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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查布亞面對這瞬間的發難,顯然有著充足的準備,只見他身前出現一道六芒圓盾,而身體則迅速的飛離了皇座。

沒等他完全的飛離,那四道攻擊轟在了六芒圓盾上,發出巨大的響聲,圓盾連帶整個皇座全部被擊得粉碎,就連圍在旁邊的月夜族人都被這攻擊氣浪,掃倒一**。

"不愧為獵魔界的高手,實力果然強悍!"查布亞身體還在空中飛行著,嘴裡卻由衷的說道。

等其他月夜族人反應過來,立刻圍了上來準備用人海戰術來圍困四人,但被查布亞的一聲長嘯全部喝退。而且全部如潮水般的退出了洞宮殿。

緊接著查布亞穩穩的落在了宮殿中心,只見他雙手一合,嘴裡唸唸有詞,一種可怕的力量在宮殿中心散開,而查布亞的眼睛也變得猩紅,就連銀色的頭髮也變的血紅血紅。

幾秒種之後,在查布亞的身後,鬼魅般的出現了四頭怪獸,犀牛般的身體,烏龜模樣的腦袋,身上披著厚厚的鱗甲,上拖著五條細長的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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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的寶貝們陪你們玩吧!"查布亞咧著嘴,桀桀的笑道。

"我們什麼時候中了幻術?"布.尼克勞斯這時意識到他們估計中了幻術,眼前這情景,和老家夥說得一樣,這正是月夜族可怕之處。

不過這時候大家都已經不考慮這些了,如何對付這四頭幻獸是最重要的問題。

沒等他們回神過來,四頭幻獸已經朝著四人撲了過來,看來一對一單條是無法避免了。

場面立刻陷入了混亂當中,但這些人不愧是久經殺場的老手,不管幻獸如何攻擊,四個人相互就是不離開兩米距離,各自把握著一個方向的攻防。

幻獸在攻擊方面,果然十分凌厲,別看它的身體粗大,但戰鬥意識非常了得,特別是五條尾巴,揮動起來快如閃電,讓人防不勝防。

和得到的資訊一樣,四個人的攻擊對它們沒有任何作用,而被幻獸擊中的話,卻能實實在在的感覺到疼痛,這一來一往,是絕對的吃虧。

"殺神,這些鬼東西沒有實體的,我們的攻擊無效,這樣下去,就算它們不進攻,我們也肯定會被累死。"狂怒者喘著粗氣十分的惱怒。

"我知道,想辦法靠近族長才行,滅了他才有機會破解掉這幻術。"

"它們的攻擊力絕對不低於我們,想要過去,不是那麼容易的。而且我能很明顯的感覺到,幻獸攻擊能量裡面有熟悉的身影,"

