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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不高興的人

莎朗人的房子雖然外觀看起來是挺漂亮的,房子的內部也算是挺漂亮的,不過莎朗人並沒有對這個房子施展空間延展咒,所以從外觀上看這個房子有多大,這個房子的內部就真的只是那麼大而已。

當恩賽爾和穆迪走進房子的時候,房間裡的火盆噗的一聲冒出了火花,暖洋洋的熱氣就湧了出來。

乳白的光從棚頂上的小花中撒了下來。

也不知道這又是什麼稀有的品種,竟然可以發出這麼亮的光。

這個房子並不算大,在房間的兩側各有一張小床。

"我們要在這裡等很久吧。"恩賽爾在一張床上坐下,問穆迪。

穆迪點點頭,從兜裡掏出自己弧形酒瓶,給自己灌了一口。

"我覺得這是一個好機會,穆迪老師。"恩賽爾站起來,湊到穆迪的身邊,試探的開口道。

穆迪撂下手中的瓶子,裝作聽不懂的樣子看了恩賽爾一眼。

"你有什麼想法?"

"我在想您可不可以教我一些魔咒什麼的。"恩賽爾搓了搓手,自從恩賽爾真正的開始掌握自己的魔杖開始,恩賽爾就對那些神奇的咒語眼饞已久了,但是一直都沒什麼機會和穆迪請教,只能用自己之前學會的那幾個魔咒充充場面,現在終於有機會閒下來,恩賽爾自然想要好好的給自己充個電。

"我恐怕沒時間,恩賽爾。"穆迪看恩賽爾已經說了出來,也不和他兜圈子了,直截了當的道。"而且我覺得你找錯人了,你真正的老師可不是我。"

恩賽爾眨了眨眼睛,明白穆迪的意思了。

他這是把自己當累贅踢給剛剛解除詛咒的弗立維教授了!

不過說起來,向作為魔咒學教授的弗立維教授請教應該也是不錯的選擇,畢竟這種教授一對一輔導,可是連救世主哈利都沒有享受過的待遇,嗯,斯內普的一對一調教不算。

而且最重要的是弗立維教授身上的詛咒已經解除了,恩賽爾也不用擔心自己的請教會打擾到弗立維教授了。

想到這裡,恩賽爾也不管穆迪了,匆匆的和他打了一聲招呼,開啟箱子,鑽了進去。

他有整整一本書的問題想要和弗立維教授探討一下。

...

不說恩賽爾拿著一年級的課本去騷擾弗立維教授補課的事情,嚎的心情可不是很好。

剛剛他一和恩賽爾等人分開,就直接去了莎朗人聚集地中心的祭壇去了,雖說是祭壇,但是這裡卻不怎麼莊重和神秘,除了這裡的房子最大,而且每年固定都會在這裡給孩子們舉行成年禮之外,這裡就和普通的房子沒社麼兩樣,有的時候,小孩子們還喜歡到這個全村最大的房子裡玩捉迷藏。

這裡和其他的房子最大的不同除了大之外,可能就要屬這裡儲存的魔像了。

那是從很遙遠的古代流傳下來的鍊金產物,也正式透過這個魔像,莎朗人才能夠完成給自己的飛咒,讓自己融合動物的血脈,從而獲得強大的力量。

自從莎朗人們遷移到這裡之後,魔像一直都好好的被儲存在這裡,十幾年了。

可是今天,魔像不見了。

當嚎用幻影移行出現在祭壇的時候,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個黑咕隆咚的洞口,那個洞口和房頂上的破洞相對著,顯然是被什麼人直直的用魔咒突破的。

嚎又看向了周圍,幾個手持魔杖的莎朗人正想要和他打招呼,他們的臉上都帶著疲憊的神色,有的人身上還帶著沒有清理的血跡。

"怎麼回事?"嚎的聲音有些沙啞。

"嚎叔,是禍鬥回來了,昨天夜裡,我們正在警戒,但是卻突然發現隱蔽魔咒被觸發了,我們本以為又是哪家的孩子偷偷跑出去了,所以派了多尼和菲去看看,但是他們去了很久都沒有回來,我們剛剛察覺有點不對,禍鬥就出現了。"一個長著牛的腦袋的傢伙率先走了過來,低著頭帶著一點哭腔道。

