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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當勒.哈迪茲剛走出父親辦公室,只見皮恩斯也快步走了進來。

"皮恩斯,事情調查得怎麼樣了?知道那兩個人的來歷了嗎?"勒.哈迪茲急忙拉住他問道。

"有點眉目了,少爺我先和老爺彙報一下,回頭和您說。"皮恩斯的臉上十分凝重。

"那好吧,我等你!"

兩人道別後,皮恩斯直接的推開了穆衛.哈迪茲的辦公室門。簡單的禮節之後,皮恩斯把調查到的資料詳細的向他做了彙報。

穆衛.哈迪茲聽了之後,想了想問道:"你確定這兩人只是普通的公司職員?沒有其他任何背後勢力在支援著?"

"是的!我詳細的詢問了夜總會的在場人員,以及調出的監控和包廂記錄,最後鎖定了他們。然後透過關係,查閱了他們的背景的確只是普通的公司職員,只是那個男的似乎有些資料無法查閱到。但從在公司的記錄中,沒有發現這男的和其他不明勢力接觸過,是個規矩老實的公司職員。"皮恩斯回答道。

"好一個規矩老實的公司職員,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居然能把你的手下兩回合全部撂倒,然後把我兒子的手弄殘廢了,就連最好的醫生都無法治癒。"穆衛.哈迪茲顯然對這回答十分的不滿意。

"這我也不太清楚,或者這傢伙手裡有點本事吧!老爺要不要派人去監視,或者打探一下對方?"

"恩,這事就交給你處理了,我不管什麼結果,只要查清楚他們的底細就可以了。最好不是我的對手故意搗的亂,不然的話我會讓他知道厲害的。至於這男的,合適的時候給他點教訓就可以了。"穆衛.哈迪茲咬牙切齒的說道。

"知道了,老爺那我出去了。"皮恩斯恭敬的說道。

"去吧!少爺那裡我知道你肯定要去的,不過什麼事情可以說,什麼事情不可以說我想你也應該知道。這傢伙真的一點都不像我年輕的時候,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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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皮恩斯明白。"

離開辦公室之後,皮恩斯直奔勒.哈迪茲那裡,簡單的把事情說了一下。勒.哈迪茲聽了之後,吩咐了幾句讓皮恩斯教訓一下司徒皓凡。

可是他沒有想到,就是他交代的幾句話,差點讓他連命都送掉了。

皮恩斯離開了哈迪茲家之後,聯絡了手下幾個能幹的傢伙,詳細的佈置了事情。把司徒皓凡所在的公司和宿舍都安排了24小時監控,這樣一來的話他還不知道,自己已經和死神打上交道了,隨時都有可能被殺死。

"奶媽吃完晚飯之後,我準備去那個市議員的家一趟,我感覺事情比我想象來得要快。下午我回來的時候,本能的告訴我有人開始盯上我了,我想應該是這個不知死活的傢伙。"司徒皓凡說道。

"恩,不知道波迪.萊斯那裡情況怎麼樣了?是不是也被人監視上了,少爺我們是否也採取點行動啊?"

"不用了,我一個人就能擺平的。聽說這個叫穆衛.哈迪茲是本屆市長侯選人中人氣最高的議員,難怪昨天晚上的事情,讓他那麼敏感。我還瞭解到,前段時間的一系列神秘殺***,也是他負責的。呵呵,他是不是最近沒做什麼好事啊。"司徒皓凡調笑道。

"誰知道呢,政治上的事情是最難預料的。還是做平民好,只要能生活就滿足了,少了那種勾心鬥角的事情,會多活幾年的。"奶媽嘆了口氣。

"恩,奶媽什麼時候話也變得那麼有哲理?這些道理懂的人多,可是真正能做到的人卻廖廖無幾啊。"

"呵呵,奶媽什麼也不懂,只知道少爺能快快樂樂的生活,一切都平平安安就可以了。老爺給了我們太多,現在他老人家去了,我和管家唯一的希望,就是你能長大,做個和他一樣的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我會的,不會辜負你們的期望的。你們就和我的父母親一樣,在我的心裡任何人都替代不了你們。"司徒皓凡輕聲說道。

"有少爺這句話,我和管家也沒有什麼遺憾的。好了,怎麼說著說著,說到這些了呢,開飯了少爺。"奶媽把話題岔開了。

晚餐在愉快的氣氛下結束了,司徒皓凡立刻打了一個電話給芭拉,果然電話那頭,芭拉一開始居然不接電話。經過司徒皓凡的耐心等待,終於聽到了芭拉那略帶生氣的聲音。

和司徒皓凡猜的一樣,芭拉很生氣居然昨天晚上沒有給她打電話,女人的天性和敏感讓芭拉在電話裡訴說了好多理由。聽得司徒皓凡一陣陣的暴汗,最後在他徹底思過反省的表態之下,芭拉才原諒了他。