"操,是原來被殺的獵魔人能量,果然被他給吸收了。"布.尼克勞斯叫道。

面對這樣一個對手,四個人一邊躲避著,一邊咒罵著,十分的狼狽。

這是怎麼樣的一種場面,恐怕獵魔界沒有人會相信,四位頂級獵魔人聯合起來也這樣被動,看來月夜族的這種術,的確讓神都感覺到害怕。

雙方就這樣僵持著,經過了一個多小時打鬥,四個人異能顯然在下降,而幻獸卻沒有絲毫減緩攻擊速度和力度。

天使劫的實力是最弱的,她的身形移動稍微慢了一拍,就被狠狠的連續擊中了幾下,天使劫重重的摔倒在地,其他三個人就連搶救都來不及。

沒過多久,殺神他們也堅持不住了,然後攜起天使劫,準備衝出包圍,不然的話,肯定要死在這裡。

可就在這時候,查布亞又幻化出四頭幻獸,擋在了他們面前。

"操,這傢伙太強悍了,怎麼可能幻化出那麼多幻獸呢!看來這次真的死定了!"布.尼克勞斯十分的鬱悶。

四個人只好邊打邊後退,希望能拖延到最後。

就在他們都認為絕望的時候,突然洞宮殿一陣晃動,隨後本來已經退在宮殿門口的月夜族眾人,發出一陣陣巨大的驚呼聲。

而宮殿上的大屏幕畫面上,那巨大的洞在開始塌陷,霧狀的靈界石的能量開始從裂縫中滲了進來。

"族長大人,大事不好了,那獵魔人不知道用什麼術,無極靈界陣已經自行解體,洞開始塌陷了。"從外面匆匆跑進來一位長老,表情十分慌張。

"怎麼可能呢,就連建造他們的先輩都無法破解它的奧秘,這小小的獵魔人怎麼可能破壞它呢。迅速調集所有的長老和護法前往,務必困住他。"查布亞的臉色變了變。

"族長大人恐怕不行了,靈界陣的能量洩漏,在第二道防線這裡,我們就無法靠近了,它似乎在無限的膨脹中。"長老無奈的說道。

"不可能的,這四個獵魔人交給你們,我立刻過去。"查布亞不甘心的說道,看來無極靈界陣比一切都重要。頓時幻獸消失,四個人的窘境得到了緩解。

布.尼克勞斯他們雖然還不明白無極靈界陣究竟是個怎麼樣的陣勢,但從剛才的對話中已經知曉,司徒皓凡已經摧毀掉了這個陣。

"這個極限果然厲害,居然把這什麼陣給破掉了,我算是服了。"狂怒者是個爽直的人,他立刻對司徒皓凡改變了看法。

"我就說過,他能做到我們無法想象的事情,現在證明了吧。"布.尼克勞斯這時候的心情已經是無比的飛揚。

其他人已經沒有任何理由去反對了,事實已經擺在面前,雖然還不知道司徒皓凡是否真正的能把這無極靈界石給破壞掉,就目前來看,已經對它造成了一定的破壞。

族長的離去,面對包圍上來的長老以及其他月夜族高手,四個人的信心已經在司徒皓凡的行動中恢復了,一掃剛才頹廢的樣子,一個個的異能場散發出巨大的能量。

四道身影迅速的散向四周,接著淒厲的慘叫聲響絕不耳。

而在司徒皓凡這邊,看著搖晃的洞,他知道自己的冒險已經成功了,剛才賭上了自己的全部。

洞壁的裂縫越來越大,不斷洩出的靈界石能量,開始湮滅這裡。

司徒皓凡知道自己要離開這裡了,不然的話肯定要被活埋。

就在他轟出一個大洞想離開的時候,在洞的另一邊一個身影閃了進來,快速的撲向他。

能的反應,他立刻後撤幾步,帝龍靈盾護體。

"好一個極限獵魔人,果然有點本事,把我的無極靈界陣給破壞了。"查布亞偷襲未功,忿恨道。

"你是誰?"司徒皓凡明顯的感覺到對方身上靈界石的能量非同尋常。

"我是這裡的主宰,等一下也就是送你去地獄的勾魂使者。"查布亞桀桀的說道。

"看來你應該是月夜族的族長,十分榮幸你來送我。"司徒皓凡看到自己的目標出現在這裡,不由的一喜。

兩位強者的能量對峙,立刻引起了洞更大的震動,不可避免的戰鬥已經悄然拉開。

"不會的,皓凡他不可能死的,你騙我!"

在城堡裡,布.尼克勞斯十分內疚的向管家,奶媽以及芭拉她們三個女孩子講述著噩耗。

原來那天在無極靈界陣崩潰之後,在洞宮殿的布.尼克勞斯一行人,奮力殺敵,當宮殿全部坍瀉下來的時候,他們總算逃出了死亡之地。可是他們並不知道在那洞深處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望著整個顫抖的山脈,恐怖的雪崩在咆哮,大地都在晃動,他們足足等了三天還是沒有見到司徒皓凡出來。沮喪之餘,他們才對這位並不多話,而實力超群的同行表示出最崇高的敬意。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他們搜尋了整個山脈的角落,就連抓到有幸逃出來的月夜族人,他們都說沒有見到司徒皓凡出來,而且連他們的族長也都死在了裡面。

