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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布加拉格幫的手段

另外,還有一點不得不提到的事情。

張北從三歲左右身體發育地差不多的時候起,便開始了持續的鍛鍊,三年多下來,張北的查克拉水平雖然達不到下忍水平,但是跟一個忍者學校的學生一樣用個三身術應該也綽綽有餘了。

但是奇怪的是,不管張北怎麼結印,查克拉的調動再怎麼精妙,始終也用不出來任何忍術和幻術,踩樹踩水這些基本功倒是熟練到不行,這也是因為張北繼承了前世的經驗的緣故。

而體術方面,張北的身體素質,戰鬥技巧,甚至一些基礎的體術技能用起來倒不受任何的影響,這讓張北疑惑不已,到最後,也只能猜測是因為這個世界的規則對忍術不適用的緣故。

張北又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取出一根繩子,有手指一半粗細,張北將繩子綁到苦無末端的環上,打了個死結,又扯了扯,看起來非常結實的樣子。

張北手捏苦無,猛地向前方的牆體一拋,苦無直直扎在牆體上划著的靶子上,剛好插在圓心邊緣。

張北"嘖"了一聲,重心有點變化,不大好把握。他的房間比較小,他離靶子的距離也就十幾米左右,若是遠了,這個偏差肯定會更大。

不過憑藉張北的經驗,這點偏差多扔幾次就可以糾正回來,於是他離開房間,來到孤兒院一處偏僻的草地,草地上有一棵樹,樹上畫著一個眼珠大小的紅點,上面有幾道苦無扎出的深痕——這也是張北平常練**地方。

"嗖!"

苦無飛快地扎進圓心正中,張北滿意地點點頭,繩子一扯將苦無拉出來,回到手上,然後他又退遠了一大段距離,再次練習起來。

半個小時後,張北基本上已經熟悉了苦無上繩索的重量,便回到房間,又從之前放苦無的盒子裡取出一個護臂形狀的東西,是一個機關,可以直接戴在前臂上。

張北戴好機關,機關的拉線連著一個木頭做成的戒指,張北也一樣戴在中指上,然後拿出苦無,繩子綁在前臂靠近機關的後端,綁地很鬆,方便直接從手臂上落下來。

然後將苦無安在機關護臂上的缺口處,正好卡死。

如此大功告成,張北將袖子放下來,完美地遮住了手臂上的護臂和苦無,再活動了一下手臂,絲毫不影響自己的行動。

張北非常滿意,中指微動,拉動了護臂的開關,也不見什麼動靜,一把苦無就毫無聲息地落在了張北的手上,連著繩子軟軟地從袖子裡露頭。

張北滿意地微笑,重新將苦無放回了機關,繩子綁好。

苦無沒法再自動收回去,算是一個小小的缺點,不過也沒什麼影響就是了。

忙完這些,時間已經是****了,張北收拾好床上的雜物,然後一屁股坐在上面,開始了下午的冥想打坐,修習精神能量。

他修煉也不是一味盲目苦練,在上一世的宇智波家族,他早就學會了一套最具效率的修煉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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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所周知,查克拉就是肉體能量和精神能量的混合,因此肉體和精神兩者兼修才是正道。

還好這所孤兒院,除了每天早晚的禱告,對張北這個年紀的小孩約束並不大。而且由於孤兒院最先是由一座教堂改造的原因,有很多獨立的房間,原本是禱告室,現在變成了孩子們的宿舍。這給了張北大量的獨立空間,才能讓他自由地進行修煉。

轉眼便到了傍晚,由於紐約已經快入冬的關係,最近天都暗地很早。

張北還沒有從冥想的狀態下退出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便打斷了張北的修煉。

張北無奈地嘆了口氣,他都不用猜,就知道一定是溫蒂那家夥,除了她,也不會有人閒的沒事來找自己,而且使用這種暴躁的敲門方式。

張北真想就這麼不理她,假裝自己不在的樣子。

不過也就想想,要是今天不理他,明兒個一定會被她嘮叨死的。

張北打開門,果然是溫蒂正一臉嚴肅地站在門口。

"什麼事?"張北問道。

溫蒂一手搭在張北肩膀上,一臉嚴肅道:"我們去偷聽瓦特太太他們開會吧。"

