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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八章

星恆長老早就知道司徒皓凡的實力了,可他萬萬沒想到,差距居然有那麼大,在月夜族,能當上長老的肯定不是等閒之輩,可竟然連對方的一招都無法抵擋。

"果然是我們月夜族的頭號剿滅物件,不過今天晚上既然來了,如果讓你逃出這裡的話,月夜族的千年苦心經營就化為泡影。"星恆長老口吐鮮血,死死的盯著司徒皓凡。

話一說完,起身做了一個咒語手勢,大廳開始震動,周圍的六根立拄外殼開始剝落,露出了本來面目,原來裡面包裹的是靈界石。

"主人,你瘋了,這靈界石啟動的話,整個梵蒂岡城就立刻變成地獄魔境了,連我們都要死在這裡。"革基看到這情形,瘋狂的喊道。

"你個膽小的傢伙,月夜族人是不怕死的,是不是這裡的幾十年的逍遙日子,讓你忘記了自己是月夜族人了嗎?還不快點一起幫忙。"星恆長老瞪著眼睛,呵斥道。

可沒等革基過去,司徒皓凡一個閃電般的欺身撲向星恆長老,想要阻止他瘋狂的舉動,這樣的情形之下,就算他剿滅了月夜族,那麼梵蒂岡如果變成死城的話,也是絕對無可饒恕的罪過。

就在他即將碰到星恆長老的時候,只見他身體開始膨脹,撕裂了衣袍。

司徒皓凡暗叫不好,連忙開啟帝龍靈盾快速後退,可是來不及了,一團血色模糊的爆炸立刻包圍了他。

巨大的氣浪讓司徒皓凡也打了個踉蹌,幸虧有護盾在,不然的話肯定要被濺得滿身都是血。

不過事件還沒算完,星恆長老雖然自爆得粉身碎骨,可在這血肉模糊之中有個晶瑩剔透的內丹,在空中發著光芒,而且還有強大的能量在空中瀰漫開來。

而六根靈界石柱裡,如棉絮般的霧氣在開始翻滾,慢慢的溢位向著那顆內丹聚集。

"不好了,六界滅魂陣啟動了,大家快跑吧!"革基歇斯底里的喊叫道。

頓時所有能動的人都拼命的往外擠,就連躺在地上的也都死命的往外爬。

司徒皓凡並沒有慌張,他知道憑藉著自己的能力肯定能逃出去,可這六界滅魂陣一旦成功啟動,這梵蒂岡將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

於是他冷靜的看著這六界滅魂陣的變化,尋思著破解的方法,隨著靈界石柱溢位的霧氣越來越濃,外面的壓力也越來越大,看來只有破壞掉這六根靈界石才能終止。

但這六根靈界石很顯然是支撐著大廳以及周圍地下建築的重要承重體,如果被破壞掉,那麼上面博物館將完全塌陷。

時間是一點點的過去,內丹也開始膨脹,司徒皓凡感到如果不及時終止的話,那麼一切都完了。

這時,他咬了咬牙,飛身上前,大喝一聲,將全身的異能提升到極至,然後幾道威力強大的九須帝龍神焱立刻把內丹給包圍了,內丹似乎也通靈性,在劇烈的顫抖著,而九須帝龍神焱圍繞著內丹旋轉速度越來越快,雙方在僵持著。

司徒皓凡看到這情況,又揮出幾道,整個大廳被這麼強大能量場擠壓得快要爆裂。

隨著司徒皓凡異能的不斷增加,靈界石的霧氣也在幾何的增長,但內丹由於受到九須帝龍神焱的阻隔,吸收起來沒剛才那麼快了。

過去半個小時了,司徒皓凡感覺到自己異能也消耗太大,快要到極限,而內丹裡的霧氣在逐漸的淡化。

就在這時,大廳的牆壁開始出現斷裂,整個建築也晃動起來,司徒皓凡知道,不儘快把這裡的壓力消除掉,那大廳就會立刻坍塌下來。

於是帝龍靈盾提升到最大,左手快速的伸向內丹,就在他快要碰觸到的時候,內丹突然自動的鑽進了他手心裡。司徒皓凡只感覺到一股寒澈骨髓的冰冷從手上傳來,他立刻運氣體內的**能量和這股外來的力量做抵擋。