麻煩的事情解決了之後,司徒皓凡的心情更加暢快了。開著車子悠閒的在幾條最繁華的大街上遊蕩了一會,目的是為了擺脫尾巴的跟蹤。

不過他也佩服這幾條尾巴,居然能跟他那麼久,顯然不是一般的特工人員所能做到的。終於把這幾條甩掉之後,加大油門利用衛星定位系統,朝著穆衛.哈迪茲家開去。

在離穆衛.哈迪茲家好幾條街的地方把車停靠好之後,悄然出動了。一身漆黑的夜行服,戴著那天晚上的鬼怪面具,幾個閃動就消失在漆黑的巷子裡。

司徒皓凡運用起神識結印探察了一下穆衛.哈迪茲別墅範圍內是否有異能存在,不過可惜的是並沒有什麼收穫。看來這個穆衛.哈迪茲僱傭的全部都是退役或者專業的保鏢來保護著自己的安全,並沒有什麼異能者。

探清了這一點之後,剩下的就幾乎沒什麼費力氣了,因為對於高階獵魔人來說,現代化報警系統,幾乎如同虛設。何況象司徒皓凡這樣頂級獵魔人,進入穆衛.哈迪茲家和進入自己家沒有什麼區別。

當司徒皓凡潛入到其中一間類似書房的時候,發現裡面的高檔和奢華。他也是算見過世面的人,看到穆衛.哈迪茲家裡的裝飾和佈置,也不由的讚歎道:"媽的,當大官的果然不一樣,這些東西估計他就是活幾輩子也不一定能賺得來。啊,難怪一個個都那麼熱衷於權力的爭鬥,這一切很能說明問題。"

這時外面傳來了輕微的腳步聲,"這幾天怎麼了,戒備得那麼森嚴,這樣的報警系統之下,恐怕蒼蠅也難飛進來。現在還讓我們24小時不間斷輪流值班巡邏,有權力的人性命是比別人值錢哦。"幾句牢騷傳入了司徒皓凡的耳朵裡。

"沒辦法,誰叫我們拿人家的錢呢。等競選過後就輕鬆了,再說我們也沒什麼事情可做,巡邏好了就可以回去睡覺了。下一班12點鐘交接呢。"另外一個聲音勸說道。

"是啊!這間空房間好象還沒進去看過,你上那間我們分頭檢查一下,動作快點。"

話剛落音,房門就被推開了,進來一個全副武裝的保鏢,長得十分的壯實,用眼睛快速的掃了一下整個房間,沒有發現任何可以的地方。正準備返身離開時,司徒皓凡閃電般的一輕輕擊,這傢伙便躺下了。

然後迅速的把他拖到一個角落,等待著另外一個進來。果然一分鐘之後,外面傳來輕聲的呼喊:"25號呼叫,26號回答。26聽到沒?"

"操,還真的挺正規,居然編號了。"司徒皓凡罵了一句。

這25號顯然沒聽到26號的回答,立刻警覺起來。子彈上膛的聲音加上幾乎消失的腳步聲,這一切說明25號已經做好了戰鬥準備。

門緩緩的被推開,但是伸進來的是黑幽幽的槍口,過了一會兒。門又被開啟了一些,一個矯健的身影快速的躍地翻滾了進來,接著一斜一退準確的靠在一個位置極佳的角落上,屋內所有的一切都能觀察得到。

當25號看到26號正靜靜的躺在另外一個角落的時候,神情有點緊張了起來。更加警惕的環視著周圍,但除了26號之外並沒有發現其他可疑的地方。

就在這時一個冷酷猶如死神般的聲音傳入了他的耳裡:"如果不想死的話,現在就別說話,我只問你一個問題。"

"你是誰?怎麼進來的?你把26號怎麼樣了?這裡可是有最現代化的報警系統,我們三十四個兄弟都在外面守侯著呢。我想你就是想飛也飛不出去。"25號驚恐的說道。

"我既然能進來,那麼出去也易如反掌。我最後一次警告你,只問你一個問題,回答好了那麼你們都可以活命,不然的話估計你是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司徒皓凡繼續說道。

"你別嚇唬人了,我就不相信這世上還有人能輕易的從這別墅裡飛出去。信不信我馬上喊人,這樣你就等著被打成馬蜂窩吧。"25號還是不相信司徒皓凡的話。

沒等他說完,只見一道光芒閃過,他手裡輕了許多,仔細一看輕便摺疊式***的槍膛,被不知道什麼樣的東西削去了,只剩下他拿著的手柄了,切口光滑平整猶如打磨般的光亮。

"如果你的腦袋比這槍還硬那麼可以試一下。"

25號幾乎嚇出了尿,他從來沒見到過有什麼東西能無聲無息的把槍給削掉,要是用來取他的腦袋,那不是猶如囊中取物般容易啊。

"那...那...你要問...問什麼問題啊!"25號說話也哆嗦起來。

"很簡單的問題,就是問你一下勒.哈迪茲的房間在哪裡?是否有報警系統?"

