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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畢業

在張北就讀神盾大學第四年,沉心於修煉的張北毫不關心的外界,1998年初,在紐約城外不遠處,出現了近代的第一個變種人。

這個變種人的能力並不強大,甚至可以說是非常的弱小——溝通草木,這個能力出現在這個流浪街頭的八歲小女孩身上,這顯然並不能幫助她填飽肚子,也無法為她提供一個溫暖的住所,幫助她度過年初還未散去的嚴寒。

於是,漫威世界近代的第一位變種人,就以這樣一個可憐而卑微的姿態凍死在了冷酷的寒夜中,從潔白雪地裡,被小女孩催生出的潔白蘭花,為她舉行了最後的葬禮。

第一位變種人的誕生,是一個悽美的訊號。

漫威世界的變種人數量,進入了一個井噴式的爆發期!

各種各樣奇特的能力,在那些青春年少,而且具有隱性X基因的年輕人們體內孕育!

1998年4月,根據某大學基因課題研究小組的不完全統計,變種人突變的機率,大約佔全人類的一千分之一,即每一千人中,就有大機率誕生一名變種人。

按照這個機率計算,人口約850萬人的紐約,大概會誕生8千多名變種人!全世界大概會誕生600萬名變種人!全美國,大概會誕生30多萬名變種人!

這樣數量的變種人,即使在不同時間段,不同地理位置完成突變,但仍然對人類社會造成了巨大的動盪。其根本原因,是因為變種人在從人類突變而來的過程中,會根據個人,能力的強度,發生嚴重程度不等的能力失控現象,能力越強,失控的現象就越嚴重。

這直接導致了大量變種人在突變過程中,能力外洩,給不幸在這個時間段接近他們的人類,造成巨大的傷亡!在之後半年裡,這樣因為變種人能力失控而導致的惡性事件,屢見不鮮。

而且不光是突變期的能力失控,要知道,變種人大多數是一些正值青春期的青少年,陡然擁有了強大的武力,然後又處在一個對他們的存在完敵視,甚至歧視的社會環境下,一部分變種人的心理開始扭曲,既然得不到別人的認可,那就成為他人的恐懼。

一時間,變種人變成了全美國最容易滋生犯罪的群體之一,而且這一群體的犯罪,所帶來的破壞力,往往也是所有犯罪群體中最嚴重的。

變種人被社會拋棄,開始犯罪,並樂於犯罪從而滿足自身的表現欲,而普通人就會因此更加仇視,厭惡變種人,人類社會跟變種人的間隙也就會越加擴大,形成無法終結的一個惡性循環!

美國的民眾紛紛走上街頭,遊行抗議,斥責政府對變種人問題的***,人類與變種人的矛盾開始持續發酵。

終於在1999年中旬,美國政府頂不住輿論的壓力。在6月3日,近代變種人誕生近一年半時間後,美國國會提交並透過了《變種人登記法案》。

法案規定了變種人必須在政府機構進行備案登記,而且限制了每一個變種人所能活動的具體範圍,不得離開自己的住所過遠。

這估計是為了更好地管控變種人,可以針對不同區域不同的變種人數量,合理分配管理力量。

但顯然,並不是每一個變種人都能接受這樣帶有苛責性的法案,或者說,是大部分人都無法接受這樣的法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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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時僅僅只是第一批變種人突變完成後的第二年,在人類強大的槍炮**下,變種人處於絕對的弱勢。

一切暫時沉寂,變種人對人類社會造成的動盪表面上似乎已經平息下去,但暗潮湧動,擁有一定眼光的人,都能看出這份平靜下,隱藏著的驚濤駭浪!

...

2000年初。

叢林中,一個穿著黑色緊身衣,套著作戰背心,腳上綁著武器袋的身影正在樹木之間跳動著。

他的身形非常靈活,相距四五米的樹枝,那身影只是一躍便跳了過去,落在另一根樹枝上時,腳彷彿吸附在了上面一般,穩穩地站住,然後再用力一躍,隨著樹枝彎曲,幾片綠色的樹葉飄落,那身影就已經出現在了另一根樹枝上。

身影行進幾乎無聲,很快就跳過了**根樹枝,再一次接觸到樹木時,躍起的動作停住,整個人往前傾倒,掉向下方,但腳卻跟磁石似的牢牢粘住樹枝。

同時那身影半蹲,一隻苦無已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他的手上,用力扎進樹枝,刀刃沒入其中過半。

那身影釋放腳上的查克拉,原本固定身體的吸力立刻消失,失去支撐,整個人便立刻垂直下墜。這棵樹有近三十米的高度,就這麼直直落下去,恐怕會被直接摔成肉醬!