"我們和他打了起來,但是沒有想到,這都是禍鬥的計謀,他派了人去襲擊祭壇,將祭壇破壞掉了,還搶走了魔像,我們本想把魔像搶回來,我們死了很多人,受傷的也有很多,但是他太強了,魔像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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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是魔像罷了,丟了我們再找回來,別哭!孩子們呢?孩子們怎麼樣?"嚎低聲的呵斥了那個牛頭人一聲,繼續問道。

"族長已經把孩子們都安排好了,他們都沒有受傷。"

"族長讓我們把死去的兄弟們都安葬好,而且警告我們不要私自跑出去試圖尋找鑽和禍鬥尋仇。"那個牛頭人繼續道。

"就應該這樣,放心吧,告訴所有人都放心,魔像丟了,是我這個祭祀的責任,在孩子們的成年禮之前,我一定會將魔像帶回來的。"嚎閉著眼睛點了點頭,很自信的道。

"可是嚎叔,只有一個月了。"那個牛頭人猶豫了一下道。

"一個月,夠久了。"嚎仰著頭,看著頭頂那個由禍鬥留下的大洞,眯著眼睛,巨大的鹿角輕輕的搖晃著。

...

每天都會有很多人覺得這一天會是自己生命中最不幸的一天。

奧古特一直以為到了自己這個年齡,應該是不會再有這種想法了才對。

於是這麼想的奧古特就被生活狠狠的扇了一個大巴掌。

作為一個不大不小的官,一個傲羅小隊的隊長,奧古特從來都沒有覺得自己這麼忙過,自己所在的安全屋才剛剛被入侵過,結果周邊就發生了襲擊事件,而且還是在掃帚年賽這個全世界巫師都在關注的時候。

就在昨天,一隊不知道是屬於什麼勢力的巫師襲擊了他們,沒有錯,並不是襲擊平民,而是直接鎖定了目標,就是對著自己這些傲羅來的。

他們全副武裝,熟練的使用著各樣的魔咒,和傲羅們在城市裡展開了一場追逐戰。

這些巫師明顯是有組織的帶有強烈的目的性,只要有傲羅追上他們,他們轉身就跑,但是當傲羅們停下來,他們又會賤嗖嗖的湊回來射上一兩道魔咒。

這一追,就是一整夜。

奧古特覺得自己多年未犯的腰疼都要復發了。

當然,如果僅僅是這樣也不至於讓奧古特心累,他也算是個老傲羅了,早就對傲羅們偶爾加個班的作息適應了。

但是就在傲羅們和那些巫師玩著捉迷藏的時候,又有訊號在天空中亮起來了。

奧古特並不知道那訊號是誰放的,但那顯然是只有傲羅們才會用的手法。

但是奧古特哪裡還有人手?

人手都在天空中玩捉迷藏呢!

不得已的情況下,奧古特甚至將自己剛剛犯過錯的學生都派了出去。

不過還好,那邊的情況比較簡單,出事的是早就在傲羅們心中上過榜的辛普森幫。

不知道是誰見義勇為竟然將辛普森幫大部分的人都制服了。

臨近天亮的時候,那些神秘的巫師消失了,奧古特一個都沒有抓到。

本來奧古特以為事情就這樣結束了,但是當天亮的時候,奧古特才意識到事情剛剛開始。

陸陸續續的開始有居民找上了傲羅辦公室,他們的原因很統一,那就是在半夜的時候,有人闖入了他們的家,偷走了他們的東西。

上到金銀首飾,下到一個雞蛋,被偷的東西五花八門,什麼都有。

一夜之間,彷彿阿爾耶普盧格的所有居民都被偷過了。

光是吼叫信奧古特都要一箱子一箱子的處理。

雖然那些捉迷藏的巫師都回來了,但是奧古特還是覺得自己的人手不夠用啊!

到底是誰,弄出了這麼多的事情啊!

奧古特將手邊的吼叫信統統都收攏到箱子裡,打算一起處理掉。

"老師,我回來了。"剛剛已經搬出去一箱吼叫信的羅羅敲了一下門,走了進來,他似乎有些話想要說,但是看著奧古特那麼忙的樣子將話又咽回了肚子裡。

"你回來的正好,羅羅,快幫我把這些吼叫信處理一下。"忙的焦頭爛額的奧古特看到了自己的學生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樣,趕緊道。

羅羅點點頭,忙幫著奧古特將收到的吼叫信都收拾進箱子裡。

"對了,羅羅,我怎麼沒有見到愛德華,他不是應該來入職了嗎?"奧古特突然想起什麼的樣子,抬起頭對愛德華道。

"啊,老師,您說的是阿卡狄奧家的那個愛德華嗎?"

