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島的夜有點冷。
到底是。
偏僻了一點。
啞女。
從昏厥中醒來,此刻她的眼神中透著一股知命。
緩緩走到正在閉目養神的柳生身前。
3個月的時光穿梭。
使得柳生。
有了抱刀的習慣,無時無刻都將九環刀握在手中。
那樣會有安全感嗎。
不。
只是為了應付。
'叮!';
九環刀瞬間出手擋下了啞女的臂刃。
就見。
啞女順勢抽出了放於腰間的短箭向著柳生的脖子襲來。
情急之下。
柳生也顧不得啞女到底是哪根經搭錯了。
更顧不得憐香惜玉。
一腳。
踹在啞女的肚子上。
藉著。
反作用力和啞女拉開了距離。
"你醒著?"柳生。
"我現在,比任何時候都要清醒!"啞女。
"為什麼?"柳生。
"昏厥中,我看到了一些東西!"啞女。
"是什麼?"柳生。
"黑暗,無盡的黑暗。撥開黑暗,我就見到了你!"啞女。
"所以,你就要殺我?"柳生。
"你是黑暗的起源!"啞女。
"那麼,你就不覺得,可能是這個島上死於我刀下之人搞的鬼?"柳生。
"那是傳承在血脈之中的記憶!"啞女。
說著。
啞女就對柳生再次展開了攻擊。
'唰!';
柳生一刀揮退已然迎面近身的啞女。
轉身。
就朝著外面撤去。
現在。
一切都很不明朗,必須要搞清楚啞女此刻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狀態。
至少。
也要把她知道的東西都給榨出來。
不得不說。
這次昏厥,給啞女帶來的,絕對不只是記憶那麼簡單。
她的身手。
貌似,也加強了不少。
鞭腿。
猛然踢在了柳生的腰腹。順勢彎腰,躲過了柳生來勢洶洶的一刀。
"切!還真是夠辣的呀!"柳生。
不滿的碎了下嘴。
此刻。
柳生也漸漸認真了起來,看著啞女就像是一頭野獸在打量獵物。
伴著夜色。
兩者在燈塔中玩起了跑酷。
長廊的盡頭。
陰影。
給了柳生很好的掩護。
九環刀背。
硬生生的砍在了啞女的後頸。
"白痴女人,再好好睡一會兒吧!"柳生。
順勢將啞女抱在懷裡。
扛起她。
就來到了一個四面無窗的房間。
這裡。
儲藏著一些鎖鏈,倒鉤型的搭扣勾在牆體中顯得格外牢固。
簡單來說。
這其實就是一間囚室。
"既然已經恢復意識,卻還有要殺我的念頭。那麼,你就不要怪我了!"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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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塔大廳。
傳送裝置和通訊器都擺設在這裡。
撥通彩虹大酒店的視訊。
很快。
柳生就將索利柏傳送回了自己身邊。
沒有過多交流,畢竟索利柏是非常睿智的。
囚室。
此刻啞女被架在十字架上。
鎖鏈捆綁著她。
"你又醒了!"柳生。
"你必須死!"啞女。
"索利柏,催眠術!"柳生。
無視了啞女要吃人的眼神,柳生直接讓索利柏使用了大招。
以啞女的意志。
恐怕。
輕易催眠不了。
'啪!';
拿起一邊放著的長鞭,柳生沒有任何情緒就打在了啞女的身上。
"你,果然是黑暗的起源!"啞女。
咬著牙眼神中居然出現了一絲堅定。
"告訴我,我想知道的。這樣,你可以少受點苦!"柳生。
"你別太想當然了。"啞女。
看著啞女那堅定的眼神。
柳生,一時間出現了一股不忍的情緒。
"這幾天,我都會用皮肉之苦來折磨你。這也是,看在我們之間還算有交情的情況下。若是,哪一天,我失去了耐性,我就會真的讓你變成白痴!"柳生。
"我是不會背叛我的家族的!"啞女。
這句話很有意思。
其中。
透露了很多東西,柳生覺得自己離真相已經不遠了。
接下來幾天。
柳生。
真的照著他自己說出來的話做了。
沒日沒夜。
早班晚班。
和怪力,輪流著對啞女施加刑罰。
皮肉之苦。
對於,一些有信仰的人來說算不了什麼。
習慣之後。
在他們心裡,其實也就那麼回事。
柳生。
深知這一點。
所以。
每天除了日常的鞭刑,暈了之後潑醒繼續。
就沒有其他的了。
枯燥。
乏味。
但也證明了一點。
就是。
這個世界的人類,身體素質那是絕對非常不科學的。
囚室。
坐在一邊的長椅上。
木製的桌子。
上面擺放著一本實驗記錄。
"今天,實驗者身體的恢復速度。比之,昨天要加快了3.7秒!"柳生。
認認真真的記下無聊的實驗資料。
柳生。
感覺這幾天下來自己都快要變得不正常了。
抿了口血腥瑪麗。
起身。
走到了已然失去了往日風采的啞女身前。
"還是不打算交代嗎?"柳生。
"呸!"啞女。
一口血痰吐在了柳生的臉上。
"那就沒辦法了,索利柏!"柳生。
索利柏這幾天早就躍躍欲試了。
'嗡!嗡!嗡!';
肉眼可見的藍色能量瞬間就將啞女籠罩了起來。
這一刻。
柳生把手搭在了啞女的身上。
畫風一轉。
柳生便以上帝視角出現在了啞女的夢中。
好多人。
每一個人都穿著和啞女初次見面時一樣的黑色皮衣、兜帽。
"都是啞女家族的前人嗎?"柳生。
原來。
傳承在血脈之中的記憶是這個意思。
此刻。
就見啞女正在與其中一位家族的前輩纏鬥著。
一來一回。
就是。
以柳生的角度來看,啞女身上的氣勢和身手都成長了那麼一分。
"這就是基因記憶嗎?"柳生。
類似。
一種隱藏在血脈中的傳承。
透過。
特殊的方式,自家的血脈傳承者進入幻境體驗家族前輩的一生。
以此。
一代造就一代。
"這麼看來,這個啞女才是幻箭門真正的傳承者!"柳生。
那麼。
尤里,又是怎麼一回事。
為什麼。
啞女又如此堅定的想要柳生的性命。
真是迷。
畫風又是一轉。
這是。
在遠古時代,一個巨大的地下廣場。
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人。
"阿瑞克,你已經做好接受使命的準備了嗎?"老人。
"準備好了。"阿瑞克。
看起來。
這個身形修長的青年應該就是啞女的祖先了。
只是這群人,到底想要做什麼。
一切。
都還隱於迷霧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