但那身影不是傻子,自然不會毫無準備,只見那下落了一半的身影與樹枝上的苦無之間,閃過一道細微的寒光。如果仔細看,就會發現,那寒光是一條細地幾乎肉眼不可見的鋼絲,鋼絲一直延伸到那人手上的護腕處,護腕前端有數個細小的小孔,其中一個小孔正與那鋼絲相連,而且還在不斷往外延伸鋼絲,讓鋼絲拉得更長,發出令人莫名舒適的摩擦聲。

鋼絲下拉地很快,不過兩秒,那身影就快接近地面了,此時在身影的正下方,一個神色警惕,穿著作戰服的特工正緊張地握著手槍,四處張望著。

等到那身影距離他只有不到兩米時,那人終於反應過來,下意識舉槍抬頭,但已經晚了,那身影的手已經死死扣住那特工的**,另一只手已經抓著一支細小的千本,頂在特工的喉嚨上。

"結束了。"那身影平淡道。

特工彷彿像失去了渾身力氣似的,癱軟在地上,露出苦笑道:"北,你這也太欺負人了吧?"

這個'暗殺';特工的身影,正是張北!

此時的他已經14歲了,擁有火影世界的強大體質的他,身高和普通成年人比起來也差不了多少,只是相貌還稍顯稚嫩,整個人一如既往,表情還是冷冰冰的,只有在熱血的戰鬥發生時,才能讓他的表情稍稍變化。

"這是畢業考核,我總得拿出點東西來。"張北連著鋼絲的右手一拉,將鋼絲拉出來一小段,張北抵抗鋼絲收縮的力道,控制護腕在半空中畫了一個圈。接著'嗖';的一聲,鋼絲立刻帶著末端的苦無收縮回來。

鋼絲與武器的連線是磁力設計,張北所有的武器上,都有一個小孔,張北可以透過手上的護腕拉出鋼絲與武器連線,護腕雖小,但每一個上面都有15個鋼絲孔,雙手加起來就是30個,足夠張北使用。

而且張北還可以透過和剛才一樣的特殊動作,收回或者斷開鋼絲的連線,甚至與武器的連接點不同,還分為強磁連線,弱磁連線和固定連線。

總之功能多多,只等著張北去開發。

"啪,啪啪啪!"

一陣掌聲從四周傳來,接著,一個個和那特工同樣服飾的人,從四周的叢林中接連走了出來,都面帶笑容地看著張北。其中走出一個長著可憐髮際線的中年人,正是科爾森。

8年過去,科爾森從原來的青蔥小夥,逐漸變成了現在的油膩大叔,油膩這兩個字可能有點過分了,畢竟他的臉上還掛著和以前一樣的溫和與自信,不管任誰看了,都會給這個大叔在氣質上多加幾分。

不過畢竟也是奔四的人了,頭髮還是頂不住歲月的猛攻,無奈丟失了前端陣地。這事張北在第一次看見他的時候,就已經預見到了,那些頭髮能一直堅守到現在才犧牲,也算是做出了最後的貢獻。

"北,恭喜你從神盾大學畢業,成為一名正式的神盾局特工!"科爾森恭喜道,上前想要給張北一個擁抱。

但是張北很不給面子地錯過了他,邊走邊說道:"然後呢?還不是得被你們繼續關起來,這次找什麼理由?訓練,還是學習古代樂器,打算找一部時光機讓我穿梭回中世紀執行任務?這麼想的話,我倒還是想待在這兒。"

"哈哈哈!"

四周的特工很配合地笑了起來,科爾森尷尬地摸了摸鼻子,跟上張北,說道:"不,北,這次你不用再進修了,你已經很優秀了。我這次來就是為了和你說這個,我這裡有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你想先聽哪個?"

張北對方老套的說話方式很不感冒,所以完全不搭理他,等冷場了很長一段時間,科爾森終於投降了,說道:"好吧,我先說壞消息。"

他拖著長音道:"壞消息就是...你被降級了,北。還有...現在的神盾局的保密機制已經改變了,從低到高分為十級,以前的公眾級被被劃分為路人級和公眾機密級,分別是1~3級和4級;機密級被劃分為普通機密級、絕密級和絕密黑箱級,分別是5級,6~7級和8~9級;特別機密級變成了第10級,沒有名字。詳細分級後,各級別的意義和分工都變得更加具體,代表的細節還有很多,我現在暫時就不一一跟你說明了。"

科爾森其實還有句話在心裡沒說,第10級在特工之間都被暗自成為:絕密黑箱閱後即焚級!目前已知的處於第10級的人員就只有尼克弗瑞局長一人,就連創立這套保密制度的瑪利亞希爾副局長也只是9級而已!

