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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吃瓜嗎不甜

"現在我們要幹什麼?"弗立維教授為杜姆補上了幾個確保他不會自己醒來的魔咒,抬頭看向了恩賽爾。

恩賽爾搖搖頭,他剛剛出手的時候可沒想那麼多,純粹是覺得那個機會太好了,如果錯過了就再也遇不到了,但是對於將杜姆制服後的事情,恩賽爾並沒有想那麼多。

弗立維教授看著恩賽爾的樣子,頓時嘆了口氣,明白恩賽爾的意思了。

"這裡是烈焰七罪的據點?"

"嗯。"聽到弗立維教授的話,恩賽爾頓時笑眯眯的點點頭,這種需要動腦子的事情交給弗立維教授準沒錯的。

"所以我們現在身處敵營,既不知道敵人有多少,也不熟悉這裡的地形,更不知道***敵人,而且我們還有人質在對方的手裡..."弗立維教授按著自己的腦袋,十分為難的看了恩賽爾一眼。

"差不多...是這樣沒錯。"被弗立維教授這麼一說,恩賽爾也開始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了,想一想自己確實有一點太魯莽了,雖然槓一出手就順利的制服了一個杜姆,但是解下來的事情卻陷入了僵局。

"你要不要試試叫醒他,然後說剛剛其實是個誤會?"弗立維教授掐著下巴想了幾秒,給出了一個建議。

"太丟人了吧,教授,不行不行,會給霍格沃茨丟臉的。"恩賽爾毫不猶豫的搖搖頭。

"你還有比這個更好的辦法嗎?"弗立維教授瞪了恩賽爾一眼,恨恨的道。

"用我的雷電感知,從背後摸過去把他們一個一個幹掉?"恩賽爾撓撓自己的下巴。如果弗立維教授不在這裡的話,恩賽爾覺得自己一定會按照這個思路幹下去,只要有一個落單的傢伙出現,就衝上去賞他一頓電療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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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太冒險了,我們連這個地方到底有多少人都不知道。"弗立維教授搖搖頭,否定了恩賽爾這個簡單粗暴的想法。"你還記得來的時候的路嗎?"

"這個我記得,而且我當時有觀察過這個地方,雖然當時沒有用閃電神經,但是這個地方絕對是在地下很深的地方,是用一座很大的墓穴作為基礎開闢出來的,一路上從來都沒有遇到過人,在這裡的人應該不多。"恩賽爾回想了一下之前杜姆帶自己進來時候的情形道。雖然當時恩賽爾很緊張,有很多有用的資訊沒有來得及記下來,但是大致的印象還是有的。

"那就好,一會我會幫你使用幻神咒和混淆咒,你必須保持絕對的安靜,尤其是你的魔力,幻身咒和其他那些簡單的魔咒不同,你身上的魔力只要有一點溢位來,就會干擾到幻身咒的執行,讓你現身,所以絕對不能使用魔咒!"弗立維教授終於決定道。

"嗯,我明白了,教授。"恩賽爾毫不猶豫的點頭。

"你真的明白了嗎?哪怕有人對你吐口水都不能動用魔力哦,最好是一點魔力波動都不要有。"弗立維教授嘀咕了一下,對著恩賽爾舉起了魔杖。

"教授,這種立flag的話千萬不要說,我絕對會控制好自己的魔力的,而且誰會那麼沒素質隨地吐口水啊。"恩賽爾毫不在意的擺擺手,等待著弗立維教授幫自己施展幻身咒。

所謂的幻身咒,簡單來說就是讓一個人隱形,但是幻身咒的隱形和隱身衣的那種隱形的原理完全不一樣,用隱形獸的毛皮製作出來的隱形衣,可以讓人隱形,完全變成透明的,但是其他東西卻無法隱去,比如氣味和聲音。而幻身咒的隱形效果則更像是烏賊和變色龍的迷彩效果,是讓人的外表和周圍的環境混在一起,同時對人的精神產生一種類似混淆咒的效果,讓人不經意的忽略掉環境中的異樣,從而達到一個隱形的效果,從根源上來說和隱形衣完全不同,而從技巧上也要難很多。

這是一個貨真價實的高階魔咒,也是一個雞肋的高階魔咒。

本身釋放的難度就很高,而且還要考慮環境的影響,讓這個咒語變得超級複雜,而效果又不會比隱形衣好很多,相比於高年級的學生普遍都會學**幻影移行,幻身咒的普及率真的是低的嚇人,除了某些從事特殊職業的人群和一些抱著猥瑣目的的傢伙,很少有人會把這個魔咒鑽研的十分深入。

