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一幕,也是讓周圍的艦娘有些看呆了。
不過,她們心中卻沒有絲毫的心軟,提督府被入侵時發生的場景仍然歷歷在目,她們永遠沒有辦法忘卻。
軒轅白走上前幾步,譏諷的說道。
"你們現在知道認錯了,當時入侵提督府的時候,我可沒有見到你們有絲毫的手軟。"
"那是因為我們受到了控..."
"愛宕,住口!"
愛宕想要反駁,準備用受到控制這個事實來進行辯解,可惜話還沒有說完,卻被高雄出口制止,只見後者搖了搖頭後說道。
"多說無益,錯了就是錯了。"
高雄和愛宕沉默不語,軒轅白和她的艦娘們也是一直維持著警惕的狀態,金剛和瑞鶴幾欲開口,都完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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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好作罷,最可憐的還是第六驅逐艦隊的曉、雷、電,她們從始至終什麼都不知道。
從最開始就有些恍恍惚惚的,對於自己該做些什麼,一點頭緒都沒有,單純的聽從高雄和瑞鶴的命令行事。
這個無人的公園裡,雙方雖說沒有劍拔弩張,但是這樣的氛圍也同樣讓人感到壓抑。
艦娘們保持著一個姿勢不變,沒有哪位艦娘主動開口緩解氣氛。
良久,軒轅白突然詢問道。
"為什麼來找我幫忙?你們應該有更好的選擇,假如你們口中所說的是事實,那麼,都已經逃到了皇家地區,我認為胡德小姐才是你們最合適的傾訴物件。"
高雄抬頭看著軒轅白,隨即堅決的說道。
"當然是因為力量,您上次展現出來的實力徹底折服了我,也是受到上次戰鬥的影響,我和愛宕才能從中甦醒,要不然,我們恐怕永遠都會受到控制的影響,一輩子都身不由己。"
瑞鶴也在後方一臉無奈的接著說道。
"正因為同為艦娘,所以我們彼此之間都很清楚,要是直接找上了皇家的指揮艦,是沒有辦法輕易得到信任的。"
"她們不把我們當作入侵者處理,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整個地區背叛的事件,畢竟在歷史上從來沒有出現過,要換作是我,也不會相信幾個外來者沒有證據的隻言片語。"
軒轅白發出了疑問。
"彼此?"
自己似乎有些小看這群重櫻的艦娘們,她們貌似並不是一無所知。
瑞鶴攤了攤手說道。
"我們不傻,都跑到了別人家的腹地,怎麼可能還不被發現,就算有著金剛的掩護也無濟於事,皇家的艦娘要是連這點都察覺不出,也沒有辦法和塞壬抗衡這麼多年。"
軒轅白頓時啞口無言,按照這樣的說法,皇家和重櫻早就知道了對方的存在,只是沒有直接點破而已。
礙於各自的不信任,她們便找上了自己這個傻乎乎的中間人,在各種坑蒙拐騙之下,想要讓自己去解決這個麻煩的問題。
仔細想想,真的很氣人啊!
能不能關愛一些傷殘人士,我眼睛都已經徹底看不見了,這群傢伙,還接二連三的,把各種麻煩事推給自己。
好不容易得到半個月的休假,才過去一半不到,便遇上了這樣的麻煩事情,剩餘的時間,不會被這些瑣事全部耽擱了吧。
"如果這樣的話,抱歉,請回吧,我已經沒有辦法使用力量了,自從上次戰鬥過後,正如你們所見,我的雙眼失明,現在連一個普通人都不如,沒有辦法幫到你們。"
高雄不敢置信的站了起來,剛才由於害怕和內疚,她一直沒有正視軒轅白的雙眼。
現在看起來,暗淡無神的雙眼,的確不是正常時候的模樣。
不知為何,得知了好不容易的希望破滅後,高雄的心裡面空落落的,口中喃喃自語著。
"怎麼會...."
愛宕看著自己姐姐的失態和不知所措,也能明白對方複雜的心情,於是便代替她繼續說道。
"軒轅白指揮官,無論如何,我們此行的目的也不會改變,請接受我們的道歉。"
軒轅白冷漠的說著。
"罪孽是沒有辦法輕易消除的,別以為你們這樣做,我就會原諒你們。"
"我們當然明白。"
暫時拋開雙方之間的恩怨不談,軒轅白對於重櫻的事情也是有些好奇,於是開口向高雄詢問道。
"你們真的受到了控制?"
