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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4回 突然來了劫匪

林洋很不捨就這樣離開,覺得他們之間應該發生點更有深度的東西,可是好像沒有,除了一條醜陋的蛇以外,沒蹭出任何有色彩的火花。這是一個有趣的故事,結局卻顯得有些淒涼,其實還能更有意義的,我們可以順其自然的任其發展下去,別控制,幹嘛要控制呢!

我們可以把它當成寵物的養成遊戲,電子寵物雞什麼的,每天喂點水,撒兩粒兒糧食,接著就會培育出很多的雞寶寶!

呵呵!神經病!

啪!

給了自己一個嘴巴,去他的該死的童話,童話裡的故事都是騙小孩的。面對殘酷的現實吧!

這群人兇巴巴的氣勢,會是她剛才說的朋友嗎?這是那一大陸的問候方式,他們是不是正要拖著她從旁邊的小路下山,這麼猥瑣怕有人發現嗎?綁架!。

林洋雖然誠實,但不是傻子,咱老實人的IQ不見得為零,這麼明顯的犯罪行為還用思考嗎?

“嘿!你們幹什麼?”

這些人有意識的圍住她一圈,只管擺好拼命的架勢,一看就是有組織有紀律的,但是其他的墨鏡男都沒有說話,只有抓著她的眼鏡男看著林洋支支吾吾的說:

“嗨!,小兄弟我們不是壞人,我們是她的朋友來接她回家的。”

騙小孩嗎!把我當成大傻子了嗎!不說話還好點兒,你明明是在直白又露骨的侮辱我好嗎!

被抓著的她,好像很用力的晃頭,想說話的嘴被眼鏡男捂得緊緊的。即使她沒有這樣做,林洋還是這麼認為的,他非常堅信自己的判斷是正確的,這些人肯定是脅迫綁架她的。

說話的眼鏡男個頭不高,40來歲的模樣,體型偏瘦,像個猴子,下巴尖尖的像一把鋤地的小鏟子,還是帶尖的。和別人的墨鏡不一樣,他戴著一副金絲邊框的近視眼鏡,跨在鷹嘴一樣的鼻子上。

沒有任何弧線的嘴,像蛤蟆更像蛇,留著兩撇八字小黑胡,塞不愣登的沒有幾根,要是沒有這些鬍子,別人很難判斷他的性別。所以即使很難看也要對它們進行特殊的護理,一張蛇精一樣的臉,看著狡詐無比,如果再有蛇精一樣的身材,那就完美了。

妖怪莫走,把爺爺還來!不不!應該是,妖怪住手,放開那個女孩!

林洋不想聽他狡辯,也聽不清他說的是什麼,他關心的是被他們脅迫的女孩的安危,即使被那些男人緊緊的圍攏著,被那麼多雙眼睛死死的盯著,他心裡也是酸酸的。

況且他好像注意到她微弱的呼救聲,即使沒有聲音,林洋還是真的聽見了。

你們在考驗我的智商嗎?既然是朋友幹嘛捂著嘴掐著肩膀,這明明是綁架嗎!絕對是綁架,在這個和諧的小山村裡,還從沒出現過綁架這種事情,特別是在他的面前,所以沒有讓你們得逞的理由。

林洋迫不及待的緊跑幾步,擋在一群人想要下山的小路上。伸開兩隻胳膊斬釘截鐵的喊:

“不許走,你們把她留下!”

林洋的一臉正氣和毫無畏懼的舉動,讓這一群人不得不停下來正視他發笑。

眼鏡男把她交給旁邊的兩個墨鏡男抓著,奇怪的是她並沒有掙扎和叫喊,還很順從的樣子。

他不慌不忙,滿不在乎的走到隊伍的最前面,像看怪物一樣,瞪著藏在金絲眼鏡後面的三角眼,上一眼下一眼,左一眼右一眼,恨不得把林洋大卸八塊,刨成切片,放在顯微鏡下一奈米一奈米的分析,不管怎麼分析,從心裡也不會把他一個山裡的窮孩子當成阻礙。

“山裡的?…小孩?”

他說話尖聲尖氣的,咩咩的好像吃奶的小羊羔,一個個尖銳無比的顫音,讓聽到的人渾身癢癢,像得了溼疣似的,想抓,又不知道瘙癢來至哪一寸皮膚。

林洋傻傻的點點頭,用力的抿著嘴極力的剋制自己不要笑出聲音。

“嗯!”

眼鏡男鄙視的一笑!

“知道我們是幹什麼的嗎?”

林洋搖搖頭,一臉憨傻的幼稚表情,寵的他更加的趾高氣昂。

光用說的不能足以表現他的無知,眼鏡男挽了挽袖子,很牛氣的在林洋面前一舉拳頭,本來想秀一秀他骨瘦如柴的胳膊上有黑白花紋的“大花貓”,他以為這樣,就會嚇跑眼前這個無知又憨厚的山野熊孩子了,井底之蛙,讓你看看大老虎你怕不怕!

“我們是……。”

“砰…!”

林洋實在忍不下去了,他說話的聲音,比用雞毛撣子搔弄腳底板,還讓人無法忍受。像小松鼠爬進褲襠裡用大尾巴問候你的小光頭,吃進的雞毛橫在嗓子裡無法咽下去,太他媽的癢癢了。

大概,在眼鏡男得意得欲罷不能的那一瞬間,舉起胳膊露出大花貓的那一瞬間,眼前金星亂射,火樹銀花,除夕之夜的煙火嗎!漂亮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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咣噹!

