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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清晰的臉

躲在角落裡蹲下,顧致探出頭瞅了瞅門後進來的人,奇怪的是,這一次他卻清晰地看見了來人的臉。

是一個比較成熟的中年男子,臉上還長了些鬍渣沒有刮乾淨,頂著一頭碎髮,看上去不太精神的樣子。

男人似乎沒有發現蹲在角落裡的顧致,打開門後便將手中的鑰匙隨意地丟在隔斷上,然後便順手拿了個杯子,接了一杯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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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便坐在沙發上喝起了小酒。

男人自從進屋到坐下喝酒,每一步都很有目的性,沒有做其餘多餘的動作,所以顧致即使藏的位置挺不靠譜也還沒被發現。

而現在夢境中有人出現了,而且還是一反常態的可以清晰看見臉的人,怕被發現後觸發了既定的設定,所以顧致也不敢貿然行動,有些畏手畏腳的。

眼看著時間一秒秒的過去,男人還是仰躺在沙發上喝酒,而他所處的位置恰好卡在了顧致藏身處和大門的中間。

這波封走位將顧致的逃跑路線封鎖的死死的。

強行闖是有可能的,有被直接逮住擊殺的可能,這可是別人的地盤,還是剛才他拿槍對著腦袋的人的地盤。

他現在最怕的不是夢境外他的身體被怎麼怎麼樣了,現在最怕的就是被困在這裡出不去。

因為他剛才由於趕時間救人,就直接飛速趕過來了,根本沒有時間通知方嚴,所以其實沒有人知道他來了這裡。

怎麼辦?難道就這樣一直等下去嗎?要是這是她故弄玄虛怎麼辦?萬一她乘著我昏睡的時候去殺掉那三個人怎麼辦?

正當顧致忍不住要爆發的時候,側臥的門卻開啟了。

"爸爸?"一個小男孩從門後探出腦袋奶聲奶氣地喊道。

"嗯。"男人還是喝著酒,有氣無力地回應了一下,如果不是屋子裡靜悄悄的,幾乎都聽不到他的聲音了。

"你回來了啊?"一個女人帶著那個小男孩出來了,"吃飯沒有啊?我去給你下面吃吧?"

女人將頭髮發尾用膠圈束起,隨意地披在一邊的肩膀上,顯得家庭感十足。

顧致當然不傻,這裡是林睿製造的夢境,那麼那個小男孩自然就是之前他們在夢境裡見過的那個一直哭泣的模糊影像。

準確來講,是打扮成男孩模樣的林睿。

"還是蠻可愛的..."本就是小孩子,如果不是以頭髮的長短和服飾特點來分辨的話,其實是看不出男女的。

而林睿此時穿的就是一身男裝,還剪了小男生喜歡剪的小鍋蓋頭。

如果不是提前知道她是女的,顧致還真的會認錯。

當然,隨便換個人也會認錯,只要不利用除眼睛看以外的方式去辨別。

"..."男人靠在沙發上繼續閉著眼睛喝著酒,沒有回應女人的問候。

"不吃面嗎?要不給你熬碗粥吧?"女人湊近了接著問道。

"你他娘的能不能別吵!"男人突然坐直把手中的酒杯使勁狠狠地摔在了地上,怒斥道。

"砰——"杯子立馬四分五裂,有的小渣滓還濺的很高,女人見玻璃渣子躍起,本能地就抬起手擋住了自己的臉。

"成天他麼的就在這嘰嘰喳喳!勞資是慣著你了吧。"男人瞪大了眼睛顯得凶神惡煞的,完全不像是最開始時那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女人唯唯諾諾的,皺眉頭也只敢彎著腰弓著背不敢讓他看見。

見男人沒有繼續罵下去,女人就轉身想要帶著孩子進屋。

可是小孩卻沒有跟著她一起,而是踏著小碎步跑到了沙發面前。

她拿出了藏在背後的一個紙筒,在胸前開啟給男人看,"爸爸,你看看我畫的畫!"

這是一副小孩子的塗鴉,畫在素描紙上的,是一個簡簡單單的小房子和三個人,很普通的畫,就和所有學前班、幼兒園的小孩子一樣的畫。

都是爸爸媽媽牽著自己的孩子,在陽光下笑著。

小孩子拿畫的手有些微微顫抖,她剛才也被男人的樣子嚇壞了,但還是天真的以為自己的畫能讓爸爸開心一點,不那麼生氣。

可是...小小的她又怎麼會想到這只是一個毫無意義的舉動呢?

男人不但沒有改善,反而皺著眉頭一巴掌把她的畫打掉在地上,打的時候還同時打在了小孩的臉上。

小孩的右臉頰瞬間變得通紅一片,眼中淚汪汪的,但是還是咬著牙忍住沒有哭出來。

女人見了立馬跑過來蹲在地上抱著小孩,捂著她受傷的臉頰,帶著哭腔喊道:"你幹嘛打孩子啊!她又沒做錯!"

"那就打你吧!"男人拖著女人的頭髮,將她拖倒在地,抽出自己的皮帶。

"啪——"一道響聲突然就充斥著整間屋子,女人疼的蜷縮著身子,緊緊捂住自己剛才被打得通紅的手臂。

"啪——"背上火辣辣的痛讓女人的精神高度集中,現在連昏過去都成了一種奢求了。

小孩本來沒有哭,此刻見到自己的媽媽被打成這個樣子,立馬淚如泉湧,再也忍不住了,衝了出去,想要用自己的身體去保護她。

但是男人這時候怎麼會讓她去干擾自己發洩,一隻手提起她就直接扔在了身後的實木沙發上。

"啪——"女人唯一能做的就是儘量蜷縮著,期待他快點發洩完,讓她少受一些痛苦,只要女兒沒事,她...她就還好。

她不是沒有想過自殺,這個念頭早在她的心裡出現過了,只是...只是她不敢自私,不敢為了自己的解放而自私。

因為她知道即使她死了,男人的行為也不會停止,很可能會變本加厲,而失去了她這個發洩的物件,他就會把氣撒在女兒的身上。

她才六歲,怎麼可能能受得了這樣的毒打,唯一的可能就是被他活活打死,步了自己的後塵。

這就是她忍受到現在的唯一理由,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身上的淤青已經佈滿了,各種器物造成的傷痕都有,只是臉上沒有而已。

再忍一次——她每一次遭受毒打都會這麼安慰自己,就算有了自盡的念頭,當看到女兒的純潔眼神又會想要看看明天的朝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