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隱和蘇北他們分開了。
在使用那從天而降的腿法狠狠"蹂躪"了蘇北一番後,她選擇取走陳瀟丟來的***去繼續她的後勤工作。
至於內容——
"我和小司要跟你住在一起,你確定要讓我們住進你的宿舍?"
開玩笑!
所以,蘇北完全沒有理由拒絕該隱校外租房的建議。
而他此時,則和小司走在校園的小路上,享受著蘿莉時光。
週六被撞,週日總要好好休閒一下。
"洛基好像就在我們周圍。"小司抓著蘇北的右手,小鼻子拱了拱,像是聞到了某位熊孩子的氣息。
蘇北聽到這話,連忙俯身摸了摸她的頭,輕聲說到:"快,幫我加個運氣buff。"
雖然決定了不去尋找洛基,但他確實有些慌。
要知道,昨天就是因為對方一個惡作劇,生生讓他在醫院躺了一整天!
若是沒有氣運加成,他真的怕那惡作劇之神再搞出什麼么蛾子。
"嘿,蘇北。"突然背後有人叫住了他。
仔細確認了下聲音,是宿舍那個與自己關係不錯但為人極不靠譜的傢伙——名為李子天。
說起他來,每次聽見對方說話,蘇北就想吃李子。
雖然明知道李子不僅甜,還酸。
無奈地轉身,"李子,你從哪出來的。"
然而,就在轉身瞬間,他似乎聽到風聲過耳,像是有什麼東西從他眼前飛了過去。
隨後,一聲驚叫從對面的李子天嘴裡傳了出來:"臥槽,誰丫在大路上丟泥球!"
定睛一看,一顆還明顯很溼滑軟膩的泥團,就這麼掛在了李子天的胸口。
蘇北迅速四處環視一遭,"沒有啊,沒見到什麼熊孩子。"
畢竟是在學校之內,應該不會出現還在玩泥巴的人物。
"算了,先擦擦。"蘇北從口袋中掏出紙巾,快步走了上去想要幫對方擦拭一下。
李子天似乎覺得讓蘇北動手不太好,也邁開步子伸手去接。
正當時,一枚圓滾滾的石頭從路旁滾了過來,從蘇北抬起的腳下愉快劃過——被李子天一腳踩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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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間雙腳騰空。
而後他就成為了一個五心朝天的經典姿勢。
...
李子天欲哭無淚,"等等,我先靜靜。"
蘇北拿著紙巾的手僵在半空。
兄臺,你今天運氣不太好的樣子。
"不是他運氣不好,是你運氣太好了。"小司扯了扯蘇北的衣袖,小聲說到。
"?"蘇北不明所以。
我運氣太好,和李子運氣不好有關嗎?
等等,惡作劇,熊孩子...
難道!
"這些惡作劇本來都是衝你來的。"小司扒著蘇北的衣服,湊到他耳邊說到。"本來洛基比較喜歡用化形魔法整蠱,但是現在她不太方便出現在你面前,所以惡作劇方式有些低端。"
確實挺低端,但也很兇殘。
看看我前面這位——
就在蘇北順從地低頭這個當口,一顆籃球正巧從他頭頂擦過,正正地砸在李子天小腹。
"嗷~"慘呼,錐心刺骨的慘呼。
...
小司的聲音立刻開始在蘇北耳邊回放:
"這些惡作劇,本來都是衝你來的。"
"不是他運氣不好,而是你運氣太好了。"
...
所以,是因為運氣太好,所以某個熊孩子神明對我做出的惡作劇,盡數被躲了過去。
然後不幸的李子天,因為站位不好,強行代為受過。
好像...是這樣?
事實證明,蛇皮走位是多麼重要。
屁呀,這明顯就是被蘇北禍害的!
某人頓時一陣心虛。
這怎麼說,趁對方沒有懷疑趕快跑路先?
反正李子天再怎麼聰明,也不該能夠猜到這麼玄幻的事情吧。
正在思考如何用一個很完善的方式溜走,卻被李子天叫住了:"蘇北,先別走。"
"趁我還沒涼,先說正事。"李子天掙扎著站起身,渾身泥汙的他有些滑稽。
但蘇北笑不出來。
"你說,我聽著呢。"他很是心虛,伸手想要幫李子天拍拍身上的灰塵。
然後,伸手的同時,一杯被遺棄的奶茶在風中流浪,找到了自己的歸處。
愉快的砸到李子天胸口。
廢了,李子天這身衣服徹底廢掉了。
他哭喪著臉抓住蘇北的手,"兄弟,我今天怕凶多吉少了,你快去社團,我要趁著還沒死快去拜拜佛。"
說完,飛也似的溜走了。
蘇北右手僵在半空,久久無語。
小司再次扯扯他的衣袖,"你不會被整成這樣的。"
當然不會,目前洛基做的這些低端惡作劇,全都被運氣免疫了!
蘇北哭笑不得。
不過,李子天離開前所說的社團?
他帶著小司緩步向活動樓走去。
社團,是學校的文學社。
忘了介紹一下,蘇北所在的學校,是個以建築為主題命名的工科院校。
然後,學校裡的文學社...
可以想象,裡面是多麼的龍蛇混雜。
但蘇北喜歡,甚至他如今大二,都沒舍得退出去。
或者相比起文學,他更喜歡社團裡的沙雕同學。
社團門口。
小司突然停住了腳步。
"怎麼了?"蘇北有些灰頭土臉,雖然有氣運加成的他能夠各種險之又險地避過洛基的惡作劇,但,畢竟也是會心累的。
這小丫頭也太持之以恆了。
小司輕輕拱拱鼻子,"洛基好像已經不在我們身邊了。"
蘇北一攤手,露出無比慶幸的表情,長出一口氣:"那可是太好了。"
這一路,他提心吊膽地過分,雖然明知自己能躲過遠端惡作劇,但難免精神集中觀察四周。
洛基離開,那可是太好了!
雖然並不知道為什麼,但對方是神明誒,總也不會出事的。
"可是..."小司好像還準備說些什麼,但蘇北似乎對於社團發生了什麼更加在意,一把推開了教室大門。
"老哥,看來你家文學社水平確實不怎麼樣啊。"
蘇北本來並不清楚李子天叫他來社團是做什麼。
但在聽見這句話之後,就算再愚鈍,也該明白些內幕了。
很明顯,對方,是來踢館的。
教室中明顯分為兩派,一邊是蘇北很熟悉的自家人,另一邊是他根本沒見過的傢伙們。
而那些傢伙,掛著滄江大學的校徽。
蘇北一臉黑線。
你說,踢館就踢館,友誼切磋很是歡迎。
但是,您一個綜合大學的文學社團,跑我工程大學來踢館,有些不厚道了吧。
除了能滿足一下虛榮心有什麼額外加成嗎?
完全沒有。
"可惡,社長去哪了,不然怎麼會讓這群傢伙在這耀武揚威。"
沒錯,蘇北蘇某人,正是本校文學社社長。
"那個,我覺得咱們接下來的活動似乎沒必要進行了吧。"之前那人繼續說到,"或者,咱們換個規則?"
語氣倒是很和善,但那裡面有很明顯的"讓步"意味。
可是,讓步?
不,那是輕視,是紅果果的輕視!
但眾人沒有一點辦法。
誰讓對方真的有能力把他們壓服。
"你們..."社員們根本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面對對方,一時間氣氛僵持了下來。
"哦?有聯誼嗎?"蘇北適時邁步進來,"改什麼規則,繼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