"什麼會?"張北錯愕道。

"瓦特太太她準備召開一場孤兒院全體護工的大會,討論怎麼應對以後的事情。"溫蒂回答。

"你怎麼什麼都知道?"張北斜著眼道。

"呃...因為我有特別的訊息渠道。"溫蒂不好意思地說。

張北見她不想回答,估計也就是趴人家窗戶上偷聽的技倆,也就沒多問。

"嘿,溫蒂,你得相信瓦特太太可以處理好這些的。而且她讓我照顧你,我不認為我應該坐視你去幹**這種違法的事情。"張北侃侃道。

溫蒂早就不耐煩了,一手抓著張北往外面拉,可惜張北的腿彷彿生根地下,任憑溫蒂怎麼使勁也拉不動。

"e On!你說話的方式真像個小大人的樣子,快...點...跟我...走!"溫蒂一腳踩著門框借力,一面吃力道,臉憋得通紅,整個人都傾斜了,渾身的力氣都使了出來。

張北無奈地搖搖頭,邁開腿,一邊在溫蒂的驚呼聲中,把失去重心的溫蒂扶起,一邊說道:"好吧,聽你的,我們走吧。"

溫蒂在原地蹦了一下,吐口氣道:"哇哦,你力氣真大...我們走吧!"

說著他走到前面帶路,張北跟著,兩人很快到了孤兒院平時禱告用的小房間外,趴在一個窗戶邊,透過一塊破掉的玻璃縫,兩人可以清楚地看到裡面的場景,聲音也聽地格外清楚。

一張較大的長桌邊,十幾名護工站著議論著什麼,正首位,瓦特太太端莊地坐在那裡。

"瓦特太太。"一個年輕的護工先大聲道,孤兒院裡年輕一些的人還有小孩子都這麼稱呼她。

隨著女孩的聲音,房間裡頓時安靜了一些,大多數人都看向這名年輕護工。

年輕護工撩了一下雜亂的頭髮,一臉為難道:"瓦特太太,如果只是幹幹活,薪水少一點,我還可以忍受...但是,但是布加拉格幫的手下已經開始騷擾我的家庭了,他們昨天衝到我的家裡,把我家裡的東西狠狠打砸了一通,把我的孩子都嚇壞了...我的丈夫已經嚴厲地要求我不能再孤兒院做下去了...我,我很抱歉,瓦特太太,我畢竟還有我的家庭..."

說著,年輕女孩像是做了什麼重要的決定似的,低下頭,顯得有些羞愧。

旁邊幾個護工見此,也忍不住紛紛哭訴。原來,這幾天布加拉格幫為了孤兒院這塊土地,已經變著法去折騰那些護工去了,這幾天有那麼多護工辭職也是因為這個。

就在瓦特太太嘆息,溫蒂的小牙齒咬地咯咯作響的時候,另一個年近中年的護工突然爆出一個更加勁爆的訊息。

中年護工沉聲道:"瓦特太太,那些黑幫心狠手辣,就在剛才下午,已經有人找了我,付出了一筆令任何人都會心動的價格,讓我在孤兒院放一把火,我拒絕了他,但是瓦特太太,我們都沒法確定下次換個人會不會按捺住自己的貪念,或者乾脆布加拉格幫的人自己來孤兒院放一把火...他們已經被逼急了,恐怕不會讓我們安安穩穩地度過這五天。"

其他人紛紛露出或是害怕,或是憤怒的表情,瓦特太太的臉陰沉地要滴出水來,沙啞地聲音充滿了憤怒與無力。

瓦特太太胸口起伏,大口呼吸,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最後猛烈地咳嗽幾聲,撐著桌子。

"院長,不要生氣,對身體不好。"一個和瓦特太太差不多老太太模樣的護工道,一邊撫著瓦特太太的後背。

瓦特太太擺擺手,又看了一眼眾人,傷心的眼神令人心碎,也許她倒未必是在責怪眾人,而是在責怪自己的無能,不能保護好這所孤兒院,不能保護好那些孩子們。

良久,瓦特太太嘆了口氣,說道:"你們不用為難了,有家室的,或者有顧慮不想留在這裡的,要走就都走吧,不要愧疚,我可以理解..."說著,一滴淚珠順著她蒼老的臉頰流了下來。

但她的神色依舊堅定,像個垂垂暮年的女鬥士,紅著眼眶,睜著眼。

小房間內一片寂靜無聲,瓦特太太在等著眾人的決定。

不一會兒,最早說話的那個年輕護工站起身來,衝每個人都鞠了一躬,然後低著頭,帶著哭腔離開了房間。

接著第二個,第三個...

五分鐘後,就只有五個護工留在了房間裡,除了三個和瓦特太太一個年齡的,就只有兩個稍年輕一些的人,其中一個就是那個拒絕了布加拉格幫在孤兒院防火請求的中年護工。

瓦特太太環顧著五個人,加自己一起孤兒院只剩下六人,殘酷的現實,壓迫著這個老人的內心,讓她忍不住發出一聲長長嘆息。

張北旁邊的溫蒂,看著此情此景,不由得抽泣了一聲,傳入小房間內。

"誰在那兒!"中年護工喝道。

張北嚇得一縮頭,然後把反應遲鈍的溫蒂也一把拉了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