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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旗木卡卡西的決鬥(一)

"鳴人?"望月想到了之前猿飛日斬說鳴人是個可憐的孩子。

可是,這個熊樣子,哪裡像是個可憐孩子?

望月一把抓住了剛好向他跑來的鳴人,單手將其舉在空中,沒有著力點的鳴人在空中胡亂折騰,卻一下也打不到望月。

嘖嘖,這個熊孩子,臉上塗著莫名的噴漆,像個非洲土著一樣。

"望魚!你放我下來!可惡!放我下來!"鳴人眯著眼睛,對著望月撒潑。

此時在他身後追著的一名穿著綠色馬甲的男人到了望月身邊,對望月微微鞠躬說道:"你好,這孩子給你添麻煩了。"說罷,將望月手裡的鳴人接過,同樣是單手舉在空中。

"你好,我叫作望月,請問你的名字是?"

"啊啊,忘記自我介紹了,我叫作海野伊魯卡,是這傢伙的老師。"

伊魯卡的鼻子上有一個刀疤,額頭上帶著一個之前望月在邁特凱和狸貓面具的頭上也有配有這個標誌的護額。

這應該是木葉村的標誌之類的,實際上望月在從火影樓去到書店上的路上,也時不時看到這樣的標誌。

不過,望月看著自稱伊魯卡的男人和自己微微低頭的樣子,比起說是漩渦鳴人的老師,更像是鳴人的父親。

看著沒有在折騰的鳴人,望月這才發現鳴人的頭上也有這樣的護額。

"嘛,我也是鳴人的鄰居,所以不用那麼客氣。"望月微微點頭,露出一個微笑回應伊魯卡。

"鳴人的鄰居啊,鳴人平時多受你照顧了..."見鳴人不再折騰,伊魯卡也將鳴人放了下來,單手按在他的頭上,將鳴人的金黃色頭髮按了下來。

"鳴人...臉上塗的是啥?"望月有些好奇,這個傢伙又在搞什麼鬼。

"別說了,這個混小子,早上在拍忍者學校的畢業照的時候就這副模樣,三代目大人讓他重拍一張,他就跑了。"伊魯卡說著的同時,壓著鳴人腦袋的手微微用力。

"很痛啊,伊魯卡老師!還有,望魚,你給我聽好了,我是要成為火影的人。"鳴人掙脫伊魯卡的壓制,也沒有跑,做出了一個空有氣勢的姿勢,讓望月有些啞然。

不過望月發現,這傢伙原來不是咪咪眼。

"快點和我回去重拍!"伊魯卡老師見鳴人掙脫,還在說著大話,手更加用力壓下。

見這兩人又要掐起來,望月也不是很想摻和,隨意打了個招呼,向家中走去。

...

下午還要再去一次書店,這一次不管丟不丟人,都先把書拿到手再說。

在一家拉麵店吃著面,望月下定了這個決心。

這時,一個戴著面罩,一頭誇張的銀色頭髮的高瘦男人走了進來,頭上同樣戴著一個護額,將一邊眼睛遮蓋住。

同時,他的手上還拿著一本書,這是讓望月最為在意的事情。

《親熱天堂》

望月本想放慢自己吃麵的速度,等到這個拿著《親熱天堂》的人走了自己再跟上去。

但望月馬上發現沒有這個必要,面才剛剛上,這個傢伙一下就將面全部吃完,望月甚至都沒有看清他面罩下的臉。

不管自己面前的面還沒吃完,將錢放在桌上,跟在了這個人的身後。

跟了一段時間,望月發現周圍的行人越來越少,這個傢伙似乎是在將自己引到人少的地方。

發現有人跟蹤了嗎?

