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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一章.憑什麼

秦煜等人還是失敗了。

當蓉月拼死的為了守護尉遲琉璃而被黑衣人一劍刺穿了腰腹,當劉熠被好幾名黑衣人給相繼的群毆而被轟飛出去,是重重地砸在了一塊大石頭上,當秦煜被帶頭大哥狠狠地踩住腦袋的時候,尉遲琉璃只能無力的跪在原地,痴傻般地看著自己的夥伴遭受這非人的欺凌。

即便被刺穿腰身,蓉月依舊咬著牙的握緊手中的匕首,欲要將手中的匕首捅進敵人的咽喉,哪怕此刻的她早已是唇邊掛血,哪怕此刻的她早已是無力再將手中的匕首前探絲毫,可是即便如此,她的雙眼之中依舊保持著自身的那股倔強的不屈和堅強,她的姿態依舊能給人那種堅韌的勇敢和決心。

既然已陷墮落,那就再墜瘋狂。

銀牙緊咬,將手中匕首狠狠按進敵人的咽喉。

即便被砸在石頭上,劉熠依舊選擇了讓自己在戰戰巍巍之間站起身來,哪怕此時的他早已被揍的是滿臉浮腫,哪怕此刻的他雙眼早已因面部的腫脹而只露出一絲細縫,可即便如此,他還是緩緩地弓下腰身,讓自己的雙拳浮現星星烈火,勢要一拳將眼前的諸般邪惡淨化乾淨。

待平穩了呼吸,待鎖定目標,便一拳探出。

哪怕被人踩住了腦袋,可是秦煜依舊不曾想著放棄,他依舊在不斷地嘗試,在不斷地透過扭動身軀來達到破招的目的,即便他的這般行為,在帶頭大哥的眼中是沒有絲毫的作用,可是為了能讓自己還有一戰之力,他還是不斷的嘗試,不斷的失敗。

看著秦煜那近乎於瘋狂的表情,看著他那朝著自己張開嘴巴不斷大吼的模樣,尉遲琉璃竟然沒有絲毫的回應,她就是如同聾啞了一般,就這般癱軟地坐在地上,就這般雙眼無神的盯看著遠方,是什麼也聽不見,什麼也看不見。

猛地俯身揪住秦煜的頭髮,然後就這般硬生生地將其給提了起來,不等秦煜回擊,尉遲琉璃便看到,那名帶頭大哥左手握拳,是一拳極為狠的錘在了秦煜的腹部,直接揍的秦煜頓時間昏死過去。

還未等帶頭大哥將手中的秦煜鬆開,蓉月便已現身其身後,強忍著腰間的創傷,欲要將手中的匕首刺穿帶頭大哥的肋骨之間。

可是帶頭大哥畢竟是影組出身,乃是一劍堂實打實的內院弟子,而蓉月眼下的這般突襲,實屬是以卵擊石。

手中快速一換位置,便看到帶頭大哥不再揪住秦煜的頭髮,反而是將他環抱於胸,並於瞬間轉過身去,讓秦煜擋在自己與蓉月之間。

而蓉月手中的匕首

,卻是狠狠地刺在了秦煜的腹部。

不等蓉月從驚恐中回神,帶頭大哥便是狠狠一腳踹到了秦煜的後背,其力道之大,竟是之間將秦煜和蓉月二人給踹的飛了出去,直跌倒在尉遲琉璃的身邊。

因這一擊,昏迷中的秦煜臉色一陣發黃,於片刻之後,便朝著尉遲琉璃的方向噴出一口鮮血,頓時間癱軟在地上,只餘下細微的進氣兒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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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蓉月,也因為帶頭大哥的這一次變招,讓自己的後腦勺是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再加上在她的身上,可還有這比她自重要重上許多的秦煜,這也讓她在摔倒的那一瞬間,步了秦煜的後塵,白眼一翻,小臉一歪,顯然是暈了過去。

相對於秦煜和蓉月來講,劉熠的此時的情況也不見得有多好。

只見此時的劉熠渾身上下就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數道血淋淋的劍痕,就這般地出現在他的身上,而他自己,則是在清醒與昏迷之間苦苦堅持。

