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一個人渣傷了!"
"你也會被傷到?"橋松那頭剛剛外勤回來,正愁沒事幹。
"是個女生。"
"是嗎?說說。"
"她算雙性戀吧,好可怕的,完全猜不透她在想什麼。"
拿著電話的橋松愣了三秒,回宿舍往搖椅上一躺,"有多可怕?"
"一直說她前男友的事,結果完全看不出來她的目標是我啊!"
"這可要恭喜你了,老天爺賜了個彌補你內心空虛的機會在眼前。應該試試。"
"我試了。"扶蘇青筋直跳,咬緊牙關。
"感覺如何?"橋松站起來,邁步去燒水。
"沒有李愛卿厲害呀。"
"那是。"
扶蘇深深吸了口氣調節情緒,又繼續道,"話說回來你那邊**找的怎樣啦。"
"還行,正排隊呢。"
"那以後就不用每天來電話了。"扶蘇堵著氣就掛電話。
"玩笑都開不起了,真的這麼受傷?"不多時橋松又打回來。
"我一直把她當朋友,沒想到啊...你沒見過這種人有多奇葩啊!我跟你說說前因後果你給評評理吧!"
橋松聽扶蘇說完時覺得無語。
"我感覺還行,這女人也不算雙性戀,估計是兩個男朋友要分不分的找你發洩吧,或者就和你玩玩。你可別太當回事,社會上什麼人都有,就算是名牌大學也有各種奇怪的人,很多人都是深藏不露,外表一副禮貌謙和的樣子,心底是什麼人其他人根本不瞭解,還有這事你別說出去,越描越黑的。"
"我知道。你什麼時候回來啊。"
"現在兩邊衝突比較零星,任務都是些日常,我這陣子忙完,10月底就請假回來安撫你受傷的心。"
"別了啊。你想回來別扯上我好麼?你那邊玩得開心就呆著唄。"
"我回來更開心。"
"幹嘛?想我就直說嘛。"扶蘇被這麼一說,一下子心情好很多了。
"雪莉跟我說了錢塘的局勢,又說要你幫她,這件事我要和她明說,你以後就是我老婆,沒有別的身份。"
"什麼人呀你?我什麼時候是你老婆了!這不是害人嗎?"扶蘇掩嘴笑個不停。
橋松感覺扶蘇的語氣有撒嬌的情緒。"是,就是要害你賴我一輩子,如果你拒絕承認是我老婆我肯定寢食難安,一直蠢蠢欲動惦記著想要X你,直到你承認為止。"
"...這我可不管。你回來了最好陪我在大學呆一陣子,我下次見了那女生才有底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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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吧。我先睡會。"
結束通話通訊後扶蘇舒服很多,爬上床看了會書,又拆了包雯雯桌上的蝦條吃了。就這麼呆呆躺了一下午,總算沉沉睡去。
直到晚上雯雯叫喊說再不出去食堂就關門了,她才收拾起心情爬下床。
晚飯扶蘇吃的很少,雯雯感覺她心不在焉,卻不敢多問。
扶蘇吃過就回了寢室,突然接到電話。
"媽媽!"
電話裡聲音很大,連雯雯都被嚇到。
"還沒死呢?"扶蘇冷冷道。
那頭就傳來李煙的笑聲。
"沒死啊,媽媽你幹嘛呢?多久了都不來看我!"
"當然是上學!沒事誰有空理你這個沒良心的小崽子。"
"怪我就不對了!因為哀莫大於心死,我多可憐呀爸爸成了石頭,只好有奶就是娘了。"
"說吧,什麼事?"
那頭李煙一陣笑道,"第一階段實驗結束了,我能放假出來玩了,媽媽一起吃飯吧。"
"行行!我正好有煩心事。"
"能讓媽媽煩心的事情,無非是爸爸吧。"
扶蘇也不想多說,"想去哪玩,我明天還有課可沒心思陪你想,你想好了幫我理行程。"
"唔..."電話那頭的李煙沉吟半響。"那我叫林媽媽陪我了。"
"得了吧你,要不是林綺不陪你你會找到我?"
"真的啦!林媽媽也說想見你了,現在家裡就她當家忙上忙下的,我也不知道怎麼辦,她又不好意思打給我爸。"
"你個吃白食的小東西。誰撿著你誰倒黴,你爸爸早就不要你了,比我還薄情寡義。照我說呀,你就乾脆去51區吧,找個外星男的玩著,指不定還能排遣寂寞。"
"我是這麼想著。可是又拿不定主意,你不知道他們不讓我出國。出去了就回不來了!"
"算了給你找點事吧,幫我練練德語。"扶蘇說話間拿了本子翻開,電話裡和李煙換了德語聊起來。
那頭雯雯聽著一愣一愣的。
電話裡把李煙打發走之後,扶蘇關了機就爬上床,乾脆就不逃避地認真想李煙的問題。過去因為橋松在身邊還要顧忌一些,現在覺得這孩子不好發落啊,林綺現在也忙,能罩著李煙的都不會是正常人類。扶蘇自己還要上學,如今橋松又分隔兩地,她早就沒這份心了。但還是有些過意不去。
不多久不由變成胡思亂想,於是又更煩躁不安。
如此煩了一夜,她覺得還是見見林綺。一來她並不覺得她沒有資格,二來想起張帆的問題就不自在,特別怕人家來寢室鬧,三來她最近心煩意亂的也聽不進課。
想清楚了就行動,一大早就出校門,打車去林家。
路上先打個招呼。
"林綺,我過來看看小煙,你方便嗎?"
"方便啊,你來,一起吃飯。"
"嗯。"
到了林家才發現林鴻海一家三口已經搬去市區了,林鵬雲和宋昭華去了春申,雙拼別墅空蕩蕩的,就剩下林綺和李煙帶著幾個下人住。
林綺穿了身綠色長裙,款式跟以往的不同,撐著太陽傘拉著扶蘇在庭院散步。
女人的太陽傘是種好東西。兩人都在傘下,不由得拉近了距離。扶蘇和她聊了好一會,覺得林綺也不容易。生意雖然交給叔叔了,但是這個大宅院還要她打理,每年賬上也會收到分紅,林鴻海會多領一份袍金,又把春申的公司食堂承包給心腹,但總帳還是林鵬雲監控,自己家這份分毫不少,林綺也能放心開支。
"下午帶小煙去附近轉轉吧,新開了個商場。"
"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