後他們決定回去向老家夥彙報任務情況,而布.尼克勞斯直接回到法蘭克福向管家他們把情況詳細的說了一遍。

對於他們來說,這的確是個噩耗,特別是三個女孩子,原本以為是找到了這樣一個男人,會是自己的一生最幸福的事情,可現在卻。

"布.尼克勞斯那時候,你們為什麼不去救他,要不是你們無能,怎麼可能皓凡一個人承擔這樣的危險呢!"波迪對著布.尼克勞斯大聲吼道,情緒十分激動。

布.尼克勞斯低著頭,他知道雖然司徒皓凡的死,他們沒有直接的責任,可對於一個作戰團隊來說,他們並沒有做到自己的義務,可以說是完全失敗。

面對著她們的輪番質問,布.尼克勞斯沒有絲毫的惱怒,畢竟他也失去了一位曾經戰鬥過的生死好友。

等她們的氣都消了,他才小心的抬起頭看著管家,希望他能出來說句話。

"波迪算了,少爺的不幸他們並沒有多少錯,只怪這次的敵人實在是太強大了。"管家開口道。

失去了自己心愛的男人,三個人芳心大亂,相擁而泣,讓人看了十分的心酸。

布.尼克勞斯從口袋裡拿出一張支票,輕輕的放在桌上:"這是我的一點心意,雖然知道無法彌補失去的,可也算是一種補償吧!"

當布.尼克勞斯消失在大門外的時候,奶媽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孩子們,隨我來!"管家說道。

三個淚雨梨花的女孩子,不知道管家要交代什麼,麻木的跟著他走進了司徒皓凡的私人書房裡。

"孩子們別哭了,少爺的命並沒有那麼短,他還沒死!"管家嚴肅的說道。

管家的話立刻讓她們停止了哭泣,一個個猶如抓到了黎明的希望一般,看著他。

"是真的嗎?如果他沒死的話,怎麼可能那麼久還沒訊息呢!難道不知道我們在擔心著他!"

"沒死是肯定的,不過為什麼到現在還沒有訊息,我也不得而知了,這事情沒那麼簡單。"

"可就象布.尼克勞斯說得一樣,那麼龐大的山脈都整整塌陷了好幾十米,不可能有人能逃出的。"

"這是事實,不過少爺可不是普通人,你們放心好了,我能保證他還沒死,只是需要時間他才能出現。"

"那要到什麼時候,只要他沒死,我們願意一輩子都等他回來,沒有皓凡,我們的生活還有什麼意義。"

"少爺如果知道你們的心思,他肯定很高興。從現在開始,你們的所有日常生活都照常,不過我會加強對你們的保護,恐怕會有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管家點了點頭。

管家的話,猶如一支強心劑,芭拉她們的心情好了許多,不過司徒皓凡還沒回來,畢竟還是擔心他的安危。看著奶媽並沒有著急的樣子,她們知道管家的話肯定能信,於是一個個這才乖巧的坐下。

時間過得很快,一晃三個月過去了,等待是難熬的,管家和奶媽也動用了各個方面的力量在楠達德維國家公園展開的大規模的搜尋工作,但沒有任何發現。

莎娜也動用了家族的力量,暗地幫忙,只要誰能發現司徒皓凡的蹤跡將獲得上億的獎金,一時間各個方面的勢力蜂擁而至。

而另一個方面情況卻相反,自從殺神把事情向老家夥們彙報了之後,獵魔界的危險是解除了,但又失去了一位頂尖的獵魔人,對於某些人來說,這可是天大的好事。

獵魔界立刻又熱鬧起來,似乎這事情就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

這世界很殘酷,逝去的人立刻就被忘卻,不管你做出了如何大的貢獻。

當司徒皓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圍困在一片漆黑之中,寒冷無比,觸手之及周圍硬如磐石。

