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並沒有阻攔施瑗可,畢竟施瑗可除了一些皮外傷以外,並沒有其他太嚴重的傷痕,腦震盪也沒有,所以很爽快的同意施瑗可出院。
當初知道情況的姜煒也愣了愣,不過也沒有多想,也許是施瑗可皮厚結實呢。
辦好出院手續的施瑗可急匆匆的就拉著姜煒出了醫院,直接打的來到琨侖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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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匆匆的上了山,這速度姜煒都有些追不上。
愣愣的看著施瑗可的背影,姜煒摸著書包內皮卡丘毛茸茸的腦袋,道,"皮卡丘,到底我是修士還是她是修士,速度那麼快的?"
皮卡皮卡,皮卡丘也一臉不解的看著姜煒。
搖了搖頭不再多想,姜煒跟了上去,剛剛來到道觀門口就看到施瑗可急匆匆的從主臥走了出來。
看到門口的姜煒,焦急的問道,"不是說彩嵐來了麼,人呢?"
"人?不在道觀麼?"姜煒詫異的看著施瑗可,也一臉的懵逼。
看著姜煒的樣子不像是撒謊,於是施瑗可又跑進左邊的客房。
很快又再次跑了出來,叫道,"沒有啊,人呢?"
姜煒也懵逼了,叫出了未晞,問道,"未晞,有沒有一個人來我們道觀,女孩,很高,蜘蛛精。"
未晞一愣,輕輕地搖了搖頭,表示並沒有看到這個人。
看到這裡施瑗可不由得急了,趕**出自己的手機,急迫的撥打著春彩嵐的電話,春彩嵐卻不接電話。
呦呦,呦呦
人還沒有到,呂雲的聲音就先到了。
不過此時也沒有人在意呂雲,都擔心春彩嵐的下落,生怕她受傷嚴重暈倒在了路邊,死了都沒人發現。
"少爺,少爺。"沒人在意呂雲,呂雲自己興奮啊,看到了姜煒當即興奮的叫了起來。
"呂雲,你有沒有見到一個女孩啊,個很高,蜘蛛精。"姜煒不抱什麼希望的詢問道,畢竟呂雲此時應該在後山墓地,又怎麼會遇到春彩嵐呢。
"看到了啊。"呂雲很爽快的回答道。
"哦,沒看到啊,沒事,一起幫忙找...嗯?你剛剛說什麼?"回過神來的姜煒詫異的看著呂雲。
"我說,我看到了,那只蜘蛛精,此時正在老祖宗哪裡呢。"
"老祖宗?她怎麼會在老祖宗哪裡?"姜煒更加覺得奇怪了。
"我也不知道,這只蜘蛛精從天上忽然掉了下來,我原本還以為是賊呢,正要踢死他的時候,老祖宗出現攔住了我。"呂雲歪著頭複述著事情的來龍去脈。
"那她現在人呢?"施瑗可可不管什麼老祖宗,不老祖宗的,揪著呂雲的毛急切的詢問道。
"疼,疼,疼。"被揪著毛的呂雲,當即呲牙咧嘴的痛呼道。
施瑗可趕緊鬆開了手,道,"抱歉,請問,那個女孩現在在哪裡。"
"還能在哪裡,在老祖宗哪裡,老祖宗說他被厲鬼的怨氣所傷,怨氣附著在他的身上,侵蝕著他的身體,所以正在幫他清除著怨氣。"
"怨氣?"
"先別說這個,快點帶我去,你知道地方吧。"施瑗可也沒有聽得太清楚,只是知道春彩嵐受傷,好像蠻嚴重的樣子,趕緊拉著姜煒焦急的叫道。
"行,行。"姜煒連連點頭,他也知道此時的施瑗可什麼也聽不進去,一心就想看到春彩嵐,當即就答應了下來。
"騎我,騎我,我送你們過去啊。"看到有差事,呂雲當即興奮的叫道
姜煒放下書包,扶著施瑗可坐上呂雲,隨即也翻身上馬。
呂雲的速度很快,而且如履平地十分的穩,不愧是綠海的老司機。
呂雲直接送姜煒到了墓地門口,至於墓地內,為了不打擾姜家列祖列宗的休息,呂雲是不敢跑進去的。
姜煒帶著施瑗可直接來到老祖宗聶小倩的小破屋,還沒有進屋就聽到春彩嵐的嗚嗚的哭泣聲,哭聲極其悽慘。
生怕春彩嵐有什麼意外的施瑗可難得無禮的推開小破屋的門衝了進去。
"彩嵐,你沒..."焦急的施瑗可進屋後就看到春彩嵐盤腿坐在床上一個勁的抹著眼淚,而他的面前是一臺80多寸的大電視,此時正放著肥皂劇,正是男主在女主面前被汽車撞死,彌留之際和女主深情告白。
這屬於世紀初才有的苦情劇劇情,春彩嵐和老祖宗聶小倩看的津津有味的,看到這苦情的一幕,兩人不由得同時抹淚哭泣起來。
兩人看的是津津有味,而施瑗可則好像被喂了屎一樣,表情難看極了。
自己擔心春彩嵐了什麼意外,而他竟然在這裡看著肥皂劇。
聽到門被猛地推開來了,春彩嵐也被嚇了一跳,轉過頭一看發現施瑗可,愣了愣,才開口道,"姐,來了啊,要不要吃瓜子啊。"
施瑗可臉色陰沉的走向春彩嵐。
看著施瑗可難看的臉色,春彩嵐都被嚇到還以為自己又做了什麼壞事惹施瑗可生氣了。
聰明的小腦袋高速的旋轉著,思考著自己到底哪裡做錯了。
想了三秒,按照自己過往被打的經歷,還是先認錯吧,不管如何都是自己錯了,姐姐永遠是對的。
春彩嵐當即紅著臉,低著頭認錯道,"姐,我錯了。"
施瑗可不答春彩嵐,捧起春彩嵐的腦袋上上下下的打量了起來,看到春彩嵐腦後的紗布,心疼的問道,"疼不疼啊。"
看著施瑗可眼神中的擔憂和心疼,春彩嵐內心是暖烘烘的,眼睛當即就用了,感動的淚水在眼眶打轉。
帶著哭腔的回答道,"不疼,已經結痂了。"
施瑗可還有些不相信的摸了摸春彩嵐的後腦勺,雖然結痂了還有些疼,不過為了不讓施瑗可擔心,春彩嵐忍了下來,故作不疼的樣子。
看著頭好像沒什麼事情,施瑗可隨即又摸向春彩嵐的腹部,突然想到了什麼轉頭對姜煒說道,"你出去。"
姜煒也知道是要看看春彩嵐身上的傷勢,自己在不方便,乖乖的走了出來。
在門口等了一會兒,突然屋子內響起春彩嵐殺豬般的慘叫聲。
聽到這個慘叫聲姜煒都不由得打了個寒顫,臥槽傷的那麼重麼?
那為什麼剛剛不叫啊,這個傷害也是有延遲的?
想了下,姜煒大致的推測出來了,也許是肥皂劇的作用。
畢竟自己就算是感冒難受的時候,玩遊戲的時候自己的腦子也是絕對清醒無比的,好像沒有感冒一樣。
想來對於春彩嵐來說,肥皂劇就和自己的遊戲一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