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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陰宮 第六百四十章 深夜訪客

我最終還是把剛剛在外面看到的情況告訴了花兒,花兒並沒有我以為的那種反應,起碼沒有我剛剛在外面看見的時候害怕的那種表情,不過也可以理解,畢竟她一直在船艙裡,沒有親眼所見,就不會體會到我剛剛的害怕,不過這樣也好,只要花兒不害怕,一切恐懼都由我來承擔也是可以的。

花兒說道:“會不會是你看錯了?或者說是一種動物之類的?”

我說道:“可能吧。”我沒有繼續往下解釋,因為我怕她真的相信了我見到的,反而會害怕起來。

花兒說道:“你的這身衣服又要溼透了,還是趕緊換下來再說吧。”

我說道:“沒事的,等會要是沒什麼事情,我們就睡覺了。”花兒小臉一紅,說道:“誰要跟你睡覺——”我心想:“這女孩子,有時候的想法真的是讓人摸不到頭腦,一會兒那麼主動,一會兒說個睡覺又那麼推辭,好像一下子矜持了起來。”

我說道:“那你不睡的話,我可要睡了。”

花兒說道:“那總得先……先洗個澡吧……”

我笑了笑,說道:“好的,現在就去洗澡。”

我剛要推下自己身上的外套,外面忽然又炸起一聲響雷,花兒嚇得一下子抱緊了我,在我懷裡說道:“外面的雷聲好大啊……感覺比我們那裡的雷聲大多了。”

我說道:“沒事的,再大的雷,只要有我在,你也不用害怕。”就在我倆還在交流的時候,花兒說道:“你剛剛除了聽見有雷聲,是不是還聽見了別的聲音?”

我說道:“沒有啊,我只聽到了雷聲。”這次是花兒聽到的,我沒有聽見,同時我也相信花兒真的是聽見了什麼,因為剛剛更奇怪的事情我也是遇到過的。

“你剛剛聽見什麼了?”我問道。

花兒說道:“好像是有人再喊救命。”

我說道:“這不可能吧?這個地方出了我們,難道還有其它的人類?”花兒說她聽到了聲音,我以為是什麼動物叫聲或者其它的,但是她說自己是聽到了有人再喊救命,這一點我還是持有懷疑的。

花兒其實也不敢太確定,說道:“可能真的是我聽錯了吧。”

我有點自責道:“是不是我傳達了太多的負面的信心給你,讓你心中產生了恐懼?”

花兒否定道:“不是這樣的,我剛剛要麼就是聽錯了,要麼就是真的有人在喊救命,不過這些不重要,要是真的有人喊救命,他肯定還會再喊的,要是沒有,那可能就是我聽錯了吧。”

我開玩笑的說道:“萬一那個人就喊了剛剛那幾聲,然後現在已經死了呢?或者說是躺在哪裡正在等我們救呢?”

花兒說道:“沒你說的這麼離奇吧?我們還是趕緊睡覺去吧。”

我笑著說道:“我就是開個玩笑……反正這大雨天的,你不就是喜歡我給你講故事聽嗎?”說完這話,我嘴角上揚,花兒說道:“你笑的怎麼那麼壞……?”

我說道:“壞嗎?”

花兒重重的點點頭:“壞死了……壞死了……!”就在此時,她的臉色忽然又嚴肅了起來,我察覺到了她的變化,問道:“怎麼了?該不會又聽到有人再喊救命了吧?”沒想到花兒點點頭,說道:“好像真的有人再喊救命。”

我說道:“怎麼會這模樣?我怎麼一點也沒聽見?”

花兒說道:“你仔細聽聽?”

這次我靜下心來,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聽,聽了一會,花兒說道:“你聽見了吧?”

我點點頭,說道:“好像還真的有人再喊救命,可是距離好像很遠。”我接著說道:“不過這好像跟我們沒有什麼關係。”我雖然不是壞人,可是也不是要捨棄自己的安危,捨身去救一個陌生人的人,而且這也不是我們的世界,我對這裡一點都不瞭解,這個危險我沒有打算去冒,如果放在我們那個世界的話,我興許是會出去救人的,原因就出在這裡。

此時花兒說道:“我們要不要出去看看?”

