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復些了嗎?"娜塔莎遞過毛巾,向躺在床上的張北問道。
"恩,勉強能動了。"張北打了個哈欠,接過娜塔莎的毛巾,擦了把溼漉漉的臉。
"你剛才可真厲害。"娜塔莎舔舔嘴唇,嫵媚道。
張北無語地看了她一眼,怎麼感覺這麼汙呢。
"護士,給我換個藥!"張北朝病房外的白衣護士招招手,喊道。
他捂著自己的腰部,之前雖然沒怎麼和艾瑞克兩人正面交手,都是甩技能,靠水分身頂上,但艾瑞克控制金屬的能力實在太變態了,可以各種轉彎,他疏忽之下,身上還是掛了點彩,腰部被劃出一刀不深的傷口。
"查克拉被榨乾的感覺可不怎麼好受。"張北說道,"那是我肉體能量與精神能量的集合,當壓榨過度之後,那感覺,精神肉體雙重痛苦,跟去了半條命似的。"
"你那個什麼忍術,還真夠神奇的,就不能教教姐姐嗎?"娜塔莎回想起張北那些神奇詭異的能力,不由得雙眼發光,哀求道。
"教你你也學不了。"張北搖搖頭,"你這問題都問過多少遍了?"
"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嗎?"
"沒有。"
"真的?"
"真沒有!"
娜塔莎又糾纏了張北半天,等護士給張北包紮好傷口之後,才轉回正題。
"看來我是沒這個福氣了...好吧,既然你傷口弄好了,跟我來。"娜塔莎向門口走去,一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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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兒?"張北問。
"弗瑞要提審那個叫**瑞克的變種人,你旁聽,防止意外發生。"
"拜託,我現在查克拉才恢復了一點點,戰鬥力幾乎為零!"
"當個擺設也好,好歹你打敗過他,多少有點威懾力。"
兩人說著,出了紐約分部大樓。
"他不關在這兒嗎?"張北問。
"弗瑞給他造了個新家。"娜塔莎玩笑道。
兩人來到一輛黑色的跑車前,娜塔莎打開門,讓張北進去,自己上了駕駛位。
"小家夥,你會開車嗎?"
"不會。"張北雖然第一世考過駕照,但明顯不能說,而這一世在神盾大學的時候,他們也沒教自己駕駛技能,理由居然是年齡不夠,不能開車?
總之,張北現在明面上,確實還是個只會騎馬的忍者小子。
"呵呵,要不要姐姐教你呀。"娜塔莎笑眯眯地說道,一邊已經發動了車子,向一個方向駛去。
"不了,我沒滿十六,不能開車。"張北故意扯淡道。
兩人就這麼在路上隨意閒扯著,不到五分鐘,兩人就已經到達了目的地所在,是一個處於叢林當中的廢棄靶場,四周的建築都很破舊了,只有大門的一些攔車裝置是翻新過的,幾個士兵駐守在這裡。
娜塔莎出示了自己的證件,士兵們立刻敬禮,放行,等到進去後,娜塔莎隨意地將車停在一個隧道似的建築門口,帶著張北,朝裡面走去。
大約走了將近一千米左右,張北才再次看見光亮。
循著光亮走到另一片廣闊的空間,入目,首先是一個極為扎眼的圓柱形凹坑,在空間的最中央,四周什麼都沒有,空曠一片。
"來了?"一個聲音從張北的左邊傳來,看去,正是穿著一身棉質衣服的弗瑞,難得見到他換了一副裝束,倒是有些新鮮。
"弗瑞局長。"娜塔莎敬禮道。
這時,科爾森又不知什麼時候,從旁邊走了上來,手裡還拿著一個怪異的掃描器。
"進站檢查,誰先來。"科爾森微笑著,搞怪道。
娜塔莎也非常配合地張開雙臂。
科爾森拿著掃描器,在娜塔莎身上由上至下掃了一遍,立刻一陣"嘀嘀嘀嘀"地狂響,五分鐘後,當娜塔莎從身上各個角落,掏出三把大小不等的手槍,兩把匕首,以及六七種形狀各異的暗器後,掃描器的嘈雜聲音才總算停下。
這個時候的娜塔莎除了一件黑色T恤,一件小短褲,其他衣服都脫在了一邊,身材極其火辣。
接著就是張北了,他很慶幸來之前換了一件休閒褲,衣服也是一件單薄的長袖,因此除了被他摳掉的一個金屬標誌外,沒有任何問題。
經過嚴謹的檢查後,弗瑞才總算帶著幾人順著樓梯,走到龐大空間的底層,圓柱形深坑旁邊。
"你們來得正好,他剛醒。"弗瑞說著,走到木製絞盤前,抓著把手,看向三人道:"搭把手。"
"我傷員,沒力氣。"張北擺手道。
"切。"娜塔莎撇了撇嘴巴,走上前,抓住絞盤,科爾森也笑笑,自己的頂頭上司都發話了,他當然得上,也抓住絞盤,三人一起用力,絞盤帶動幾根手臂粗細的繩子,連線著深坑下的某物,將其慢慢拉了上來。
被拉上來的東西是一個單人房間大小的玻璃房子,裡面的一切,都是透明的玻璃制品,而且估計是某種特製的玻璃,不然也沒法被吊在深坑底下,還能維持形狀。
在玻璃的中央,一個熟悉的傢伙,正無聊地靠在凸起的石臺邊,眼神看著前方,像是思索著什麼,對出現在視線中的張北等人不聞不問。
"艾瑞克。"弗瑞叫道。
艾瑞克沒有回應,仍保持著自己的動作,彷彿張北等人不存在一樣。
"我們想向你瞭解一些事情,比如,你為什麼會出現再地獄火***的總部,地獄火的成員,又去哪兒了?"弗瑞自顧自地接著問道。
"你們大可以去問查爾斯,反正,我是沒什麼興趣幫助自己的敵人。"艾瑞克這次無所謂地說道。
"你難道不想出去嗎?"
