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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跪吧!

第47章:跪吧!

熄滅灶火,悠真端著食物走出自家的廚房,來到客廳和餐廳兩用的起居室裡。

"嗯!"

"你醒了師姐?"

碗碟放到餐桌上的動靜驚醒了跪坐在起居室裡雙目微閉不住點著頭的白石麗,看到白石麗的模樣,悠真他不由得微微一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嚇死我了...哎呦...肚子疼,哈哈哈哈笑死我了...救命..."

毫無睡顏被同年的異性看到的顧慮,依舊跪著的白石麗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後,看了悠真這個師弟一眼,隨即肆無忌憚的笑聲就從女孩她的口中蹦了出來。

對自己的這個便宜師姐為什麼會笑得這麼歡,心知肚明的悠真沒好氣的看了白石麗一眼——昨晚為了應對持有人質的愛知縣劍鬼,悠真他在人質武相優的胸口上來了一刀,結果同為風騎團的結野尤娜就如同發了狂的小母貓一般,對著悠真就是一陣抓撓——臉上頂著數道淺淺已經結痂的抓痕,悠真乾脆直接坐到餐桌上,斯條慢理的開始吃起早餐。

"嗚~"

腹中響起'咕嚕';一聲鳴響,看到悠真他吃起早餐的白石麗,雖說發出了一聲淺淺的悲鳴,但卻依舊跪在那邊絲毫沒動彈。

昨晚拿著靈導器'和櫻魂';和人在一處住宅區的河道上大鬧一場,痛快是固然,但在面對自家老師臉上那笑得眯起眼卻讓人背後生寒的笑容的時候,白石麗她她就明白了自己這次惹的禍讓老師超生氣,嗯,還是哄不好的那種。

知道惹常夏夕顏生氣了的白石麗,十分有自覺的跪在犬養家的客廳中,一跪就是小半夜,動都沒有動過。

"師姐。"

端著碗的悠真,在聽到白石麗她肚子鬧出來的動靜後,手上動作不由一頓,隨即對著白石麗她說道。

"先起來吃早飯吧。"

"不了,這次師醬她超生氣的。"

雖說對於悠真他提議有些意動,但白石麗在想了想昨晚見到的自己老師的臉上的神情後,還是打消起身吃早餐的想法,捂住'咕嚕';直響的肚子,一點都沒有被同年男聲聽到丟人動靜的尷尬,只是一臉愁苦的看著吃早餐的悠真繼續跪著。

悠真放下了自己手中的碗筷——沒辦法啊,在吃飯的時候,邊上始終有一個苦大仇深的餓死鬼一般的視線盯著,實在是太倒胃口了——悠真在看了看白石麗她雙膝下墊著的坐墊,然後說道。

"師姐你還是起來吃早餐吧,常夏學姐可沒有讓你跪著啊,跪殘了,餓壞了怎麼辦?快點來吃早餐吧!"

看著餐桌上的早餐暗自咽了口口水,白石麗卻是十分堅決的搖頭說道:"還是不了,這次師醬她超生氣的,我還是跪著吧,畢竟這是態度問題,我們中國不是有個成語典故叫負負..."

在日苯這方土地上長大的中日混血兒,似乎對於用自己父親的母語來表述成語有些苦手,話說道一半直接卡殼了。

"負荊請罪!"看到卡殼了白石麗,悠真提醒了一句。

"對對對,'附近親嘴';。"

聞著客廳中四溢的飯菜香氣,暗自吞了吞口水,白石麗不動聲色轉開話題說道:"尤娜和那個傢伙現在沒有醒嗎?"

