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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三打四就要莽

曾經有一個普通的小巫師,他真的很普通。如果說有什麼不普通的話,那就是他沒有媽媽,只有一個整天忙著工作賺錢的爸爸。

他的爸爸整天都忙著賺錢,卻永遠都拿不到多少錢,早出晚歸,只能賺來一份當天的飽餐。慢慢的小巫師要到霍格沃茨上學了,他很開心,雖然要離開家,和一些同齡人住在一起,但是因為哪怕在家的時候也見不到自己的父親,小巫師並不感到寂寞,他反而有些慶幸,因為在這裡,大家都沒有媽媽。

聖誕節到了,小巫師理所當然的選擇了留校,他知道哪怕是聖誕節自己的父親也絕對不不會回家,更不會裝成是聖誕老人給他送禮物。家裡根本沒有那個錢。

但是今年不一樣,他有了朋友,在聖誕節假期之前,他曾經和自己的朋友炫耀過,他說他一定會收到自己父親的禮物,而且是超級好的禮物。他知道自己這樣做不對,不敢親自去和父親說,懷著忐忑的心情給自己的父親寫了一封信,然後期待著能夠獲得一份禮物。

假期一天天過去了,貓頭鷹終於回來了,還帶來了一封回信,不過那不是給小巫師的禮物,而是一封飽含歉意的道歉信,還有一張普通的聖誕節賀卡。他隨意的將賀卡夾進了自己的課本裡,根本沒有在意。

假期結束了,沒有收到禮物的小巫師自然受到了同學們的嘲笑,他有點委屈,但是他知道那都怪自己。

時間過的很快,又是聖誕節到了,小巫師仍然選擇了留校,還是一樣抱著歉意的向自己的父親寄去了一封信,一樣忐忑的等待著父親的回信。

結果自己然是一樣的,貧困的家庭根本讓他的父親拿不出任何錢給他買禮物,小巫師收到的仍然是一封包含歉意的道歉信和一張普普通通的賀卡。就像是去年一樣,他隨意的將那張賀卡夾進了課本裡,沒有再過問。

就這樣,時間一年一年的過去了,小巫師每年都會給自己的父親寄去一封信,慢慢的小巫師開始覺得也許這並沒有什麼好歉疚的,但是一年又一年的,父親寄回來的信卻越發的愧疚。而每次父親的回信,都會夾著一張普普通通的聖誕賀卡。剛開始的那幾年,小巫師還會懷著期待的心情,開啟賀卡看看,認為自己的父親會不會是對錢施了魔法,讓它們藏在了賀卡上,事實證明並沒有,那只是普通的賀卡,用漂亮的綠色墨水寫著聖誕快樂,雖然看起來挺漂亮的,但是一看就知道不值幾個錢。後來小巫師也懶得看了,每次都會隨意的將賀卡夾進課本裡。

小巫師會慢慢長大,他七年了,這是他在霍格沃茨最後一個聖誕節了,他還是像過去那樣選擇留校,然後寄了一封信回去,但是這次他沒有收到父親的回信。

知道校長找到了他,告訴他他的父親病危,讓他趕快回家去。

那一刻他覺得天都要塌下來了,他和校長請了假,用非路網趕到了自己的家,一個穿著白色衣服的巫師正好從父親的房間裡走出來,對他搖了搖頭。

他不知道那意味著什麼,倉皇地進了父親的房間,看到了那個久違的身影。

他多久沒看到自己的父親了?一年還是兩年?父親早出晚歸,而他總是和他避開,哪怕是吃飯的時候,也總是岔開時間,那個原本高大健壯的父親,如今已經蒼老的不成樣子了,身材枯瘦,只剩下一副細細的骨架。

父親睜開了眼睛,看到了回來的小巫師,他沒有責備他,反而是歉疚的笑了笑,費力的伸出手,指了指自己的床頭,閉上了眼睛。

父親死了,就在小巫師回來的那一刻,都沒有說上一句話,就離開了人世。

他留給小巫師的,只有一個歉疚的微笑,和一個擺在床頭的木匣子。

小巫師渾渾噩噩的握著自己父親的手,不知所措,連眼淚都流不出來。

他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終於想起自己夫父親臨終時指給自己的盒子,他突然想到自己今年還沒有收到父親的回信。

那裡面是什麼?

一件禮物?或者是遺囑?