可這股寒冷十分的霸道,**力量也無法阻擋它的亂竄,沒多久司徒皓凡渾身都感覺到了涼意。

不過當內丹進入他的體內之後,大廳的壓力立刻消散,靈界石柱也停止了霧氣的溢位,恢復了正常。

當這股寒意進入司徒皓凡的大腦時,一種致命的感覺立刻讓他昏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慢慢的恢復了知覺,第一個反應,自己身體上的寒冷感覺消失了,而另外一種能感知到月夜族人的能力在增強。

難道說那顆內丹和自己融合了?這好象有點不太可能吧。

帶著這疑問,他爬了起來,大廳已經殘破不堪,看來已經沒有任何利用的價值了。為了防止有人再次的闖入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司徒皓凡把大廳的門完全堵石,而且把進入這裡各個房間的總通道也完全封閉掉。最後封咒上自己的反五行陣勢,讓這一切從地球上完全的隱秘掉了。

當他從入口回到地面的時候,這是梵蒂岡城的外圍,周圍靜悄悄的,許多逃出來的月夜族人,都來不及跑掉,還在四周休息。

"你們倒跑得挺快的!"司徒皓凡面對這幫人,冷冷的說道。

而他的出現,立刻把革基等人都嚇呆了,還沒聽說過有人能出啟動的六界滅魂陣裡逃出來,而且從目前城裡沒有任何動靜的情況來了,這陣估計被終止了。

"你,你,你居然還活著!"革基說話也不利索了。

"當然,你以為我就那麼容易死嗎?"司徒皓凡猶如天神,眼神十分凌厲得盯著他們。

"那,那六界滅魂陣呢?"

"哈哈,就你們的那個破六界滅魂陣?已經被我吃掉了!"司徒皓凡唬了唬他們,雖然並不是真正的吃掉,但內丹已經和他融合在一起,是不爭的事實。

"那不可能,那絕對不可能,靈界石乃天地靈石,就憑藉你這個低微獵魔人是不可能吞噬掉的。"革基顯然還不相信這是事實。

司徒皓凡手一揮,立刻帝龍神焱在他的手上燃燒起來,而且奇怪的是,這次帝龍神焱在原先的紫色火焰裡隱約有銀色光亮,更讓革基驚訝的是,他很明顯的感覺到,帝龍神焱散發出司徒皓凡的異能外,還有他熟悉的靈界石能量。

這能量比他自身的更加純淨,更加強大,很顯然這絕對是從靈界石裡獲得的。

"你是人還是魔,居然能把我們的月夜族靈界石都吞噬掉?"革基發狂的叫道。

"我是人,不過對於你們來說,我就是魔,一個能滅掉你們月夜族的魔神。晚上我放過你們,回去告訴族長,讓他在崖西禾等我。還有梵蒂岡這裡肯定不可能讓你們再呆下去了,都回到自己的家族裡去,或許這樣你們才是真正的生活。"司徒皓凡掃了一下全場。

革基這時不得不承認這個事實,不過他現在還不知道如何回去和族長交代。

看著這群離去的月夜族人,司徒皓凡懸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梵蒂岡城安然無恙。

現在他意外的獲得了靈界石的能量,這猶如裝上了精確的導航系統,只要是月夜族的人,他就能立刻感應到,看來老天真的很照顧他。不過他要等事情結束後,回到城堡才能和管家一起研究,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第二天休息了一天,司徒皓凡就轉乘飛機到印度的新德里,然後乘車到達楠達德維國家公園。"惡魔契約..."安迪不由自主的說了出來,一說完,他就意識到了什麼。

看見安迪有些驚慌的神情,薇薇安聲音多了幾分笑意:"既然知道我能看出你的與眾不同,這種事情告訴我也沒關係的。"她走到了凳子邊,滿滿的坐了上去,"畢竟我可是連我的人生都要拜託給你了。"

說完,她那雙藍色的眼眸透過面具默默的注視著有些意外的安迪:"明白嗎?"

"莫非你..."安迪想到了一個問題,盯著薇薇安的眼睛說道,"希望自己就這樣死去嗎?"

