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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寶物

"看起來你真正想請吃飯的另有其人。"恩賽爾暗自搖搖頭,看起來這是個有故事的女人。

"切,一點也不可愛。小弟弟,想討女孩子高興,就要說話好聽。別學那些虛偽的大人。"奧沙也搖搖頭,伸出一根手指,對恩賽爾搖了搖。

"千萬不要學!"

奧說說著,捏著手中的高腳杯,仰著頭喝了一大口酒,紅色的酒液滑進火紅的嘴唇,高高揚起的下巴和白皙脖頸勾勒出一個很誘人的弧度。

在酒吧有些昏暗的燈光裡,恩賽爾仔細的打量了一下坐在對面的奧沙。

在仔細的看了一眼之後,恩賽爾不得不承認,奧沙真的是一個很美的女人。不僅是那一頭讓恩賽爾覺得超級漂亮的金髮之外,這個看起來二十多歲的女人渾身都透著驚人的美麗。如果將恩賽爾見過的幾個小蘿莉都算上的話,恩賽爾也算是見過不少美女的人了,不管是瑪秋也好,海拉也好,甚至是薇薇安,都是很可愛的小姑娘。但是奧沙和這些才剛剛展示出自己美麗的女孩不一樣,她已經是一個美麗的成**人了。

優雅、持重、性感又美麗的女人。

奧沙很豪氣的將高腳杯中的酒一飲而盡,敏捷的伸出了舌頭,舔了舔嘴唇。眼睛眯的彎彎的看著盯著自己的恩賽爾,微微的挑著嘴角。

"怎麼這麼看著我?不行哦!你還太小了,姐姐不喜歡太小的。"

恩賽爾避開了奧沙的視線,側著頭看著被奧沙放在桌子上的酒杯。

"我其實有個問題。"恩賽爾也笑了,點了點頭。

"不可以問姐姐的年齡,還有什麼其他的問題嗎?"奧沙給自己點了一支煙,靜靜的看著恩賽爾。

"不是那種問題,你看起來很熟悉這間酒吧,還在這裡存了酒,但是這裡的服務生看起來好像沒見過你。"恩賽爾想了一下,前傾著身子,對奧沙悄悄的指了指身後正在忙碌的服務生。

"可能是他忘記了吧,也有可能是因為他是新來的,我也沒見過他啊。"奧沙滿不在乎的搖搖頭,臉上卻是饒有興致的表情。

"應該沒有人會忘記像你這種人吧,畢竟你這麼漂亮。"

"你誇姐姐也沒有用哦,姐姐只能請你吃一次飯。"

"而且剛剛我點了那麼多的菜,如果他是個新人的話早就應該手足吾錯了,但是他只是很驚訝,卻沒有驚慌,這就能說明他很熟悉這裡的工作,最起碼是很有經驗的。"

"小弟弟這樣可不行哦,說不定他之前在別的地方幹過服務生的工作呢。"聽了恩賽爾的話,奧沙眨了眨眼睛,眼神微妙的掃過一邊的服務生。

"並不是這樣,你那種卡片應該是挺稀有的卡片吧,他一眼就將那張卡片認出來了,這可不是在別家能夠學到的東西。"

"這算是什麼,那只是普通的會員卡,他做服務生見過是很正常的吧。"

"並沒有,我剛剛有注意到,你的那張卡片上有一個數字'6';,一般的商家在發會員卡的時候,為了方便管理,數字都是很多位的,但是你的上面卻只有一個6,這說明這張卡很有可能只發出去個位數的數量,並不是很常見呢。"

"那這能說明什麼呢,小弟弟。"奧沙用拿著煙的右手撐著自己的臉頰,彎著眼睛眼睛看著恩賽爾。

"並不能說明什麼,只能說是我猜錯了,你並不是最近常來這間酒吧,只是很熟悉這裡而已。"恩賽爾聳了聳肩,雖然這些推理看起來環環相扣,但是其實內部的邏輯並不怎麼牢靠,恩賽爾也不過是想要找點話說。畢竟奧沙的確很美,但是這種美也會給人帶來很大的壓力。

"真的是很像呢,你和他......"奧沙的眼神有些飄忽,看起來像是在看著恩賽爾,又像是在看著其他人。

"你說了很多次了,是誰和我很像?"恩賽爾有點無奈。

"不對哦,小弟弟,是你和他很像,如果他活著的話,可是要比你更大呢!不過這個樣子就更像了。"奧沙看起來似乎有一點不滿,微微的揚起嘴唇,看著恩賽爾。

"所以我其實比較像是一個死人?"恩賽爾將手放到自己的脖子上,做出了一個掐死自己的姿勢。

"嗯,確實是很像呢。"奧沙微微的撅著火紅的嘴唇,眼睛眯成一條縫,聲音軟綿綿的,帶著一點輕輕的顫音,發出像少女一樣嬌憨的聲音。

"這裡有酒,你有故事,要不要講一講我很像的那個人的故事?"恩賽爾起身幫奧沙將酒倒滿,推給了她。

"你想聽?"