"我剛剛去臥室看了看,結野尤娜和花山院玉枝小姐她們還在睡覺。"對著白石麗吞口水的丟人模樣裝作沒看到,將視線錯開不投向自家便宜師姐方向的悠真輕聲說道。

昨晚在悠真他以妖刀嚇退——悠真他是這麼對常夏夕顏和白石麗兩人說明的——愛知縣劍鬼後,遲了一會兒才趕過來的常夏夕顏在發出識神追蹤愛知縣劍鬼,隨便勘察了一下現場之後,對跟著她後面氣喘吁吁的跑過來的白石麗以及在現場的悠真下令,將結野尤娜和花山院玉枝給帶回犬養家。

此刻晨光熹微,結野尤娜和花山院玉枝兩個女孩還在睡夢中,而常夏夕顏作為國家公職退魔師在和一色鎮當地的警方交涉,一晚都沒有回來。

"一連死了四個退魔師,還有一個在醫院裡搶救呢,師醬她暫時回不來很正常啊。"聽到悠真的憂慮,白石麗毫不在意的回了一句,隨即雙眼一米對著悠真他說道:"悠醬,你捅武相優那小子的一刀,可真是漂亮啊。"

"啊?"聽到白石麗的突然發難,悠真一臉不解的看著她。

"人類的心臟和肺部之間,有著一個兩到三毫米的空隙,在醫學上似乎叫縱膈,說實在話,如果手上有一把刃身很薄的劍,我倒是可以做到在不刺到心臟和肺部血管的前提下,將劍刺進這個位子造成一劍穿心的假象。"

雙眼鬧鬧的盯著悠真不放過他臉上的任何一個表情,白石麗她自述著自己心中的疑惑。

"但是以發出離手的刀氣,還能夠保證不傷及重要血管的前提下,刺進心臟和肺部之間只有三毫米的空隙之間,這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對於被悠真他這位友軍'誤傷';的武相優,無論是做老師的常夏夕顏還是白石麗她這個做師姐,都十分重視的為其檢查了傷勢,結果卻驚訝的發現,悠真他發出來的刀氣居然十分'幸運';錯過了武相優他的心臟和肺部的重要血管,刺進了武相優他的縱膈中。

在因為悠真他沒有誤傷友軍而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常夏夕顏和白石麗心中卻是充滿了疑惑。

和需要因為處理風騎團一干犧牲者的常夏夕顏不同,從後半夜就跪在犬養家客廳中的白石麗,因為睡不著的關係有大把的時間來胡思亂想,悠真他在武相優身上所造成的奇異傷勢便在白石麗她的考慮之中。

【悠真他是如何能確保,刀氣離手之後還受他的控制?】

【他是如何能夠做到讓離手的刀氣精準的刺入縱膈裡?】

【究竟是怎樣才能夠做到,抵消脫手而出的刀氣上面的衝擊勢頭,來保證刀氣不會透體而過?】

【體內四散的刀氣,居然不僅沒有傷到其它的內臟,就連彼此相隔只有三毫米的心臟和肺臟都沒有傷到,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得有空閒,將事情細細思索的白石麗越想越覺得不對勁,雖說一貫表現得大大咧咧,就連和人交手的時候也表現得不動腦子的衝上去,但白石麗她卻不是沒腦子的人,只不過無論如何自己都不會受傷的前提下,白石麗她也就不費那個心神而已。

此次悠真他所展露出來的這一手,實在是太過驚豔了,由不得白石麗她不在意。

捫心自問,白石麗她做不到運使刀風劍氣,隔著一定的距離下不傷及內臟,從間隔只有三毫米的心臟和肺臟間的縱膈間穿過。

(或許,師醬她能夠做到這樣驚豔的一劍吧!)