"這兒挺安靜的,我喜歡這裡,是個有助於思考的好地方。"
弗瑞一時語塞,沉默了一會兒,他直接語出驚人道:"肖害死了你的父母,我說的對嗎?"
聽到這句話,艾瑞克的表情直接就變了。
他猛地一下起身,讓整個懸空的房間都震動了一下,艾瑞克走到玻璃面前,透過玻璃,他的眼睛看向弗瑞,目光在弗瑞的臉上停了三秒鐘左右,移向一旁的張北,緊盯住他。
"你窺探了我的記憶?!"艾瑞克用吃人的目光看著他道。
張北無辜地擺擺手。
但艾瑞克明顯不在乎他的態度,他的手錘在玻璃上,發出"嘣"的一聲巨響,嚇得科爾森瞬間警惕起來,艾瑞克則用冰冷的眸子,死死盯著張北。
"你對我使用的那個能力,徹底激怒了我!"
張北知道他指的是自己最後使用的那個奈落見之術,這個術顯然勾起了他許多不好的回憶。
"冷靜下來,艾瑞克先生。"弗瑞依舊是個古波不驚的語氣,"我們是來跟你談判的,從之前你...還有那個查爾斯先生的態度來看,你們也明顯不想與我們為敵,不是麼?"
"現在說這個還有意義嗎?"艾瑞克知道現在他也做不了什麼,乾脆躺回到玻璃臺上,他指著四周的環境,一邊說道。
"這是因為當時的意外,激化了矛盾,我們可以不必鬧成這樣。"
"這像是查爾斯會說的話。"
"我認同他的觀點,而且,我想你也挺痛恨肖的,不是麼?順便一說,張北並沒有用什麼能力窺探你的記憶,我得出肖與你有仇怨的結論,完全是我們組織的情報系統查證的結果。只要你在人類社會生存過,我們的情報系統,就還是挺奏效的。"弗瑞平和地解釋道。
接著,他注意到艾瑞克的表情開始有些動搖,於是趁熱打鐵道:"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我們兩方不過是有些誤會,我想,還抵不過你和肖的深仇大恨。"
弗瑞現在已經預設為艾瑞克父母的死因,與肖有關係了。不過看艾瑞克的表情,明顯證明了弗瑞的猜測沒有出錯。
到這裡,弗瑞可以說是已經獲得了很有價值的情報了,他們之前猜測的肖訓練變種人的計劃早在一年多以前就已經開始,多半就是事實了。
"如果你們能幫助我們找到肖,那麼我們完全可以合作,讓肖過得更不愉快,或者你也可以選擇待在這裡什麼也不做,讓肖逍遙自在地逃離在外,我們仍然會全力抓捕他,但那時候,他的死活,就不再與你有任何關係了..."弗瑞丟擲最後地殺手鐧,在心理上一步一步動搖著艾瑞克的意志。
雖然艾瑞克極力不想讓自己的情緒表露出來,但張北等人都已經清楚,他的內心已經動搖了。
"你的決定是什麼?"弗瑞平靜地說道。
他全程都是這副平淡的語氣,但一字一句都直中艾瑞克的要害,比那些華麗的辭藻,要來的鋒利地多。
沉默良久,艾瑞克總算抬起頭,下定決心,冷聲道:"我明白你們想知道什麼,我們還知道肖醞釀著一個瘋狂的計劃,相信足夠給全人類帶來很大的麻煩,他在暗地裡籌集了一支變種人軍隊...而且,我們也知道該怎麼找到肖那個混蛋!但是,這一切,都得在我見到查爾斯之後再告訴你們,否則,我什麼也不會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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