惡魔契約之所以被人們認定為是世間最邪惡的契約,那就是因為這種契約無論被契約者以何種方式讓惡魔契約消失,都會立刻死亡,除非是施咒人親自解除,否則他們的結局只有一個字,死。

"有時候,死亡是一種解脫。"薇薇安觸控著自己的惡魔契約,幽幽的說道,"我不想依靠著這樣邪惡的事物去地獄,就算是死,我也要毫無牽掛的離開這裡。"

安迪沉默,一個西大陸的傳奇人物,居然有這樣不為人知的一面。

"我能冒昧問一下,是誰給你定下的契約嗎?"安迪問道。

薇薇安重新戴上了自己的手套,輕輕的說道:"我拒絕回答。"

這一刻,他重新變成了奧拉夫,薇薇安只有在她摘下面具的時候才會暴露出來,現在的她,是奧拉夫。

"安迪先生,我真誠的希望你能幫我這個忙。"奧拉夫平靜的說道,"作為我最真誠的表示,我已經將我最大的秘密告訴了你,相信你也會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

"還記得我之前和你說的嗎?我只希望你能幫我們一個忙,僅此而已。"安迪勾起了嘴角。

"我將竭盡可能。"奧拉夫如此說道。

...

"回來了?"

開門的人是安塞爾,從敲門到開門的時間來看,她已經隨時都在準備迎接自己回來了。

"怎麼樣?他有沒有難為你?"安塞爾有些焦急的詢問道。

安迪搖了搖頭:"不用擔心,我們只是說了一些話而已。"他走進房間,巴爾早就因為無聊睡著了,而安雅貝絲正在窗邊看著天上的月亮。

"安雅貝絲,奧拉夫已經答應我們幫助我們尋找你的夥伴了。"一句話猶如一道驚雷直接將還在神遊的安雅貝絲打醒了,她不可置信的轉過身,望著這個比女孩還要漂亮的男孩,此刻男孩雖然依舊面無表情,而且還讓她厭惡,但是此時此刻,她只是想要好好地哭出來。

"如果這幾天我們還是找不到關於你夥伴的身影的話,我要你答應我,三天後和我們一起離開這裡去薩姆邊境。"這是安迪的最後通牒。

安雅貝絲哽咽著,嗓子有些沙啞:"好。"

奧拉夫手底下的馬戲團,聽說是奧拉夫手足般的存在,曾經有一個蠻夷之地的流寇盯上了這群看起來永遠都那麼富裕的馬戲團,但是戰鬥僅僅持續了三天,那些被數十個國家都視為眼中釘的流寇團體就這樣被他們的馬戲團瓦解了。

曾經有人質疑過奧拉夫馬戲團的實力,但是最後的結果可想而知,他被馬戲團的一個表演人梯的侏儒小丑打的遍體鱗傷,要知道那個發起挑戰的人也好歹是一個國家的人物,卻被一個在馬戲團打雜的小丑給打的六親不認,確實是駭人聽聞。

所以安雅貝絲如此激動自然也是明白,如果有奧拉夫馬戲團的參與,她的那些同伴不說能夠找到,也一定會有一些蛛絲馬跡。

"你居然真的讓他們幫我們了?"安塞爾有些意外的說道。

"除了一些小事,也算不上大事,總是談妥了。"安迪用簡短的一句話結束了這個話題,"三天還是沒有人影的話,我們就會跟著馬戲團一起離開這裡。"

第二天一早,安雅貝絲早早的起床了,但是她發現,有個起的更早的人。

安迪。

推開門,看見已經站在窗邊的安雅貝絲,安迪咳嗽一聲,將手中的早餐放在了木桌上,隨後說道:"吃完早飯,我們就去馬戲團一趟,他們應該從昨天就開始搜尋了,不知道有沒有結果。"

安雅貝絲的聲音從未有過的溫柔:"謝謝你。"

"啊,你跟我說這話有些可笑了。"安迪微微一笑,"雖然我不是兇手,但是我也是重新給你束縛的惡魔,對我說感謝,有些出賣你的靈魂了不是嗎?"

"但是惡魔的交易,永遠都比那些神靈效率要高。"安雅貝絲走到米桌邊,拿起一塊麵包送入嘴巴,她的雙眼充滿了複雜的情感,"也許,這並不是一件壞事呢?"

安迪沒有說話,因為他突然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麼了,安雅貝絲態度的轉變讓他很驚訝。

但是其實安雅貝絲對待安迪的態度已經發生了微妙的改變,至少她這次提線木偶的主人並沒有剝奪她的人生不是嗎?