劉熠之所以還在堅持,就是因為在他的身後,還留有尉遲琉璃一人。

可還未等劉熠做什麼呢,便看到帶頭大哥一步跨到了他的眼前,一拳狠狠地錘在了他的右臉頰,直接將他給一拳撂倒,是再也爬不起身來了。

至此,秦煜所帶的四人隊伍,就只剩下尉遲琉璃一人了。

驚恐地看著眼前的這位不斷朝著自己走來的黑衣大漢,尉遲琉璃的情緒瞬間崩潰,此時的她就宛若懦夫,就只會這般的讓自己癱軟地坐在地上,任由眼眶內的淚水奪出眼眶,順著自己的臉頰流淌下來,而她自己只能任由喉間不斷的發出一陣陣的哀鳴,來證明自己此時還活著。

而就在帶頭大哥朝著跪在地上的尉遲琉璃探出手的瞬間,一陣銀光閃過,徑直的從天而降,定眼一看,白雪赫然便插在尉遲琉璃眼前的土地中。

一時間,尉遲琉璃痴了。

一時間,帶頭大哥傻了。

“誰?”

因為在自己的眼前平白無故的出現了一柄長劍,這樣的突變著實的是令帶頭大哥感到一陣心悸,因為在他的認知裡,可從未有過類似的記憶出現,對於靈武通主一說,他是壓根就不相信的,畢竟他活了這麼多年,自己的孩子也都跟秦煜這般人差不多大了,而他卻對這所謂的靈武是一次都不曾見過,更別說眼前的這般令他感到詫異的情況了,所以對於自己眼前的這柄平白無故被插在土地中的長劍來講,他的第一反應便是有人還藏於暗處。

是王虎?

還是劉福?

一時間,便看到帶頭大哥宛若慌了神一般,絲毫不去看自己眼前的尉遲琉璃和白雪一眼,只是猛地抬起腦袋,然後不斷地觀察著頭頂上的一切,一邊尋找這位隱藏在高冠之上的敵人,一邊不斷的賣力大吼。

... ...

尉遲琉璃啊尉遲琉璃,你怎麼可以這麼軟弱,你這個懦夫...

你快給我快醒過來啊,大家都在為了活下去而努力地戰鬥著,你怎麼能就這麼躺著啊...

混蛋啊...

混蛋啊...

混蛋啊...

老秦...

劉大哥...

還有蓉月...

大家都在為活著而努力,而你這個懦夫,卻只會在這裡眼巴巴地看著...

尉遲琉璃啊尉遲琉璃,你怎麼可以這樣,你怎麼可以這樣...

靈劍宗所教給你的做人道義,鑄劍山莊所教給你的處事道理,皆被你吃了嗎...

尉遲琉璃啊尉遲琉璃,我看不起你。

我也想努力地保護大家啊,我不想當那個只會躲在大夥的身後,始終被大夥所保護的人。

憑什麼...

憑什麼...

憑什麼只能大夥去保護我,而我為什麼就不能去保護你們啊。

我也是個人,是個和你們一樣的人,憑什麼我就不能為了我所珍惜的一切而去奮鬥,憑什麼我不能親自去守護我所在意的一切。

老天爺啊,求你快告訴我,我該怎麼辦啊...

我該怎麼辦...

可是任憑尉遲琉璃此刻如何焦急,她依舊只是能感覺到四周的變化,感覺四周那激烈的戰鬥,聽著秦煜、劉熠和蓉月的那陣陣怒吼,感受大夥那燃燒著自己生命而去戰鬥的決心,她恨她自己,她更恨眼前的這些突然衝出來要至幾人於死地的黑衣人。

而就在此時,就在尉遲琉璃為之歇斯底里的勢要衝破心中的這道禁錮自己自由的枷鎖的時候,瞬間她便感覺到,自己的面龐貌似沾染了一些滾燙的液體,二這些液體的黏稠感、溫度和血腥味道,是瞬間充斥在她的腦海。

血...

是血...

這一定是血,這是誰的血,誰的血,難道是?

尉遲琉璃不敢去想象,但是即便她不敢去想,作為人的本能反應,她依舊還是忍不住的開始胡亂猜測起來。

是誰的血?是蓉月的?還是劉大哥?難道是老秦?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