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打?"場上的像是領頭的人問望月,在他看來望月瘦弱的樣子不像會打球的人。
"不行嗎?"望月露出了微笑,然後脫下外套遞給一邊的亞絲娜,亞絲娜體貼的拿著衣服,和真白一同站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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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白此時也吃完了年輪蛋糕,一副好奇樣子看著望月。
亞絲娜則是有些擔心,她也不清楚望月到底會不會打球,而他要打球的原因,她也不太明白,也許只是這個傢伙心血來潮。
畢竟在sao中這個傢伙也是想到什麼做什麼。
"我加入剛剛那個傢伙那一隊,我和你們賭,如果我這隊輸了,就去幫你們要那個美女的電話號碼。"
"好!"那人一下開心地答應了。
望月露出了有些危險意味的笑容,接著開口:"別急,如果你們輸了,畢竟我也不是什麼魔鬼,標準俯臥撐50個就好。"
"沒有問題,六球制。"那個領頭的人可不會在意這個,畢竟他覺得自己可不會輸。
"那就開始?"
"好,你要說到做到。"
"當然,你也要。"
望月和領頭的人說了幾句,比賽就開始了。
很好,望月曾經十分系統地學過籃球,而且望月也是那種穿衣顯瘦的型別,看起來瘦弱,實際上身體素質十分爆炸。
要不然也不會挨歐爾麥特一拳只是昏迷一會兒了。
望月持球,他做出一個試探步,那個領頭的人看到望月標準的動作,就開始正視望月了,十分認真地防守望月。
不過,望月拉出一個空擋,三步上籃,不過出手位置十分勉強,那個領頭的人心中一喜這球的弧度明顯偏離了籃筐。
但是,球傳到了望月的隊友手裡,籃下出手,球穩穩地進了。
交換球權。
領頭的人進攻,不論他怎麼虛晃,都沒有辦法脫離望月的防守,望月甚至都沒有給他啟動的空間,讓他連三步上籃都無法做到。
無奈之下,領頭的人把球傳給隊友。
不過,那邊的隊友和望月的隊友還是有差距的,直接強攻球就進了。
望月撇了撇嘴,他也猜到了這個結果,倒也沒有多麼失望。
亞絲娜在一旁看的很緊張。
望月看起來是會打球,可是局面卻很焦灼。
亞絲娜有點擔心他真的會輸,把自己的聯繫方式給他們。
想到這,亞絲娜不由地對望月有些生氣。
"我不會輸。"望月也看到了下面有些生氣地亞絲娜,於是對她說道。
亞絲娜聽到望月自信的話語,不由失神,這個傢伙,怎麼這麼自信。
她的眼前彷彿出現了一個穿著黑色短衫的棕發少年,手中拿著長劍。
當時,和希茲克利夫的戰鬥中,自己是那麼地擔心望月,他居然還有心思開玩笑。
但是最後,他也是和自己說了這句話。
他不會輸。
望月持球,一個左晃簡單的歐洲步,直接拉開空擋,上籃得手。
那個領頭的人看到望月有如此的速度和技巧,不由心中一驚。
這人,很強。
領頭的人持球,他將球傳給隊友,然後自己開始跑位將防守他的望月拉開。
隊友直接單吃對方,望月也沒有辦法支援。
這個時候,望月突然看到了領頭的人在偷偷和自己隊友說些什麼。
望月還以為只是朋友之間的話,沒有在意。
像一開始一樣,望月拉開了空擋,將球傳給隊友,可是那個隊友彷彿吃了屎一樣,投球無力,直接"傳"給了籃下的敵人。
望月有些生氣,很明顯,這些人串通起來了。
場下的亞絲娜也有些生氣,剛剛想出聲,卻看到了望月自信的眼神,還有嘲諷的笑容。
望月根本不在意。
領頭的人持球,直接一個後側步跳投。
望月直接跳起,那個人倒是沒有在意,怎麼可能冒的到自己,自己可是要比望月高上一些的。
啪的一聲,望月送出了一個火鍋!
望月持球,閒庭信步地過了仍然陷入呆滯的那人,上籃球進。
不管那人怎麼出手,還是傳給隊友,望月都能以極快的速度跟上,送出大帽。
然後上演了一番大秀的操作。
轉身上籃,後仰零度跳投,360度大風車拉桿,最後甚至送出了一個戰斧式騎扣。
"六球了大兄弟。"望月穿上了一邊亞絲娜遞給他的衣服,他也沒有出汗,直接穿起了衣服。
"做吧?畢竟我也不是什麼魔鬼,鼻子點地就算標準了好吧。"
望月冷笑著說道,對於自己的隊友,他倒沒有搭理。
之前都那麼明顯演他了,那望月還給他們好臉色幹嘛?
望月對著亞絲娜說了句話,然後亞絲娜假裝隨意地對望月說道:"望月君,還好你贏了,我最討厭那些說到做不到的人了。"
那一隊人瞬間跟打了雞血一樣,立刻趴下去,一下一下地做著俯臥撐
呵,男人。
望月也不在意他們會不會做完,就帶著亞絲娜和真白回家了。
"望月君你居然還會打球?"亞絲娜帶著有些驚訝地對望月說道,她還知道望月很擅長音樂。
這個傢伙還有什麼他不會的。
做飯嗎?
亞絲娜並不知道,她口中的這個傢伙實際上做飯比她還好吃。
望月不會主動承認的,有人幫忙做飯他還不高興?
"有學過,打他們還是沒有問題的。"望月隨口回應,然後接過亞絲娜手裡的購物袋。
"話說回來,你高中志願是哪一所學校?"亞絲娜指頭繞著頭髮,裝作不在意似得問道。
"雄英啊,婉舒姐的要求。"望月面露難色,實際上他也很不想去那個專門培育英雄的學校,就算這是歐爾麥特的母校。
"婉舒姐的要求也沒有辦法了。"亞絲娜輕聲一笑,眼神中卻有著其他東西。
望月也是撇撇嘴,他看向真白,忽然想起這個傢伙是不是也要上學?
"真白,鷹司姐有告訴你你以後要去哪裡讀書嗎?"
真白疑惑地歪了歪頭,望月明白了。
知道你很可愛了,我也知道你不知道了。
望月回到家中,打電話詢問鷹司姐,卻發現鷹司姐也忘了這茬。
"鷹司姐,別人真的是把真白拜託給你嗎?"
"我知道,我這件事做的很不靠譜,最近太忙了..."鷹司姐在電話一邊有些臉紅。
"好了,我知道了,鷹司姐,交給我就行。"望月有些無奈地結束通話了電話,然後開始物色適合真白的學校。
讓真白去雄英?
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