腦子裡一片空白,沒有了以前的記憶,不知道自己叫什麼,為什麼會在這裡。

觸手而及都是硬冷的東西,估計是地底下的千年寒石。

他從口袋裡摸出袖珍手電筒,仔細的打量著周圍的環境。這是一個狹小的洞空間,從擠壓的岩石碎塊來看,這裡曾經發生了可怕的坍塌。

這時在斷裂的洞壁上,鑲嵌著一塊圓圓的石頭,這石頭十分的特別,上面居然刻滿了符咒,不知道為什麼,司徒皓凡對這石頭有著不同的感覺。

他上前用力的掰了下來,仔細的看了看,除了符咒之外,其他並沒有任何發現。這時生存的,讓司徒皓凡開始考慮如何離開這個地方。

司徒皓凡雖然失去了記憶,可是求生的本能卻沒有失去,觀察了一下這洞,摸摸敲敲之後,發現了一個可以堪堪透過的裂縫。

七天之後,他遭遇了地下暗流的漂泊,以及各種地下生物的襲擊,終於爬出了地底,可是極度飢餓和疲勞,讓他昏死過去,而他卻不知道距離楠達德維國家公園相隔萬裡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個銀鈴般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還有一個慈祥的聲音,兩個人似乎在對著話。

司徒皓凡想努力睜開眼,卻沒有任何的力氣,在混沌中他看到了好多熟悉的面孔,卻無法抓住。

"我在哪裡?"司徒皓凡虛弱的說道。

兩個人聽到司徒皓凡發出聲音,立刻停止了對話,圍了上來。

司徒皓凡努力的睜開眼睛,入簾的是一張堪比芭拉的東方美女臉龐,而另外一張蒼老但卻十分幹練的臉。

女孩子看到司徒皓凡睜開了眼睛,臉微微一紅,歡快的叫了起來,雖然司徒皓凡聽不懂他們的語言,但從表情上看,肯定十分高興他醒過來了。

老者大概聽到剛才司徒皓凡的說話,知道無法和他溝通,於是簡單的做了幾個手勢,意思是你醒了,現在感覺好點了嗎?

司徒皓凡點了點頭,不過蒼白的臉,讓他顯得沒有精神。

少女看到司徒皓凡點了點頭,也非常開心,在唧唧喳喳的叫著。

在接下來的幾天,司徒皓凡在這兩父女的悉心照料之下,恢復得很快,畢竟他的體格不是一般人所能比的,加上身體似乎並沒有什麼太大傷害。

還有就是語言方面,司徒皓凡也有點能聽懂他們的話了,這也得益於他以往都是在世界各地跑的,所以在語言方面加強了熟悉和瞭解。

當他知道目前自己所在的地方是中國西藏高原地區的時候,有點傻眼了,這和楠達德維國家公園相隔太遠了。

自己怎麼可能昏倒在這裡呢?可事實卻是這樣的,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他也瞭解到,這裡是西藏的哈舌地區,而這兩個父女其實並沒有任何血緣關係,因為從他們的姓名上就可以看出。

父親叫:哈達嘎藏,一個十分老實本分的名字,而女兒叫:王箐羽,一個十分優美的名字。

可他已經不知道自己叫什麼名字了,從哪裡來?做什麼的?

於是哈達嘎藏替他取了個名字叫:巴。

"巴,你的身體都恢復了,有什麼打算?"

"我也不知道!"司徒皓凡搖了搖頭,看著哈達嘎藏迷茫的說道。

"要不就先住在這裡,看你身材很壯實,或許能找點事情乾乾!"哈達嘎藏想了想。

經過幾天的熟悉,司徒皓凡已經喜歡上了這個地方,蔚藍純淨的天空,樸實無華的村民,以及這一片能讓人洗滌靈魂的天地,似乎他的夢裡就是想追求這樣的**。

"好吧,麻煩了你們那麼久,我也想幫你們幹點什麼!"司徒皓凡生硬的說道。

"阿爸,看他細皮嫩肉的,能幹什麼?我們家又沒有什麼大的牧場羊群。"女兒有點袒護司徒皓凡,眼睛雖然沒有正視他,可臉上卻飛上一絲紅霞。

"呵呵,那讓他去看護羊群也好,你不是說,阿虎不會說話,總是沒人陪你說話嗎!這下問題解決了。"