張北擺擺手,無所謂道:"那然後呢?我現在是幾級?"

科爾森答道:"4級,相當於以前的公眾級特工,所以說你被降級了,北,我很抱歉。"

張北總覺得這傢伙話裡話外有點嘲諷的意思,沒搭理他。

科爾森見張北不回答,便接著道:"不過你也別失望,接下來就是我說的那個好消息了,雖然你的那件事還是10級,但現在對你的唯一限制,就是不允許你透露那件事的有關資訊。從今以後,神盾局不會再對你的自由進行任何限制,你完全可以像我一樣,正常地出外勤了。"

科爾森說的那件事,就是關於張北的能力的相關事情,按照張北在這幾年的訊息,神盾局除了透過他前世的一些體術改良了特工的格鬥技之外,似乎就沒有其他的研究成果了。關於能讓張北重新釋放忍術的事情,更是沒影。

不過張北對可以出去,還是挺感興趣的。雖說隨著他實力的增強,張北現在已經完全有隨時脫離神盾局的自信了,但他不會選擇離開,理由之前也說過了。但這幾年沉浸在修煉和學習之中,在一個地方呆久了,張北還是會有外出的渴望的,這是人類的天性,沒法改變。

看見張北神色輕微的變化,科爾森繼續道:"而且弗瑞局長特別批准,給你放三天的假期,允許你明天自由活動。你可以回你之前的孤兒院看看,畢竟離開這麼久了...只要你不透露神盾局的機密信息,就不會有什麼問題。"

張北動容了,眼神中露出一絲回憶的神采,腦中閃過幾個身影,瓦特太太、格拉護工,還有溫蒂...不,是斯凱。

張北突然對這次的外出有興趣起來,突然他像想到了什麼似的,斜眼看了看科爾森,問道:"是你向弗瑞局長申請的假期吧?以我對那家夥的瞭解,一個整天想著算計這,算計那的傢伙,可不會有閒心管我這點小事。"

科爾森不可置否地笑笑,說道:"畢竟當初導致你一聲不響地離開那個地方,我也有一部分責任。"

張北表情難得地溫和了一些,當初兩者站在對立面,他那麼做也情有可原,現在專門為自己考慮,就算是難能可貴了。

而且這麼多年來,和張北打交道最多的,也就是科爾森了。

自從第一次接觸張北的案件之後,負責與自己溝通的,就一直是這個溫和自信的男人,一個從青年到中年,一個從兒童到少年,也算是一絲緣分吧。總之,張北並不討厭對方。事實上,也很少會有人討厭科爾森,這傢伙到哪兒都會有不錯的人緣。

"謝謝了。"張北說道,沒什麼扭捏的,乾脆的道謝。

科爾森搖搖頭,說道:"你不必謝我。等會兒你跟我去重新辦一張新版的特工證件,然後你就可以去你想去的地方了。哦對了,鑑於你之前進入過特別保密計劃,所有關於你的記錄都被清除了,所以神盾局會幫你製造一個新的身份,你可以為自己起一個名字,你有什麼想法嗎?"

張北笑了笑:"還是叫張北吧,換個名字,我會不習慣的。"

科爾森點點頭,問道:"籍貫呢?美籍華裔怎麼樣?在美國這個身份很常見,不會引人懷疑。"

張北眼中露出一絲回憶的色彩,點頭道:"嗯,就這個吧。"

科爾森說道:"身份的相關材料和社保卡今天晚上就會送到你那裡,你還需要記憶一些關於新身份的資訊,好讓你遇到別人的詢問時,不至於回答不上來,還有..."

科爾森還想繼續說,卻被張北打斷道:"我知道,身為一名特工的基本功,對嗎?我已經畢業了,科爾森,別拿我當小孩子。"

科爾森笑了笑,擺擺手說道:"好吧,我忘記了。還有最後一件事,鑑於你在外沒有任何資產,當然也沒有住處,所以神盾局為你安排了一間宿舍,到時候我會帶你過去。你在這兒還有什麼要一起帶過去的東西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