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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今天真是一個見熟人的日子

(總算有時間了,因為下暴雨全村停電了,不過電腦也用不了了,只好拿手機碼字了。)

當扎克將貨物交給伍德森的時候,伍德森整個人都是灰暗的,他只能用不幸中的萬幸來安慰自己好歹找回了一些。

他倒是不用擔心扎克私吞,畢竟契約的約束力可是很強的,想要鑽漏子至少也要傳奇階才可以,而傳奇階可看不上這麼點東西。

不過交的少了,報酬也就少了,但還算小賺一筆,畢竟不用出遠門還能賺到錢的委託可不多。

見天色還早,不著急回去的扎克來到了房叔的酒吧,酒吧裡的人並不算多,當扎克來了之後,陸陸續續的人也多了起來。

"房叔,好久不見啊。"扎克向躺在椅子上的房叔打了個招呼。

"好久不見。"房叔推了推鼻樑上的墨鏡,嗯?話說不是前兩天才見面嗎?為啥感覺過去好長時間的樣子?

"今天什麼風把你吹到這裡來了?"房叔起身趴在吧臺上問道,"有什麼事情嗎?"

"你覺得我有事的話會到這來?"扎克一句話就快把天聊死了。

"那你來這幹什麼?一個不喝酒的人跑到酒吧來?"房叔覺得怎麼看都覺得不爽。

"我說我希望能在這裡等到一個性格豪爽,身材火辣的的傭兵大姐頭來一段豔遇你信嗎?"扎克用手抵著腮幫子說道。

"呵,呵呵,呵呵呵呵。"房叔回以一陣"善意"的笑聲。

"你要是不喝酒的話就別在這佔地方,看見那個門沒有?勞駕走幾步。"

"喝,當然喝。"扎克立馬說道,"不過你們這裡就沒有酒味淡一點,最好是嘗不出來的那種酒嗎?"

此時此刻的房叔特別想打人,哪家的混蛋會跑到酒館裡面說要一杯酒,不帶酒味的。這話一聽就像找茬的。

"沒有就算了,給我來杯水吧,這個應該不要什麼故事吧。"扎克說道。

這間酒館有一個特色就是就是喝酒可以免費,但是必須要說出自己冒險的經歷,對於傭兵來說這些比他們的錢都要多,而且說出來也不會少,所以這裡很多傭兵在沒事的時候都在這裡談天說地,至於裡面吹牛的成分到底有多少,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有什麼有趣的事嗎?"對於房叔來說他並不在乎故事的真偽,只要有趣,能夠自圓其說就可以了。

"你絕對會感興趣的。"扎克雙手交叉搭住下巴,"而且你知道我從來不會吹噓自己的。"

"你給我等著!"被激起興趣的房叔撂下了一句狠話之後就向裡面走去。

叮咣嘭咚!咕嘟咕嘟...一陣嘈雜並且詭異的聲音過後,房叔端著大號的酒杯過來了,沒有扎克預想中的詭異的顏色和氣泡,也沒有一看就是被腐蝕物體殘留的青煙,只有一股摻雜著一絲酒精味道的淡淡的水果的清香,以及一些白色的細小的氣泡。

扎克端起了杯子用鼻子狠狠地嗅了幾下,然後試探性的嘗了一口,然後就咕嘟咕嘟的把整杯猛灌進去。

"爽!"扎克把杯子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

"我看給你一杯冰水你也能喝出烈酒的感覺來吧。"房叔覺得能把酒精含量不到2%的東西都能喝出豪邁感來也算是一種能力了。

"喝也喝了,那就進入話題吧。"扎克的聲音不大,並沒有高聲喧談,他只是用平常的語氣開始口述他的經歷,"你聽說過希爾維特.泰諾斯嗎?"