我說道:“這就沒有必要了

吧?萬一是什麼陷阱呢?”

花兒說道:“可是這個人好像很痛苦的樣子,而且一直再喊,這樣我總覺得自己的良心過意不去……”確實,那個救命的聲音離我們越來越近,好像就是不想讓我倆安心的坐在這裡,所以我倆不去救人,那聲音乾脆就來的更近,好像再說:“你倆到底來不來救我?不來的話,我一會可要在你們面前喊救命了。”這個想法本來是我自己胡思亂想的,但是隨著那救命的聲音越來越近,我覺得自己剛剛的那個想法似乎要應驗了,但是我的心卻越來越緊張了,暗道:“這狂風驟雨的天氣,哪裡來的人?而且喊什麼喊?要是被什麼東西追,到現在也沒追上嗎?那這人也是夠厲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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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聲音越來越近,好像完全沒有受到雷雨聲的干擾,就是讓我倆聽的更清楚。

花兒說道:“起帆,我們要不要出去看看?”

我說道:“不用。”

花兒說道:“為什麼?萬一那人跟我們一樣,也是誤入了這裡,我們是不是應該伸出援手?”

我說道:“哪有那麼巧合的事情。”

花兒說道:“可是救命聲就在外面啊,這總不能是假的吧?”

我說道:“這麼半天,一直再喊救命,大雨天的要是真有什麼追他,他能跑的有多快?”

花兒說道:“他跑不快,追他的人活著其它什麼也跑不快啊,這是很正常的事情吧?”花兒接著說道:“起帆……”

我看了花兒一眼,說道:“怎麼了?怎麼用這種眼神盯著我?”

花兒說道:“我覺得你變了……”我對花兒這突入起來的話說道有點懵,苦笑道:“我怎麼就變了?我不是好好的嗎?”然後伸了伸胳膊腿給她看。

花兒說道:“我是覺得你的心變了。”暗道:“這又是唱的哪一出?這麼說,我就更不明白她是什麼意思了。”然後問道:“我的心從來沒有變過啊,比如對你,更是一點都沒變。”

花兒說道:“你的心變得狠了。”

我說道:“這話怎麼說?”

花兒說道:“外面有人再喊救命,你都不出去救,這難道不是狠嗎?”

我哭笑不得道:“這是為了你我的安全,我才做出的這個決定,這怎麼可以說是心狠呢?”

花兒說道:“救個人,怎麼就能影響到你我的安全了?你也太危言聳聽了吧?剛剛你說自己在外面看見了一些東西,是不是就是為了嚇唬我,讓我依附著你?”

我說道:“你怎麼能這麼想?我真的沒有這個意思。”

花兒說道:“反正這個人必須救。”我話還未開口,花兒說道:“要是有什麼危險,我來承擔!不用你管可以吧?!”

我說道:“要是真有危險,你覺得我們倆誰能夠逃得了嗎?”我接著說道:“我理解你的心情,如果要是放在平常,我聽見有人喊救命,會毫不猶豫的去救人,但是現在不行。”

花兒說道:“這麼不行了?現在怎麼了?”

我說道:“首先這裡的環境我們不瞭解,這裡住著什麼樣的人我們更是一點都不知道,但是有一點我敢肯定——我們不管遇到的什麼人,絕對都不是我們的同類!所以我才做出了不去救人的決定。”

花兒說道:“這些都是你自己猜測的,沒有任何的依據!”

我說道:“這還要什麼依據?難道你認為我們來到的這個地方,會有我們的同類也也來到這裡嗎?這裡又不是什麼旅遊勝地,就算是,誰知道來的路?”

花兒說道:“但是那外面的人喊得‘救命’是跟我們同樣的預言,這點你怎麼解釋?”

我說道:“宇宙中文明多的是,就算有文字重疊,甚至文明重疊,那也是很正常的。”

花兒說道:“反正這些都是你自己猜測的,我不管,這人還是要救。”就在花兒說完這話的時候,那救命聲好像來到了飛行器外,並且喊道:“有人嗎?裡面有人嗎?”

