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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拷問

【書接上文,上回書說到劉洋施展的奇異烈焰,焚盡跑馬山上之物,毀屍滅跡一點痕跡都為剩下,也讓跑馬山上的鬼市,就此消亡。而拔不下魂氣的鎖龍人,請來了紅玉。而紅玉以鬼語控制魂氣,使其輕而易舉的從龍姑身上剝落,隨之也從那些魂氣中察覺到了端倪,原來這幾枚魂氣已經被長生道進行過了改造。引出來木青冥和紅玉合力,看出了魂氣改造之處,卻不能盡知長生道為何要這樣改造魂氣。而長生道教徒按命令,將絕弦綁縛到據點裡的審訊室中關押了起來,開始了酷刑拷問。】

沙臘巷中的孤魂野鬼們,徘徊在巷子中段木家小院門前,圍著那一堆已經死去的螢火蟲,貪婪的吸食著其中已經所剩無幾的精氣能量。

木家小院大門前陰風迴旋不息,銳嘯聲連連呼嘯。

門頭兩邊掛著的燈籠也是搖擺不停,其中散出的紅光左搖右擺著,灑下了搖曳的紅光照亮了小院門前四周,地上隨風飛揚又落下的樹葉。

緊閉著大門的院中廚房裡,紅玉蒼白如撲了厚厚脂粉的臉上,困惑神色越來越是清楚清晰。

她可以肯定,這絕對不是她所認識的鬼族魂氣。

自從木青冥找她私下找到幾個正要逃離此處的老鬼們,打聽過此事。也從那些老鬼們的手裡,拿到過幾張關於魂氣製作方式等的零星圖紙。

還從老鬼們嘴裡知道了控制魂氣的鬼語。

而那些圖文並茂的圖紙上,畫著的魂氣外形幾乎和她此時拿在手中的一模一樣,也是銀釘而已。唯一的區別是在本該平滑的扁平釘頭上,多有一些不該有的圖紋。

且魂氣入手,紅玉就感覺到這些魂氣中散發出的魂魄束縛力,可比她聽說的魂氣要強得不是一星半點兒。

“改造?改造了什麼?”之前也沒有見過其他的魂氣的木青冥,湊了過來。

紅玉根本不和他計較了,也捨不得計較,手指著釘子扁平的頂端,然後遞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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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木青冥藉著燈火細看起來的時候,紅玉尋著若有似無的妖氣轉身環視一番,最終把目光落在了正屋那邊,問到:“在傘裡時,看到個懷孕的狐妖,那是你妻子啊?”。

話才出口,紅玉眼中閃過了一絲羨慕。

“嗯。”木青冥心不在焉的應了一聲,目光和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手中魂氣的扁平釘頭上。

他看到了這些魂氣和他手裡的一樣,釘頭上刻滿了不少的扭曲線條,交織纏繞在一起,形成了一個奇怪的符篆。

說是奇怪,是因為這符篆不但眼神,不是佛教也不是道家符篆,還像是一團扭在一起的線球。

但是細看之下不難發現,那些線條其實是一條條的小蛇。如此來看,這符篆倒是像極了蛇窩裡的蛇。

木青冥小時候就見過蛇窩,幾百條大大小小的蛇纏繞在一起,纏繞成了一個球狀物。與他現在看到的魂氣扁平的釘頭上篆刻著的符篆,一模一樣的。

所以才說奇怪。

木青冥見過象形的符篆,見過奇文怪字組成的符篆,唯獨沒有見過蛇窩的符篆。

之前他就注意到了,問過張曉生。可張曉生也不知道這是什麼符篆,只知道這批魂氣從墓裡盜出時就是這樣的。

所以木青冥還以為真正的魂氣,就是如此的。今日被紅玉這麼一點撥,木青冥倒是覺得可以好好的研究研究這奇怪的符篆了。

“這東西怎麼了?”下定決心的木青冥繼續目不轉睛的盯著符篆,問著不遠處的紅玉。

燭光下愣神著的紅玉,在木青冥頓了頓聲問出第二次後,才緩過神來。緩緩收回目光轉身過來,見木青冥正指著釘頭好奇的問到後,紅玉搖了搖頭,茫然道:“我也不知道。但能感知到其中散發出的靈氣,大幅度的強化了魂氣對魂魄的束縛力。這已經不是我認識的魂氣了,改造後的它一旦擊中目標,比過去的魂氣還強勁有力。沒有我們鬼族超控,這魂氣還真的不會從目標身上落下。”。

紅玉想也不想的,把自己知道的有關於魂氣的一切,都一股腦道了出來。

“也就是說,這符篆反而讓如今的魂氣,比傳統的鬼族魂氣有著更強的束縛力。但是這並不是鬼族的符篆?”那木青冥繼續打量端詳著手中魂氣,若有所思的問到。

“是的。”紅玉點了點頭。

“知道了,多謝紅姑娘。”木青冥到此才收回了目光,看向了廚房門那邊,正好見到了下樓來的妙天,便將其喚到身邊:“妙天你送紅姑娘回去,順便把我們收藏的九陰散給紅姑娘帶回去。她幫了我們這麼大一個忙,那些九陰散又是鬼族的補品,我們用不上,都給她吧。”。

說罷,在妙天點頭應聲離開後,木青冥又轉身過來,與紅玉對視著,緩緩道:“紅姑娘,這些魂氣可是有人盯著的,我暫時不能給你。可不是我木青冥貪婪,只是以免給你帶來不必要的麻煩。但是等到事情了結了,我會一顆不剩的都還到你手上。畢竟是你們鬼族的至寶,就全當是先借我用用。”。

紅玉被他看得雙頰飛霞,趁著點頭間不好意思的低頭下去,就沒再抬起來。但是想到了既然魂氣被人盯著還會引來麻煩,又不由得開口,輕聲叮囑木青冥道:“既然這魂氣還是個麻煩,那你可要小心點啊。”......