弗立維教授的魔杖在空中上下揮舞著,劃出一道一道優美的弧線,而恩賽爾也非常配合的收束著自己暴亂的魔力。

控制那些魔力的過程不是很順利,恩賽爾發現了,那些原本就不是很聽話的魔力,今天異常的興奮,像是有著另一個意志在驅使著它們一樣,不願意聽從恩賽爾的指令,讓恩賽爾屬實費了一點心力。

萬幸的是弗立維教授的幻身咒順利的完成了,七彩的光暈在恩賽爾的身上閃爍著,然後歸於無色,讓恩賽爾的身體消失在房間裡。

這是一種很神奇的感覺,明明知道自己的身體還存在著,但是哪怕伸到眼前的手,都看不見一丁點痕跡。

"教授,您幻身咒的水準很高啊。"恩賽爾忍不住讚歎了一句。

不知道是不是幻覺,恩賽爾覺得弗立維教授的臉有點紅了。

他快速的給自己也上了一道幻身咒,讓他矮小的身影也消失在了空氣之中。

"教授,我看不到你了,我們怎麼聯絡?"恩賽爾眨了眨眼,壓下了心中那股使用雷電感知看看弗立維教授在在哪裡的衝動問道。

"從現在開始,不要再說話了,我們分頭行動,趕緊找到嚎和穆迪,一個小時之後,無論有沒有找到他們兩個,我們都要回到這裡匯合然後離開,杜姆在我們手裡,他們應該不會殺了他們兩個的。"弗立維教授急急的說了一句,下一刻,恩賽爾就看到杜姆原本在地上的身體消失了,顯然是被弗立維教授給關起來了。

雖然知道弗立維教授看不到,但是恩賽爾還是點點頭,沒有再說話,轉身小心的推開了房間的門。

門外是一條長長的走廊,用青色的石磚壘起來的牆壁,兩側交叉的掛著兩排水晶燈,將走廊照的幽濛濛的。

恩賽爾也沒有多想,隨便挑了一個方向走了過去。

走廊並不是很長,沒走多久恩賽爾就看到了一個轉角,憑藉著記憶,恩賽爾大概能夠判斷出來這個地下建築的大概是一個方形的迴廊設計,而在經過了兩個轉角之後,恩賽爾終於來到了一條自己熟悉的走廊上。

這是杜姆帶自己來的時候走過的路。

回頭看看身後的迴廊,恩賽爾暗暗的將這個位置記了下來,然後沿著自己來的時候的那條路,向著深處走了過去。

他要回到那個地方看看,那個禍鬥所在的岩漿池的位置。

比起不知道被杜姆失誤的幻影移行轉移到哪個犄角旮旯的地方的穆迪,顯然是沒有被帶走的嚎比較好找,雖然很有可能撞上禍鬥,但是也有可能禍鬥已經走了啊。

很大膽的走在走廊中間,恩賽爾不時的向左右看著,這個地方果然就像恩賽爾之前觀察的那樣,一個人都沒有,看來烈焰七罪也是那種精英式的組織呢,炮灰什麼的,完全不存在。

沿著走廊一直走下去,恩賽爾很快就看到了那扇大門。

但是新的問題又來了,這道大門已經關上了!

雖然恩賽爾本人是隱形的,但是如果自己推開這扇大門的話,肯定是會被發現的吧,絕對的吧,難道要騙禍鬥說大門是被風吹開的嗎?

且不說這裡是地底根本就沒有風,這沉重的能砸死一頭大象的岩石門板,龍捲風都刮不開吧!

恩賽爾蹲在大門前,有些糾結,縷著大門的關閉的縫隙,看看能不能找到那麼一個可以讓自己看到裡面情況的縫隙。

功夫不負有心人,在恩賽爾的苦苦尋找之下,他終於發現了!