在吃過了早飯之後,安雅貝絲的精神狀況明顯要比前幾天的要更好一點,也許是多了幾分信心,今天的麵包她也吃了很多。

巴爾還是老樣子的被留在旅舍裡看家,畢竟他作為哥布林的身份還不能讓別人發現,即便他是一隻善良的哥布林,也絕對會有利益燻眼的人會將他殺掉。

時間來到上午,馬戲團的演出一般都是晚上,所以即使人們對馬戲團抱有很大的熱情,也不會吃飽了撐的在這裡傻傻的等待節目的開始,生活總要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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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戲團的成員不見人影,大概是在帳篷裡進行著訓練。

大大小小的帳篷很多,佔地面積也很大,不過總是給人一種相當空虛的感覺,即便是彩色的帳篷,也無法在這單調的畫布上增添一份色彩。

他們三人的出現並未引起什麼動靜,只是正對著他們的一個帳篷裡伸出了一直乾癟的手臂,烏黑但是骨瘦如柴,它朝著三人揮了揮手,示意三人到他這邊來。

三人彼此互相看了看,最後兩人的目光放在了安迪的身上,那意思就很明顯了。

偶爾抓住幾個月夜族人,也都是小得不能再小的嘍羅,從他們口中沒有得到任何有用的資訊,就算被迫帶路到藏匿的地點,也都是人去樓空的情形。

這幾天讓他們是氣無處發,苦無處洩,三個人相互埋怨指責,原本統一的步驟也開始動搖。

"早知道在這裡折騰了那麼多天,還是沒有什麼頭緒,還不如等極限來呢!"布.尼克勞斯鬱悶的坐在一個角落,躲避著刺骨的寒風。

"你有完沒完啊,自從來了這裡,每天不把他掛在嘴邊,你是不是就活不成了。虧你也是前五的獵魔人,他有什麼了不起,我看除了脾氣大點,其他也沒什麼。"狂怒者十分不服氣的說道。

"你有本事,把月夜族人找出來啊,昨天好不容易抓了一個,你問都沒問清楚,就把他給殺了。真行!"布.尼克勞斯立刻回敬道。

"你們繼續吵吧,如果能把月夜族長吵出來,也算能耐。都給老子閉嘴,能不能說點實際的。"殺偉大的月夜族人回來了。"老者的話緩慢而富有感染力。

頓時廣場上的人群,一個個情緒激昂,高呼著口號,氣勢十分的驚人,每個人的臉上充滿了視死如歸的表情。

"這傢伙就是不聽我的話,要是和我們一起,怎麼可能被困在那地方呢!現在我們只有靠自己了,等一下看我的手勢,一起上先把那個傢伙搞定。我就不相信這世界上,還有誰能抵擋我們四個人聯手。"殺神低聲對其他人說道。

事到如今,只有這樣了,布.尼克勞斯他們無奈的點了點頭。

"看來今天我們是要被埋葬在這裡了,是不是族長大人!"殺神上前走了幾步,昂首大聲的說道。

"話可不能這麼說,生死其實並沒有那麼複雜,其實真的很簡單。如果你們肯和我合作的話,那麼對於你們來說,這裡就是最好的享受天堂。要什麼就能有什麼,也不用那麼辛苦的去接任務了。而且憑藉著四位的能力,完全可以當上月夜族的四大護法,而且權力在長老之上。"查布亞眯著眼,丟擲一個個誘惑。

"條件如此的優"惡魔契約..."安迪不由自主的說了出來,一說完,他就意識到了什麼。

看見安迪有些驚慌的神情,薇薇安聲音多了幾分笑意:"既然知道我能看出你的與眾不同,這種事情告訴我也沒關係的。"她走到了凳子邊,滿滿的坐了上去,"畢竟我可是連我的人生都要拜託給你了。"

說完,她那雙藍色的眼眸透過面具默默的注視著有些意外的安迪:"明白嗎?"

"莫非你..."安迪想到了一個問題,盯著薇薇安的眼睛說道,"希望自己就這樣死去嗎?"

