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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怎麼會這樣

頭好暈,怎麼覺得自己好像被打了一棍子呢,喉嚨也超級疼,哇,怎麼這麼難受,死了還這麼難受,呃,不可能啊,死了怎麼會難受啊......

有感覺,我沒死嗎,我真是命大,被時速超過40邁的汽車正撞上沒死也算是我命大了。

呃,不對啊,我被正好撞到了頭部,還是後腦,按說不死也會重度昏迷啊,怎麼會有感覺呢,這不可能啊......

掙扎著睜開了好像有千斤之重的眼皮,感到眼前迷迷糊糊的,慢慢的視線變得清晰起來,看到了一張臉,我本能的叫了聲:"媽"。有哪裡不對,突然感覺超違和感,哪裡不對啊,我猛然睜大了眼睛,看到眼前的媽媽,好年輕,還沒有什麼皺紋呢,本該已經白了大半的頭髮還是滿頭的黑髮,你不是已經不染頭髮有兩年了嗎,怎麼會......

媽媽輕撫了撫我的額頭,嘆氣說到:"還是有點燒,不過已經退了不少了,不容易終於過去了。"我愣愣的看著我媽,用嘶啞的嗓子輕聲問到:"媽,我這是怎麼了,好難受。"

媽媽輕拍了拍我的頭說:"你這次出水痘燒糊塗了嗎,本來學習就不好,再燒笨了可怎麼辦。"

我抬起自己的手,震驚的看著那小小的,白皙簡直看不到毛孔的手,腦子裡面一陣猶如霹靂一樣的震撼,這絕對不是我應該有的手,這就是一個八九歲孩子的手啊!

我又大量四周,天啊,熟悉的畫面,熟悉的佈置,這是很久以前我們醫院的病房,猶如巨錘擊頂,我呆愣愣的看著這一切。

這時病房門開啟,走進一名護士,我看到這個護士又是渾身一震,老護士長,我小時候最害怕的人,每次輸液除了她誰也不能扎到我的血管,從小每次給我輸液都嚇唬我,讓我怕她怕了很多年,不過她不是前年因為乳腺癌死了嗎,看著這名我又敬又怕的老護士長,我眼眶紅紅的,突然我意識到了一件事情,這是我10歲的時候,上小學4年級,被同桌郭承恩傳染了水痘的時候啊,我回到了26年前,不會吧。

老媽看著我一臉震驚的傻樣子,發愁的輕怕著我,和護士長說:"這回不會真的燒傻了吧,怎麼醒過來就呆呆愣愣的,本來還挺聰明再燒傻了可怎麼活啊。"

老護士長一臉嫌棄的看著我說:"你想什麼呢,雖然這次發燒最高到了39.8度,但是不可能燒傻,他這個臭小子真燒傻了你們還省心呢,不過降溫很及時,不可能影響大腦智商的。"

老媽發愁的說:"那怎麼看著傻乎乎的啊。"

老護士長說:"多半看到我嚇到了,那次看到我不和老鼠看見貓似的。"

老媽撇撇嘴道:"也是,從小就怕你,你趕緊走吧,燒退了,應該沒什麼大礙了,你就別在這裡嚇唬孩子了,早晚不傻也讓你嚇傻了。"

老護士長白了老媽一眼,也撇嘴說道:"你們兩口子沒一個好東西,用完人家就過河拆橋,下回這小兔崽子再發燒輸液少找我,我看其他人扎這臭小子你們心疼不心疼。"說著她轉身出了病房。

我直愣愣的看著老媽,慢慢的眼圈有點紅,鼻子有點發酸,我沙啞的嗓子說道:"媽,看到你真好,我今天求你一件事情行不行。"

老媽吃驚的看著我:"你真傻了啊,怎麼這麼和我說話了,真有點不習慣,說吧,什麼事情,是有看中那個變形金剛了,還是想吃什麼好吃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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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微哽咽的對老媽說:"媽,答應我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遇到什麼情況,都不要喝酒好不好。"

