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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完整又不確定的荒誕

"韓姐既然收了我,我不會棄她而去,她不保我是她的事,如果韓姐不要我,自然可以把我逐出去,到時候我自然會另謀出路,但現在我不會背叛她。"

"好!"埃文斯對橋松的不卑不亢大加讚賞。

眾人也紛紛稱讚橋松有情有義,是個可以倚重的人才,又稱讚韓姐有福,有這麼個忠心的護衛。相比之下又對常慶投去鄙夷的眼神。

"既然問題都解決了,我們也不必急著和韓姐說些沉重的話題,中午先吃頓飯,韓姐好好休息,下午我叫了別區的教友兄弟來,大家一起熱鬧熱鬧,韓姐就當是做客,好不好?"

埃文斯緊接著問韓霧。

韓霧點點頭。眾人這才松了一口氣,一時間叫起好來。

臥底的屍體被人拖走。

"今天沒請廚子,就叫了盒飯,大家將就一下,以後重振旗鼓後再吃香的喝辣的,大家說好不好?!"埃文斯又爽朗喊道。

"好!"眾人紛紛應和,一時間士氣昂揚。

盒飯送來後,小弟們慢慢散去,只剩下幾個骨幹圍成一圈吃起來,埃文斯有模有樣地交待起下午的安排。幾個金主對盒飯自然不屑,帶著女人出門下館子,說下午再碰頭。

既然立場表明,橋松也不再顧忌,午飯時守在韓霧身邊寸步不離。

等到飯後被允許到角落裡單獨休息時,韓霧才注視過來表示感謝。

"謝謝你,李橋松。"

"不用客氣。"橋松自顧自閉目養神。

"不愧是谷文的徒弟。"韓霧鎮定地補充。

橋松驚得睜開眼睛。

谷文說過委員會內除了A級以上的幹員,現在沒人知道他。那麼韓霧又是從何得知的?

韓霧沒多說,只是笑笑,依著牆睡去。橋松轉念一想袁老爺既然黑白通吃,在委員會定然也有人,所以不多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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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另一個問題。

橋松覺得王楚靈太慢了,上次的支援明明這麼快,這次說是20分鐘到,結果一上午了都沒來,總覺得是不是哪裡出了問題。

下意識地翻出手機,果然沒有訊號。敲敲耳機也沒回應。

橋松本想這或許是這片地區沒有基站導致,但環顧四周,似乎別人都沒有因此引起驚慌,各自聊天攀談,難道他們也不在意?

最終為了確認心中的猜疑,橋松還是走去問一骨幹。

"這裡怎麼沒訊號?"

"祭司裝了屏蔽器,防內鬼的,除了金主外誰出去誰就是內鬼。"

橋松不以為然,"我怕青仔那裡亂來,我要打電話。"

那人笑笑,"祭祀已經交代了,青仔膽子小,又忌憚韓姐,不會輕舉妄動。"

橋松假裝稱讚祭司安排周密。

轉過身去後不再遲疑,暗自呼叫扶蘇,讓她到附近隱蔽待命。

埃文斯遠遠看著這一幕,他仍舊懷疑橋松,但此時也看不懂他的用意,橋松明面上的目的無非是保護韓霧,但即便如此,也不能白白讓韓霧離開,否則人家回家就翻臉。

思忖片刻,埃文斯頓時有了主意。

中午休息時間過後,廠房外傳來越來越多的引擎聲,手下開啟大門,眾多骨幹教友循著整齊的佇列走來。

這是橋松第一次目睹的震撼場面。

諾大的廠房,上百個塑膠椅子,資格老的都穿著西裝,年輕的也穿上黑襯衫,大多全理的平頭,大多是東方人,也有其他國度的膚色人種。女人則披上斗篷,身材並不顯露,因此乍一看去一片黑色,顯得嚴肅莊重。

埃文斯穿上黑色牧師袍,全身籠罩著幽黑的氣息,常慶站在身後不遠處護衛,韓霧則在上首邊上的椅子落座,橋松站在她身後,面對一百多號人。

即便地方簡陋,下午的集會風格截然不同,那十幾個骨幹原先對埃文斯充滿不屑,但此刻卻當著教眾的面,十分鄭重地起身,他拜禮,高呼祭司大人好,又接受埃文斯煞有介事的祝福。在埃文斯誦經的同時,無不點頭稱是,滿臉虔誠。

埃文斯首先介紹韓姐過來旁聽,韓姐在這群人中有一定的名聲,眾人無不鼓掌歡迎,落座後聽埃文斯講經。

埃文斯誦經的風格帶有很強的煽動性,先是痛斥社會現狀,接著訴說人心腐化和問題癥結,最後宣佈新人類的教義,每次說到痛處時還大聲問教眾是不是,教眾響亮而整齊地回應。

目睹這些時橋松心裡不免詫異。這些人大概分兩類,一類原本來自不同階級,大多涉及違法犯罪。另一類則是被親友拉攏過來的,這些人有的貧窮沒有出路,有的心裡大多有苦處甚至罪孽,然而不去尋找正途悔悟,反而卻加入神秘教,對一個來路不明的老外這麼言聽計從,而且紀律嚴明。為什麼他們會這麼不顧一切地投身毀滅?他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為什麼他們又心甘情願地奉上自己的金錢、勞力乃至靈魂?

為什麼人心會荒誕到如此程度?難道僅僅是因為羊群效應嗎?

講完經後,埃文斯宣佈了教內重要骨幹刑龍被捕的訊息,

原本安靜的人群忽然炸開了鍋。

"憑什麼抓走龍哥!龍哥為教裡做了多少貢獻,到底是誰舉報的!這些得了紅眼病的小人敢出賣龍哥,條子敢明目張膽宣戰!連這點自由都不給我們?!"

一個人的高聲吶喊瞬間讓人群沸騰。紛紛要求和警察開戰。

橋松淡然看著這群人,無論貴賤都很可笑,已經煽動就開始慷慨激昂。他不相信這群人口中的自由,道理很簡單,這些人的自由觸犯了別人的人權甚至生命,那就是犯罪,那麼關進去甚至死刑都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如果任由這些人繼續發展下去,那麼會有更多的弱勢群體淪為犧牲品。

即使拋開麻瓜世界的秩序不說,就算魔術界也不會有真正的自由,谷文說愛情是建立在實力和自由上的,橋松起初不以為然,現在覺得這句話一點沒錯。不僅如此,自由本身就是建立在實力上的。但實力真的能帶來自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