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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踢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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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星辰緩緩的睜開雙眼,整個人有一種脫胎換骨的感覺,他看了一下胸前的位置,果然,之前佩戴在這裡的那枚白色玉墜,此刻已經是不復存在。

然而牧星辰對此卻是一點都不擔心,因為那枚白色玉墜,也就是記憶中持劍少年所說的七彩原石,現在已經被牧星辰之收納到了靈魂之海當中。

這也就意味著,只要牧星辰不遇到特殊的情況,這枚七彩原石不僅不會丟失,同樣也減少了被人發現並且給認出來的風險。

在牧星辰知道了七彩原石是一種怎樣的寶貝之後,便明白了,這件東西將是自己最大的依仗和底牌。

別看牧星辰現在還沒有將七彩原石的能力發揮出多少,但僅僅只是主動給自己療傷,修復身體,這一個能力,就足以讓牧星辰獲得了巨大的優勢。

之前藉助小水的力量,強行提升境界,那一次就不說了,就說之後療傷的時候,牧星辰進入到前世的自己在靈魂當中留下的那等匪夷所思的手段之後,將那些劍道法則,融入靈魂當中之時,如果沒有這枚七彩原石對靈魂的幫助,牧星辰恐怕是不可能成功的。

雖然那是前世的自己留下的財富,然而當一個人進入輪迴,成功轉世之後,實際上就與前世的自己,不再有任何的瓜葛了,等於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人。

牧星辰的前世能夠在輪迴之後還能留下手段,幫助今世的自己,成功破除胎中之謎,本身就已經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同樣的,做到這一點,恐怕也是一種極限了!

哪怕牧星辰的前世實力再強,也不可能將前世的修行實力直接轉移到他的後世身上。

所以那些劍道法則,能不能被今世的牧星辰,給據為己用,其實還要看這一世自身的能力。

前世能夠將這些劍道法則留在靈魂當中直到現在,本身就已經是其所能做到的極限。

如果牧星辰這一世無法透過自己的能力將這些劍道法則得到的話,前世,以及前世留下的那道獨立意識恐怕也是愛莫能助。

事實上,如果只靠牧星辰自身的意志力來硬扛的話,就算他自己也不敢保證能夠將這些劍道法則,融入靈魂之中。

但是有了那枚白色玉墜,也就是七彩原石的幫助,牧星辰卻成功的做到了這一件連他自己都心裡沒底的事情。

而現在,牧星辰能夠清楚的感覺到,那些劍道法則,此刻就在自己的靈魂之海中如同萬千條小魚一般隨意的遊蕩著。

等到哪一天,牧星辰的實力足夠了,便可以將這些劍道法則小魚從靈魂之中抓出來,融入自己的身體,發揮出他們該有的實力。

牧星辰站起身來,稍微的活動了一下身體,之前因為藉助小水的力量而造成的身體反噬,此刻已經全部在那枚七彩原石的修復之下,蕩然無存。

也就在這個時候,第二意識鐵玄黃的聲音,在牧星辰的身體之中再次響起,他有些不解的問道:

"小子,你身上佩戴的那枚白色玉墜呢?怎麼突然間不見了?"

牧星辰微微笑道:"你自己猜?"

第二意識鐵玄黃冷笑一聲,說道:"你這傢伙,少在那裡跟我打馬虎眼,要是你沒有了那枚白色玉墜的庇護,信不信我現在就將你的意識抹殺,奪舍了你這具肉身?!"

牧星辰也沒客氣,同樣是冷笑一聲,說道:"是嗎?那麼你大可以來試試看。"

"唉..."鐵玄黃嘆息一聲,妥協道:"你知道我根本就沒想奪舍你的身體,所以你能不能直接告訴我那件寶貝你到底藏哪兒了?不然我這心裡面實在是有些不踏實啊。"

牧星辰點點頭,說道:"嗯,看在你語氣這麼誠懇的份兒上,我告訴你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你自己來看。"