"我想聽。"

"知道的太多,可不是一件好事,小弟弟。"奧沙看了看自己面前鮮紅的酒,仔細的看了恩賽爾一眼,眉眼間有一點哀愁。

"我覺得我現在知道的就已經夠多了。"恩賽爾聳了聳肩,自己現在是一個巫師了,麻瓜的事情再怎麼也牽扯不到自己的,大不了就是一發一忘皆空的事情。

"真的很像呢......"奧沙的聲音頓了一下,看著恩賽爾吐了口氣,白色的煙霧在兩個人之間升騰著,讓奧沙看起來有點夢幻般的感覺。

恩賽爾突然有一種感覺,彷彿坐在自己面前的已經不是一個人了,而是一個女神。真正的女神!

奧沙將恩賽爾倒滿的酒杯拿起來,高高的舉起來一飲而盡,因為喝的太急,一絲紅色的酒液順著雪白的下巴滑下來,滴在了奧沙從領口露出來的精緻的鎖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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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真的而很像呢,你和我的弟弟。"

"他是在冬天出生的,在一個雪夜裡,我現在還記得那一天,當他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我們失去了媽媽。他哭的好傷心,好像他也知道是因為自己的到來讓媽媽離開了,他誰也不理,就一直哭,一直哭。只有我抱起他的時候,他才停下來,皺著臉,睡的好安詳。"

"他好聰明,不管學什麼都快。而且還很懂事,爸爸總是很忙,只有讓我來照顧他,他真的很懂事。我記得在他四歲的時候,他又尿床了,但是他卻偷偷的將床墊藏起來不告訴我,然後自己躲在浴室裡悄悄的洗......"奧沙的嘴角揚起一個美麗的弧線,似乎這些快樂的回憶讓她無比的幸福。

"但是時間過的真快啊,在我完全沒有注意到的時候,他已經成為一個少年了,變成了一個聰明帥氣的男孩。當我發現這件事情的時候,是在我們父親的葬禮上,父親欠了好多的錢,我想接任父親的責任,好好的照顧他。但是他就那麼闖了進來,理所當然的成為了父親的第一繼承人,將所有的責任都攬了過去。他那個時候已經和我一般高了,就那麼站在我面前跟我說'讓我來照顧你吧,姐姐。';"奧沙的眼角溼潤了,卻沒有流下一滴眼淚,帶著痛苦和悔恨。

恩賽爾知道事情要變了,這個和自己一樣聰明又帥氣的男孩的命運就要改變了。

"他做的真好,遠遠要比我好。那個時候我才發現,原來那個一直跟在我後面叫我姐姐姐姐的男孩已經長大了,變得比我更高,比我更厲害了。"

"但是哪怕他這麼厲害,也終究是失敗了,在他接手父親工作的第二年,他就將父親欠的錢還上了,那個時候,我以為我們終於可以安心的度過我們未來的生活了,我也可以繼續看著他,照顧他。但是直到他也離開我的時候,我才知道,就在我以為幸福已經來了的時候,真正的威脅才剛剛降臨。"奧沙的聲音有些沙啞。指尖的煙已經快要燒完,但是奧沙卻沒有要再將它拿起來的意思。

"有人找到他,告訴他:我們的父親之所以會欠那麼多錢,完全是因為有人覬覦我家的一件寶物,那是我們家時代流傳下來的東西,也是我們的父母為我們留下的最後的東西了。他很憤怒,但是沒有用,那些想要這個東西的人因為計劃失敗而惱羞成怒了,他們成群結隊的來到我們的家,一次次的將火把丟進我們的家裡。但是那個時候我已經被他送到了一個很遠的地方,帶著那件寶物。"奧沙用手指擦了擦自己的眼角,火紅色的口紅都掩不住有些幫白的嘴角。

"因為我的生日要倒了,他告訴我他準備了一份禮物,但是因為禮物很特殊,必須到當地去看才行。而他因為還有一些事情需要處理,所以只將我和那件寶物送了出去。我連一點懷疑都沒有,就傻傻的跑過去了,在那裡等著他忙完了手上的事情過來和我匯合。"奧沙像是自嘲一樣嗤笑了一聲,將面前的高腳杯倒滿,一口倒進自己的嘴裡。