小巫師將那個盒子抱了過來,就在自己父親的床邊,開啟了盒子。

然後他驚呆了,那裡面既不是禮物,也不是遺囑,是一打厚厚的聖誕賀卡。每一張上都用漂亮的綠色墨水寫著聖誕快樂。

當小巫師翻到最後的時候,終於看到了一封信,那是自己父親留下的,凌亂而又虛弱的筆跡,顯然是臨終前才寫好的。和那些聖誕賀卡上的字跡完全不一樣。

在看過那封信之後,小巫師乾澀的眼睛終於溼潤了,他抱著那些聖誕賀卡,伏在父親的身體上痛苦的哭了起來。

小巫師終於懂了,那些自己之前認為普通的賀卡,雖然廉價而又毫無特色,但是對小巫師來說,卻那麼不普通。那都是自己的母親在病床上,忍著病痛寫下來的。當她發現自己命不久矣的時候,她就在病床上寫下了這些賀卡。

的確這些賀卡一分錢都不值,但是卻是一位無奈的母親,唯一能夠陪伴自己孩子的方式。

每年一次的,節日的問候。

聖誕快樂!

但是這些問候,已經找不回來了,那些母親留下的賀卡都被小巫師看都沒看的夾進了課本裡,當作二手書的附贈品賣了出去。

"啪啪啪!"當穆迪給恩賽爾講完這個故事之後,恩賽爾忍不住鼓了鼓掌。

"所以,你講這個故事的目的是什麼?"恩賽爾很嚴肅的看著穆迪問道。

"恩賽爾,你是個聰明的孩子,有些時候,人只有失去之後才會懂得珍惜。"穆迪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眼睛望著天空。

"你騙鬼呢啊!這就是你丟下我自己跑路的理由?而且你有話直說就好了,講那麼長個故事是什麼意思啊?你知不知道一章也就四千字左右啊!最近我的出場超少啊!你那個故事就佔用了一半的篇幅啊,你以為我會痛哭流涕然後原諒你嗎?坑爹呢這是!"

恩賽爾已經出離的憤怒了,被穆迪丟下,被一群陰屍圍攻,還和一個死變態偷窺狂打了一架,本來以為打贏了是可以逼出點線索的,結果就是那麼簡單的電療了一下,這個傢伙就'死';了,然後直接變成了一架骨頭,還是塑膠的!

坑爹呢這是!

能不能好好玩了,不按常理出牌也要遵守基本法的好嗎?

"啪啪啪!"恩賽爾正吐槽著穆迪,從旁邊突然傳來一陣拍巴掌的聲音。

恩賽爾頓時緊張了起來,毫不猶豫的一個錯步,藏到了穆迪的身後,把穆迪當成了自己的人肉盾牌。

那裡站著四個人。

鼓掌的是一個看起來很帥的男人,梳著整齊的八字鬍,身上穿著整齊乾淨的燕尾服,頭上戴著一頂禮帽,鼻子上掛著一架縷著金鍊的單片眼鏡,手上還戴著白手套。

"真是個令人感動的故事呢,是吧?杜姆。"他鼓著掌,回頭看了看自己身後的一個男人。

恩賽爾一眼就認出來了,這四個人正是喬納斯、杜姆、凱爾瑪和塔爾瑪!

最前面那個有著整齊的八字鬍的就是喬納斯,一個衣冠禽獸,雖然相貌堂堂,但卻是人面獸心的畜生。在他身後的那個一臉絡腮鬍子的大漢自然就是杜姆,和照片裡的杜姆不太一樣,照片裡的杜姆沒有鬍子,看起來老實巴交的,一看就是那種穩重又顧家的好男人,但是現在的杜姆已經完全變了個樣子,雖然還是一身農夫的打扮,但是臉上卻蓄起了絡腮鬍,原本一雙看起來很老實的眼睛也有些上挑,看起來有些邪惡,他的嘴裡不知道在嚼著什麼,腮幫子的肌肉一鼓一鼓的,帶動著臉上的絡腮鬍子亂動著。

在這兩個人身後站著的那對雙胞胎自然就是凱爾瑪和塔爾瑪了,雖然同是雙胞胎,但是弗雷德和喬治與這兩個人完全不一樣,他們雖然是雙胞胎,但明顯是長歪了啊!穿了一身像是鎖子甲一樣的掛滿鋼釘的衣服。一個梳了一腦袋五顏六色的小髒辯,一個則是弄了一個黃色的飛機機頭。臉上鼻子上耳朵上打滿了各式各樣的窟窿,掛滿了五顏六色的東西。

整個兩個非主流啊,這哪裡像是一個黑巫師啊,這就是哪裡跑出來的非主流少年啊,你們到底是怎麼教育孩子的啊,黑巫師這麼有前途的職業不去做,跑去做非主流!

