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算了，天極眼若是得不到也沒什麼，說不定靠我自己進化的的眼睛也不賴。"鹿徊澤安慰自己道。
隨後他望著1號，低聲道："最後一個問題，我想知道你跟卡爾薩斯的關係！"
"關係？"1號愣了愣，不解道："你說的這關係是什麼關係？就是那種人與人的關係麼？就像你跟菊花信的關係可以用兩個字兄弟來概括這種麼？"
"嗯。"鹿徊澤點了點頭，然後目不轉睛的盯著1號。
他想看看1號臉色有沒有變化，但是根本看不出來，黑色的機甲下面只有一副面無表情的面孔。
"很明顯，我跟我神卡爾的關係就跟主僕一樣啊，鹿神，你難道看不出來？"1號迷惑道。
他是虛空戰士，而死神卡爾是研究虛空並且能夠解鎖虛空的神，有且只有死神卡爾一個人能做到。
所以卡爾便是他們的創物主，他們信仰卡爾為神，理論上講應該說是神與虛空論。
就是虛空時代的世界出現了造物主，而這個造物主就是卡爾，在虛空世界，所有虛空戰士都得聽死神卡爾的，不然根本無法離開虛空世界。
"老子當然看的出來，但是我問的不是這個意思。"鹿徊澤想了想，道："1號，你有沒有發現你自己很特別？"
"特別？"1號頓了頓道："我從未發現過，不知鹿神為什麼這樣說，還請鹿神明示！"
鹿徊澤望著1號這個龐大的機甲，思考了三秒才道："起初，我只是覺得你很有逼數，後來，我越來越覺得你不像那些低階的虛空戰士，你擁有人類的大腦智慧，能夠明辨是非，我說的這個是非並不是誰對誰錯的意思，而是你知道有些事無法改變就順力而為，這很像一個人。"
"誰？"1號問。
"你的主神卡爾薩斯！"
"鹿神，你這不是拿我開玩笑了麼？我怎麼可能和偉大的死神卡爾薩斯相比較，他可是幾萬年來唯一一個能和時光神的智慧一較高低的男人，我只不過是這個虛空戰士，擁有了第二代的虛空引擎而已，拿我跟他比，用你們地球話說，我簡直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不！"鹿徊澤否認道："你先聽我說，首先你不覺得你自己知道的東西很多麼？比如那個超越智慧的高階文明，你們虛空一代的虛空歷史，還有你所瞭解的地球以及你這個人！"
鹿徊澤頓了頓繼續道："從你一出現我其實就感覺到你有點不一樣，這也是我為什麼留你一命的原因，因為我想知道為什麼。
其次，不可否認你有運氣好的原因，但你真的作為一名虛空戰士，跟你的同類相比，你懂的太多了，這些資訊你的主神卡爾薩斯從來沒告訴過你吧？你也不可能全部都從死歌書院裡得知，但是你偏偏明白這些道理，所以我才懷疑你。"
"懷疑我是卡爾薩斯麼？"1號低聲道，他的眼睛閃著一些光芒。
但是鹿徊澤沒看見。
鹿徊澤又道："沒錯，我確實懷疑過你是不是卡爾薩斯利用虛空技術遠端操控你來跟我對話的，但是我觀察過你，雖然你很像卡爾薩斯，但是你不是真正的卡爾薩斯，反而更像一個影子！"
"影子？"1號不解道："太陽照耀後才會出現的東西？"
"你不用懂影子是什麼意思，這只是我的一個比喻而已，我的意思其實是，你體內很有可能有卡爾親自除錯過的東西，或者他給了你一些奇怪的東西。
比如說，他如果在你的虛空引擎裡放了一些記憶資訊，或者記憶碎片，你再憑藉著你自己的能力漸漸的把這些碎片整理好，但是你自己大腦並不知道，這些東西只是存在於你腦海深處，它會默默的轉化你的思想，你的動作，包括你的認知！"
鹿徊澤頓了頓繼續道："聽明白沒？"
1號一臉懵逼的看著鹿徊澤，他低聲道："我能說沒有這兩個字麼？"
鹿徊澤："..."
老子把你當做超級電腦來看，你卻連一個三歲嬰兒都不如，真是浪費我口水！
"好吧，我簡單點說，就是你受了卡爾的影響，漸漸變得與眾不同，但是我不知道是卡爾故意影響你還是你自已本身就比較特殊，或許兩種原因都有吧，反正你跟一般的虛空戰士不一樣！"
"鹿神，你說這些話好像並沒有什麼卵用，要知道，我只是一個第二代的虛空戰士，懂得多或者明白是非這些根本沒什麼，因為，他們在絕對實力面前一點用都沒。"1號否認道。
鹿徊澤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來1號還是沒明白他的意思。
他覺得自己已經說的很清楚了，但是對方祭出了一隻傻逼，他一點辦法也沒有了。
明明很簡單的道理，為啥你理解起來這麼困難呢？
搞得老子口水都老費老費的了。
其實鹿徊澤無非就是想問問1號有沒有感覺到自己在向卡爾薩斯轉化，因為他真覺得1號有點像卡爾薩斯。
雖然微忽其弱，只有一點點，但鹿徊澤就是覺察到了。
不僅僅因為1號很有逼數，還因為1號告訴他的這些問題。
鹿徊澤敢保證，他現在任意去抓一個二級或者三級的虛空戰士，絕逼沒有一個像1號知道這麼多事的虛空戰士。
只有1號，在這個特殊的時間，特殊的地方，特殊的緣分，特殊的運氣，特殊的對話，與他對上了。
就像鹿徊澤老家的一首歌，只是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然後什麼什麼不記得了。
反正差不多就這意思！
"鹿神，其實，我總覺得自身很空虛，有時候會想到我的出生難道就是為了取代地球人麼？取代之後呢，統領地球麼，可是地球在誰手中這有區別麼？為什麼我們一出生就要把地球人當做敵人來對待呢？"1號接連不斷的說出這些話。
這些話讓坐在板凳上的鹿徊澤都懵逼了。
這還是一個虛空戰士麼？
這還是一個機器人麼？
居然能思想到這種地步，你也太不一般了吧！
試想想，一個機器人擁有了人類大腦才會有的思想，那多可怕，因為他不再是單純的機器，而是真正的機器——人！
【目前用下來，聽書聲音最全最好用的App，集成4大語音合成引擎，超100種音色，更是支持離線朗讀的換源神器，huanyuanapp.org 換源A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