"在三樓樓梯向左邊走第三間就是了。少爺不喜歡報警,因為外面有那麼多的保鏢。所以他最討厭報警系統了。"25號利索的回答道。

"謝謝!"司徒皓凡一個閃電的欺身,25號只見眼前一花什麼都不知道了。

司徒皓凡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掩門離開了這房間,憑藉著對方向準確的判斷,很快的來到三樓的那勒.哈迪茲房間前。

司徒皓凡趴在門上仔細的聽了一下,裡面果然有人,從聲音上判斷有兩個人,一男一女。而且這聲音非常特別,顯然司徒皓凡已經明白裡面的人在幹什麼了。

"手都殘了,都還不忘幹這事,真是個的傢伙。"司徒皓凡罵了一句。

他小心的推了一下門,居然沒鎖。於是露出一條縫往裡看了一下,只見裡面並不是勒.哈迪茲的直接臥室,房間裡的擺設很明顯是會客的地方。

立刻一個欺身閃了進去,順便把門給鎖上了,仔細的環顧了一下房間,聲音是從一間半虛掩的房門中傳出來的。

司徒皓凡稍微的確定了一下,這套房間裡沒有其他人之後,然後就大搖大擺的推門進去,絲毫不顧及裡面的人在做那事。

看著兩個人的樣子,司徒皓凡微微一笑,伸手關了一下燈。

"媽的,怎麼老是這樣,和管家說了好多次了,我房間的線路有毛病就是不給我修。現在要不是老頭正用得著他,看我如何整死他。"勒.哈迪茲罵了一句之後,繼續享受著他的性福。

司徒皓凡沒想到這傢伙居然連眼睛都不睜開,真是有點佩服他了。索性把燈關掉,看他如何辦。

"操,白天被老頭罵,老子今晚想爽一下都不行,"勒.哈迪茲立刻撐起身體,重新把燈開啟。不過當他看到眼前站著一個黑衣人的時候,立刻嚇得叫了起來。

"親愛的別動,看我的技術不錯吧,你的現在真的好了。"這時那個埋頭苦幹的女人居然說了一句。

"呵呵!你們繼續啊,我倒要看看你一隻手不行了,還能玩出什麼樣的姿勢來?"司徒皓凡不溫不火的說道。

這女人聽到身後的話之後,轉過身來看到司徒皓凡之後,也立刻大叫起來。

"使勁的叫吧,我估計現在樓下的都在聽你們兩個在表演的聲音。勒.哈迪茲你還認得我嗎?"

"你...你...你是那個戴鬼怪面具的!你怎麼可能出現在我的房間裡,我的保鏢呢。來人啊,有刺客!"勒.哈迪茲大聲的呼救道。

"算你還沒忘記我,你喊破喉嚨也沒人來的,我想保鏢們是不敢來打擾你的好事。至於我為什麼會出現在你的房間裡,這個問題很簡單,因為我想來。"

"你到底想幹什麼?我可告訴你啊,這裡是市政議員的家,要是你敢亂來的話,那麼馬上會有無數的警察把你包圍,你插翅難飛。"

"哦是嗎?如果我拿你當人質呢?你說他們會救你還是會捨棄你而抓我呢?不過話又說回來,象我這樣的人根本無足輕重,當然是你勒.哈迪茲少爺的命值錢。"司徒皓凡調侃道。

"哦你要錢是嗎?是不是為了昨天晚上的事情來的,你說要多少錢我都給,就算我給你道歉了。"勒.哈迪茲似乎抓到一根救命稻草了。

"是啊,你們是很有錢!我估計幾輩子都花不完呢,不過呢我這人對錢一點興趣都沒有。雖然我的收入不高,但挺滿足的,要不是昨天晚上的事情,我還不願意來呢。"

"那你說開出條件,你要什麼我都答應。只要你放過我就可以。"勒.哈迪茲現在才知道自己的命值錢了。

"那好吧,既然說到這裡了,我們就直接了當吧。"

"恩恩呢,您說吧!我聽著呢。"