一聲過後,毫無準備的仰面摔倒,一動不動死死地倒在一群人的腳下,來的太突然,躺的太死板,沒有新意,淘汰!

後面所有的墨鏡男,包括那個女孩,還傻傻的愣著的時候,林洋越過躺在地上的眼鏡蛇精男。

“砰…砰…!”

抓著她的兩個墨鏡男倒下,一人一隻眼睛上的眼鏡鏡片結了蛛網,有創意很完美的大字型躺著,顯得非常的專業非常的個性。在其他的大墨鏡還在裝逼的懵逼中。

林洋一把抱起女孩,顧不上是熊抱是還是公主抱,說句實話他真的不懂這兩種抱法有什麼區別,他認為他用的是最擅長的韓冰抱。一隻手摟著他的腰,一隻手託著她的雙腿,一溜煙消失在湖邊山坡上的樹林裡。

整套過程行雲流水,乾淨又利索,比閃電迅速,比猛虎撲食還精彩,又像兔子蹬鷹,老鼠戲貓。

他不承認自己是老鼠,對那種只會小偷小摸的傢伙,沒什麼好感!可是這一群人絕對是貓,一群抓不住耗子的大臉貓。

這一片大山的每個山頭,包括這裡的花花草草林洋都非常熟悉,以前採藥的時候每天不知道要踩踏它們多少次。

可是,這座茂密的樹林,他越往深處跑越覺得陌生,好像以前從沒來過的樣子。

她開始的時候雖然沒有掙扎,但很牽強的一隻手撕扯著林洋的衣領,表現得不是很順從,卻也一直都沒有反抗。

林洋急著想儘快走出這片樹林,繞回到山口的大路上去。又害怕後面的人追上來,一直不敢停下,懷裡的她越來越重,有幾次險些摔倒,最後踉蹌著他靠著一棵樹勉強站住。

幸好,她及時的把兩隻手攀住他的脖子,幫助他控制了身體的平衡,她可能是被嚇壞了,林洋能感受到她依偎在胸前的急促心跳。像一隻學著飛翔剛跳出鳥巢的雛鳥,撲撲楞楞的。

越發的急於走出這片樹林,樹林卻更加的無邊無際。他來來回回的不知道在樹林裡轉了多少圈,樹林裡的光線越來越暗,稠密的樹幹漸漸的和周圍混為一色,化成無邊的黑暗。

林洋的視線開始模糊了,拖著疲憊的身體不停的跑,一不小心被腳下的山藤絆倒,是很平常的事,爬起來繼續走,到了現在不可能有跑的力氣了,直到她重重的壓在他平躺的身上,兩隻手還死死的抱著他的脖子。

她的手變得非常有力,緊緊的勒得他喘不過氣,他想盡辦法用盡殘存的力氣才把她的雙手從脖子上拿開,奇怪的是,她安靜的像睡著一樣,靠著他的胸前靜靜的躺著,呼吸也越來越勻稱,心跳越來越平穩。

林洋總算呼吸順暢了,深深的吸了幾大口空氣,潮溼的氣息夾雜著長時間不見陽光的黴味兒。這也是這種原始樹林裡特有的氣味,就像少女身上的體香,獨一無二的味道。

林洋即使累得要死了,也不失男兒本色,藉著濛濛的夜色想重溫一遍初遇時她美麗的容貌。可惜樹林裡沒有月光,否則月下觀美女睡覺,是多麼愜意的事情啊…!

心淫意淫,碰巧有位美女清涼滑潤的身體趴在他身上,生理上有點兒小小的衝動,產生點兒物理反應,應該是情有可原的吧!

“啊!……蛇”

她一聲驚叫!迅速從林洋的身上爬離,蜷縮著,靠著一棵樹坐下,還顫抖著聲音不住的喊著。

林洋不知所錯的從飄渺虛無中著陸,急忙爬起身,聚精會神的四處尋找他所說的蛇。

四周黑漆漆的,只看清自己的手臂,和她泛著白光的上身,哪裡會看得見蛇這麼小的東西!

“蛇……蛇……蛇在那兒”

“在那兒?”

“哪兒!”

“別過來,蛇在你身上……!”

“我身上?我身上?……我身上怎麼會有……蛇……!”

蠢笨的林洋好像明白了,徹底明白了!只是他還能無恥的拍了拍褲子。

“別…怕!蛇……蛇……蛇呀!……被……我打跑了。”

她肯定沒注意到,林洋頭上呼呼冒著的熱氣,全身的疲憊被剛才這個尷尬的誤會,瞬間驅趕到九霄雲外。心猿意馬,狗急跳牆,靈蛇出洞。尷尬的蛇,幹嘛老是纏著我們。

越是尷尬,越是急於表現自己,急於贖罪,急赤白臉的林洋一把拉住她的胳膊。

“我背你!我們趕緊走出這個林子吧!”

這一次她沒有順從,或是他覺得林洋很危險,使勁扥回自己的胳膊,帶著十分戒備的語氣。

“不用!我自己能走”(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