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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九章 累到躺下或許是答案

產品、模式、方法都可以去模仿,只要不觸犯規則就能活下去,最後就看誰更接地氣,生存成本越低越能在競爭中存活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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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於配套式的外包,劉秀還告誡女兒一定要堅守獨立,供應商和客戶不能太單一。雖然辛苦,接單子還要看臉色,但時間長了你能做出規模和底氣,之後就是別人看你臉色了。

又警告她長大以後不要碰新興市場,很多新興市場看起來熱鬧,實際上全是資本泡沫,最後死掉一批年輕人而已,錢還是巨頭賺了,根本沒有出路。

所以新興行業劉秀根本就沒興趣。她相信國家一盤大棋局,製造業永遠是支柱產業,所謂順勢而為,跟著國家走永遠不會錯,不會吃不到肉。

但柳真覺得非常沒意思。她早知道這些東西,所謂的做生意就是學會跟各種人打交道。劉秀不需要她做別的,下面的事情只需要她知道大概就夠了,關鍵是讓她學會做人。商場官場都是一個做人。

國內做生意很在意官場,但也不能太當回事。哪個官員是不可替代的?官員的本質是職務,換了個人照樣做。所以千萬不要拉幫結派,不要輕易站隊結親,和在任官員保持一個友善融洽的關係,紅線不要碰,過去幫過你的也不要忘了恩,如果官場內部有明爭暗鬥就不要攪合進去,一門心思做市場。

劉秀的生意雖然小,但是模式簡單,就是天天吃飯喝茶談生意,不同的人不同的飯局,但柳真發現劉秀的飯局並沒有多少排場,製造業的老闆們風格都很像。比如剛剛參觀大工廠時,老闆也是帶著她們吃食堂,還說市長來了也是帶他吃食堂。

最後送柳真回家時劉秀還囑咐她別多想,只是帶她看看,瞭解一下,未來多一個選擇。

柳真嗤之以鼻,只覺得這一天總算熬過去了。

又下意識產生疑問,為啥秀姐要交代這麼多?

"身在福中不知福啊。"扶**門後,看到柳真毫無儀態地隨意倒沙發上不由嘆息。

柳真不高興地撐著坐直。"幹嘛呀我累兩天了..."

"別跟我撒嬌!大家累死累活的還不是為了你?"

"那就挑好聽的說!"柳真臉上笑著撲進扶蘇懷裡,又關問道,"師兄怎麼沒來?"

"他有會。"

"就知道開會..."

"你別矯情了啊。你親爸爸給你指條出路,你師兄絞盡腦汁給你增加保護措施,你姐我還給你做老媽子。你這孩子還嫌這嫌那,我老公可被你害慘了。一回到家就累的倒床上就睡。"

扶蘇見柳真苦著臉,猶自打擊她道,"多少人指望你開開心心呢,你倒好,找個茬就撒嬌。"

"姐我沒撒嬌嘛..."

"你還頂嘴!"

"..."

7月2日下午。離出征還有24小時。

出發前,橋松聽劉秀安排,帶著柳真去了趟老和山,給她介紹餘家和正覺組的佈防情況。

韓霧被分配下來留守,橋松也打算臨走前打算囑咐一些事。但還是對為什麼帶著柳真有些好奇。

兩人進門就一驚。

韓霧坐在辦公桌前,懷裡抱著望山教他寫字。

"怎麼了?不相信我帶不了望山?"韓霧覺得很好笑一般。

又告訴兩人,劉秀考慮她身份特殊,跟袁老爺那裡藕斷絲連,所以沒有多少人敢動她。留守的小組也採取輪班制,第一保護物件就是望山,又交代餘徵家裡會負責孩子的一日三餐,營養不會落下。

橋松雖然能理解秀姐的考慮,但還是有些驚疑。

最後還是忍不住問了,"秀姐怎麼會選擇你?"

這句話本來不該問的,但因為物件是韓霧,所以橋松還是放心問了。

"因為她調查過我的過去。"

橋松不解,韓霧叫散眾人,又請柳真帶著望山去院子裡玩,只剩下橋松時停頓片刻,注視他道,"之前都沒和你說吧...我爸原來是袁老爺手下,後來脫離他單幹了。我十五歲時我爸犯事進去。家裡沒幾個錢,我媽也不出去掙錢,她原來是舞廳裡陪酒的,就靠一張臉吃飯,好吃懶做。我爸有錢的時候她就被兩個保姆伺候著,什麼也不用做,結果我爸出事了她什麼也不會。反倒想起以前的男人,於是天天拉那些老男人回家,我們家後來搬去一個小房子,只有一張床,我就睡地鋪,晚上他們就當著我面X。有一個男人是個變態,有次把我媽弄服帖了,趁她迷迷糊糊的就說要X我,我媽什麼都沒說,就眼睜睜的看著我**,如果最後不是義父救了我,我恐怕已經淪為X奴了。"

橋松一時間驚訝,他沒想過韓霧有這樣的過去。

韓霧笑笑,又冷靜地說,"秀姐確實看透我了,我呢從來不信什麼父愛母愛,我只認為自己是我媽和我爸一時衝動的產物,但義父對我有救命和養育之恩。我只知道知恩必報,秀姐和你救過我,我沒什麼說的。望山交給我請你們放心,如果望山有一點差錯,我這條命賠給你們。"

看著韓霧認真的眼神,橋松算是明白劉秀的用心,便也沒什麼好說的。

柳真也被韓霧告知道衍已經圓寂的訊息。

這孩子卻出人意料的沒有表情,只是怔了很久,不多時冷靜地點頭說回去看看。

於是兩人順道去了趟真如領,把東西收拾起來,打包封箱,鎖上門。

忙碌完之後看著空空蕩蕩的庭院,和過去告別。

橋松又去了後院採蔬菜,突然對角落裡樹藤包圍起來的石碑產生好奇。

走去看看,像是個墓碑。

"師兄快走了,死人東西沒什麼好看的。"柳真匆忙叫住他。

一路上橋松看著柳真平靜的眼神若有所思。她到底還瞞了些什麼?

但不管怎樣,這個孩子現在的表現無可挑剔,她從來沒有把自己當作救世主,或者是一個門派的希望。

她也不能因為一個陪了她三年的人離世了就擅自承諾什麼。就擅自放棄了她自己的目標。

柳真是這次行動的核心,但也僅僅是這一次,之後恐怕再也排不上用場。

正因為此很多人都希望她死在風暴中央,這樣就不會有那麼多人陪葬了。

他不知道關鍵時刻自己會怎麼選擇。

或許他做不到讓自己為了師妹白白犧牲。

但如果師妹要他陪在身邊,一直陪到她死,他還是能做的到,也完全願意這麼做。

因為。看著她的眼神時,他至少認清一件事。

她已經做好迎接一切結局的準備了。

橋松之所以這麼覺得,是因為她腕上的發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