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中雲看到林深進來,畢竟是曹威的乾兒子,也要客氣相對。
“喲,林公公大駕光臨,有何指示?”
林深早已聽到了房內的對話,冷聲冷氣的說道:“彭公公你就別客套了,現在東廠外頭有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王八蛋正在羞辱我們,打倒了不少人,你還不趕緊出去看看!”
彭中雲聞言大驚,怒斥道:“豈有此理,欺我東廠無人嗎?”
甄華問道:“舅舅,要不讓我去試試?”
林深冷笑道:“行了吧甄華,就憑你,別出去丟人現眼了!”
甄華淡淡一笑,並沒有理會林深的挖苦,轉頭對彭中雲說道:“舅舅,就讓外甥來給你分憂吧!”
林深不耐煩的說道:“乾爹說了,讓彭公公去,你就別湊熱鬧了!”
彭中雲拉著甄華的手說道:“我和你一起出去看看!”
說罷便一同走了出去,還不忘撞了一下林深。
林深心中暗暗的罵道,不過是乾爹養的一個打手而已,竟敢對自己不敬,等來日必要好好收拾收拾這舅甥倆。
彭中雲和甄華來到門外時,眼前的一幕徹底震驚了他們。
二十多個東廠幹事級別的高手,都一個個趴在地上要死要活的,引入眼簾的,便是這個白衣執劍男子。
更讓人驚訝的,是這個人似乎毫不費力,就輕輕鬆鬆的把這些個人打成這幅模樣,若是全力以赴,豈不更加厲害。
白葵生開口問道:“你又是誰?”
彭中雲咧嘴笑道:“東廠彭中雲,還未請教閣下大名?”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白葵生是也!”
彭中雲聽後大笑道:“果然沒猜錯,能在東廠放肆的,怕只有你們十二絕的人了!”
白葵生知道這彭中雲劍術了得,自然不敢怠慢,拔出劍鞘,縱身一躍喝道:“閹賊,吃我一劍!”
彭中雲正要上前接招,誰知被甄華搶先一步。
無奈只好跟著一同前去,白葵生眼見彭中雲已經上鉤,立馬收招,大喝道:“兩個人打一個人算什麼本事!”
於是縱身一躍,飛至門外。
彭中雲喝道:“傷了我東廠的人,想就這麼離開?”
隨後一同躍在空中,定睛一看,隨手飛出一個飛刀朝白葵生射去。
白葵生一招撥雲挑霧,輕鬆的將飛刀攔下,隨後大笑道:“什麼狗屁東廠,就跟我家茅房大門一樣,老子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幹你這條狗何事!”
彭中雲聽後大怒道:“臭小子,好大的口氣,看我拿你!”
“舅舅,我幫你拿下這狂徒!”甄華也陪著他舅舅一起說道。
三人在東廠門口這便交起了手來。
彭中雲和甄華一左一右,分別以雷電般的速度招招逼向白葵生,白葵生左躲右閃間,使出了墨子劍法中對抗多人的招式,雨打芭蕉。
縱身一躍躲開兩人後,忽左忽右的劈向兩人,就在兩人應接不暇之際,白葵生再次騰空,準備按計劃,飛向城外,將彭中雲和甄華引出京城數十裡。
彭中雲和甄華自然是不知道他們的計劃,只見這狂徒想要跑,若是就這麼讓他走了,今後傳出去,這東廠的顏面何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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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相視點頭,一同隨白葵生飛出了城外,進行了漫長的追逐。
當日傍晚,在風無痕的觀察下,得知白葵生已經成功將彭中雲引出東廠,離開了京城,隨後回到楊府之中。
“彭中雲已經被白葵生帶出京城了,接下來,就看你們了!”
風無痕看向盧慶和殷義平說道。
殷義平站在門外,單手靠背望著明月說道:“成敗,就在今晚了!”
隨後兩人一同來到了東廠之中,殷義平猛的戳出一指,將東廠的那塊牌匾擊落在地。
隨著落地的哐當一聲,林深走了出來喝道:“你們倆又是誰,竟敢來我東廠造次!”
盧慶因身份不便,戴上了扶清流的鐵面具,開口說道:“我乃是鐵面人,叫曹威出來受死!”
林深看到盧慶戴的這個鐵面具甚是眼熟,一下恍惚後,才想起來當時扶清流身上的鐵面具,和眼前的一模一樣。
不禁開口問道:“你的這個面具哪來的!”
盧慶以為是被人識破,抄起麒麟黃金槍,縱身一跳,槍尖瞬間逼向了林深的臉上。
就在距離林深面龐不足半寸之時,突然漆黑一片的房內,一股巨大的掌勁撲面而來,逼得盧慶只好收槍後退。
曹威在內房之中,聽到房外的叫囂聲,又聽到林深有難,瞬間來到外房,撥出一掌,逼退了盧慶。
殷義平看著出來的這人,雖是太監,但明顯感覺到此人內功深厚,且眉宇之間均是一股氣宇軒昂的模樣,這人若是沒做太監,想必定是個名動天下的美男子。
“我可記得,鐵面人是個女的!”
曹威緩步走向二人,掃了一眼盧慶手中所握之槍,冷冷笑道:“咱們也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用得著這麼遮遮掩掩的嗎,盧總兵?”
盧慶聽後大笑,扯下面具說道:“曹公公真是好眼力!”
殷義平這時湊近對盧慶說道:“那個小太監,曹威似乎對他挺上心,不如…”
見盧慶點了點頭,殷義平瞬間隔空數十步射出一指,將林深定住,盧慶同時提槍佯攻曹威。
趁曹威不備之際,殷義平抓起林深便往外跑,曹威一掌呼退盧慶後,猛的轉身發現林深被劫,咬牙瞪了眼殷義平,右腿一瞪飛到空中,同樣以指功回敬殷義平,伸出右手食指猛的射出一道氣勁。
殷義平右手抱著林深,左手隨心射出一指,輕鬆就抵消了曹威那射出的氣勁。
盧慶見殷義平得手,也跟著一同躍了出去。
在不遠處看著的風無痕,眼見曹威已經走遠,事不宜遲,即刻就動身。
風無痕一路飛到了大明門外的一間宅子裡。
就在前一日,風無痕將一張紙信悄無聲息的送進了永清公主的閨房之中。
兩人約定在明日的戌時一刻在此見面,雖不知風無痕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但出於好奇和對風無痕的思念,永清公主還是在信中的指示下,偷摸的出了宮,早早的就在這裡等著了。
“你怎麼現在才來!”
永清公主看到風無痕的出現,撅著嘴說道。
風無痕抖了抖身上的塵土,嘿嘿笑道:“永清公主,別來無恙呀!”
永清公主突然臉色一轉,冷笑道:“風無痕,你就不怕我在這裡設下了埋伏,把你拿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