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停下了?”我站住腳跟,問道。然後自己又朝前面看了看,頓時火冒三丈!方惜柔正躺在一石板床上,三個人圍著她,正在動手動腳。
蔑爾根想要攔住我,但見那三人都快把方惜柔的衣服解開了,我此刻要是還在意其它事情,還算男人嘛?
想到這,我大喊一聲:“住手!”
那三人朝我看了一眼,眼睛居然冒著綠幽幽的光!然後朝我齜牙咧嘴起來。
見這情景,我沒有第一時間跑過去,而且它們也已經停下了手,我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朝它們扔了過去,它們三個迅速的躲開石頭,嘴裡還發出“吱吱嘎嘎”的聲音。
我拿手電去照它們,只見它們的頭長得像黃鼠狼,心想:“還以為是之前的刀疤臉呢,看來是遇到山精野怪了!”
“這三只是黃鼠狼精,咱們得小心著點。”蔑爾根說。
心裡雖然有些驚,但很快就不是那麼害怕了,畢竟黃鼠狼精這東西是可以解釋的,最可怕的東西是無法解釋,卻又真實遇見的。
我又在地上撿起兩塊裹著泥的石頭,嘴裡罵道:“一幫小崽子,真是色膽包天了!”“嗖嗖”兩聲,石頭朝它們飛去。
蔑爾根大爺見我如此不在意前面的情況,就說:“楊同志,你這樣會把它們激怒的。想要抓著些野怪,還是需要動一動腦筋的。”
我也知道蔑爾根說的有道理,但根本顧不上這麼多,就在我剛要掏出符咒,給這些妖魔邪祟一些教訓之時,不知哪裡傳來口哨聲,然後三隻野怪像是聽到了訊號,瞬間趴在地上,竄進了黑暗處。
我趕緊跑到方惜柔躺著的地上,這是一塊青石板子,我正納悶這裡怎麼會有石床的時候,忽然想起這裡不是跟墓穴有關係嗎?也許就是陪葬之物。
方惜柔的衣領已經被解開,要是我們來晚一步,她的清白可就……
“剛剛那個口哨是您吹的嗎?”我問。
蔑爾根搖搖頭,說:“不是。很可能是有人操控這些妖精,總之人已經找到了,咱們還是趕緊回去吧。”蔑爾根又說:“這地方有墓穴……還請楊同志給保密。”
“為何?”我又說:“正好韓教授是考古專家,把這事告訴他,豈不再合適不過?”
“韓教授還有別的事情,而且這裡不止有韓教授,最近還來了不少盜墓的。之前那個刀疤,他很可能也是一個盜墓的。”蔑爾根重新掏出煙槍,捻上菸絲,然後抽了起來。
“蔑老叔,這還沒上去,你就又開始了?”我隨便說道。
“反正人也找到了,抽兩口
解解悶……解解悶……”蔑爾根半笑著說。
把方惜柔抬上來,李明激動的一直再喊方惜柔的名字,而且毛遂自薦的要把方惜柔背回去。
這種事情,既然有人要求了,這活基本就是誰的了,畢竟搶著幹活,沒有理由不讓人家背不是……
可就在李明接過方惜柔的時候,從方惜柔的身上落下一張紙,我撿起地上的紙,上面竟然寫到:“趕快回家,不然下次就讓你們見血!”
“簡直太可惡了!小楊,這是誰寫的?”韓教授接過紙條,看後問我。
我搖搖頭,說:“不知道。”
“教授,咱們還是趕緊回去吧,也不知道方小姐會不會有事。”李明著急道。
教授問:“蔑老弟,可有什麼發現?”
蔑爾根搖了搖頭,說:“沒什麼發現,地下就一枯井。”教授又看了看我,我說:“沒錯,就一枯井,沒什麼特別的。”我又說:“這地方也不像有東西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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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我說完,教授點了點頭,才說:“既然人都已經找到了,那就回去吧……!”
回到住處,李明把方惜柔背進臥室,苗兒著急的喊著小姐,然後跑到我跟前,問我發生了什麼事。我心想:“怎麼出了事,這些人都來問我啊?”