"阿爸,你又在笑女兒了,不和你說了!"一陣香風閃出了屋子,留下繞耳的笑聲。

次日,司徒皓凡穿上普通藏民的服裝,樣子看上去十分地道,只是皮膚白皙了點,不然還真的看不出是假冒的。

箐羽看得有點發呆了,不過那絢彩的藏服穿在她身上,猶如聖潔的女神般,透露出自然的美和人工雕鑿般的無暇。

哈達嘎藏叮囑了一番之後,兩人就把牛群趕出畜圈,往牧地上趕。

高原的氣候十分的寒冷,加上嚴重的缺氧以及大氣壓力不足,這裡的生物都演化出極其強悍的適應能力,犛牛身上那厚厚的皮毛,足夠抵禦凜冽的寒風。

經過幾天的相處,藏獒阿虎對這位陌生人也沒有絲毫敵意,這讓哈達嘎藏感到十分的奇怪。

藏獒忠於主人的習性,是無與倫比的,除了主人之外,其他任何人都不可能靠近它身邊。而司徒皓凡卻很輕鬆的撫摩它的腦袋,似乎是一個多年未見的老朋友一般。

"巴,喜歡這裡嗎?"一路上箐羽歡快的笑聲,給這高原增添了一份靚麗的風景。

司徒皓凡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冷而清澈,冰而純潔,直入心扉,讓頭腦感覺到無比的清新。

"恩,這裡是人間天堂,遠離世俗的桃源!不光我喜歡,生活在這裡的人更加深深的愛著它!"

"你為什麼會在這裡?難道被惡人所迫?"箐羽好奇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也許是老天讓我不再受苦吧,送給我這塊土地,讓我好好的活下去!"司徒皓凡看著神聖的珠峰。

"呵呵,那你願意都在這裡生活嗎?"箐羽聽了這話,臉上飛過一絲羞澀,歡快的跑開了,大聲問道。

阿虎看到主人開心的樣子,也長嘯了一聲,搖著尾巴追著箐羽。

面對箐羽的提問,司徒皓凡不知道如何回答,自己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會來到這裡,是否還有家人?這些都還是個謎,如何讓他能真正的拋開一切,而生活在這裡。

經過了一兩個小時的路程,終於到達一處水草豐盛的地方,犛牛四散去吃草,箐羽懶散的躺在地上,仰望著天空,嘴裡哼著悠揚的小曲,那歌聲嫋嫋而上,猶如一隻百靈鳥飛翔在天空。

阿虎則猶如合格的放牧人,不停的在牛群附近跑動,監督和驅趕不聽話的牛只。

這就是放牧,估計司徒皓凡做夢也沒想到,自己會幹這樣的事情,他呆呆的站在那裡,看著遠處一堆堆別家的牧群,和簡易的帳篷。這一切好象在夢中一般。

"巴,你別站著啊,阿爸交代的東西,不用去管的。有阿虎在就可以了,雖然有點無聊,不過能和大自然如此的貼近也算是一種樂趣啊!你可以傾聽這裡花草的對話,看著小蟲勤勞的工作,也是一種享受!"箐羽的話簡單卻很實在。

這就是完全不同於城市的生活方式,或許對於習慣了喧鬧的人們來說,這的確的是無聊透頂的事情,可恰恰的這種的無聊,能讓人與自然之間有著最透徹的交流,可以感受到自然那靈性般的氣息。

"我還是走走吧,熟悉一下環境!"司徒皓凡操著半熟的藏語說道。

"恩別走遠了,這裡的天氣說變就變,到時候被刮跑了,那就慘了!"箐羽點了點頭。

漫步在草地上,牛群的叫聲此起彼伏,牧民們歌聲悠揚,有些還在翩翩起舞,司徒皓凡的心也隨著他們在起舞。

過去彷彿還在夢裡,那熟悉的面孔又出現在他腦海中,和他傾訴著什麼!而司徒皓凡卻不知道,遠隔萬里的家人,都在期盼和祝福著他的平安歸來。

時間過得很快,當這一塊草地被清光之後,司徒皓凡學著箐羽拿起皮鞭,趕著牛群往下個地點進發,到達之後,箐**攜帶的包裹中拿去準備好的午餐,兩個人坐在草地上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