四個人緊緊的盯著恩賽爾和穆迪,暫時似乎沒有要攻擊的意思。

"怎麼辦?"恩賽爾悄悄的問穆迪。

"打吧,我們應該是有機會的,我會把嚎叫出來,雖然是三個對四個,但是我應該可以拖住那兩個小鬼,你去拖住那個杜姆,那個喬納斯交給嚎,他是一個****,雖然對付女人有一手,但是嚎應該是可以輕鬆對付他的。等嚎解決了他之後,就去幫你,可以贏。"

"不能跑了嗎?剛剛我已經打過一架了。"恩賽爾忍不住苦笑道,早知道剛剛就不電療那個棒球手了,弄得現在的情況有些尷尬。

"不行!""不行!"兩個聲音同時否定了恩賽爾的決議。

恩賽爾頓時緊張了起來,但是他的閃電神經卻沒有提醒他危險。

"被擔心,是我。"一個聲音傳進了恩賽爾的耳朵裡,在恩賽爾的眼前,一個人影慢慢的出現在空氣中,兩隻巨大的鹿角,和一根看起來像是樹枝的魔杖,讓恩賽爾一瞬間就認出這個人是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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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須控制住這四個人才行,我們已經被發現了,如果現在離開,只會打草驚蛇,既然禍鬥和其他兩個人不在,我們還是有勝算的。"嚎很冷靜的分析著。

"嗯,而且你不是說自己出場少了嗎,現在正是機會,去打敗那個絡腮鬍證明你的實力吧。"穆迪也趁勢補了一句。

"好吧,就按剛剛的計劃來嗎?"恩賽爾實在是沒有辦法,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怎麼,又來了一個送死的人嗎?有沒有商量好到底該由誰先來送死呢?"三個人正悄悄的商量著計劃,對面的喬納斯突然出聲道。

他的話讓凱爾瑪和塔爾瑪都笑了起來,彷彿在嘲笑著幾個人的不自量力。

"來再多的人也沒有用的,我們可是烈焰七罪,帶著那麼一個孩子,真的以為你們還有命活著離開嗎?"

喬納斯笑得很張狂,但是恩賽爾卻挑了挑眉。

他剛剛說的那個孩子是在指自己對吧,他的意思是自己是個拖後腿的對吧?

條條青筋在恩賽爾的額頭上爆了起來,他感覺自己身上的力量又回來了。

"要不改一下計劃怎麼樣?我來對付那個喬納斯吧,我看他很不爽啊!"恩賽爾捏了捏自己的拳頭,發出一串嘎巴嘎巴的聲音。

"別衝動,恩賽爾,小心是個陷阱,你的實力當時禍鬥和那個叫西諾的女人可是看過了的,他們沒有可能不知道的,現在他們這麼說,你不覺得是陷阱的可能性更大嗎?"穆迪微微的抬了抬手,攔住了恩賽爾,悄悄的叮囑著恩恩賽爾。

"那我們怎麼辦?"恩賽爾一想,好像還真的就是這麼一回事,總不可能說是因為自己變成了光頭,所有這幾個烈焰七罪的傢伙沒認出來自己吧?

"就按之前說的那麼辦,你去拖住杜姆,等我或者嚎制服了敵人,就去幫你。"穆迪話音剛落,嚎已經一馬當先衝了上去,他一隻腳他在墓園的石質地面上,向上一挑魔杖,招出了一排高高的石牆,將喬納斯和其他幾個人分割開來,然後毫不猶豫的衝向了喬納斯,率先打響了戰鬥。

面對著突然開始的戰鬥,杜姆第一時間掏出了魔杖,在空中一抖,一道赤色的魔咒已經飛向了那道石牆,想要打破它,去幫助喬納斯。

但是就在他出手的那一刻,一道臉色的電光已經後發先至和他那道赤色的魔咒撞在了一起,消弭於無形。

"抱歉呢,你的對手就只能是我了呢!"恩賽爾的身影已經鬼魅一般的靠近了杜姆,一道雷霆從魔杖中射了出去,直奔杜姆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