山中萬物沉寂的西山,一如既往的屹立在滇池邊上,漸漸的注視著滾滾波濤,在黑夜下撲向山腳。

山中小石林的地下據點中,被五花大綁的絕弦,被關進了據點西面最深處的石室裡。

這是一處審訊室,火盆長鞭,還有各式各樣的刑具應有盡有。從鐵箍到沾著斑駁血汙的割耳刀、刺眼矛,從梏、桎、頸枷到側刀巨斧,再到棍棒和拶子那是樣樣俱全。都擺在石室中的桌子上,或是掛在牆上。

幽暗森然的石室中,微光燈火下,這些刑具總能看得人毛骨悚然。

已經被打得皮開肉綻,渾身衣衫破爛的絕弦正北捆綁在屋中豎起的鐵柱上。他身上那些長條的血痕,正是環在他身邊那四個手持長鞭的長生道教徒,輪番抽打所制。

自從回到了據點中,絕弦就被押到了這間審訊室裡。不但被綁在了鐵柱上,他的雙肩還被用鐵釘打穿了鎖骨,雙腳腳底湧泉穴插了銀針,防止他能運炁護體。

隨之而來的就是輪番抽打,邊打邊審問那絕弦,怎麼背叛長生道的。

起初絕弦被問的一愣一愣的,還想要辯解幾句。可才張口辯解,又是一番毒打,可把他打得七竅直冒青煙,胸中怒火升騰,索性一言不發咬牙死扛著,來了個無聲辯解。

“絕弦大人,你別為難我們。只要你交代了為什麼要背叛聖教就行,我們肯定不再抽打你。”其中一個教徒見他死不開口,眼中閃過一絲不忍,繼續苦口婆心的勸解道:“絕弦大人,你就招了吧?”。

“招什麼?難道沒有做過的事情也要屈打成招嗎?聖教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無情無義了?”冷笑一聲的絕弦,抬起橫亙著兩三道血痕的臉來,憤怒的目光掃過了眼前幾個教徒,粗喘著罵道:“還有,我為聖教流過血出過力,是有功勞的。你們幾個小教徒,也配審問老子。有什麼想知道的,叫劉洋那狗娘養的親自來問老子!”。

絕弦是真的怒了;莫名其妙的被綁,莫名其妙的被按上了個罪名,又莫名其妙的捱打,讓他憤怒又委屈,還覺得自己過去的付出一點也不值得。

可他話音方才落地,審訊室的大門就已敞開。鐵青著臉的劉洋,從石室外一言不發的緩步走入其中,站到了絕弦身前。他冷光直冒的雙眼,對上了對方怒火迸射的雙目,卻也無驚無懼。

劉洋抬起手來輕輕一揮,審訊室中的幾個教徒當即行了一禮,退了出去。石室的大門再次關上。

“劉洋,你到底還是不是我認識的那個劉洋?”沉默片刻的絕弦也不躲避對方審視的目光,緊盯著劉洋的雙眼,厲聲罵道:“居然懷疑我,你要懷疑我什麼?我要背叛聖教,你,和你的七堂能活到今天嗎?”。

無驚無懼,面色平靜的劉洋靜靜的聽著絕弦罵完這些話,才開了口,冷冷道:“不是我願意懷疑你,是你自己露出了馬腳。”。

話說到此,劉洋眼中冷芒更盛,其中殺意畢現。

絕弦一見,知道自己必死無疑。每次劉洋流露出這樣的眼神時,就要開殺戒了。絕弦不怕死,但他不想死的不清不楚,於是又沉聲問道:“我怎麼了?我倒底做了什麼了讓你一定就認為,我是叛徒?”。

“魔琴魔音,定住的目標應該不會動,不能言語才對。”劉洋頓時更是憤怒,只是強壓著怒火,發出了嘶啞的聲音:“可你盡然讓那個鬼市市主動了,不但動了,他還施術傷了我們那麼多的弟兄。不應該出現這樣的情況,根本不應該出現這樣的情況。”。

“那是突發情況,我怎麼知道他是如何掙脫魔音束縛的!”對面的絕弦激動起來,銬住雙手使勁掙扎,把綁縛雙手的鐵鏈晃得嘩啦作響不停,也使勁的把脖子伸長瞪大著雙眼,好似下一秒就會撲上去,壓斷劉洋的脖子一樣。

“你是魔音的施術者,你盡然不知道他如何掙脫束縛的?”劉洋一身冷笑,抬頭起來注視著頭頂,五官間頓時浮現了鄙夷神色。

“你都不知道魔音怎麼沒有束縛住鬼市市主的,難道我知道嗎?”片刻過後,緩緩低下頭來的劉洋,再次直視著絕弦,又是一聲冷笑。

“長生道不需要叛徒,也會懲戒叛徒。你想清楚了在說,說不定我還能看在同門情意上,留你個全屍。”頓了頓聲,劉洋又冷冷說到。

絕弦真的叛變了嗎?他會得到什麼樣的下場?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