花兒說道:“你聽?這人都找到這裡來了,拿到我們還躲在裡

面不出去救人嗎?就算不救人,那也應該出去看看是怎麼一回事吧?”

我心想:“人要是出去了,還有不救的理由嗎?到時候我要是真的不救,還不得被你又說一頓?”

花兒說道:“楊起帆,都到什麼時候了,你還在猶豫什麼呢?你要是不出去,那我出去了!”

我嘆了口氣,暗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既然事情找上了‘門’,那也不能慫著,而且我要是不去弄個明白,也許外面那東西還不知道使出別的什麼花招,既然這樣,那就去會會他!”想到這,我說道:“你在這裡等著,我出去看看。”

花兒說道:“真的……?”

我說道:“這還能有假?但是不管怎樣,我們的戒備心是不能鬆懈的。”

花兒點點頭,說道:“好的。”花兒答應的倒是挺痛快,這還不都是因為我答應了她,要是我等會跟她的意見有衝突,或者沒有答應她什麼,估計可就沒這麼好說話了。

然而就在我剛要出去的時候,那個聲音一下子像是出現在了我的耳邊,我警覺的趕緊朝外看去,這才發現,那個一路喊著救命的人,好像來到了前面的駕駛艙,花兒自然也聽見了。

“花兒,你要幹什麼?”我拉住花兒的手說道。

花兒說道:“我去把電閘關了,不然那人不知道,要是觸碰了,很可能會被電死的。”

我說道:“著電閘不能隨便的關掉,這可是我們唯一的防禦屏障,要是關掉了,很可能會有危險的。”

花兒說道:“起帆……你到底怎麼了?那麼忽然變得這麼不近人情了?一個傷病的人正在外面喊救命,你說能有什麼危險?就算這人是個壞人,估計他也是受了傷,你說咱們倆還怕他不成?”

我說道:“話是這麼說,但就怕情況並非你想的那麼簡單。”

花兒說道:“那也沒你想的那麼複雜。”花兒哼了一聲,說道:“你剛剛不是還要救人家的嗎?怎麼現在人家自己過來了,你又要不救了?”

我說道:“我沒有說不救人,只是想先觀察一下,這個過程,先不要把我們的電閘開啟。”然而就在我勸說花兒的時候,花兒趁我不注意一下掙脫我本來就沒有抓她太緊的手,合上了電閘,然後趴在鐵板上,對外面的人說道:“你是不是受傷了?嚴重不嚴重?”同時花兒拿起手電往外照著。

但是沒有人回答,我趕緊走了過去,說道:“怎了了?”

花兒照著前面的駕駛艙,說道:“怎麼會沒有人……我剛剛明明聽見那人已經來我們這裡了啊。”

我剛要拿手電往外照,忽然腳下傳來一句:“我在這裡……救救我……”

花兒“啊”的一聲,往後退了兩步,我想藉此機會趕這人走:“你是誰?趕緊的走開!”我以為這人嚇到了花兒,花兒也不會再想救這人,但是我想的還是太簡單了……

“楊起帆,你想幹什麼?!誰說不要救他?”花兒接著說道:“趕緊的把他救過來。”既然花兒這麼說了,我還能那麼辦?只能把人救過來,然後多加提防著點。

這人的臉上幾乎全是泥,花兒讓我帶這人進廚房洗一洗,洗完之後,我才發現這人確實長著一張人臉,跟我們沒有任何的區別,耳朵也不是什麼尖尖的,眼睛也不是什麼紅紅的,甚至還挺文雅的一個二三十歲的年輕人;但是這些並沒有讓我對他放下懷疑,反而懷疑更重了。這人洗了臉之後,又洗了個澡,這個過程我只是在門口等著。

此時花兒走了過來,說道:“你們洗完了沒有?”花兒拿著衣服,我說道:“你這是幹什麼?”

花兒說道:“當然是給那人換上。”

我說道:“你不是要親自進去給他吧?”此時我忽然產生了一絲的醋意,花兒說道:“怎麼了?我能給你送衣服,就不能給他送了?你這是搞歧視嗎?”

我忽然有點不理解花兒了,說道:“這能一樣嗎?你現在是我的女朋友,怎麼能見別的男人的身體?你不會連這點道理都不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