司徒皓凡隨手一指,淡淡的一道光芒擊昏了那個還在發抖的女人。

勒.哈迪茲看到司徒皓凡這一手,知道自己的命完全捏在人家的手裡,頓時嚇得尿也流了出來。

"別怕,首先我想知道,我上班的公司以及宿舍的眼線是誰出的主意安排的?"司徒皓凡的聲音變得冷酷無情了。

"是我父親安排的,這事和我沒關係,上午我父親還罵了我一頓,讓我不要管這事了。"勒.哈迪茲立刻把包袱甩給了穆衛.哈迪茲。

"難道你就不想報仇了嗎?我想你恨我的心比任何人都強烈,所以我要你認真的回答我。不然的話,我看你的另外一隻手不要也罷。"

"別...別動手,我說,我說。我父親是叫皮恩斯全權負責這事,只是我也交代了幾句,讓他加強眼線,最好把你給收拾掉。"勒.哈迪茲說到最後聲音幾乎聽不到了。

司徒皓凡寒光一閃,一道光芒擦著勒.哈迪茲的左手而過,立刻一股劇烈的疼痛在左手蔓延開來。

"啊!我的手啊!求你饒了我吧!以後我再也不敢了,"勒.哈迪茲悽慘的叫道。

"你放心我並沒有廢了你的手,只是給你一個教訓而已。現在你聽好了,我下面所說的每個字都要給我吃進去,烙在腦子裡。如果不照做的話,那麼不管你躲到哪裡都無法逃脫被殺的命運。"司徒皓凡用近乎死神般的語氣說道。

"恩知道了!只要是您說的話,我都記著。"勒.哈迪茲拼命的點著頭。

"馬上讓你父親把這事情給我撤消了,眼線取掉是必須的。還有不允許再打聽我的底細,最重要的是不允許再找我所在公司裡的人麻煩了。我只是想平靜的生活著,如果一旦發現上面所說的被你們給破壞掉,那麼你和你父親的日子也就到頭了。"

勒.哈迪茲什麼話都不說了,只是猛點頭。

"好了不要老是點頭,還有一點你要老實告訴我,昨天在夜總會裡,你是有目的的騷擾我女朋友,還是無意中碰到的?"司徒皓凡突然想到了什麼。

"說起來其實我也是挺怨的,是一個戴著面具的妖豔女子告訴我的,說讓我去騷擾你女朋友的。並說成功之後願意和我共度良宵的,那女子長得真是,現在想起來都忍不住想...。"勒.哈迪茲的老毛病又犯了。

"那如果讓你再一次見到她的話,會不會認識呢?"司徒皓凡來興趣了。

"當時戴了面具無法看到她的面孔,不過她的香味很特別很特別,聞了之後有絕對的衝動感,還有就是她的眼睛,真妖媚。如果再一次見到她的話,我能聞出來這獨特的香味。"勒.哈迪茲說道。

"那她到現在就沒有和你聯絡過?"

"大哥!如果聯絡過的話,我還要這貨色幹什麼啊。"勒.哈迪茲哭喪著。

"那好,這幾天她聯絡你,如果你不想死的話,你要第一時間通知我。"司徒皓凡告訴了他一個號碼。

"好的,大哥還有什麼問題要問的嗎?"

"沒了,今天晚上我和你說的一切你都給我憋死在肚子裡,並且要照我說的去做。如果你表現好的話,我也許會把你的右手給恢復了。"司徒皓凡狠狠的說道。

"沒問題,我會照您說的做。一切您就放心吧!"勒.哈迪茲如獲大赦。

"剩下的你自己處理吧,我走了,記得我的話。"司徒皓凡推開窗戶,四周看了一下,轉身一躍鬼魅般的消失在夜色中。

勒.哈迪茲看著突然消失掉的司徒皓凡,猶如做了一場夢,可是左手的疼痛告訴他這並不是夢,而是真實剛剛經歷過的。

他忍著疼痛起來,穿好衣服迅速來到穆衛.哈迪茲房間前,連敲門都沒敲直接推了進去。

穆衛.哈迪茲正在辦公桌前處理公務,看到勒.哈迪茲連敲門都沒敲就進來,顯得有點不高興。

"現在你是越來越沒規矩了,深夜了不呆在房間裡鬼混,來我這裡幹什麼?是不是又想出去?告訴你這幾天沒我的同意,就別想去任何地方。"

"不是的,父親我有是和您商量,事情比較緊急所以...。"勒.哈迪茲哀求道。

"哦!你有什麼事情和我商量,好久了從你口中說出這話有點奇怪。對了你的左手又怎麼了?"穆衛.哈迪茲抬起頭。

勒.哈迪茲鎖好房門,快步來到辦公桌旁,驚恐的說道:"剛才那個公司小職員來過了。"

"哪個小職員?啊...,難到是昨天晚上讓你受傷的那個?"穆衛.哈迪茲臉色也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