話音落下,牧星辰便將自己隱藏在靈魂海深處的七彩原石給暴露在了第二意識的面前。

"這...這怎麼可能!?"第二意識鐵玄黃的聲音之中,明顯是在顫抖著,極為驚訝。

這也就是鐵玄黃現在只是一道意識,沒辦法看到他臉上的表情,否則的話,除了震撼之外,一定會是還有一種陰晴不定的神色。

因為他是真沒想到,牧星辰竟然會把那枚白色玉墜收進的靈魂之海當中。

而且更重要的,不是牧星辰怎麼做到的將白色玉墜收進的靈魂之海,而是為什麼自己沒有在第一時間發現靈魂之海中多出了這麼一件東西。

要知道,他現在只是一道意識,跟牧星辰之間,卻是出自於同一種靈魂本源,也就是說,牧星辰的靈魂之海,也同樣就是他自己的靈魂之海。

可是現在,靈魂之海中突然多出了這麼一枚白色玉墜,鐵玄黃作為第二意識,居然完全完全沒有發現,這才是讓他最感到驚恐的一件事。

他現在非常的好奇,那枚白色玉墜究竟是什麼東西?不接受自己進入也就算了,怎麼這玩意兒在進入靈魂之海之後,還能夠隔絕自己的發現?

而且,此時此刻,鐵玄黃發現,自己之前在靈魂之海中沒能夠察覺的,不僅僅是那枚白色玉墜,竟然還有其他的東西?

那些在白色玉墜後方游來游去的是些什麼玩意兒?

小魚?

長得倒是有點像,可問題是...

特麼的自己也沒聽說過有誰家的靈魂之海能夠養魚的啊?!

所以那些游來游去的東西到底是些啥?要不要自己再跟那個小子問一問?

不行不行,如果這都要問的話,鐵玄黃覺得自己在這個小子的面前,恐怕就沒辦法再繼續高深莫測下去了。

所以為了能夠保住自己的面子,鐵玄黃根本就沒有開口詢問那些游來游去的小魚是什麼?

而是透過自己的感知力量,進行著仔細的觀察。

然而他觀察來觀察去,終於觀察出一點蛛絲馬跡之後,卻是再一次,有點不淡定了。

這特麼的,又哪兒是游來游去的小魚啊,這是法則,而且如果鐵玄黃沒猜錯的話,這些法則無一例外,全部都是跟劍道有關的。

這麼多法則啊!

這麼多劍道法則啊!

那個叫牧星辰的小家夥,是如何將這些威力極強的劍道法則,給融入到自身的靈魂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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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鐵玄黃敢肯定,這些東西之前是沒有的,也就是說,牧星辰僅僅是透過一次療傷,並在短時間內突然擁有了這些東西!

所以說,那家夥在剛才療傷的時候,到底是經歷了什麼?

鐵玄黃心中癢得不行,那叫一個百思不得其解。

不過他雖然好奇,卻也知道好奇心害死貓的道理。

所以,鐵玄黃哪怕心裡面非常想靠近那些法則,好好驗證一下,卻也沒敢輕舉妄動。

因為這是屬於牧星辰自己的秘密,哪怕鐵玄黃現在是牧星辰第二意識,也不能隨隨便便的去探究。

這既是作為一個修行者對另一個修行者的尊重,同時也是因為鐵玄黃不想因此而讓牧星辰對自己產生厭惡,給自己帶來太多的麻煩。

所以,鐵玄黃在驚訝過後,只能是對牧星辰感嘆了一句:"小子,你厲害!"

"那是自然。"牧星辰得意的回應了一句,然後便不再搭理自己體內那個第二意識,而是推開門走出這房間。

牧星辰這一次療傷的地方,既不是在屠劍山,也不是距離屠劍山最近的那個村子。

而是在丘平鎮,並且是距離鎮中心比較遠的一家修行道場之中。

這個地方,是牧星辰離開屠劍山之後,除了那座小村莊之外另一個比較留戀的地方。

所謂的修行道場,顧名思義,就是教人修行的地方。

像這種地方其實有很多,僅僅是在丘平鎮,牧星辰所知道的,便有四五家。

其中三家,就是三大家族為了吸納人才而各自開設的。

只不過,牧星辰此刻所在的這個道場的主人名叫陳鎮川,自己只有開源六重境的實力,所以他所指導的學員學生都是在這個實力以下。

而牧星辰,在這裡實力並沒有暴露,仍然還是鍛體境第五重的實力。

至於他當初為什麼會來到這麼一個小小的道場之中,則是因為他在丘平鎮邊緣那座森林歷練的時候,出手救了一下這家道場主人的兒子,然後,他就被那位自己救下的傢伙給帶到了他老爹所開設的這家道場之中,並且莫名其妙的成了這家道場的學徒。

而這個把自己拉到他家到場的傢伙,名字就叫做陳北生。

總而言之,這位應該是牧星辰在丘平鎮,除了石銳之外,為數不多的朋友之一了!

