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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九章:面具下的橡膠人偶

"嗨,姑娘,你在裡面還好嗎?"

烏鴉東不敢高聲說話,又要讓那女人聽見,只好雙手做喇叭狀套在嘴上,小聲地喊著。

"姑娘,姑娘!"

風女見他傻愣的樣子,忙上前拽他回來:"別喊了,換做是你被囚禁了這麼久能好嗎?我們現在就應該用自由來引誘她,讓她和我們合作,瞧我的。"

說完,風女伸手敲了幾下鐵欄杆,毫不掩飾地說道:"我們可以幫你出去,不過你必須告訴我們這裡發生的一切。"

女人沒有回答,只是隨著風女的敲打,一道柵欄門吱呀一聲開啟,露出一道細縫。

就好像女主人推開房門,邀請外來的客人進去小坐片刻。

風女見狀,走過去來回拉了幾下柵欄門,發現並沒有什麼機關後,這才狀著膽子踏進去。

烏鴉東見她如此莽撞,恨不得三步並一步,立即上去想要將她拉出來,奈何還是遲了一步。

風女小心翼翼地走著,地板似乎很久沒有人打理,原本光滑如鏡面的大理石沾上一層黑色的汙跡,每走一步都能感覺到鞋底和汙跡之間那難捨難分的情感。

突然,一不小心沒站穩的風女踢到了某件金屬制品,清脆的聲響在這片廣闊的空間迴盪,驚得三人頭上皆是滲出冷汗。

風女停下前進的身形,屏住呼吸死死地盯著那個女人,見她沒有反應後,這才繼續邁步前進。

那邊的烏鴉東見那女人依舊沒有動靜,心裡起了疑惑,一陣叨咕後他看了眼老任,示意他在門口守著,自己則是進去檢視。

蠟燭在老任的手中,老任自然不會拒絕這個提議。不過相比於個人安危,老任還是覺得大家夥都平安才是好事。

"小心,注意到不對就立刻跑回來,保著小命才有機會找到出路。"

面對老任的勸誡,烏鴉東不以為意:"你放心吧,我好歹也是半個高玩,這點小事還是知道的。你也小心,守好門。"

兩人互相叮囑兩句後,烏鴉東推門走進鳥籠,悄悄地接近風女。

此時的風女已經快來到了女人身邊,神經緊繃地她完全沒注意到烏鴉東也進入了鳥籠。感覺身後有東西靠近的她還當是紳士,猛地回頭踹了一腳,不巧正好踢在烏鴉東小腹下面的部位,痛的他當場就尖叫了起來。

老任看在眼裡,感同身受,也是夾住了雙腿,牙根泛酸。

遭受了這麼一腳,烏鴉東自然是十分氣憤,可是女人就在兩人身前不遠的地方,那才是這場遊戲的關鍵。

不過明明自己發出了那麼大的叫聲,可為什麼她依舊是一點反應也沒有?

事出反常必有妖!

想到這裡,烏鴉東反倒不再心急火燎,而是開始觀察那個女人。

因為那個女人一動不動,所以其實也沒有什麼需要觀察的,烏鴉東也只是根據一些細節進行分析推理。

不過他的水平不是很到家,並沒能分析出什麼東西,這個模式也不能使用偵查聆聽之類的技能,對很多常規戰術根本用不了。

風女見他沒有動靜,心想這麼等著也不是個事,乾脆心一橫,徑直走到女人的身後,伸手拍了一下她:"喂,你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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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就是這麼一拍,女人的身體直直倒下,嚇得風女呆愣在那裡,好在烏鴉東反應迅速,捂著下體彆扭地走到女人身邊。

將女人翻過來,畫著濃妝的面具出現在兩人眼前,揭開面具,下面則是一個足以以假亂真的人偶,從質感來看應該是用橡膠製成的。

唯一的蠟燭在老任手裡,此時他正擔負著最重要的任務——看門,所以烏鴉東也不好意思將蠟燭拿過來。

可光線昏暗帶來的結果就是無法辨認這個"女人"是否是真的人,但是如果這個女人只是個人偶,那麼之前聽到的歌聲又是從何而來?

正想著,門口那邊傳來老任的呼叫,風女扭頭看去,只見一個身材細長穿著燕尾服的男子正站在老任的身旁,瘦長到不協調的手臂搭在老任的肩上,沒有五官的臉"看向"自己。

是紳士!

紳士的肩頭,還扛著一個女人,仔細辨認,不是阿朵還能是誰?

"烏鴉不好了,紳士來了!"

烏鴉東聞言抬頭看了一眼,緊跟著就是一句經典的國罵:"這傢伙怎麼陰魂不散的?就不能讓我們完成解謎後在進行追捕嗎?"

"本來就是對抗模式,鬼怪要是在人類解謎的時候放水,那才沒有意思。怎麼樣,找到什麼線索了嗎?"

烏鴉東搖了搖頭:"還沒有,這玩意兒實心的。又沒有光照,看不清這裡發生了什麼。怎麼辦,我們過去不?"

風女咬了下嘴唇,兩顆眼珠滴溜溜地轉著,滿肚子的黑水又開始冒泡:"要不...我們找別的地方離開?"

"別的地方?哪有別的地方!再說了,老任和阿朵還在他手上呢,我當初可說了不讓任何掉隊。自己跑沒了跟我沒關係,可現在就在我眼前,哪怕救不了,我也得努力一把。"

烏鴉東說的義正言辭,風女見他這般也只好跟著他一起瘋:"行吧,我也去看看。"

說著,兩人衝著門口走去,路上烏鴉東開始和紳士談判:"你不像我之前遇到的那些玩家,那些人即便是熱衷於玩弄對手的貓型玩家,也不會這麼近距離地站在對手面前。不知道你究竟是太愚蠢了,還是對自己的實力太過自信了。"

紳士放下阿朵,整個身體也開始壓縮,逐漸變成一個相貌平平卻帶著特殊氣質的年輕人:"我之前和這個小姑娘說了,這局遊戲不是普通的遊戲,你們四個都處於一個非常危險的境地。"

"危險的境地?有多危險,說來聽聽。"

見烏鴉東依舊抱有懷疑態度,紳士無奈地攤手道:"我的目標並不是你們,而是另有其人。沒錯,一開始我也只是像進行一局普通的遊戲,可惜造化弄人,註定我玩遊戲都不會省心。其實,我的目標是...小心!"

烏鴉東見他這麼說,還當紳士是在嚇唬自己,可當他看到老任也是一副見了鬼的樣子,這才發現事情似乎有點不對勁。

正當他準備轉身檢視之時,前面的風女猛地將自己推倒,她則是如風般逃到門口。

被推到在地的烏鴉東摔得暈頭轉向,恍惚間看見有個人走到自己的身邊,手上還拿著一把剪刀。

"你是..."

這個人的臉上帶著化著濃妝的面具,身上的洋裝似曾相識。

"你是!"

話中帶著震驚的語氣,可惜烏鴉東沒能說完,下一刻他就躺在了血泊中。

那人抹去剪刀上的血跡,解開畫著濃妝的面具,對著鳥籠外的三人一鬼,做出了一個微笑的表情。

如果扭曲的橡膠團也能稱作是微笑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