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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三章 今夜,無人入眠

"你果然來了。"

"這是肯定的,喝不喝?"

玉天恆獰笑著舉起酒杯,引起身後皇鬥戰隊一群人的叫好。

雪淚寒冷哼一聲,冰藍色瞳孔中閃爍著冰冷的神光。

"來!"

"哎喲,今天怎麼一反常態啊?是不是在雁面前不能丟了面子啊。"

玉天恆嘿嘿笑道。

"我先和你預約一場一對一沒有問題吧?"

雪淚寒側過臉,一對眼睛斜在玉天恆的臉上。

"正好看看雪兄弟變得多強了。"

玉天恆正色說道:"我聽邪樂說了,你早早的突破了六十級,而我也是,一戰如何?"

"正有此意。"

雪淚寒陰笑一聲。

能夠同時使用兩種武魂,不把你一巴掌拍下場還真枉為鬥羅大陸上首個能使用兩種武魂男人的稱號了。

玉天恆舉起酒杯,接著咕嘟咕嘟將純漿玉液飲盡。

這豪爽的舉動頓時引起了一陣叫好聲,如此威武霸道,果真不愧為藍點霸王宗下一任繼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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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吧。"

他示意雪淚寒道。

獨孤雁沒好氣的看了一眼玉天恆,接著有些忍不住閉起了雙眼。

她已經想到了接下來的場面。

雪淚寒喝完一杯酒就倒的場景。

雪淚寒看都沒看玉天恆臉上戲謔的微笑,看著清澈見底的酒液,接著放在嘴邊。

"幹。"

雪淚寒微微一笑,接著將酒液倒入嘴中,接著一飲而盡。

臉不紅,氣不喘。

他看著臉色逐漸變得震驚的玉天恆,露出一絲笑容。

"如何?"

"沒想到啊,真是沒想到啊。"

玉天恆看著一臉平靜的雪淚寒,皺起了眉頭。

"你酒量什麼時候提升了?"

"鍛鍊的。"

雪淚寒微笑回答。

"兄弟們,喝趴他!"

玉天恆撓了撓頭,接著衝身後那桌大喊道。

"沒問題,喝趴雪老大!"

邪樂哈哈一笑,勾著奧斯羅走上來,手中端著慢慢一杯酒。

"車輪戰嗎?"

雪淚寒無奈的聳聳肩。

"畢竟對我們來說,把你灌醉是一件值得自豪的事情。"

雪淚寒看著玉天恆,摸了摸鼻子:"可惜你們今日無法做到了。"

"哎喲,誰給你的自信?"

玉天恆哼哼唧唧的說道,"一會兒我讓藍點霸王宗所有的成員都起來敬你一杯,如何?"

"放馬過來。"

雪淚寒擺了擺手。

"好,等的就是你這句話。"

玉天恆轉身就走。

獨孤雁有些擔心的拉了拉雪淚寒的衣服。

"喂,是不是有些太過了?"

雪淚寒看著她有些擔心的容顏,安慰道:"沒事,我自有方法。"

。。。。。。

夜已深沉。

雪夜已經喝的酩酊大醉,被沐雪兒拖回了寢宮。

雪清河和雪崩則知趣的告退了,畢竟雪家的酒量大家都心知肚明,就沒有繼續獻醜了。

除了一人。

"還有沒有人?"

雪淚寒站在宴會中央,平淡的端著一杯酒,手一抖不抖。

"你。。。是怎麼做到的。。。"

玉天恆臉色赤紅,難以置信的看著雪淚寒。

他的身邊擺放著幾個碩大的酒桶,都空了。

"鍛鍊就好了,就像修煉魂力一樣,我們可以用同樣的方法鍛鍊酒量。"

雪淚寒臉不紅的說著大謊話。

"放你奶奶的屁!你告訴我怎麼鍛鍊酒量?"

玉天恆眼神也有些渙散,指著趴在桌子上已經睡著的皇鬥戰隊的成員沒好氣的破口大罵:"真是沒用的一群傢伙,還沒喝夠就趴了。"

"你醉了,早點回去休息吧。"

"再來第二回合。"

玉天恆不服氣的喊道。

"來你個頭,我進洞房了。"

雪淚寒翻了個白眼,將手中酒飲盡,酒杯放在桌上,走入了內堂。

"可惡。。。。肯定是作弊了。。。"

玉天恆喃喃罵道,過不多時,就靠著牆壁睡著了。

"抱歉,讓你久等了。"

雪淚寒走入了一片紅燭的世界。

窗外的梅花花瓣緩慢的飄散,皓月當空。

獨孤雁正正坐在床前,頭微低,臉色微紅。

見到這個場景的雪淚寒不禁笑了出來。

"怎麼了?有什麼好笑的?"

獨孤雁臉紅的哼了一聲。

"沒有,只是感覺你和平時相差太大了。"

雪淚寒笑著解釋道。

"哼。。。"

獨孤雁小聲哼了一聲。

接著她咬了咬牙,將杵在門口的雪淚寒拉了進來。

雪淚寒右手輕撫獨孤雁的臉頰,微笑道:"今天的你,真漂亮。"

這句話再次讓獨孤雁臉紅的低下頭。

"這片洞房花燭,你可還滿意嗎?"

"滿意啊,當然滿意了。"

"今夜沒事嗎?"

"你是說什麼?"

雪淚寒反問道。

"破身之事。"

聽到這話雪淚寒不禁莞爾,"之前塵叔告訴我純淨,一塵不染的意思我理解錯了,所以才會有不能破身一事。雖然不知道這種猜測到底有沒有依據,不過我還是認為少做為妙。"

"那今夜呢?"

獨孤雁小聲嘀咕道。

雪淚寒平淡笑了笑:"你是在期待什麼嗎?"

"笨蛋!"

薄雲漸漸遮住了月亮的雙眼,清風微動,這是一個美好的夜。

但是對於某位少女來說,這並不是一個值得開心的日子。

她一直在強顏歡笑著。

她一直在強裝高興著。

離他越近,心就越痛。

"千仞雪啊,千仞雪,當時任務前你可沒想到會有如此痛苦之事吧。"

少女透過窗,望向那微微被雲遮眼住的明月。

"真羨慕啊。"

她喃喃說道。

愛情真是一個奇怪的感情,少女嘆道。

回憶的畫面,在蕩著鞦韆。

那在片叢林中,如果不是遇見正在修煉的他,可能少女已經殞命多時了吧。

可是他已經不記得了。

這也難怪,那時候他才多少歲啊。

記不得是正常的。

"愛情會使人痛苦。"

這句話她曾經從教皇比比東那裡聽到過,當時教皇的眼神中不是那一片威嚴和權威,而是宛如女人一般的溫柔和讓人忍不住想要好好保護的那種心碎。

"可為什麼愛情就是想要為另一半付出,赴湯蹈火,就算死了也算值得呢?"

她捂著自己的胸口,感受著那股疼痛。

今夜,無人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