望月心中才剛剛閃過這個想法,一個苦無就向著他的腿部射去。

"我說啊...你是不是太小看忍者的感知力了?就這麼大咧咧地一直跟著我?"拿著《親熱天堂》的人的名字是旗木卡卡西,是木葉乃至忍界有名的忍者。

卡卡西從剛剛進一樂拉麵店,就發現有人一直在盯著自己,走出拉麵店之後,盯著自己的傢伙更是直接跟在自己的身後。

"你是誰?為什麼要跟著我?"旗木卡卡西將《親熱天堂》放回腿間的忍具袋中,質問望月。

望月沒有說話,此時他的心裡在糾結是否要直接將這個傢伙打昏,然後把《親熱天堂》搶過來...他實在不想去書店明目張膽地買小黃書,而且店員還是個妹子。

太丟人,太羞恥了。

"火遁-豪火球之術!"卡卡西見其不說話,將其當做了村中的奸細,手中快速結出幾個印,單手放在嘴前放出了一個巨大的火球。

這樣的來自別的忍村的奸細,在木葉中並不算少。

巨大的火球帶著熱浪向望月滾去,望月還是第一次在這個世界看到類似魔法一樣的東西,沒有躲閃,任憑火球打在了自己的身上。

當然,望月並不是硬接,就算望月的身體強度已經和龍的身體強度沒多大差別,但是望月的衣服可是會被燒壞。

這是剩下的最後一套現代的衣服,望月見這邊的人對自己的穿著沒有什麼特別的看法所以就沒換。

如果不剩一件穿回去,那也不太好。

望月早就在卡卡西用苦無攻擊他的時候,就在周身裹上了一層強度極高的薄冰。只要用手觸控,就可以摸得到。

火焰散去,除了豪火球破壞的地面和掀起的塵土,望月沒有受到一點傷害,望月初步估計這層薄冰可以承受這樣的攻擊十次以上。

"怎麼可能。"卡卡西啞然,剛剛想接著結印,釋放別的忍術,望月就已經到他的身前。

望月的雙指纏上電流,狠狠地插在了卡卡西的腹部。

類似電棍的原理,卡卡西顫抖了幾下軟倒在地。

這是偽裝。

但望月並沒有看出來。

"b級忍術的強度嗎?硬接還真是有點勉強了。"

"不過能夠知道這種實力的奸細在木葉村有什麼企圖也值得了。"

軟倒在地的卡卡西心中心思轉動,放在一邊的手瞬間就可以結出替身術的印。

只要望月做出威脅他生命的事情,比如直接抹他的脖子,那卡卡西就會直接用替身術逃出。

望月從卡卡西的忍具袋中抽出了《親熱天堂》直接跑路。

瑪德,打了人就搶了一本小黃書,誰丟的起這個人?

走之前,望月還不忘用聖女祈禱遠遠的給卡卡西奶了一口。

躺在地上假裝昏迷的卡卡西腦子有點混亂...

這個奸細,怎麼搶了自己的《親熱天堂》就跑了?什麼情況?

還有自己身上的麻痺感怎麼就突然消失了?這個傢伙到底什麼意思?

不管已經凌亂了的卡卡西,望月將書丟入龍戒,完全沒有看的意思。

找到了書,完成了承諾。接下來他就不打算再在村中無所事事了。

不過,在走之前,望月打算先把雷電個性的使用方法重新熟悉一遍,之所以不用威力更強,攻擊方式更多樣的寒冰,是因為自從寒冰個性和奧斯託斯的冰霜魔力融合之後,威力最低也會達到影響氣溫的程度。

也就是說,面對實力低一點的人,望月搞不好就會把人直接變成冰雕。

不過用來防禦的話,倒不是什麼問題。

所以,望月打算將雷電作為平時主要的戰鬥手段,在那個奇特的聲音出現之前,望月也是挺經常使用,所以只要來幾次簡單的戰鬥,就可以重新將雷電個性作為攻擊手段。

不過話說回來,自從望月的寒冰個性轉化為魔力之後,消耗的便不再是像以前的個性一般,消耗自身的體力,而是消耗從奧斯託斯那奪取的魔力。

這對於望月來說是個好事。

不過,也有弊端,望月不能在使用血冰,不能說不能使用,而應該說是血冰和釋放魔力用出的冰沒有多大的差別,在注入魔力更多的情況下,血冰反而成了雞肋。

但也不是說血冰沒用,畢竟凝聚血冰不需要花費魔力,在魔力耗盡時,倒也不失為一張底牌。

不過,奧斯託斯這樣活了萬年的龍的魔力,消耗的完嗎?

這時,早晨攻擊望月的那個狸貓暗部出現在望月的身前。

"火影大人找你。"

...