"那個著名的預言家?"房叔思考了一下以這個為名字的名人,"一般來說和這種大人物的相關的委託都是要保密的吧。"

"前提是我接受了相關的委託,我和他的事情是在一個委託結束發生的。"扎克並沒有刻意壓低聲音,只是和周圍的嘈雜的比起來顯得小了。

"然後呢?"房叔的興趣大增。

咯咯,扎克翹了兩下杯子,示意房叔再加滿。

然後房叔直接拿了個木桶出來。

"呃...用不著那麼破費。"扎克打算客氣一下子。

"你想多了。"房叔把被子灌滿之後收起了木桶,"不過我估計除了你沒人會喝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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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房叔自己是不承認這玩意是酒的。

"繼續說啊。"房叔示意扎克繼續,他的一隻手扶著木桶,如果扎克說不出個一二三四五的話,那這個木桶的目標就是扎克的臉,至於裡面的東西?就像他剛才說的,反正除了扎克也沒人喝這個。

隱約猜到房叔打算的扎克立馬就講述了自己當初那個有些離奇的經歷。

那是在扎克晉升B級傭兵前不久的事情,他在結束了一個送信的委託之後返程的路上發生的事情,那是一個不出名的小鎮上...

"請不要說太多廢話。"房叔把木桶和扎克的距離縮短了一點。

"好吧,我在一處旅館遇見了他,不過當初並不知道知道他的身份,只是因為吃飯的時候拼桌碰到了一起罷了。

當初談話的時候除了偶爾會神神叨叨的說些聽不懂的話之外,正常的交流起來也不算困難。

第二天我要出發的時候他就說要和我一起走,我問他為什麼,他當初的原話是:'我也沒想到會這樣。';

再之後他就被殺手追殺了,連帶著我也成為了被清理的礙事之人。"扎克說到這裡停頓了一會。

"然後呢?"房叔問道。

咯咯,扎克又敲了敲杯子。

房叔立馬倒滿,示意繼續。

"那個殺手很難纏,就像個泥鰍一樣,就算抓住了他也會立馬掙脫開,而且他的武器都是淬了毒的這更讓我施展不開了。

我躲過了他劃向我喉嚨的那一刀,他反手就砍向我的手臂,雖然我驚險的躲過了,但是衣服被撕了一道口子,好險沒有受傷啊。"

"確實驚險。"房叔腦補了畫面之後說道。

"不過那個殺手也是蠢,他看到我的衣服被割裂了以為我被傷到了,開開心心的用舌頭舔了舔刀刃。"想到這裡的扎克依然和當初一樣一臉懵逼。

"(⊙o⊙)..."房叔也腦補了畫面,簡直難以想象,"那個殺手就這樣死了嗎?"

"沒有,那家夥顯然是受過訓練的,雖然毒性很強,但是他的毒抗高所以沒死,但是也僅僅是沒死罷了。

接下來他痛苦的跪在地上,然後我趁他病,要他命,解決了他。"

"我聽別人說你挺仁慈的啊,幾乎不殺人的啊,這次破例了?"房叔想到了聽到的傳言問道。

"我只是不會為了殺人而去殺人而已,這次人家都要把我順便買一送一一塊解決了我還能繞他一命?"扎克對那些傳言嗤之以鼻。

"不過話說回來你就沒有讓他替你預言一下你的未來嗎?聽說希爾維特的預言從不出錯的。"房叔這個時候主動將扎克的杯子填滿。

"沒有,感覺這樣就像被安排了一樣,就算是安排也要我自己去安排。"扎克搖了搖頭。

"那他就沒和你說些什麼嗎?"房叔追問道。

"這個倒是說了。"扎克想了一下說道,"他說我以後是會幹大事的。"

"這是什麼話啊?"房叔覺得這種籠統的話有失第一預言師的水準啊。

"我當初可是追問半天如何避免呢。"扎克搖頭說道。

"怎麼?不想幹大事嗎?"房叔問道。

"還真不想。"扎克又搖了搖頭,"畢竟很多大事在幹成之前,往往會過得很悽慘的。"

"你這句話我完全同意。"這時扎克旁邊突然傳來一句話。

扎克扭頭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心裡想到:今天怎麼了?老熟人一個一個的出現啊。

(抱歉抱歉抱歉抱歉抱歉抱歉...)

(氣溫最低都有30°,沒有空調我快過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