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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開棺

【書接上文,上回書說到溫疾給林家二夫人暗中下套,使得那林家二夫人,心甘情願的收下了要用人肉為藥引的藥粉。而在木家小院中,木青冥不但對決心已定,要做鎖龍人的墨寒勸解無效,反被墨寒說服了他。引出來木青冥精神振奮,欲重頭開始,徹查那長生道一事,於是決定先從逝去的守龍人入手,決定對其開棺。而術業有專攻,欲做此事木青冥就得找那朱三。於是鎖龍人和盜墓賊,開始了正式合作。】

這時已是夜深,蒼穹上繁星點點依舊清晰可見。而在院中拂過的夜風,還在院中輕旋飛舞。

木青冥猝不及防下,被那墨寒一下撲到在床上。背上和肩頭還有瘀傷的他猛然倒在床上,縱然那床上墊著厚厚的褥子,還得疼得驚慌中的木青冥連連倒吸了幾口冷氣,疾呼道:“快起來吧,我背上可是還有傷呢。”。

此言一出,墨寒也嚇得跳了起來,問著他有沒有事之際,又想起了方才自己的失態,立馬就嚥住那些連聲關切的話話,垂首間臉頰漲起了一層紅暈,只管一遍遍地弄著自己在那一撲之後,褶皺起來的衣服。

木青冥故意裝傻著,自顧自地呲牙咧嘴嚷嚷著:“這可疼死我了,你要撲我等我傷好了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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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雖然沒有木青冥那洞察人心的異能,但不是不知道墨寒喜歡他,也不是不知方才那一撲,墨寒是一半欣喜,一半為情所動。他更是深知,自己再怎麼心繫箐箐,可箐箐已經回不來了。

所以他對墨寒也有些意思;可他還是擔心,擔心自己一旦對墨寒用情太深,那一身的魔氣反而給以後帶來諸多麻煩。

所以他寧可選擇和墨寒有點距離,就這樣站在一邊看著她,守護著她就行。

見墨寒聞言,只點頭間輕輕答應了一聲。

“我明天就要重頭開始,徹查這個長生道。”看著墨寒還是羞澀滿臉,趕忙轉開話題道:“你要跟我一起嗎?”。

“嗯。”墨寒終於抬起頭來,眼露欣喜間重重點頭幾下。

“可是......”片刻後墨寒稍加細想一番,忽然想到一個重要的問題:“自從半月之前長生道撤去後,就一直龜縮在暗中,我們要從何處查起?”。

皺起眉頭的木青冥面色凝重了些許,聽著那屋外拂過的輕嘯風聲思索片刻,對墨寒招了招手,悠悠道:“你還記得我們為何相遇嗎?”。

“當然記得,我們都在大觀樓邊的大觀河河岸邊,去看那浮屍。”心跳忽地加速的墨寒,小心翼翼地坐到木青冥身邊,紅著臉道:“而那具浮屍正是守塔人,也是鎖龍人的守龍人啊。”。

那守塔人是鎖龍人秘派出的守龍人,也是後來木青冥告知她的。每每想起此時,墨寒都會頓覺慶幸;當初還好不是她親手殺了那人,不然她已無顏面去面對木青冥了。

同時也很感激木青冥,拉住了她後又救活了梅香。

“所謂雁過留聲人過留名,那人是長生道為了讓你順利進入東西寺塔,破壞鎖龍封印而殺的。後來因為陣法保全,我居然把此事都給忘了個一乾二淨,反被長生道牽著鼻子走了。”木青冥攢著眉頭,兩眼目不斜視一般直視著前方,若有所思道:“他是秘派而我雖未見過此人,但當初我看出那人死於屍毒時就心有嘀咕,我深知能做秘派守龍人的鎖龍人,那修行都必定不淺。縱然是遇到了最厲害的屍毒,可以以真炁排毒不說,還有著鎖龍人的秘藥,斷然是不可能中毒身亡的。”。

在他說話間,墨寒一陣回想,想起了他和鐵樺在棕樹營中時,吃的那種藥丸,於是在他語畢時接過話來:“神農丹嗎?”。

“嗯,那丹藥煉製時就用了百草,專解屍毒和邪毒,還有諸如蛇毒之類的獸毒。”木青冥點了點頭,臉色一黯眉頭也皺得更緊了些,繼而緩緩說到:“他一定不是死於屍毒;既然如此,我們就能透過屍檢查出些蛛絲馬跡來。”。

“然後順藤摸瓜,抓住背後的長生道教徒!”兩人一拍即合,當即相視一望都會心一笑......

當晚後來又發生了什麼事,木青冥是記不得了,真的記不得了;他不記得自己有沒有讓墨寒回自己的房去休息,也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睡著的。