雖說已經有許久沒有見過常夏夕顏握劍了,但白石麗對於自家老師的實力卻是十分信任的。

可是儘管對常夏夕顏的劍術十分信任,但對常夏夕顏能否做到悠真對武相優所使用的驚豔一劍,白石麗的心中卻是沒譜。

面對虎視眈眈的白石麗,一臉尷尬的悠真他用右手食指撓了撓臉頰說道:"師姐你別這樣看我,我也是沒辦法啊!愛知縣劍鬼那個傢伙可是殺人不眨眼的主,如果照她的要求將朔雪風扔給她,我和結野小姐肯定活不成的,但不聽她的要求的話,在她手上當人質的武相優肯定活不了,因此我只能讓她手上的人質起不到作用了。"

"嗯,很合理的理由。"不置可否的應了悠真一聲,白石麗她又冷冷的問道:"為什麼要將縱膈當目標呢?一般人的話可是連縱膈都不一定知道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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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師姐,我在中學的時候曾經學過一個文章,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

"什麼文章?"

對於白石麗她的問題,悠真並沒有正面作答而是提出了發問,這讓白石麗眉頭一皺,但對悠真他要如何的辯解有些好奇的白石麗終是忍不住問到。

"具體的我記不清了。"悠真低頭沉思了一會兒,似乎在努力回憶,隨即從抬起頭對著白石麗她說道。

"故事大體上講的是,一位父親,在坐輪船送女孩前往米國和妻子團聚的旅途中發生了一起意外,不知道是氣釘槍的釘子還是削水果的水果刀,時間太久我是記不得了,刺中這位父親的胸口上,為了將女兒順利的送到妻子的手上,父親強撐著一口氣堅持了三天三夜的時間,在將女兒送到妻子的手上裡才溘然長逝。"

雖說對於這個故事並無印象,卻不妨礙白石麗她從中瞭解悠真他所表達的資訊:"你是說你對縱膈的所知是從這個故事裡瞭解到的?"

"不,這是故事給我印象深刻而已,"見到節奏被自己把握住的悠真,開口否定了白石麗她的說法,面露尷尬之色的開口說道:"實際上,利用心臟和肺部之間的縱膈空隙,玩假死、假投名狀的小把戲,在中國的網文界裡並不新鮮,別看我這樣,卻是我也有寫網文的。"

面對東扯西拉的悠真,白石麗面色直接沉了下來,以極為不善的語氣問到:"那你怎麼能夠保證刀氣從心肺之間穿過,能夠傷而不殺這一結果呢?也是運氣?"

"那個...那個..."

面對白石麗的咄咄逼人,眼神飄忽的悠真可是支支吾吾。

"哪個呢?悠醬。"

看著將視線和自己的視線錯開的悠真,露出諷刺笑容的白石麗揶揄的問到。

"卻是我有這個想法之後,就覺得透過朔雪風這把刀,一定可以達成目的的,瞎貓碰到死耗子罷了。"

"也就是說,你完全是因為妖刀給予的莫名膽氣就出刀了!?"

聞弦知雅意,在悠真他的話還沒有說完,白石麗就明白了他所要表達的意思,心中暗自揣度了一下妖刀的蠱惑性,加上面前正好有著一例因為妖刀蠱惑而變成殺人鬼的事例,對於悠真他的說法勉強接受了的白石麗,二話不說的伸手從身後拿出了一個電腦鍵盤,將電腦鍵盤扔在自己身邊的地板上,用手拍了拍後說道。

"光憑藉一個無法證實真假的故事,以及妖刀蠱惑下莫名的自信,居然就將縱膈當做了目標,也太不將人命當回事了,來,跪到師姐身邊來,我們一起附近親嘴(負荊請罪)。"

...

在犬養家的客廳中,白石麗和悠真師姐弟兩人互動的同一時間裡。

位於一色鎮學園町,聖紫羅蘭女子高中裡的小教堂中。

帶著驚愕與不解,胸口染血被刀刃貫穿的修女緩緩仰面朝天癱倒在地上。

無法瞑目的修女,雙眼緊盯著教堂天花板上的彩繪的天使畫像,似是對於無辜慘死存有不甘。

"福,福山學姐!"

趴伏在教堂的地板上,血液在身下的蔓延開來的女孩澤田美香,勉力的抬起頭看向手上持著刀尖處還在滴血的太刀的福山潤子,輕聲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