我確實不知道方惜柔是被誰抓去的,也不知道怎麼回答,就反問道:“你還問我,平常你們不是跟在小姐身後形影不離嗎?怎麼這次讓她單獨出去了?”
“是小姐讓我留在這裡的……”苗兒低聲細語,一臉委屈的低下了頭。見她確實可憐,我便對牧原說:“怎麼你也不知道跟著去?之前不都是隨叫隨到的嗎?”
牧原也一臉無奈,苗兒說:“也是小姐不讓他去的,讓我們留下來照看大玉姐……”
“這個我就管不著了,人已經回來了,至於怎樣,你們自己看著辦吧!”我說完便轉身要走。
大錨一臉納悶的湊到我跟前,問:“老帆,你這是唱的哪出啊?怎麼發這麼大火?”
“我要不這麼說,指不定這倆人會怎麼賴我呢,與其如此,不如先把問題仍給他們。”我小聲的說。
“老帆,還是你聰明。”大錨說。
“這哪裡是聰明,簡直是‘鬼’的很……!”都自側了半天耳,最後總結道。
“一邊去,我這是明哲保身,你懂個錘?”我說完剛要離開,韓教授把我叫住,說:“小楊啊,你來看看大玉姑娘這是怎麼了?”
我心想:“我又不是你們的保姆,怎麼什麼事情都喊著我啊?而且大玉是發燒,這個找村醫不就行了
?”
但想歸想,總不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不給韓教授這個面子吧?
“老帆,怎麼什麼事都要咱過去看?這次咱不去,我都還沒吃中午飯呢。”大錨說道。
“教授有恩於我,能不去嗎?”我說。
“那是有恩於你,可不是我。”大錨又說:“再說了,你在崑崙山口還救過他呢,這也算扯平了不是?”
“還是過去看看吧。就咱仨吃飯,也不好看。”我說著便朝大玉姑娘房間走去。
進了房間,第一感覺就是這房間真大!飛隊跟教授還有蔑爾根都站在房間裡,還有很多空間。
房子雖然在陰面,但窗戶直連陽臺,光線依然充足,舒適。陽臺的窗簾被微風捲起,順著陽臺,放眼遠望,高原那獨特的景色盡收眼底。
大錨拍了我一下,說:“老帆,你發什麼呆那?”這才回過神,頭一眼並沒有看大玉,而是朝蔑爾根的眼睛看了看,此刻的眼睛跟平常人一樣,並沒有之前那種血紅。
然而大玉的情況比我想象中的要更壞,不止是簡單的發燒,昏迷的她已經開始說起胡話……
“飛隊,大玉妹子不會有事吧?”大炮說道。
“大玉姐能有什麼事?炮哥,你就別杞人憂天了。”小米在一旁說。
“教授,您可知道大玉這是怎麼回事?”飛隊希望從教授那裡得到一些答案。
韓教授摸了摸大玉的脈搏,又問村醫:“她到底是怎麼回事?”
“看上去像是發燒,可又不像。”村醫也是滿臉困惑。
“這肯定不是簡單的感冒,這還用你說?教授是問你該怎麼醫治!”大炮著急道。
“這位壯士莫要著急,在下就這點本事。”說著,村醫從背箱裡拿出一包藥,然後剝開包著的紙,說:“要是這姑娘吃了藥還不見好,那就請各位另請高人吧。”
飛隊拿來水,接過村醫給的藥,把大玉慢慢托起,然後給她喂下了藥。
村醫給蔑爾根說了兩句,就要辭別,但被大炮攔住,說:“你這藥效還沒起作用,不能先走。”
“在下留在這裡也沒什麼意義了,而且衛生所還有排隊等我看病的每天都有很多人。”村醫說道。
“那也不行,今天你必須留下給大玉妹子治病!”大炮說。
“蔑老漢,我這可是看你面子才來這裡的,怎麼?難道幫人還成錯的了不成?你想限制我自由是不是?告訴你,我還真不怕!”村醫看上去也是個不吃硬的傢伙,而且跟蔑爾根說話也沒了尊稱,顯然是真的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