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歐爾麥特!我辜負了你的期望!
對不起,媽媽,我可能要先走了!
對不起,望月哥,我太弱了,保護不了你。
綠谷出久在他認為的最後關頭,想的不是其他,而是在向著他在意的人道歉。
真是善良。
這些話彷彿在望月的腦海深處響起,望月明白,這是綠谷出久的聲音。
為什麼,在向自己道歉。
望月睜開了沉重的眼皮,意識恢復了一些。
他看到了正在向綠谷出久揮拳的一個綠皮怪人。
到了這個時候,還想著向自己道歉嗎。
出久。
你真是小天使啊。
"我說,你如果敢打到他,我敢讓你連灰都不剩。"望月冷冷的開口,揮拳向出久的怪人,聽到這股寒徹骨髓的聲音,倒是停下了拳頭。
望月不管腦中傳來的刺痛感,一步步向那幾個怪人逼近,幾朵冰花也在空氣之中綻放,封住了三個怪人的行動空間。
幾個怪人彷彿剛剛才反應過來,他們互相看了一眼,認為望月不過是虛張聲勢。
"哼,我就打,你還能拿我怎樣...啊!"話還沒說完,這個怪人便被望月用一個冰柱從天而降,將腳連著地板釘在地上。
"不怎樣。"望月冷冷一笑,雖然是個冷酷的笑容,但是在綠谷出久看來,卻是非常的有魄力,自己什麼時候才能像望月哥一樣強啊。
"一起上。"看起來像是領頭的怪人,將綠谷出久丟在一旁,還順帶將那個腳被釘在地上的怪人拔出釘子,準備開始圍攻望月。
"幹掉這個不穿衣服的傻-逼。"
"把這個沒事把我們據點凍起來的智障,綁起來扔進海里。"
另外兩個怪人,叫囂著向望月衝來。
望月眉頭一皺。
誰特麼是傻逼?誰特麼是智障?
你們能不能學你大哥一樣少說話?
"幹掉這個二貨,還給老子裝逼。"望月才剛剛在心裡這麼想道,那個領頭的怪人,就吼出聲。
誰特麼是二貨!
完全不顧腦子裡傳來的疼痛感,望月索性將冰系個性直接發動到最大程度,周圍的空氣溫度驟降,嘩啦的聲音響起,一道巨大的冰山拔地而起,而凍住的只有三個相比之下十分渺小的怪人。
不管一邊目瞪口呆地綠谷出久,也不顧自己的頭痛,望月走近那幾個被冰凍在冰山裡的怪人,敲了敲第一個怪人前的冰塊,問道。
"誰是傻-逼?是你嗎?"
"你不說話當你預設了。"
"誰是智障?是你嗎。"
"你咋不說話?不說話看來是真的智障,而且還是個啞巴。"
"誰特麼二貨?你個二傻子我和你講。"
望月毫無風度地在幾個冰塊前來回敲著,同時還在問著幼稚的問題。
一邊的綠谷出久也陷入了石化狀態,自己真的要變得和望月哥一樣強大(幼稚)嗎?
"出久,幫我把衣服拿過來。我先回去了,等會我打電話通知人來處理。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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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月說著,他的頭痛感倒是沒有減弱。不過望月也發現,這個時候他即使使用了聲勢如此浩大的個性,卻只是頭疼,要是之前的話,可能已經昏迷過去了。
看來,釋放個性,確實對頭疼有一點幫助。
不過每次用個性都頭疼,倒是讓望月有一股淡淡的憂傷。
穿戴整齊,望月打電話告訴自己的下屬之後,和出久打了聲招呼,就回到了公寓。他的頭痛感倒是沒有之前那麼強烈,不過一陣一陣的,也讓他難受的不行。
他現在只想找一張床,好好地睡上一覺。
他迷迷糊糊地敲了敲門,卻忘記自己有鑰匙。
但是最後,迷迷糊糊間,他被帶到了一張床上。
一沾枕頭,望月便陷入了夢鄉。
只剩下旁邊一個幽幽的嘆息。
...
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幹什麼?
望月垂死夢中驚坐起,發現自己睡在一個既陌生又熟悉的地方。
等等,這不是霞之丘詩羽的房間嗎。
這時,望月手邊傳來了美妙的觸感。
"很好,俗套劇情。"
望月不由地說了一聲,不過,有便宜不佔是王八蛋。
他恬不知恥地揉捏了幾下,才緩緩地抽出手,看到了霞之丘詩羽正在用毫無防備的表情,睡在他的身邊。
但是,望月並沒有看到,霞之丘詩羽紅到極點的耳垂。
"又走錯房間了..."望月一拍腦門,對霞之丘詩羽感到有些愧疚又有些感激。
感激的是,作為鄰居,霞之丘詩羽已經兩次無私的幫助自己,還讓自己睡上好覺。
愧疚的是,自己居然還恬不知恥地佔人家便宜。
望月看著霞之丘詩羽,卻突然感覺口乾舌燥。
之前沒有仔細看沒什麼感覺,這時候才反應過來,霞之丘詩羽地身材真是好到爆炸了。
對於望月這樣十五六歲的少年來說,簡直是犯罪級的誘惑。
不過望月也是極其有自制力的人,他看了看手機,發現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想到家裡的真白,也只好先行回去了。
不過在路過客廳的時候,看到了還在桌上的食材,乾脆做了幾樣適合早上吃的小菜,然後找到一張餐巾紙,寫上謝謝,然後放在餐桌之後,便回去了。
他沒有看到,在他走了之後,急急忙走到客廳,帶著發光的眼睛看著望月的料理的霞之丘詩羽。
望月回去之後,給真白做了早飯,就告知真白自己要去編輯部,給鷹司姐過稿。
"鷹司?我去,"沒想到真白也打算和望月一同前去。
望月倒是不介意,畢竟,安排真白和自己一起住的也是鷹司姐,真白應該認識鷹司姐,所以去看下人家也沒有什麼問題。
到了編輯部,望月卻已經後悔自己的天真了。
"真白,你在望月那過得怎麼樣?"在開始工作之前,鷹司姐先是詢問了一下真白的生活,畢竟,真白本來是別人拜託自己照顧的,然而自己卻丟給了望月。
"望月,粗暴。"真白很是淡然地說出了勁爆的話語,編輯部中的其他編輯,都看向了這裡。
鷹司姐的眼睛更是像劍一樣插向望月。
"什麼粗暴?"
"手,粗糙,在身上,很癢。"真白,再次說出了勁爆的話。
"望月,給你十秒,解釋一下。"
"只是她不穿衣服,我給她換衣服啊!"望月求生欲極強地開始回答,不過卻沒有想到自己的話也有問題。
你們做了什麼才沒有穿衣服?
"去死。變態。沒想到望月老師居然是這種人。"
鷹司姐冷冷地看著望月,彷彿在看著一個罪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