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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章 那些我們以為的真相

"門代是很重要的職位,通常大家都認識,但五年前門主上任後立刻把你拉過來當門代,柳門上下誰也不認識你,門主的麻瓜朋友更是對你一點都不瞭解,我試圖去找師父你的相關資料也都是高階機密,十九局的很多高階機密都交給師父,我想這和師父的身份分不開關係。"

其實橋松最初就曾有懷疑,現在直言了,谷文驚訝了很久。

平靜了一會,谷文沒有故作否認,不多時點頭道。

"其實沒有你想的那麼高深,我的家鄉叫做澤洛斯行星,距離這裡很近,只有三百八十六萬光年。"

看著谷文平淡地陳述,橋松卻不免愣住。

猜想歸猜想,當師父承認時還是覺得不可思議好麼?

為什麼他會和我們長這麼像,難道他們也是猿猴發展出來的?為什麼他能很流利地講中文?

谷文見他好長時間沒反應,只好哭笑不得地等他回過神,然後慢慢解釋。

"氣候和地球差不了多少,DNA和人類只有千萬分之一的偏差。只是魔力密度高很多,但要說多發達也談不上,僅僅是是一個和這裡類似的文明體系,我們那的主流思想叫虛無主義,和佛學很像,也早就成學界的主要思想,因此對魔力的掌控和科技發展相對比較快..."

橋松忍不住插話,"師父,既然離這麼近...為什麼會看不到你們?"

"天文望遠鏡是發現不了的,因為我們用魔力遮罩把星系隱藏了。"

"...把整個星系?!"

谷文點點頭。

原來如此!聽到谷文的闡述,橋松恍然大悟。

"星際之間的猜疑確實很嚴重,我們很好奇為什麼你們不用魔力遮罩掩護自己,大概是三十年前,我們提前偵測到了血環星的魔力爆發,照射方向也被確定。其實地球是一百多年前就發現的,一直在監控中,觀測了很久很久,最後結論是這裡的魔力密度實在很低,不要說星系級程式,就連這裡的人類對魔力的感知力都要大打折扣,甚至全都是麻瓜都有可能。大家都覺得這個星球要完蛋,沒有人願意來調查和警告,我正好遇到一些私事,不想留在那,就自告奮勇過來了,到了才發現來得太早,那時候冷戰還沒結束,更不用說面對即將到來的進攻。"

"我想那時候出面警告只會被當做瘋言瘋語,又不想回去,索性就住下。這裡對異域文明的接受度還很低,過了幾年我主動去51區做了很多測試,交代了很多魔力科技後才能抽身出來,他們希望我能帶幾個人去,我說魔力密度太低回不去了,就咱們的科技水平還得等個百八十年才能出發。他們想關住我,但都打不過我...最後拿我沒辦法,就讓我一直在委員會旗下做事,調來錢塘後好幾年,終於遇到他,我和他聊了很久算是相見恨晚,互相打趣說一個想走,一個想留,乾脆互相託付,他幫我傳訊息,我幫他照看這裡。最初留在柳門時,我沒有想過太多。但最近越來越頻繁的、不由自主地想起他,覺得他比我敢闖,敢冒風險。不管他這趟結果如何,都還是希望他能平安吧。"

橋松一直聽著,一時間感到不可思議。他一直很好奇谷文和柳信的默契從何而來,現在才明白原來有這麼難以想象的交情,但他還是對自己被騙了這麼久難以接受。

"師父,你的身份...還有這一切...為什麼不早告訴我?"

"橋松,你已經被強加太多的東西了,門主能看到你心裡的無助,他走時勸我不要急,等你慢慢甦醒,等你主動問了再告訴你。"

橋松很希望為此說些什麼,但是最後他什麼都說不出來,只是長嘆一口氣。

這段時間總是忍不住問自己,他到底做了些什麼?為什麼被雪藏?周圍的一切似乎都是謎。

然而當他知道這麼多之後,為什麼一點都不興奮?反而懷疑起自己,一下子聽到太多了,這個時候還有什麼動力一門心思做任務?

他突然發覺在這麼嚴峻的時局之下,自己之前的努力都是徒勞,根本是自欺欺人,惡是除不盡的,野火撲滅了還會再燃,相比師父做的,相比門主做的,相比大局,相比委員會內部的迷霧,他對自己的懷疑,對感情的茫然,對過去的質疑,就跟天天抱怨雞毛蒜皮的小事一樣...

原來他以為他就是個平頭老百姓,對這些大事都不在乎,好像有些煩惱天生有系統、組織為他們解決一般。

然而今非昔比,如果一直這樣冷眼看下去,他會不會因為見慣了死人而漠然?甚至對戰爭、人性淪喪都不在乎了呢?人性現在已經無所遁形到受難者而不救反而評頭品足,那麼再這樣下去,會不會變成和百年前一樣,人們見到路上同胞的屍體不聞不問,只會面無表情地經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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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不管別人,回到他自己,他的未來到底在哪裡,或者說,他到底該為什麼繼續下去?

他起初過來質問師父為的是什麼,起初想要做的又是什麼?

現在又該做什麼?

這些疑問他無法為自己解答。而且越是忍不住想,越是想不通。

他突然覺得一切都毫無意義。

他回想起常慶拼命求死的樣子,他無法忘記那個男人滿臉愉悅甚至欣喜地迎接死亡的表情,他不明白為什麼這個男人這麼能因為死亡歡欣雀躍。

更無法忘記劉秀要清除他記憶時的那番話。他很明白劉秀不可能真心要失去一個盟友,這段時間他越來越明白劉秀只想要平靜地等待孩子長大,但理解她的人本來就少,各方的生事者唯恐天下不亂,一直拿著這個名義那個名義要求劉秀屈服,言必及英靈威脅論。

一個強者被眾人圍觀很正常,但漸漸地會發現,這些人根本沒有用欣賞的眼光去看待強者,而是索取、奉承、寄生,不斷搜刮自己的利益,等到強者倒下時再一哄而上,吃個一乾二淨,繼續把目光投向下一個強者。

所以君子才會一退再退,直到物慾在人間橫流。那麼這個世界真正進步的力量又在哪裡呢?

那些推動人類革新的人們又在哪裡呢?

他漸漸理解,大多數人連基本的需求都沒有滿足,自然不回去關注那些長遠計的大事,這本無可厚非。而稍稍高人一等的惡者更會絞盡腦汁不斷壓榨別人的財富,攫取利益,只有目光最高遠的那群人,總是身居幕後,總是默默無聞,推進著長遠的計劃。

橋松又覺得這些憤世嫉俗的思想和自己無關,他的苦惱只來源於自己的不作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