只記得這一覺是他這半個月來,睡得最飽的一覺;再次醒來時已是陽光明媚。自己身上穿著素色寢衣躺在自己的床上,身上蓋著往日的被子。

暖洋洋的陽光,從窗上照射了進來,灑滿了他的臥房。隱約還能聽到屋外,除了有鳥兒的嘰嘰喳喳,還有那屍嬰宛如鬼笑一般尖銳而又恐怖的笑聲。

木青冥對此是見怪不怪了,這屍嬰不僅只有一魂一魄,而且還是個死過一次又活過來的死人,體內有是陰氣極重,笑聲自然不可能和正常小孩一樣天真可愛。

他正想不去管他,翻身再睡個回籠覺時,就又聽得屋外院中傳來了母親的聲音:“昆明這地方天氣真好,辰時方始就能曬到太陽,氣溫也是暖和啊。”。

“青冥哥說,這是以城為陣的風水大陣,使得昆明氣候遠勝江南。”接著又是墨寒的聲音響起。

木青冥聞言一個激靈,從床上坐了起來,這才想起了他答應了墨寒,今日帶她去查長生道線索的,可不是睡覺的時候。

把身上蓋著被子一蹬後,木青冥下床穿好了衣褲,緩步走到堂屋裡,懶洋洋地依靠在門柱上,打著哈欠朝著院中望去。

只見自己的母親揹著他,正在給坐在她身前墨寒梳著頭。而那個屍嬰,則趴在墨寒腳邊,手裡抱著一隻小布虎玩的不亦樂乎。

一切都顯得那麼的愜意,祥和。要是自己沒有身懷魔氣,而長生道也沒有四處作亂,就這樣安詳地過過日子也是不錯。

“大娘,請您幫我把這個帶上吧。”木青冥正默不作聲地看得入神時,墨寒忽然從袖中掏出了一枚質地堅實而溫潤,細膩而圓融,而頂端嵌著用血玉製成的蝴蝶的玉簪,遞給了木羅氏。

木青冥定睛一看,手指猛然一顫。那枚玉簪正是他曾經送給箐箐的東西,他太眼熟了,眼熟到一眼就能認出此物,卻又登時百感交集。

而他的母親木羅氏也一眼認出了此物,愣神半晌後卻沒有伸手去接過,只是緩緩問到:“是箐箐給你的?”。

“嗯。”墨寒點了點頭,聲音有幾分低沉地道:“我要和青冥哥去查長生道,這是報仇的開始,我想帶著它,這樣箐箐姐一定會看到整個全程,鑑證我們為她報仇的言行舉止;如果她在天有靈,一定會高興的。”。

木青冥和木羅氏都是一愣,一時語塞不知如何作答;隨之還是木青冥先緩過神來,大步走上前去,接過了那支玉簪:“我來吧。”。

木羅氏和墨寒都早已感知了他行了,故而也沒大驚小怪。墨寒回頭,見木羅氏點頭贊同後,把玉簪遞給了木青冥。

木青冥看了看盤在她頭上的髮髻,把髮簪插在於頂結鬟上。

“好了。”木青冥淡淡說了一句後,去井邊洗臉去了。

“墨寒,我們走。”洗漱完畢後,木青冥說著此話站到木羅氏面前,道:“娘,我出門了。”。

“去吧,路上賣點東西吃。”木羅氏知道兒子要哪兒,也直到他要去幹嘛,並沒有阻攔,而是微笑著掏出一塊大洋,塞給了兒子後,拍了拍手:“妙天,你跟著少爺保其周全。”。

她話音方才落地,廚房那邊就走出一個身著短襖和大腰口褲的中年男子,身長不過五尺五寸,黝黑的臉上,雙唇四周長有一部扇圈鬍鬚。

木青冥認得此人,他不只是木羅氏此行的隨從,更是木羅氏的馬伕,當然此人也是一個鎖龍人,木家妙字輩的鎖龍人。

“是。”一向都是板著臉的妙天,依舊板著臉應了一聲,跟上了已經帶著墨寒朝著門外而去的木青冥。

“妙天,其實你不必跟著我的。”走到巷口時,木青冥皺了皺眉說到。

他衝下就不喜歡這個下人,倒不是對方欺負過他,忠心也不在鐵樺之下;只是對方那板著的臉上總是嚴肅的神情,說話做事亦是嚴肅認真,一點幽默感都沒有。

每每見到妙天,木青冥就有些頭疼。

“少爺,夫人的命令在下必須服從。”默然跟在他身後,寸步不離的妙天淡淡地回了一句。

木青冥輕嘆一聲,不再多言;帶著墨寒快步走到巷口那烤餌塊的攤子前,讓老闆給烤了六塊烤餌塊。

靜待著老闆烘烤那餌塊時,木青冥和妙天一句話都沒有,但是又不禁想到了妙絕;妙絕在時,那是總是有說不完的話,這讓木青冥不禁又懷念起妙絕來。

待那老闆烤好了餌塊後,木青冥給墨寒和妙天都各自分了兩塊後,自己付了錢後,一手拿著一塊剩下的餌塊正欲離去。

才一轉身,就見趙良正從不遠處朝他走來。

“你怎麼來了?”咬了一嘴餌塊的木青冥,看著站到自己身前的趙良,含糊不清的問到。

“我給你送上個月的工錢來啊。”趙良打量著木青冥,見他臉上已無頹廢,紅光滿面的,於是調笑道:“怎麼?不做頹廢的酒鬼了嗎?”。

“我要做酒鬼,還怎麼賺你這個工錢。”木青冥銜著一塊燙嘴的餌塊,吸著嘴把趙良才掏出來的,用紅紙包裹著的大洋一把奪過來,收到了自己袖中。

“我現在就要去查長生道了。”木青冥帶著墨寒他們向前緩步而去,同時對跟了上來的趙良說到:“你還記得那個守塔人嗎?”。

“東西寺塔嗎?”趙良稍加細想後,愣愣問到。眉宇間也泛起了點點狐疑,不知道木青冥的葫蘆裡倒底賣著什麼藥。

“我現在就要找人去開他的棺;你來的正好,他好像是你們警廳安葬的,順便帶我們去他的墳塋吧。”木青冥緩緩一答。

朱亥會不會合作?守塔人的身上又能有什麼線索?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