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在沒有準備下運動受傷的手臂,是會痛的!
一聲驚天慘叫從蘇北房中傳出。
護士小姐推門而入,"病人怎麼了?"
卻只看見雙目含淚的蘇北和一隻抱著他手臂激萌的小蘿莉。
"這是誰家孩子,好可愛!"蘇北清清楚楚地看到護士小姐眼睛裡冒出來的星星。
拜託,您是來照顧我的吧?
怎麼就這麼容易叛變了!
***根本沒有注意到蘇北哀怨的眼神,邁開步子來到小蘿莉身旁,下手捏了捏。
瞬間,蘇北感覺到了一股氣質。
一股只存在於動漫中的痴漢氣質在迅速生成。
***算是個美女,面容白淨手指修長,最主要的是身材流線很好,而且前凸後翹。
但是在此時,她顏面崩壞了。
"卡!哇!!伊!!!!"
如同窒息般"痛苦"的表情,卻帶著無與倫比的快樂。
雙頰通紅,氣息凌亂,渾身荷爾蒙瞬間爆表。
傳說中的"gc臉"?
蘇北不由得拿頭狂撞身後的床板,夭壽了,這麼可愛的小美女,可惜竟然是個痴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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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未等蘇北說些什麼,房門再次被開啟。
進來了一個氣質很騷包的青年。
然後...
畫面就詭異了起來。
"對,對不起?"青年很不確定地用一種疑問句表達著自己的歉意,"我打擾到你們了嗎?"
...
大哥您好好看看,就我現在這狀態,是能做那種事的情況?
不過還好,***終於是被驚醒過來,看到面前的情況頓時瘋狂羞澀起來,"病人沒事的話我先出去了,有需要請按鈴。"
轉身捂著臉跑出門去。
"兄弟,不賴啊。"青年面色詭異,"都這樣了,還能調戲小姑娘。"
...
我不是,我沒有,你可別瞎說!
都是這個小蘿莉搞得事情。
不過,相比起這個,青年倒是沒有太過關注蘇北手邊的小家夥。
"您是...哪位?"蘇北不記得認識這位仁兄。
"嗯,那既然如此,就開門見山吧。"青年緩緩盯住蘇北的眼睛,"開個價,撞你這件事,多少錢能解決?"
蘇北愣了。
他好好想了想。
好像自己是在星x克蹭網的時候,被一輛失控的越野強行突破視窗給碾壓了的。
什麼開車技術!
那丫是咖啡店,不是你家停車場。
想想就來氣,何況,青年還用這種語氣跟他說話。
"有錢了不起啊。"蘇北下意識嘟囔到。
然後,他覺得自己說了句廢話,而且他還趕緊,可能會出現一些表情包中經常出現的內容。
"這麼大人了,為什麼依舊這麼天真?"青年並沒有按照劇本來,反而像個絕對反派般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一臉嘲諷。
"沒錢能做什麼?"
"這個世界,只有錢才是唯一。"
"只有錢才是永恆。"
"只有錢才能做到想做的一切。"
"只有有錢,才能掌控自己和他人的命運!"
一路排比下來的青年十分激動與自豪,"所以,我可以給你錢,你會原諒我們。"
"懂嗎?"語氣裡的威脅,好像有些明顯。
一直沒有說話的小蘿莉卻突然抬起了頭,眨著眼睛很迷惑地說到:"可是,我沒錢,也可以掌控別人的命運啊。"
"..."青年噎住了。
對方不按套路出牌,這該怎麼辦?
"你看,我沒錢,但是現在就能讓你摔一跤。"小蘿莉一邊說話,卻依舊抱著蘇北的手臂蹭蹭。
蘇北都不知道自己的手臂到底有什麼魅力。
"笑話。"青年剛開口嘲諷,突然前後腳一個牽絆,華麗麗地撲倒在了床頭。
頭還頂到了床腳。
一聲慘叫響起,經久不息。
片刻後,青年爬起身來,沒等說些什麼。
"我還能讓你的衣服壞掉。"小蘿莉接著說道。
這次蘇北看清楚了,明明青年已經要站起來,卻在這句話之後,突然衣袖詭異地擺了擺,掛在了床頭的尖角上。
"刺啦..."
壞了。
真的壞了!
蘇北懵了,這是什麼情況?
難道小蘿莉真是什麼司命神?
那是不是說——如果現在我去買雙色球,可以直接掏空獎池?
"現在能力被封印了好多,只能做到簡單的運勢修改呢。"小蘿莉嘟著嘴,有些不滿地說到。
"我警告你們,不要欺人太甚!"青年陰沉著臉,"我的能量,不是你們能想象得到的。"
蘇北不知道該說什麼,按理說,剛開始是可以認慫的。
但現在認慫,是不是有點過慫了...
"你們,是決定了?"青年咬牙說到,"那就別怪我不仁義了!"
蘇北有點慌。
這人雖然看起來傻得,但人家有錢,真想整自己,怕是扛不住啊。
可兩秒後。
"你原諒我們吧,不原諒我就不起來!嗚啊~"青年趴在病床上拿蘇北的被子擦著不存在的眼淚,乾嚎到,"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諒了吧,你說個原諒要多少錢都行啊。"
"..."蘇北忍住顫抖的雙手。
他怕自己會忍不住狠狠把這貨給抽死。
本以為是個傳說中的反派設定,鬼想得到竟然是個天字一號大逗比。
青年看著蘇北好像沒反應,"哭"得更兇了,拼命擠出了兩滴眼淚,"可憐可憐我吧,您就說句原諒我立馬就走啊!"
蘇北的臉色黑透了,"好了好了,我原諒你了。"
青年迅速站起來,整了整稍微有些凌亂的衣衫,把撕碎的一塊破洞藏在身後,恢復了花花大少的姿態。
"我就知道你是個通情達理的人,你這兄弟我交定了。"他一臉興奮,"我叫陳瀟,你叫蘇北是吧,有空一起吃飯。"
說完,根本沒給蘇北時間,急匆匆地竄了出去。
"喂,醫藥費別忘了掏!"蘇北在後面喊到,這種地方,讓他自己出錢真會死人的。
門外草草應聲,一張卡片從門外丟到床上。
"..."這貨有毛病吧,他到底是來做什麼的?
片刻後,蘇北解答了自己的疑惑。
只聽見陳瀟的聲音在走廊中響起:"小婉,說什麼呢,我出馬怎麼可能不行。"
"放心,那小子妥協了,絕不會有後顧之憂的。"
"我陳瀟說話那還有假?晚上咱們..."
"..."蘇北覺得自己的手有些僵硬,剛剛為什麼不直接一巴掌抽上去。
曾經,有一張犯賤的臉擺在我面前,我沒有珍惜。
直到失去才追悔莫及。
如果上天能給我重來一次的機會,我會對這張臉進行瘋狂掌擊,如果要給這掌擊加個力度,我希望是——十萬噸!
"這就是你們常說的舔狗嗎?"小蘿莉有些迷惑,輕聲問到。
蘇北點點頭,"舔狗不得hou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