在那扇大門中間,各種花裡胡哨的花紋接觸碰撞的地方,有一個小小的縫隙,能夠清晰的感受到一絲絲熱風從裡面吹出來。

恩賽爾閉上一隻眼睛,幾乎將眼珠貼在門板上了,仔細的向裡面窺探著。

隱隱約約的,他能夠看到門後那長長的石道上,有幾個人的身影,一身黑紅的禍鬥,身體修長的西諾,還有一雙巨大的鹿角。

他們似乎還在談話,從大門的縫隙中能夠聽到細細的嗡嗡聲,不過從門縫裡吹出來的熱風帶著的呼呼聲,讓這本來就很小的聲音徹底的聽不清了。

恩賽爾有點懊惱,他有一種預感,裡面在說的事情,一定是一些勁爆的大八卦,但是自己聽不到啊。

直起身體,恩賽爾的手卻彷彿碰到了什麼東西。

有些懵逼的看了看面前的石門,恩賽爾突然想到了什麼。

"教授?"恩賽爾小聲的問了一聲。

"噓!"明明面前空無一物,什麼都沒有,但是一個聲音就是輕而易舉的鑽進了恩賽爾的耳朵。

搞什麼呢啊!不是說好了分頭行動的嗎,為什麼在這裡又遇到了啊,教授你是迷路了嗎,為什麼也蹲在這裡啊,都不用看到弗立維教授的身影,恩賽爾幾乎能夠想象的出來弗立維教授趴在門上鬼鬼祟祟的向門裡看的樣子。

"靠過來。"恩賽爾正不爽著,弗立維教授又輕輕的說了一聲。

恩賽爾趕緊靠過去,然後他便發現了,弗立維教授似乎用了魔咒,那些在門中像天空中飛舞的蚊子一樣聽不清的聲音,已經能夠聽清楚了,雖然還是不大,但是已經足夠讓恩賽爾聽清楚裡面到底在說些什麼了。

"這就是你的目的?"

"啊呀,這個目的還不夠嗎,我親愛的父親?"

不過恩賽爾還是略微的晚了一步,當他將耳朵湊過去的時候,就聽到了嚎的聲音,緊接著便是禍鬥戲虐的回答聲,一旁的西諾則配合的發出一串清脆的笑聲。

有無名的火焰在恩賽爾的心中燃燒著,恨不得面前趕緊出現一個沒有耳朵的藍色肥貓,帶著自己搭上時光機回到前一秒聽聽這幾個人到底在說什麼。

沒頭沒腦的,這幾個人到底在說些什麼啊,什麼目的啊,是禍鬥這次行動的目的嗎?還是一些其他的什麼啊,為什麼最關鍵的地方沒有聽到啊!

"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所以放棄吧,如果繼續下去的話,你會死的,所以放棄吧...禍鬥。"嚎頓住了,聲音有些複雜,斷斷續續的說著。

恩賽爾有些興奮,難道說自己還有機會?禍鬥會不會再把他的目的說一遍?

"禍鬥啊...真是個好名字呢。"禍鬥懶洋洋的聲音從門裡傳過來。

"..."嚎沉默了,沒有說話。

"果然是天生的獵人,最優秀的莎朗人!冷酷無情,哪怕是對最柔弱的幼獸都永遠不會有一絲憐憫呢,哪怕是自己的孩子。"禍鬥輕蔑的聲音從門裡傳過來。

恩賽爾的呼吸有些急促,他的直覺告訴他,自己今天有瓜吃。

他大概能夠猜到讓目的沉默不語,讓禍鬥萬分輕蔑的事情,大概和嚎之前告訴自己的那個故事有關。

之前在莎朗人聚集地的時候,嚎曾經和恩賽爾談起過他的孩子和禍鬥,一個為兄弟著想的好孩子,和一個貪婪無度的壞孩子的往事。

"嘛,誰讓我們流的是相同的血呢。我親愛的父親,所以你就安安靜靜的待在這裡吧,安靜的看下去,然後和那些可悲的、可恨的傢伙一起,跟我下地獄去吧!呵哈哈哈..."門裡傳出來禍鬥的聲音,而門外的恩賽爾已經愣住了。

事情似乎有點不對。

流著相同的血?

禍鬥和嚎流著相同的血?

就算是用動物的血肉作為獻祭儀式的莎朗人,長焦雪斑鹿和來自東方的神奇動物禍鬥的血也不能稱為是相同的血吧。

所以禍鬥一直叫嚎為父親,並不是恩賽爾一直所理解的把嚎當作自己的教父,而是...親生的爸爸?

禍鬥是嚎的兒子!

恩賽爾的臉沉了下來,所以嚎騙了自己,當年發生的事情另有隱情!

禍鬥,到底是誰?他又到底為什麼執著於遺蹟,那個遺蹟到底有什麼東西吸引了他,讓他不顧一切的想要得到,又是什麼東西,能夠讓所有人都下地獄裡去?

一個一個的謎團湧上恩賽爾心頭。

今天的瓜,不太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