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真白露出迷惑的眼神。
"就是一起生活的人,就像你的麗塔,還有我一樣。"望月揉了揉真白的腦袋,用真白可以理解的話解釋道。
"真白,我這樣稱呼你可以嗎?我叫做結城明日奈,你叫我明日奈就可以了。"亞絲娜向真白伸出手,表示友好。
"明日奈?椎名真白,真白,就好。"真白還是一向的少言少語,她有些害羞似得,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亞絲娜的本名叫做結城明日奈,望月其實也是現在才知道。
不過望月還是自顧自地叫其亞絲娜,亞絲娜也不會特意去糾正。
至於家人這一點,亞絲娜沒有去否認或者去抗拒什麼的,實際上是因為這個拯救了自己兩次的大男孩,自己對他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感,甚至,聽到他說自己是他的家人,還有點小欣喜。
而真白,她在到了望月這邊之後,一直將望月當成了自己的依賴,她不清楚家人的含義,她只知道,望月對她很好,所以她對望月一點也不牴觸。
不過未來會怎樣,誰也不知道不是嗎?
"望月,我餓了。"
望月在大廳中看著書泡著茶,一邊的亞絲娜也在看著手機,她在看著電子版的《星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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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真白只穿著白襯衫的樣子,走到了客廳,望月原本自然而然地起身,準備去準備晚飯,可是突然想起亞絲娜還在一旁。
這可是免費的廚師啊。
望月可不想丟。
"亞絲娜,要不今晚還是我來做飯,雖然不是很好吃..."望月來了一手欲情故縱,他知道,只要這麼說,亞絲娜一定不會讓他做飯。
果然,亞絲娜略微遲疑,還是攔下望月,自己走向廚房,而真白則是半睡半醒地坐在了望月身邊,靠在望月身上。
"下午都做什麼了?"望月看著真白疲憊的樣子,有些心疼。
"...畫畫。"真白一下又一下地點著頭,望月倒是沒有多加詢問,只是讓她休息著。
看來昨晚她和鷹司姐,可能"戰鬥"了很長時間啊。
"望月君,你帶著真白去洗手哦,快可以吃飯了。"過了會兒,從廚房裡傳來亞絲娜的聲音。
望月帶著迷迷糊糊的真白洗完手坐在餐桌上,真白吃下一口飯菜後。皺起好看的眉毛。
"不合口味嗎?真白?"亞絲娜看到了真白這個表情,有些緊張地詢問道。
"沒有望月的好吃。"真白說出這話後,望月不由得心裡咯噔一下。
很好,接下來自己的話決定了自己的生存機率。
"亞絲娜,真白可能是為了我的面子才這麼說的。"望月看到了雖然皺了皺眉毛但是還在吃的真白接著說道:"你看,真白這個時候不是也吃的挺開心的?"
亞絲娜將信將疑地看了一眼真白,發現真白確實還是好好將飯吃下去,出於疑惑,她還是開口問道:"你真的不會做飯?"
"真,真的。"望月有些心虛,他突然覺得有些後悔,要是事情敗露他也只能保佑亞絲娜不會很生氣了。
亞絲娜雖然還是由有些懷疑望月在騙她,但是這個時候望月也沒有露出別的疑點,也就只能放過望月了。
望月見亞絲娜不再追究,松了口氣。
真白有些疑惑地看著和亞絲娜鬥智鬥勇的望月,不過還是沒有多說話。
依舊是望月洗碗,他之前聽亞絲娜說要帶著真白去外面買一件得體的睡衣,她其實剛剛見到真白那副打扮的時候就有點想要發作了,不過看在望月沒有露出奇怪的態度,反而像個兄長一樣,所以也沒有多說。
不過,女孩子就應該注意點!
亞絲娜秉持著這個想法,帶著有些不情願地真白走出家門。
望月在洗完碗後,看了看時間,皺了皺眉頭。
只是出去買個衣服。怎麼會這麼久?
望月有些擔心,詢問了下自己的手下。
亞絲娜和真白被人糾纏住了!
望月眼神一冷,穿起外套直接向手下告訴他的地點跑去。
亞絲娜和真白來的是一個晚上十分繁華的步行街,一邊是一個很大的體育中心,在這個體育中心中,又以籃球夜場為最,打球的人數不勝數。
這個時候,亞絲娜一副困擾的樣子,而真白則是嘴裡啃著一塊年輪蛋糕,彷彿周圍的事都與她無關一樣。
在這亞絲娜面前是一個年輕男子,一副懇求的樣子。
"怎麼回事。"
望月側身插進兩人之間,冷冷地開口詢問年輕男子。
年輕男子面露難色地看了看望月,他也看到了亞絲娜的態度,望月一來,她的神色就軟了下來。
"你是?"
"望月,有事說事,沒事我帶著人回家了。"望月並沒有打算多做糾纏。
"我只是想要個亞絲娜的聯繫方式。"年輕男子說道,看了眼身後,彷彿多了幾分勇氣。
望月看向年輕男子的身後,一群正在打球的人,不約而同地停了下來,看著望月。
不,準確地來說,是看著亞絲娜。
"嘛,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多做糾纏對誰都不好。"望月見這些人沒有惡意,神色漸緩,不過還是有點生氣。
你要電話可以啊,但是人家女孩子不想給,你拖住就不是事了啊。
不過望月也不想多做追究,想要直接帶著亞絲娜和真白離開。
"怎麼了?"這個時候,亞絲娜突然拉住了望月的衣服。
亞絲娜靠近望月,在他的耳邊悄悄地說:"這是我之前的同學,他也是被那些人逼過來的,不要為難他。"
亞絲娜和望月都不知道他們這副舉動有多親暱。
他們也沒看到那些打球的漢子們羨慕嫉妒恨的眼神。
"有點癢,別這樣,我知道了。"望月得了便宜還賣乖,拍了拍亞絲娜的手,然後向那個年輕男子問道:"他們怎麼逼你的?"
"沒有,就是打球輸了,認賭服輸,那個時候亞絲娜帶著真白坐在旁邊吃年輪蛋糕來著,所以他們就叫我來要電話了,真的很對不起,結成同學。"年輕男子彎下腰,表示道歉,望月也看到了年輕男子的無奈,還有看著亞絲娜的眼神。
不好意思,望月現在很不爽。
"我替你打一場。"
不是疑問句,望月直接向年輕男子說道。
他要教訓一下這些人,原因無他,他們的眼神讓望月很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