而這一次,牧星辰來到這裡,也沒有任何人知道,直接是用止念姐姐施展的空間手段挪移過來的。

所以除了止念姐姐之外,現在沒有任何人知道牧星辰是在什麼地方。

雖然對於止念姐姐他們來說,此刻正在進行著殺機四伏的戰鬥,然而就普通人而言,卻並沒有帶來什麼影響,原來該怎麼生活,現在還怎麼生活。

牧星辰雖然來到這裡療傷,但是卻也沒想將這份平靜打破。

他覺得在自己療傷完畢之後,便安安靜靜的離開,才是對這家道場最好的保護。

然而當牧星辰推門而出之後,卻發現院子裡空空蕩蕩,並沒有多少人,這不由得讓他感到奇怪。

這家道場雖然對比丘平鎮三大家族而言,不算什麼。

但是它的佔地面積,卻也不算太小了。

平常這時候,牧星辰在這裡總能聽到人來人往的腳步聲,但是此刻,他站在門前,居然連個人影都沒見著。

這不由得讓他感到有些奇怪,他走出門外,在道場學徒寄宿的地方走了一段時間,才終於碰到了一位行色匆匆的老人。

而這位,牧星辰也並不陌生,是這家道場的管家,大家都叫他福叔。

牧星辰快步來到近前,開口問道:"福叔,這道場裡的人呢?怎麼我找了半天一個人都沒見到?"

福叔被人突然間攔下之後,明顯是有些一愣,但是當他看清楚來人是牧星辰之後,才恍然間回過神來,說道:"哦,原來是牧星辰呀,你不是受了傷嗎?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

牧星辰笑道:"我只是小傷,所以沒什麼大礙的,福叔不用擔心,對了,福叔還沒告訴我其他人呢?"

福叔輕嘆一聲,對牧星辰道:"今天來了三個人,對道場發起的挑戰。"

"哦,來了踢館的?"牧星辰雖然驚訝,卻也沒有太過意外,畢竟是修行者的道場,有人來上門踢館其實是很稀鬆平常的一件事。

然而,福叔卻是搖搖頭,說道:"這一次恐怕不會那麼簡單了,因為對方的實力都在開源境界,而且其中一位,跟場主的實力一樣,已經到了開源境第六重的實力,他們要挑戰是場主本人,因為境界相當,所以符合踢館的規矩。"

牧星辰微微點頭,踢館也不是隨便踢的,按照規矩來,比如踢館的人只能和道場中境界相同的人來交手切磋,要不然,一個開源境建立的道場,被一個通脈境來踢館的話,那就不叫踢館了。

牧星辰說道:"那既然這樣的話,福叔,我就先出去看看。"

"好吧。"福叔點頭應道。

牧星辰來到道場門外,便看到此刻在這周圍已經聚集了相當多的人群。

牧星辰徑自走到陳北生的身後,拍了拍他的肩膀,陳北生回頭一看,忍不住道:"牧星辰?你怎麼出來了?"

牧星辰道:"聽說有人來踢館,我便出來看看。"

陳北生眉目間有些憂愁,點頭說道:"看看也好,今後這家道場恐怕是沒法再繼續開下去了。"

牧星辰訝然,"怎麼這麼說?"

陳北生指了指遠處的擂臺,唉嘆一聲說道:"你自己看吧。"

牧星辰順著方向望去,只見在那擂臺之上,陳北生的父親陳鎮川跟另一位同樣是開源第六重的修行者在交手。

只不過,牧星辰能夠看得出來,陳鎮川已經漸漸處於下風,眼看即將落敗。

果然,沒過多久,陳鎮川倉促之下,防禦出現了漏洞,而對方也在第一時間抓住。

然而就在這時,牧星辰眉頭一皺,發現對方的攻擊力度,似乎已經不僅僅是將陳鎮川擊敗那麼簡單。

而是奔著下死手而去的,手段著實狠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