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島岸邊,抱著膝蓋赤腳坐在海邊,正無聊的撥弄著貝殼的漢庫克突然一陣心悸,捂著胸口掏出電話蟲,撥給晨近。
無人接聽...
"姐姐大人!姐姐大人!"
漢庫克回頭看去,索尼亞騎著巴秋菈,滿臉慌亂,正在向這邊跑過來。
"怎麼了?"漢庫克站起身,蹭了蹭小腳。
"姐夫他...他..."
索尼亞結結巴巴的樣子讓漢庫克著急的不行,越上巴秋菈,"夫君在哪?"
"在宮殿!巴秋菈!快!"索尼亞催促著。
兩人身下的豹子滿臉苦澀,自從有了晨近,它日子過的不要太好,每天就是吃飯睡覺翻牌子,保持了好長時間。
都好久沒鍛鍊了,把索尼亞從宮殿那裡馱到岸邊,已經費了好大功夫,現在還要跑回去不說,背上還多了一個...
"快走啊!"索尼亞揉了揉它毛茸茸的大頭。
巴秋菈非常不情願的邁開四條腿,磨磨唧唧的開始行進。
走沒多長時間漢庫克就受不了了,直接一躍而下,邁開兩條長腿奔向宮殿。
"....."坐在巴秋菈背上的索尼亞一臉蒙圈。
拍了下巴秋菈的大頭,"送姐姐大人你還這麼不走心,你好日子到頭了!"
索尼亞說的什麼話這只傻豹子根本就聽不懂,舔了兩下爪子,繼續慢悠悠的往前走。
"夫君!"
漢庫克小臉上滿是焦急,闖進房間。
"噓..."咋婆指了指躺在床上,狼狽至極的晨近。
漢庫克走上前,發現了晨近頭上那個邊緣還有黑暗氣息遊動的大窟窿,甚至能看見窟窿裡正在蠕動的白色物體。
她第一時間眼淚就流了下來,難以想象晨近到底經歷了多麼慘烈的戰鬥...
"吶!"咋婆出聲,把手裡的毛巾往前遞了遞。
漢庫克抹了抹眼淚,接過毛巾溫柔的在晨近臉上擦拭。
咋婆看她這個樣子,也不再說話,把盛水的盆子放在近處,轉身離開。
她是第一個發現晨近的,當時她來漢庫克的房間裡找一些東西,突然感覺身後的床上多了個人,回頭一看,差點沒嚇死。
後來才發現是個人。
晨近剛出現的時候,幾乎滿頭滿臉的都是血,漢庫克看見的還是她事先處理過了,要不然...
"哎..."
咋婆站在門外,深深的嘆了口氣。
"咋婆,怎麼樣了?"索尼亞跳下巴秋菈,衝上來問道。
"殿下應該能抗的過去!他們這種人,一般不會輕易去死的!"
"..."索尼亞有些無言以對,這話算是安慰嗎?
宮殿內大床上。
漢庫克正在擦拭著晨近腦袋上大窟窿的周圍。
"唔..."
晨近痛哼一聲。
漢庫克一陣緊張,停下動作抱上他無聲安慰。
晨近掙扎一會,消停下來。
"呼..."漢庫克松了口氣,拿起一旁的毛巾,正要換個地方擦,卻發現毛巾爛了一個窟窿。
這個窟窿的部位,是剛才用來擦晨近腦袋傷口邊緣的部位。
傷口還在持續惡化!
漢庫克明白了這一點,有些手足無措起來,糾結了好一會,在晨近額頭上親了一口,起身跑開。
"啊!!"
漢庫克剛走沒一會,晨近就是一聲慘叫,從床上彈起。
第一時間抱著頭痛苦了好一段時間。
待漸漸習慣之後,打量四周的環境。
是漢庫克的房間。
還好...
撐著身子往後移了一些,靠在枕頭上,抬頭雙眼無神的望著天花板。
能力竟然會被封印,這是他沒想到的,想來應該是因為拉菲特往他身上扔的那個東西,但是當初因為注意力全在黑鬍子身上,沒有注意拉菲特扔了什麼。
能力被封印,直接導致被黑鬍子抓到。
不過還好,僅僅只是能力被封印,他的德魯伊技能都還好好的,用樹皮術和武裝色勉強抵擋住黑鬍子的全力一擊,接著連續召喚兩道滿月。
當時晨近能明顯看見黑鬍子臉上的掙扎之色,可能再堅持一會,手中的人就沒命了,但晨近以自己為目標釋放的兩顆能量聚合物,他實在是沒把握正面接下來。
同時他也很是想不明白,能力都給封印了,怎麼還能放出這個東西,難道是特殊種族?
一向惜命的他在最後關頭還是鬆開了手中的人。
晨近理所當然的脫身。
只不過因為空間被滿月封鎖,他費了些功夫才開啟小黑,並且吃了滿月的第一輪傷害。
其實黑鬍子造成的傷口只有腦袋上的那個大窟窿,也是最嚴重的,後來咋婆看見他滿頭滿腦的血跡,是滿月砸的...
頭上持續的鈍痛把他從出神狀態中強行扯回來,晨近齜牙咧嘴的對自己放了個滋養。
身上其他的地方直接癒合,但頭上那個傷口沒有一點動靜。
"嘶..."晨近忍著疼摸了摸傷口邊緣,手指一陣被灼燒的感覺,趕忙縮了回來,嘴裡喃喃,"黑鬍子竟然還有這一手..."
當時要是滿月放的晚一點,估計現在整個人就沒了...
拉開面板瞅了眼,上面有一個阻止恢復和持續傷害的狀態。
而且他發現,自己也升到了九十級。
想來應該是因為和黑鬍子全團這次的交戰,讓經驗值突破了臨界點。
依舊技能三選一。
晨近粗略的掃過,然後兩眼冒光,毫不猶豫的選擇其中的一個。
技能名為,復生,效果是死亡之後可以復活,並且可以選擇復活地點,時間,就是冷卻時間巨長,有整整一年之久。
但他已經很滿意了,同時也慶幸自己之前沒有死一回試試能不能復活...
"快!"
傻笑著的晨近隱約聽見門外傳來漢庫克焦急的喊聲,愣愣的看過去。
沒一會漢庫克的身影就出現在了他的眼前,她身後還跟著一群急匆匆的女人,看樣子應該是醫生...而且...她應該是把全島的醫生都叫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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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庫克轉過頭來才發現晨近已經醒了,靠在大枕頭上,雙手往上扯著被子,臉上寫滿了尷尬。
"夫君!"叫了一聲直接撲上去。
"嗷!"被漢庫克這麼一撲,腦袋條件反射的往後一仰,這腦漿子總有種要往外溢位的感覺,讓他又噁心又疼,忍不住叫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