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打擊的是,一棒,捕手-秋葉同學。"隨著介紹,秋葉站上了打擊區。
但那怕是有被轟雷藏調教過的秋葉,在面對經歷了兩年高中棒球的真中要的時候,也只是無力的被三振。
二棒的增田雖然跟上了快速曲球,但卻打成了內野滾地球,還是跟著出局了。
"現在打擊的是,三棒,投手-李同學。"
隨著球棒上的負重環落地,李太一心無旁騖地站上了打擊區等帶著。
"你終於還是來到了...這個地方。"投球前,真中要緩緩的吐了一口氣出來,眼前這個打者可不是簡單就能應付的了的。
閉上眼睛依舊可以清晰地看到,三年前的那場血洗,真中與西埔國中的那次對決所造就的,是讓他至今也忘懷不了的身影。
在那之後,真中就很明白,有些人天生就與眾不同,那怕再怎麼努力,也不一定能追上的身影。
這造就了他與他的好友丹波光一郎更加不放棄的決心,竟然普通的努力不夠追上,那就在更加的拼命,還是不能追上的話就徹底將這條命置之度外,置身於修羅道之中。
這樣...才造就了市大三高的王牌--真中要。
抬腿,將球投出,在李太一眼中這球是標準的直球,如同上了軌道一樣的清晰可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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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卻不是李太一在等待的球路。
"啪!"
"壞球。"緊緊的塞入了內角,卻沒有發揮這球該有的作用,沒能逼退李太一。
下一球很快的在跟著投了出來,球的旋轉不是標準的縱向旋轉,而是以中心點為軸心的橫向旋轉。
"就是這球!"李太一跟著揮出了球棒。
"鏘!"的一聲,小白球高高的往上飛起。
"界內!"砸落在了左外野的邊界上,由於正好打在了界線上面,所以被判成了界內球。
由於完全沒有想到在第一局就有人打的到真中的決勝球,市大三高的外野手等到球落地了才反應過來,因為這一點的茫然,讓李太一順勢上到了三壘。
"球威真是強勁,到現在還有點發麻。"李太一默默的看著真中要想著,這球他可是瞄準了全壘打去的,誰能想到竟然被球威給壓了一頭。
李太一悠閒地站在三壘壘包,然後左手一會握拳一會鬆開,不斷的重複著,看起來就像是完全不擔心自己能不能回到本壘一樣。
不過...他是真的不擔心,畢竟雖然自己被球威壓了一頭,但單純的球威對轟可是沒有半點作用的。
"現在打擊的是四棒,中外野手-轟同學。"
"咖咖咖咖咖~"伴隨著怪笑聲,轟站上了打擊的舞臺。
"現在上場打擊的是,昨天在與黑土館一戰中,敲下了一支全壘打就被換下去的轟!"
怪物,不止是用來形容投手的專用詞,雖然很多的投手都會被稱作為怪物,但其實主要是在形容打擊或者投球給人感覺非常的猛烈時用的形容詞。
而像是李太一這種從青少棒就嶄露出不遜色於高中棒球王牌的水準的球員,往往是以神童、天才之類的讚揚詞。
而轟雷市上一場打出的超遠距離全壘打,成功的讓剛出道的他成為怪物這一代名詞的使用者。
面對真中第一球所投出的直球,轟將這球大力的揮到了場外。
不是決勝球的話沒用。
不全力以赴的話沒用。
稍微放鬆的話就沒用。
過度去在意的話沒用。
轟用了自己的球棒彷佛這樣訴說著的。
"轟~轟~轟~轟~轟~轟出去了!藥師高中的四棒一棒將甲子園八強的真中選手的球轟出了場外。"解說瘋狂地說著,這一刻哪還有人記得前面李太一打出的三壘打,彷佛吸引著球場上的目光,轟雷市...就是這樣的男人。
緊緊咬著嘴唇,真中要無力的看著天空,彷佛在未上一分鐘的自己哀嘆。
早應該知道的不是嗎?那可是能將李太一擠下四棒的強棒。
在西埔國中,李太一雖然打的是第五棒,那是因為未了連線前面四個打席與後面四個打席而選擇的。
但是在藥師卻只能打第三棒,那不就代表打著第四棒的轟是個比李太一還要強的打者嗎?
由於過於自責,真中沒注意到下一棒的高津也是同樣西埔國中出生的選手。
因而再次被咬中了直球,被用力的掃到了外野上,形成了一支二壘的長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