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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九章 西門慶的祖宗

西門慶進入臨漳縣境內後,沒有在縣城裡逗留,而是向西直奔鄴鎮而去。此時的鄴鎮正是歷史上的鄴城,城北漳河邊就是曹操修建的銅雀臺。

西門慶馬不停蹄地趕到鄴鎮後,卻沒有去登那鄴鎮最為有名的古蹟銅雀臺,而是尋了個當地人問路後,直接轉向西南,去了洹水北岸的西門豹祠。

西門豹是戰國時期魏國人,魏文侯時任鄴令。在治理鄴時,西門豹巧妙地利用三老、巫婆等地方豪紳、官吏“為河伯娶妻”的機會,懲治了地方惡霸勢力,遂頒律令,禁止巫風,教育了廣大的百姓。此舉使得原先因“為河伯娶妻”而出走的人家也回到了自己的家園。

同時,西門豹又親自率人勘測水源,發動百姓在漳河周圍開掘了十二條水渠,使大片田地成為旱澇保收的良田。

在發展農業生產的同時,西門豹還實行“寓兵於農、藏糧於民”的政策,很快就使鄴城民富兵強,成為戰國時期魏國的東北重鎮。

西漢的太史公司馬遷就曾對西門豹有過高度評價,他在《史記》中說:“故西門豹為鄴令,名聞天下,澤流後世,無絕已時,幾可謂非賢大夫哉!”

由於西門豹治鄴有方,深受當地百姓愛戴,故後人紛紛為其修祠建廟,以為祭祀。

鄴城西南,洹水北岸的西門豹祠始建於東漢年間,魏文帝曹丕的《述徵賦》曰:“羨西門(豹)之嘉跡,忽遙睇其靈宇。”可見當時已經建有西門豹的祠廟。

後趙建武年間,又對西門豹祠進行了修葺。北魏酈道元所著的《水經注》寫道:“漳水又東北徑西門豹祠前。祠東側有碑,隱起為字;祠堂東頭石柱勒銘曰:‘趙建武中所修也。’”

經過歷代百姓的修葺和一步步美化,西門豹祠裡的西門豹神像被改成了帝王袍服冠冕。百姓們早已將西門豹當成神仙供奉,也將西門豹祠改稱為“豹神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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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到了北宋嘉祐二年,當時的鄴縣令馬益卻跳出來多事,又把西門豹神像的帝王袍服冠冕,改為了古縣令裝束。同時,他又將“豹神廟”改稱為“西門大夫祠”。

西門慶急著先來瞻仰這西門豹祠,自然不是為了遊玩古蹟,而是為了來祭拜先人,沾一沾西門豹的光。

西門一姓的郡望就在這臨漳縣,叫作魏郡堂,乃是以望立堂,亦稱臨漳堂。

穿越前,西門俊的祖輩正是從這臨漳縣搬遷出去開枝散葉的,說起來,他的根就在這相州臨漳。

而陽穀縣西門氏,恰巧也是從這河北相州臨漳縣遷到山東陽穀去的,有可能西門俊與西門慶真的是同根同源。

西門慶雖然不確定自己這一族是否當真是西門豹的後代,但既然西門慶有心幹一番事業,就認西門豹為祖,拉虎皮做大旗,先給自己罩上一層光環,又有何妨?

在這個愚昧迷信的時代,百姓們大多是文盲。西門慶與西門豹認個親,將一個已經封神的歷史人物宣傳成自己的祖先,對於日後裹挾百姓追隨自己可是大有益處。

族譜甚麼的,自己偽造唄!西門慶對此可是沒有一點兒的心有愧疚。

這次來拜西門豹祠,西門慶一是給“老祖宗”上幾柱香,二就是來看一看,能不能再花些銀子,將西門豹神像的服飾由古縣令裝束再改回成帝王袍服冠冕。

當年鄴縣令馬益那個撮鳥,想必是與本地望族西門氏有甚麼矛盾,為了打壓西門氏的威望,才費盡心思地幹出給祠廟裡的神像換服飾,給祠廟改名的莫名舉動。

如今西門慶想幹的,就是糾正馬益那個蠢貨當年犯下的錯誤。

西門慶等人到了西門豹祠外,將侍從和馬匹都留在外面,西門慶與焦挺、喬鄆哥二人一起入了西門豹祠。

三人都給西門豹這個豹神上過香後,西門慶隨口就對焦挺和喬鄆哥二人提起,這西門豹正是自己的祖先。

焦挺和喬鄆哥二人聽了,信以為真,看向西門慶大官人的眼神又增添了一分神秘的光芒。

西門慶將二人的神情看在眼裡,心頭直樂,這一招對古人當真好用啊!

西門慶給祠廟裡的廟祝捐了一大筆錢,請他給這西門豹祠再做一塊“豹神廟”的牌匾掛上。

西門慶還對廟祝說,先賢西門豹歷史上早已封神,百姓們也都習慣將他當作神仙來拜。不如將這神像的服飾恢復成帝王袍服冠冕的模樣,以慰百姓敬仰之心。此乃合乎民心之好事,望廟祝能主持此事,所需銀兩,直管向自己討要。事成之後,自己還會給這祠廟捐一大筆香火錢。

那廟祝本就是指望著這西門豹祠討一碗飯食吃的,此時見西門慶出手闊綽,有心要在這裡動土木,將這祠廟改得更好,他如何能不贊同?

更何況,西門慶拿錢給他做這事,廟祝能夠從中分得不少好處,因此,廟祝滿面堆笑地將此事應承下來。他與西門慶約法三章,竟然怕西門慶反悔食言。

與廟祝商議好之後,西門慶出了西門豹祠,帶著焦挺他們向南而行,直接去往相州府城。

對於那銅雀臺,西門慶現在可是沒有甚麼興趣,那裡又沒有二喬等著西門慶大官人,有甚麼好看的?日後得空時,再去遊覽一番也不遲。

……

洹水河邊,幾個文士打扮的人正抱著一團,瑟瑟發抖,口中直呼好漢饒命。在他們的身前地上,又有一個中年文士仰面倒在地上,身下一片血跡,已經沒有了生機。

一個少年人正趴在那中年文士的身上啼哭,口中喊著:“夫子!夫子!你醒一醒!”見那文士沒有半分動靜,少年人抬起頭來,用一雙淚眼含恨盯著前方。

只見河岸上蘆葦叢邊立著一個大漢,生得頭圓耳大,鼻直口方,眉秀目疏,腰細膀闊。那大漢衣襟半敞,露出胸口刺的一個豹頭,手裡提著一根渾鐵筆管槍,槍頭上還在滴血。

“小畜生,你在看甚麼?”那大漢看到少年人怨恨的目光,走上前來一腳踢在少年人的臉上,將那少年踢得翻倒在地。(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