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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看望

在送走了綠谷母子兩之後,望月倒是有些感慨,綠谷出久,在自己進入sao之前,就在鍛鍊著自己,依照他現在的這個體型看來,他在這半個月並沒有鬆懈自己的鍛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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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這個努力的傢伙,望月倒是想到了另外一個粗神經的傢伙——

歐爾麥特。

望月也不知道自己對於這個自己以前崇拜的人,帶著什麼樣的情感,但是望月在與他接觸之後,倒是發現,和平的象徵,實際上也不是那麼遙不可及。

他又想到接下來雄英的入學考試,他之所以會答應參加雄英的入學考試很大的一層原因是因為雄英,是歐爾麥特的母校。

"望月...啊~"就在望月想著事情出神之時,真白手中拿著一個剝好的香蕉,給望月遞去。

望月瞬間陷入當機狀態,怎麼回事這個女孩...

他裝作若無其事地將香蕉從底部拿過,然後道謝了一聲。

"嗚..."真白貌似也被望月的這一行行為,弄得有些不滿。

"真白,你從哪裡學的。"

"漫畫。"

也就是說真白並不知道自己那個行為代表了什麼,而理解了這一點的望月,心情有些複雜。

在望月和真白兩人說話的時候,又有人來了。

來的人是一個成熟的御姐,身著著ol裝,帶著知性的眼睛,渾身上下透著一股幹練的氣息。

"望月老師,我希望你以後不要讓我這麼擔心,因為你到sao的原因,我還要對你的其他工作進行安排。"

這位御姐便是望月的編輯鷹司姐。

"對不起,鷹司姐。"望月倒是能夠理解自己在編輯不知道的時候突然"消失",對她的工作有多大的困擾。

就比如說,本來在進入遊戲的第二天,她還安排了山田妖精老師來自己的家中做客。

結果給自己鴿了。

雖然不是故意的,但是鴿了就是鴿了,沒什麼好解釋的。

"哼,山田妖精老師那邊,我好好道歉過和她說過的,但是你的見習沒有取消,等你什麼時候出院,你在聯絡我,我給你安排時間你去她家拜訪她,到時候你自己再和人家好好道謝。"

鷹司姐說完,看到了一邊的水果籃子,拿起了一個梨,說道:"恩...也沒有別的事情了,我給你洗個梨,我就回去了..."

望月倒是有些受寵若驚,畢竟這可是自己的責編啊...

一邊的真白倒是不知道為什麼,對著鷹司露出敵意,整個人此時就跟炸毛的貓咪一樣,讓鷹司姐有些忍俊不禁。

"好了,乖乖吃下,然後乖乖休息。"鷹司姐出去之後,將洗好削好皮的梨遞給了望月,然後起身走出房間,在走到房門的地方,突然頓了下來,推了推眼鏡說道:

"你稿子的死線。快到了。"

望月如同失去了靈魂一般,突然掉色。

鷹司姐莞爾一笑,便走出房門。

在這之後,沒有人在來看望月,望月在醫院停了一個晚上休息了之後,就帶著真白回家了。

當他走到了自家房門前,伸出手在空中一劃,這是在sao中開啟賓館門的方式。

"望月?"

一邊的真白有些奇怪地看著望月,望月則是一愣神,有些尷尬地從口袋拿出鑰匙。

習慣這種東西,真的很可怕。

"望月望月,新畫。"走進房,真白便是啪嗒啪嗒光著腳跑進自己的房間,然後拿著幾幅畫給望月看。

畫的內容倒是簡單易懂,對於望月來說更是如此。

躺在床上帶著頭盔陷入沉睡的男子,還有在他旁邊,一副失落樣子的女孩。

就是望月和真白。

"真白..."望月有些觸動,真白倒是簡單而又單純,望月不在她就會失落,回來了,她就會開心。

"房間,畫新畫。"真白並沒有感受到望月話中的憐惜,只是跑進房間,打算畫新畫。

"恩,去吧去吧。"

送走了真白,望月坐在了自己的電腦前,看著自己的稿子。

這時,他忽然感覺自己以前的稿子是那麼的矛盾,按住刪除鍵一段時間,直接把所有的稿子刪除。

刪除了之後,他覺得自己的腦子之中都是對於接下來的情節的設定和安排,文筆上的問題,對於望月來說不過是信手拈來。

望月從來沒有覺得自己像現在一樣順手過,房間之中瞬間充滿了望月敲擊鍵盤的塔塔聲。

過了三個小時之後,到了中午,望月才停了下來,他腦子中的靈感依舊在不斷地冒出來,對於其他的作家來說,這種狀態就是要瘋狂地寫書,直到自己寫不出來為止。

但是望月並沒有這麼做,他還有他認為更重要的事做,那就是給真白投食。

望月一直是這個性格,他認為應該做的就會去做。

若是自己沒有叫真白,真白在畫畫的時候,也不會想起來要出來吃飯的。

做飯做完與真白共同吃完飯之後,望月坐在電腦前,接著敲動鍵盤,又寫了將近兩個小時才停了下來。

停下來不是因為靈感沒了,只是因為望月想要休息做會別的。

望月並不是那種能夠像苦行僧一般,能夠一直做一件事做下去。

他能夠堅持,但在情況允許的情況下,他會充分地勞逸結合。

望月刷著新聞,忽然看到了一個關於直播的新聞,望月倒是有些衝動,想要去開個直播。

不是為了出名或者賺錢,只是為了好玩。

想到就做,望月打電話,吩咐家裡給他安排的人,去給自己送來直播裝置。

望月雖然對家裡的人不怎麼感冒,但他並不會因為這個而絲毫不依靠家裡。畢竟,如果有門道不利用,只是和自己過不去罷了。

而且,他吩咐的人,都是他可以信任的人。

實際上,對望月服從全力支持的只有望月剛剛吩咐的那些人,而對望月冷漠的,不抱希望,甚至惡語相向的,大多都是同一輩的年輕人。

而他的父親,則是對望月愛理不理的態度。

...

望月甩甩頭將這些雜七雜八的家中的爛事甩出腦海,他想到直播裝置也沒有那麼快到,望月打算出去走一圈,十五天沒用個性,他想去釋放一些,如果能看到歐爾麥特,和他再打一架是再好不過了。

不過,肯定是自己輸就是了。

望月換上了一套輕便的運動服,和真白說了一聲之後,開啟房門,準備出去。

"哈哈哈,望月少年哦,可算是回來了。"

就在開啟房門之時,歐爾麥特的聲音突然傳來。

這還真是,瞌睡時送枕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