猿飛日斬這次不是到火影大樓,而是木葉村中的忍者學校外。

在猿飛日斬的身邊,站著旗木卡卡西,在看到跟在狸貓暗部身後的望月時,直接露出了充滿敵意的眼神。

望月挑了挑眉,知道自己這次算是做出了一些不太好的事。

不過搶了小黃書這件事,望月可不會認。

"望月,聽說你跟蹤卡卡西。將他打昏之後,搶了他的小...額,書。"猿飛日斬說到一半,話語中帶著些許的戲謔。

"我只是好奇...知道是一本低俗的書,我直接扔了。"望月面不改色地說謊,聽到望月這番話,卡卡西直接瞬身到望月身前眼露殺氣地說道:"扔了?!"

為了本小黃書,還真拼。

"對,扔了。多少錢,我可以賠你。"望月還是有些許的愧疚的,畢竟自己把人家打"昏"還搶了人家的書,還不還...是該賠償一下。

都怪這個神明,要什麼書不好要本小黃書。

望月不由再次腹誹了一下神明。

"沒地兒買了!你扔哪了?這本書現在只能去別的國家買,火之國的《親熱天堂》都已經被人收藏起來了!"卡卡西緊張地說道,手按著望月的肩膀不斷晃動。

猿飛日斬拿出菸斗抽了口煙,一臉淡笑地看著望月和卡卡西的互動。

畢竟,說這麼多話,情緒這麼激烈的卡卡西,平時真的是很難見到。

糾纏許久,卡卡西總算是接受了望月的說法,仰天長嘆,但他也沒有接受望月的賠償。

"我要和你決鬥。"卡卡西對著望月冷冷地說出了這句話。

猿飛日斬發出了幾聲乾咳,手中菸斗差點都掉了。

等等,這真的是那個盯著鹹魚眼懶的要死的旗木卡卡西嗎?真的不是那個熱血過頭的邁特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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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黃書對於卡卡西這麼重要...真是可悲啊...

猿飛日斬看向旗木卡卡西的眼中帶上了些許的悲哀,不過也沒有阻攔旗木卡卡西。

"卡卡西,你下午不是要先和自己帶領的班級成員見面嗎?等到見面結束,你們再一起去第七演習場決鬥吧?對了,都注意點分寸,望月記得手下留情。"

說罷,猿飛日斬看著卡卡西再度搖了搖頭,帶著狸貓暗部向火影大樓的方向走去。

本來是想問一下望月為什麼對卡卡西出手,現在倒好,成了兩人之間的決鬥。

由小黃書引起的決鬥,作為火影的猿飛日斬可不想多管,對於望月,他現在也沒了多少懷疑。

很大的原因就是他在使用望遠鏡之術觀察鳴人時,看到了伊魯卡和望月之間的對話,望月的神情不似作假,真的是在以一個普通的鄰居的身份和伊魯卡對話。

如果說,望月能給鳴人一些關心,作為三代目火影的猿飛日斬,心中的愧疚也能稍微減少一些。

對四代目火影的愧疚。

但即使沒有了懷疑,旗木卡卡西和望月的決鬥也是猿飛日斬對望月實力的一次試探。

雖然望月的氣勢堪比九尾,但真實實力如何,還得看這次卡卡西和望月決鬥之後的結果。

...

在卡卡西的要求下,望月跟著卡卡西走到了一個班級門口,望月看著這個虛掩的門,不由想起了小學時候那些瞧不起自己的同學的惡作劇。

在門上放上垃圾桶,或者開啟了蓋子的礦泉水瓶子。

正當望月胡思亂想著的時候,卡卡西直接推開門,走了進去。

啪的一聲,一個黑板擦掉在了他的頭上,掀起了白灰。

"哈哈哈!他中招了!哈哈哈!"這個放肆的笑,望月一下就知道裡面的是鳴人,靠在門邊,望月等著卡卡西說話。

坐在裡面的只有三人。

一個就是望月比較熟悉的鳴人,另一個則是長得有些帥氣,穿著藍色上衣的少年,不過臉上卻帶著不同於這個年紀的陰沉。

還有一個留著一頭櫻色長髮的少女,表現就比較正常,沒有注意正要說話的卡卡西,反而犯花痴地看向半倚在門邊的望月。

青春期的女孩是這樣。

"第一次見到你們...說實話,印象很不好,今天算是認識了,明天早上到忍校的屋頂集合,我要給你們進行一次測試。"卡卡西的話語很冷淡,沒有對這個學生的惡作劇有什麼反應。望月倒是有些意外這個被扔了書就要和自己決鬥的傢伙居然能耐的下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