老媽震驚的看著我道:"你說什麼呢,傻了啊,我本來就不喝酒,每天伺候你爹一個醉鬼還不夠還我喝,咱們家還過不過了啊。"

我倔強的對她說:"我不管啦,你答應我好不好。"

老媽無奈的搖搖頭說:"好,我答應你,永遠不喝酒,行了吧。"

我沒說話,默默的轉個身,面衝牆,拉了拉被子蓋住了大半個頭,眼中的淚水無聲的流了下來。我回憶起來上一世老媽在我當兵前因為有些事情和老爸鬧得很僵,開始喝酒,到我結婚後還在喝,而且越喝越多,每次都喝醉,後來因為長期飲酒加上長期服用降壓藥,導致肝和脾都壞了,再後來雖然戒酒,但是也不能阻止器官的衰敗,最後除了心臟和肺沒有毛病,其他器官都衰敗了,身體一天不如一天,不到60歲滿頭頭髮白了大半,每次看到我都好心疼。

老媽看著我睡去了,如有所思的嘀咕了句:"這小子怎麼了,奇奇怪怪的,不會真燒出毛病來了吧。"

我又在病房了躺了三天,中間李爺爺和李姥姥來了,甄姥姥也來看我,我姥姥也大老遠的跑過來看了我,當然,我老爹也是每天過來看看,但是我面對他哪怕是年輕時候的他還是沒有什麼話好說,上一世我和老爹在我36歲的時候雖然關係已經不是太僵了,但是老媽還是經常擔任我們倆之間的傳話筒。

終於徹底好了,雖然不發燒了,但是身上還是留下了大量的痘痕,每一個上面被惡趣味的老護士長用紫藥水塗了老大一塊,弄得我就像個花斑豹似的。看著滿身的紫圈圈,我無語問蒼天。老護士長從後面扇了我後腦勺一下,呵呵的道:"你個小兔崽子裝什麼深沉呢,記著別撓,癢癢也不能撓,撓破了就落下疤拉了,到時候醜了將來可找不到老婆。"

我給了她一個大大的衛生眼,心裡腹誹自己將來也是很帥的好不好,不過現在我是一點也不怕她,因為真心是對我很好,說實話她輸液扎針是真的不疼。

看著我走了她被我的白眼逗到了,在我身後捂著嘴呵呵的笑著道:"這小兔崽子病了一場到時變了不少啊。"

跟著老媽慢慢的向家裡走去,過了大禮堂以後,就看到了一排兩人合抱才能抱過來的泡桐樹,看著透過樹葉之間射下來的陽光點點,鼻子又有點微微的發酸,二十多年後這裡已經成了一片停車場,樹也都沒有了,這是我小時候的美好的回憶,每當泡桐樹開花的時候,我和很多大院裡的小夥伴們在樹下笑著鬧著爭搶著樹上脫落的花朵,拿花座挑去花蕊,用針線穿成長長的一串,就像一條土黃色的細細的大蛇,又像鞭子,小夥伴們都會相互比較誰串的比較長。

老媽看到我站著不動,拉了拉我說:"走啊,傻站著幹什麼,快點回去吧,該做飯了,你不餓啊。"

這一拉讓我回過神來了,抬眼看到我和老媽身前的兩個比我高半頭的小子和一個和我差不多身高的小胖子,我心裡忽然高興起來,我對那個皮膚有點黑的,長得虎頭虎腦的小男孩叫了聲:"亞亞,我想死你了,你們這是剛放學啊。"

亞亞叫亞傑,是我小時候的玩伴,那時候我很瘦弱,性格也內向懦弱,誰都不喜歡和我玩,只有他不嫌棄我,經常帶著我一起瘋跑一起玩。另外那個小胖子撇了撇嘴道:"你光想亞傑不想我啊。"

我呵呵笑著說:"怎麼會呢,我也想你啊寶音。"

他叫寶音,我們都叫他寶音夫,他是蒙古族的,是亞亞最好的朋友,所以也經常和我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