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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撿到小蘿莉

"以血凝劍,以氣築盾..."

張不純翻看著仙術,看得出神,對他來說,這【血鬥】比之前學過的所有仙術都要玄妙的多。

由於三天後才輪到他離開,所以他原地找了一家客棧住下,夜晚,他就開始研讀前幾日買下的【血鬥】。

這血鬥的標價很便宜,這並不是說這本仙術不好,相反,這本仙術實在是太好了,好到就連那些大仙門的弟子都能捨得將它賣出去。

按照品級來說,【血鬥】是它同一等級仙術中的王者,無論是實用性,威力還是防禦,面面俱到而且不落下風,但就是這樣一卷逆天的仙術卻是所有人都嫌棄的仙術。

原因就是,【血鬥】中所有的招式都需要使用者用自己的鮮血來構築,這就導致了這仙術的招式還沒使出來幾分鐘,使用者就有可能因為氣血不足而倒地不起。

太奇葩了,這仙術簡直就是奇葩中的奇葩。

低境界的人修煉會傷害到自己,而高境界的人則根本不需要這種威力的仙術,這就導致了這【血鬥】處於一種極其尷尬的地位...

可是話說回來,***的仙術不正適合自己修煉嗎?張不純這麼想著,便在米歇爾的勸阻之下強行買下了這一卷仙術。

和他預想的一樣,當自己使用這個仙術的時候,他所使用出來的並不需要鮮血,只要他可以隨便產出的凝膠就行了。

這是個好消息,他只需要以極低的代價就可以使用這蠻橫無比的仙術,他想想就開心。

修煉到現在,張不純已經掌握了構築尋常的兵器,根據他所使用的靈氣,這些招式的威力也會相應的提升。

當然構建兵器是第一卷的內容,張不純翻看了幾眼後面的內容,其中介紹到了有飛刀,護甲和束縛,這正是張不純所急缺的。

他的大多數底牌手段都不能堂堂正正的展示出來,因為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所以像【血鬥】這樣全方面覆蓋的仙術正是他一直渴望找到的。

至於為何不修煉大魔法師可以學**高階魔法...

菲莉斯目前正在整理中,大約需要一個月才能開始學習,畢竟張不純作為一隻史萊姆來修煉魔法和人類相比有很多的差異,菲莉斯必須要精心挑選和修改才能選出合適張不純修煉的。

一夜很快的過去了,張不純睜開眼睛,窗外的天色已經矇矇亮了。

"第一卷的內容再修煉一個晚上就應該紮實了...還早,那就再修煉一會兒吧..."

他剛閉上眼睛,立刻就被窗外的聲音給吸引了。

如何描述這種聲音的感覺,張不純只能用垃圾桶旁邊失去母親的小貓咪來形容了。

聽見這道**,張不純有些無奈,於是穿上鞋子走到了床邊,發現一個瘦弱的人倒在了店門口,正是昨日被趕出驛站的那個女孩。

此刻的她已經昏厥了,口中的**正是她的無意識的呢喃。

"好餓...我想...回到那裡..."她蜷縮成了一團,真的就如同野貓那樣渾身顫抖。

張不純看了眼自己身後的房間,又看了眼樓下怒氣衝衝走出來的客棧老闆,他無奈的扶額,露出了苦笑。

...

女孩的身體如同一張輕薄的紙,沒有絲毫的重量。

張不純將她抱起來的時候以為是抱著一團空氣,他和身邊一臉殷勤的客棧老闆要了些清粥飯菜,就將女孩抱進了自己的房間。

"已經很虛弱了,完全不像是活人..."菲莉斯有些心疼的說道,"如果繼續放任她流浪,最多再過一個晚上..."

張不純用木桶接了些熱水,將毛巾沾溼,輕輕幫她擦拭身體。

他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畢竟對方發育不良,身材也很瘦小,幫她擦身體就如同幫一個孩子一樣,兩世為人的張不純也沒什麼感覺,只是在擦拭女孩的臉時露出了驚訝的神色。

雖然眼窩凹陷,臉上滿是疲憊,但是這依然不能掩蓋住這個女孩國色天香的姿色,十分為滿分的話,女孩的顏容至少也是八分的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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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帶一提張不純的分數已經達到了無線趨近於十分的程度。

"吼吼,撿到小蘿莉了!"張不純露出了純潔的笑容,"按照我之前所在世界的某些影視作品發展的話,接下來就是緣之X的劇情了吧..."

"雖然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但是如果你再露出這種笑容,我不建議在你的意識海中來一次連續十分鐘的'療程';。"菲莉斯的語氣前所未有的冰冷。

好可怕,真的生氣了,誒?不至於吧...

張不純虛著眼睛,手心冒汗,立刻打消了自己的非分之想,口中默唸大悲咒,為女孩穿上自己準備好的衣服。

"有點大了..."張不純摸了摸下巴,從抽屜裡取出了針線和剪刀...

...

好香...的味道...

女孩蒼白的嘴唇動了動,勉強睜開了自己的眼睛,映入眼簾是一個長髮披肩的女子正坐在床邊縫補著什麼,看她一臉認真的模樣,女孩似乎想起了什麼,驀然睜大了眼睛。

"媽媽?"她掙扎著爬起來,淚水不爭氣的流了下來,"是你嗎?"

聽到女孩的聲音,張不純立刻放下手中的針線,露出了溫柔的笑容:"你醒了?"

女孩望著張不純,突然低下頭,口中喃喃地說道:"媽媽?媽媽是什麼?"

"啊?"張不純一臉費解,"媽媽就是媽媽啊...什麼叫做媽媽是什麼?"

他的話剛說完,女孩突然後退,一臉驚恐的看著張不純,她背靠著牆壁,雙手摟住自己的兩條腿,不住地發抖:"你是誰?"

完了呀,這是腦子出問題了。

張不純嘆了口氣:"你在客棧門口昏倒了,我把你帶進客棧休息了,至於我是誰,你叫我雷...咳咳,我叫張不純。"

"張不純?"女孩粉紅色的瞳孔寫滿了費解,"張...不...純..."

她像是在確認著什麼,一個字一個字很緩慢的念著,然後便沉默了,不過她的身體不再發抖,可是卻降頭埋在了手臂中,也不多看張不純一眼。

奇怪的傢伙...

張不純撓撓頭:"你叫什麼?"

"不知道..."

???

不知道,這算是什麼回答?張不純頭頂冒出幾個問號:"你不會是失憶了吧?"

"不知道..."她抬起頭,怯怯的說道,"我餓了。"

她剛說完,門口就傳來了敲門聲:"客官,飯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