惡魔契約之所以被人們認定為是世間最邪惡的契約,那就是因為這種契約無論被契約者以何種方式讓惡魔契約消失,都會立刻死亡,除非是施咒人親自解除,否則他們的結局只有一個字,死。

"有時候,死亡是一種解脫。"薇薇安觸控著自己的惡魔契約,幽幽的說道,"我不想依靠著這樣邪惡的事物去地獄,就算是死,我也要毫無牽掛的離開這裡。"

安迪沉默,一個西大陸的傳奇人物,居然有這樣不為人知的一面。

"我能冒昧問一下,是誰給你定下的契約嗎?"安迪問道。

薇薇安重新戴上了自己的手套,輕輕的說道:"我拒絕回答。"

這一刻,他重新變成了奧拉夫,薇薇安只有在她摘下面具的時候才會暴露出來,現在的她,是奧拉夫。

"安迪先生,我真誠的希望你能幫我這個忙。"奧拉夫平靜的說道,"作為我最真誠的表示,我已經將我最大的秘密告訴了你,相信你也會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

"還記得我之前和你說的嗎?我只希望你能幫我們一個忙,僅此而已。"安迪勾起了嘴角。

"我將竭盡可能。"奧拉夫如此說道。

...

"回來了?"

開門的人是安塞爾,從敲門到開門的時間來看,她已經隨時都在準備迎接自己回來了。

"怎麼樣?他有沒有難為你?"安塞爾有些焦急的詢問道。

安迪搖了搖頭:"不用擔心,我們只是說了一些話而已。"他走進房間,巴爾早就因為無聊睡著了,而安雅貝絲正在窗邊看著天上的月亮。

"安雅貝絲,奧拉夫已經答應我們幫助我們尋找你的夥伴了。"一句話猶如一道驚雷直接將還在神遊的安雅貝絲打醒了,她不可置信的轉過身,望著這個比女孩還要漂亮的男孩,此刻男孩雖然依舊面無表情,而且還讓她厭惡,但是此時此刻,她只是想要好好地哭出來。

"如果這幾天我們還是找不到關於你夥伴的身影的話,我要你答應我,三天後和我們一起離開這裡去薩姆邊境。"這是安迪的最後通牒。

安雅貝絲哽咽著,嗓子有些沙啞:"好。"

奧拉夫手底下的馬戲團,聽說是奧拉夫手足般的存在,曾經有一個蠻夷之地的流寇盯上了這群看起來永遠都那麼富裕的馬戲團,但是戰鬥僅僅持續了三天,那些被數十個國家都視為眼中釘的流寇團體就這樣被他們的馬戲團瓦解了。

曾經有人質疑過奧拉夫馬戲團的實力,但是最後的結果可想而知,他被馬戲團的一個表演人梯的侏儒小丑打的遍體鱗傷,要知道那個發起挑戰的人也好歹是一個國家的人物,卻被一個在馬戲團打雜的小丑給打的六親不認,確實是駭人聽聞。

所以安雅貝絲如此激動自然也是明白,如果有奧拉夫馬戲團的參與,她的那些同伴不說能夠找到,也一定會有一些蛛絲馬跡。

"你居然真的讓他們幫我們了?"安塞爾有些意外的說道。

"除了一些小事,也算不上大事,總是談妥了。"安迪用簡短的一句話結束了這個話題,"三天還是沒有人影的話,我們就會跟著馬戲團一起離開這裡。"

第二天一早,安雅貝絲早早的起床了,但是她發現,有個起的更早的人。

安迪。

推開門,看見已經站在窗邊的安雅貝絲,安迪咳嗽一聲,將手中的早餐放在了木桌上,隨後說道:"吃完早飯,我們就去馬戲團一趟,他們應該從昨天就開始搜尋了,不知道有沒有結果。"

安雅貝絲的聲音從未有過的溫柔:"謝謝你。"

"啊,你跟我說這話有些可笑了。"安迪微微一笑,"雖然我不是兇手,但是我也是重新給你束縛的惡魔,對我說感謝,有些出賣你的靈魂了不是嗎?"

"但是惡魔的交易,永遠都比那些神靈效率要高。"安雅貝絲走到米桌邊,拿起一塊麵包送入嘴巴,她的雙眼充滿了複雜的情感,"也許,這並不是一件壞事呢?"

安迪沒有說話,因為他突然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麼了,安雅貝絲態度的轉變讓他很驚訝。

但是其實安雅貝絲對待安迪的態度已經發生了微妙的改變,至少她這次提線木偶的主人並沒有剝奪她的時候,他做了一個剿滅的手勢,布.尼克勞斯三個人立刻發出一聲怒吼,四股巨大的能量團立刻湧出了他們的體內,幾秒鐘之後,他們立刻完成了變身,撲向查布亞。

布.尼克勞斯是幻翼銀狼,狂怒者是渾身充滿石頭般肌肉的塊頭巨人,天使劫是飛舞在空中的黑暗天使,殺神是手拿巨劍的武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