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以前並不是冒險者,而是在聯盟國工作的舞女哦。"
露絲留下這樣一句話,隨後將三個男人和瀟白的心都勾起來了。
故事!故事!尤其是吉爾,他想聽極了。
只是露絲只說了這一句,然後看了一眼不肯過來的法茨,微微的一笑,又岔開了話題。
吉爾雖然心急,可沒有去逼問露絲,其他人更是如此,但漢娜有些受不了吉爾的熱情,於是便湊到了露絲身旁。
瀟白只是在養精蓄銳,他還不想這麼快就暴露自己。
而馬修則繼續的放出了鴿子在森林裡探索那道被破壞的路線。
眾人沿著森林的邊緣一直向東走,途中也遇到一隊冒險者,互相打過招呼後發現任務地點不一致,隨後又分道揚鑣。
很快太陽就非常的接近地平線,就連日光都開始泛紅,如同在室內幾乎燃燒殆盡的殘燭。
"啊,要在這附近紮營了,兩位美女要去洗澡麼?"
馬修是第一個停下來的,他說完這句話後補充道:"就在不遠處,有一處溫泉。"
"去帶路吧,忙了一天不洗澡的話第二天會沒有精神哦?"
露絲對馬修說道,同時也邀請了漢娜一起。
"我..."
漢娜很糾結,她原本是很想找地方洗澡的,但是此時瀟白還在自己的頭髮裡...
"放心吧,你到那裡我就找地方躲起來,絕對不看你。"
像是看穿了自己的想法一般,瀟白主動對漢娜說道。
"哦...那好吧。"
其實漢娜心裡想說的是:我不介意的,瀟白你就繼續躲在裡面好了。這樣的話,可是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笨蛋主人,思思受不了了,這麼好的機會主人應該好好把握住對她來一個直擊靈魂的回憶啊!"
"這叫循序漸進,你知道個毛線。"
瀟白很不屑的回答道,難不成思思喜歡這樣的方式?要不試探一下就好了。
"主人要是變成豬人族就好了,直接簡單粗暴的把她推倒,感情什麼的日後慢慢說就好了。"
顯然思思還是不服氣,對瀟白不履行之前的承諾感到不高興。
"難不成思思你好這口?"
"唔誒?!!"
再也聽不見思思的聲音,瀟白確定了思思只是隨意開了開黃腔而已。
......
漢娜和露絲在馬修的帶領下進入到了森林,法茨很不放心,所以緊跟了上去,吉爾也想來,但是被露絲喝了回來。
馬修也很贊同,告訴吉爾要在這裡找好紮營的位置。
眾人強行,不過百米就聽見了流水聲,漢娜嘆了一口氣,如果是死水的話她還真不願意下去。
"真是方便的技能啊。"
漢娜對馬修很好奇:"這只鴿子是你的寵物嗎?你跟它結締的是什麼契約?"
"不是,他只是一直普通的契約獸,籤的也是最簡單的契約。"
馬修淡淡的回應道,緊接著又想說話,可是他能感到漢娜的情緒有一些低落。
苦笑著搖了搖頭,只好對之前的說辭再做補充:"我們馴獸師有自己的契約,不像你想的那樣。
不管是訓練靈獸,還是動物,魔物,我們都有自己的訓練方式,我沒有把它們當成寵物,
只是因為說不定那次任務中它就死了。"
"很危險的樣子啊。"
原來馬修不把自己訓練的寵物當成寵物來看只是因為馬修他害怕有一天會再也見不到它。
這樣一來才能快速的走出悲傷並且迅速的再補充新寵物進來。
漢娜聽了之後心情沉重,小手不經意的摸了摸頭髮裡藏著的瀟白。
跟在身後的法茨,藉著稀少穿過森林的陽光看到這一切。
"就像你的武器是那把劍一樣,馴獸師的武器就是自己的寵物,唯一的區別就在於一個是死的一個是活的。
好了,前面那條河流就是我發現的地方了,你們儘快洗完,我到遠處給你們把風。"
馬修指了指前方,那裡有著非常清澈的河流,河底基本上都是稍微帶著些青苔的岩石,四周也沒有什麼雜草,使這個地方顯得乾淨無比。
"我去下游那邊找地方洗澡。"
"啊?我等..."
法茨這樣說著,不等漢娜把話說完就低著頭順著水流離開,馬修正在不遠處的地方找了個樹墩靠在那兒,背對著這裡。
"沒問題吧?那個男孩。"
露絲有些擔憂。
"誰讓你老是這樣調戲他來著。"
一旁的漢娜已經坐在了一個潔面乾淨的石頭上,脫下了右腳的靴子。
"我和法茨也認識了四年了,他經常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可能是在琢磨什麼東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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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娜有脫下了另一個靴子,瀟白受不了了,趁著露絲的目光往法茨的方向看過去的時候,一個猛虎下山竄到了石頭的另一面。
"沒有問題吧?"
露絲還是有些不放心。
"應該...沒有吧,一會我就去叫他。"
漢娜也感覺到瀟白已經從他頭髮裡溜走,所以脫下了上衣和裙子,進入到了河裡,露絲早已經下水等她了。
......
"欸嘿嘿~"
就在那塊石頭的側下方,一個賊兮兮的小腦袋露了出來。
放大!
只是現在太陽基本落下,光線昏暗,瀟白只能看清個輪廓,那是兩個女人的背影...
看來有些事不太適合在黑夜中去做啊。
"主人...真是有色心沒色膽啊。"
思思又冒了出來。
"主人不可以這樣子,寧寧將收回主人的觀測眼。"
感到視線一片漆黑,瀟白很不適應,一下子甚至沒有反應過來,然後腳下一滑。
撲通~
他壓在了一片落葉上。
"誰?"
露絲的耳朵很靈,一下子就把視線轉了過來。
"看不到我,看不到我,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瀟白心裡默唸,他現在是少情況都搞不明白了。
在露絲一旁的漢娜下意識的捂住了身子,臉上微微泛紅的低下了頭。
"沒事,應該是只老鼠之類的動物。"
露絲沒看見可疑人物,因為她壓根就不知道偷窺她們的是一棵會走路的草。
可憐的瀟白,又被當成了老鼠。
終於,太陽徹底的消失在天際,宣告著夜晚的降臨。
馬修正無聊的用嘴咬著一根很長的植物,一邊用匕首削著手裡逐漸鋒利的木棍。
突然,他咬斷了嘴裡的東西。
"今晚不能在這裡住了。"
馬修緊皺起了眉頭在那自言自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