高雄微微點頭道。
"是的,以我和愛宕的實力,完全沒能發覺是什麼時候遭受到了思想上的改變,記憶中殘留的,只有被你打敗後的恍然大悟。"
"在重傷的那一刻,我們才找回了原本的自己,對了,感謝您的手下留情,在那次戰鬥中沒有直接斬殺我們。"
在那次戰鬥中,軒轅白看似兇猛,實則無論是艦娘亦或者塞壬,他都沒有斬殺對方。
後者是因為沒有機會,前者則是因為他手下留情了,在關鍵的時刻,理智戰勝了憤怒,讓她對於艦娘沒有辦法下死手。
高雄在輕輕嘆氣過後,繼續說道。
"本來想要藉助您的力量,來幫助我們找回更多的姐妹,現在看來,事情果然不會有那麼的順利。"
重櫻艦娘解除控制的方法是艦娘受到重傷?
總感覺沒有那麼簡單,要是真的如此的話,一星期前的那場入侵作戰中,不知道會有多少艦娘從中醒悟。
事實上,除了高雄她們之外,沒有任何重櫻的艦娘有甦醒的跡象。
這恐怕也是高雄和愛宕得不到信任的原因之一,別的艦娘都毫無反應,為什麼只有你們能解除控制。
這樣的情況明顯說不通,無論換做誰,都沒有辦法去相信她們。
軒轅白突然回想起來,重櫻的艦娘裡似乎還有三個小家夥,她們一言不發,導致他都差點忘記了這群驅逐艦的存在。
"旁邊的這三個小家夥,是如何脫離控制的,千萬別和我說,你們是直接把她們打成了重傷,然後強行帶出來的。"
第六驅逐艦隊成員聽到終於有人提及了自己們,踴躍著表現著自己的存在感,特別是其中的雷,非常不滿的抱怨著。
"原來如此,我們在你的眼裡居然是一群小家夥。喂!這就是你前幾天爽約的理由嗎?你知不知道,我們大晚上等你等的有多幸苦嗎,又冷又餓,你這個可惡的人類!"
"姐姐,艦娘是不會怕冷的哦。"
與雷樣貌相似的電,無情的吐槽著,兩姐妹性格截然相反,讓軒轅白感到一絲樂趣。
同時,軒轅白知道了那封奇怪的信箋,原來不是出自於金剛,而是來自眼前的這位驅逐艦。
說起來,那天晚上,他似乎和艦娘們正在舉辦歡迎會,整個場面好不熱鬧,要是被雷知道了,她估計會暴跳如雷吧。
帶著半邊面具的曉,出面阻止了兩個妹妹的鬧騰,作為第六驅逐艦隊中的大姐,她認真的思索過,自己姐妹們沒有受到控制的各種原因。
得到了高雄的同意後,她解釋道。
"第六驅逐艦隊是四位一體的存在,我和雷電還有身在遠方的響,無論相隔了多遠的距離,都能在心中感受到對方的安全與否,在下認為,或許是因為這個,才讓我們免受了控制的影響。"
"是雷和電!"
雷一臉不滿地糾正著自家姐姐的錯誤。
軒轅白抓中了其中的重點,免受,這兩個字,恐怕代表這群驅逐艦們從頭開始都處於清醒的狀態。
"難道說,你們從一開始就是正常的?身在遠方的響又是誰,和金剛一樣的留學生嗎?"
曉回答道。
"是的,在下從始至終都是清醒的,為了不被發現,我一直帶著雷和電隱藏在重櫻,很少主動申請任務,至於響,是在下的妹妹之一,如今在北方聯盟留學,和金剛一樣的性質。"
軒轅白倒吸一口涼氣,這三個驅逐艦可不得了。
如果她們沒有撒謊的話,能保持一直清醒的狀態,在危機四伏的重櫻呆滿了整整的一年,如此壯舉,不是一般艦娘能做到的。
聽到這裡,瑞鶴自言自語道。
"說起來,當初她們幾個在誕生地出現的時候,居然是一次性誕生的,當時的場景,還讓翔鶴姐特別的驚訝。"
聽到了新的名詞,軒轅白連忙說道。
"誕生地?"
瑞鶴沒有預料到,自己的小聲嘀咕,居然會被軒轅白給聽到,連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用其它的事情給敷衍了過去。
看到此情形,曉在瑞鶴的示意下,繼續說著。
"在下本打算找個合適的機會,帶著雷和電藉著外出執行長期任務的名義,偷偷前往北方聯盟尋找響,結果,計劃還沒有來得及執行,便在偶然間遇到了高雄和愛宕。"
軒轅白眉頭微蹙,隨後接著問道。
"如此說來,你們應該知道重櫻地區發生了什麼樣的異變吧。"
曉無奈的搖了搖頭。
"同伴們的改變是瞬間的,在下和雷電在餐廳吃飯的時候,突然聽到了廣播當中宣佈,重櫻脫離人類世界的訊息。"
"讓在下奇怪的是,當時周圍在場的其餘姐妹們,居然都雙手高舉表示贊同,在下感到情況不對,便帶著雷電一同附和她們。"
好吧,線索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