"嗯,就是他,我怎麼沒有見到他?"

"我聽說他失戀了。"羅羅眨了眨眼睛道。

"什麼?失戀了!現在哪還有功夫給他失戀,讓他趕緊給我滾回來復職!"奧古特瞪大了眼睛,大聲的吼道。

羅羅被他吼的縮了縮脖子,連忙抱起面前的箱子,轉身就走,將自己想說的東西徹底的放回了自己的肚子裡,關於那個小女孩的事情,自己還是先不要說了。

"趕快叫愛德華那個傢伙回來復職!"奧古特暴躁的聲音還在羅羅的背後嚷著。

...

今天的日子可能不是很好,好像除了恩賽爾以外的人心情都不是很好。

哪怕是神秘會的安東尼也是這樣。

用餐盤託著一杯咖啡,安東尼動手推開了神秘會老大奧斯本的門。

"會長,您的咖啡。"還是安東尼一貫彬彬有禮的聲線,將咖啡小心的放在了奧斯本的桌上。

奧斯本一直低著頭看著自己面前的檔案,根本都沒有抬頭,但卻像是看到了安東尼的表情一般,突然出了聲。

"你看起來心情不太好,坐吧,安東尼。"

安東尼沉默著,將餐盤豎起來放在自己腹部的位置上,小心的坐在了奧斯本的對面。

"有什麼問題嗎?"奧斯本抬起頭,將手中的羽毛筆插在桌角,雙手交叉著看向安東尼,臉上是一副慈祥的微笑。

"會長,我剛剛接到訊息,費門被接走了。"安東尼輕聲道。

奧斯本點點頭,臉上的表情沒有一絲的變化。

"安東尼,我不知道你是什麼時候開始記憶力這麼不好的,不就是我昨天告訴了他們費門在哪嗎?"奧斯本微笑道。

"的確是這樣,先生,我很疑惑,我們用了那麼大的力氣找到費門,為什麼這麼容易就讓他走了?"

奧斯本從椅子山站了起來,繞過了辦公桌,來到了安東尼的身後,扶著安東尼的肩膀。

"安東尼,你要搞清楚,我們的目標到底是什麼,我們費了那麼大的力氣,設計了很多的故事,為的可不是什麼費門。我們需要的,不過是他腦子裡的訊息而已。"奧斯本的聲音越來越輕,慢慢的近乎於無聲了。

"既然他腦子裡的訊息我們都已經知道了,那麼他對我們還有什麼意義嗎?一點都沒有!那麼這個時候我們又何必冒著得罪人的風險去阻止那個莎朗人和阿拉斯託呢?"

奧斯本繼續道。

安東尼這才恍然大悟的點點頭。

"別被迷了眼,安東尼,我們可不是什麼強盜劫匪,我們是神秘會,不要把我們的檔次想的那麼低。"奧斯本看安東尼已經明白過來,欣慰的點了點頭,眯眯著眼笑道。

"對了,先生,還有訊息說昨天辛普森被抓了,他會不會..."安東尼突然又想起一件事,趕緊向奧斯本彙報到。

"住口,安東尼!"此時奧斯本臉上已經沒有一丁點慈祥的樣子了,大聲的呵斥著安東尼。

安東尼被這一聲爆呵嚇的愣住了,移動都不敢動。

"我再說一次,安東尼,我們是神秘會,不是強盜、小偷、不是劫匪,更不會和什麼垃圾有任何的關係!"

奧斯本很嚴肅的強調了一遍。

"是的,先生,我明白了。"安東尼從椅子上站起來,對著奧斯本深深的鞠了一躬道。

"這樣就對了嘛!安東尼,我們是好人,對不對,像是辛普森那種垃圾,怎麼會和我們有關係呢?如果有機會,我都很不得這些垃圾直接死在監獄裡。"奧斯本眯眯著眼,兩隻手拍著安東尼的肩膀,像是在誇獎一位小輩。

聽到奧斯本的話,安東尼眼睛一亮,又對奧斯本鞠了個躬。

"我明白了,先生。"

"那就好,那就好,呵呵。"

奧斯本的笑聲,還是那麼的親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