狠狠的將高腳杯放在桌上,玻璃和桌面碰撞發出砰的一聲,奧沙的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了,悲傷和憤怒都消失不見,聲音沙啞而又低沉,像是已經丟掉了生命的人偶的聲音。

"但是我等來的只是他的死訊。"

"他死了。"奧沙的聲音像是在陳述一個事實,又像是在詢問,詢問恩賽爾這個和自己弟弟很像的人。

"他死了。"恩賽爾點點頭,重複了一遍。

奧沙臉上的面無表情被恩賽爾這一句擊的粉碎,用手捂著自己的臉,低下了頭,肩膀輕輕的抖動著,卻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恩賽爾就坐在奧沙的對面,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去安慰一下奧沙,之恩呢默默看著。

服務生終於將恩賽爾點的菜端了上來,擺了慢慢的一桌子,隨著一起上來的還有四瓶紅酒。

奧沙就那麼無聲的哭了很久,永遠不發出一丁點聲音,捂著臉,不讓恩賽爾看到她現在的樣子。

恩賽爾坐在那兒,肚子很餓,卻完全沒有一丁點吃東西的慾望,看著滿滿一桌子的菜,下不去口。

奧沙哭了一會,終於停了下來,用手背沾了沾自己的眼角,將散落在額前的金髮梳到自己的耳後,她看起來已經恢復了,嘴角甚至還有一點微笑,塗著火紅的口紅的嘴唇輕輕的撅著,如果不是她發紅的眼睛和凌亂的頭髮,想必沒有人能夠知道剛剛這個女人到底有多麼傷心。

"快點吃吧,你不是很餓了嗎,這是姐姐請的,不用你花錢。"奧沙將一塊牛排遞給恩賽爾,嘴角是溫柔的笑。

"你也吃一點吧,你喝了很多酒,最好也吃一點東西。"恩賽爾點點頭,雖然他現在沒有任何的食慾了,但是他不想拒絕這個姐姐的要求。

恩賽爾的吃相不怎麼好看,用四個字來形容就是狼吞虎嚥,再用四個字來形容就是風捲殘雲,刀叉被恩賽爾揮舞的虎虎生風。

但是奧沙卻看的很高興,將手臂墊在自己的下巴下面,靜靜的看著恩賽爾用吃小吃攤一樣的吃法吃著這些價值不菲的食物。

"我問你哦,小弟弟。到底是人更重要,還是東西更重要?"恩賽爾正吃著,奧沙突然對恩賽爾問道。

"我?我可能會選人吧,畢竟東西總會有機會拿回來的,人沒了就什麼都沒了。不過我怎麼說沒什麼用吧,你怎麼覺得?"恩賽爾塞了一嘴的食物,有些模糊的回答道。

"我啊,我也不知道......"奧沙的表情有些迷茫,眼神又不知道飄到哪裡去了。

"但是這寶物是我弟弟用生命保護下來的,所以就算是讓我死了,我也不會讓任何人玷汙我弟弟的死亡的。"奧沙突然從桌子上坐了起來,向著前面伸出了手,慢慢的用力攥成了拳頭,一股無形的氣勢從她身上散發出來,這種氣勢甚至讓恩賽爾都感到了了一些壓力,心臟裡的魔力開始蠢蠢欲動。

但是相比於這股氣勢,在剛剛奧沙伸出手的時候,恩賽爾還注意到了另一個讓他很震驚的事情,那就是奧沙手上的繭子,沒錯在奧沙的手上竟然有老繭!尤其是大拇指和中指都有一點細細的繭子,在食指的指腹也有一點小小的繭子,不過沒有另外兩個手指上的那麼重。

前幾天恩賽爾也在另一個人的手上發現了差不多的繭子,不過那個人手上的繭子要比奧沙手上的厚多了,也明顯的多。

那個人是瘋眼漢穆迪!

那個繭子是握魔杖留下的痕跡,和很多其他的東西不同,魔戰的握法一般是用手的四艮手指握住,而食指自然的落在杖身上,其他四根手指負責揮動魔杖,而食指則負責幫助魔杖完成精準的微調。

而且因為魔杖的握持方法並不是緊緊握住,而是要隨時變換力度,所以想要在手上留下這種老繭,是只有日積月累的使用魔咒才可能出現的。

"你是個巫師?"恩賽爾挑了挑眉,看著奧沙實在是不相信這個女人竟然是一個巫師,她身上連一點魔力都沒有。

奧沙也忍不住挑了挑眉,將手縮了回去,歪著頭看著恩賽爾。

"哦?小弟弟是一個巫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