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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陰宮 第六百六十章 無頭的計程車司機(三)

我一路跟著救護車到達了目的地,這地方雖然偏遠,但是旁邊也停了好幾輛車,也不清楚是恰巧經過這裡的群眾,還是工作人員。

這一路上,方惜柔一直問我要去哪裡,我其實也是不知道具體的目的地在哪裡。

方惜柔說道:“楊起帆,你怎麼帶我們來這地方了?這到處都是荒草泥土,來這裡幹什麼啊?”

我說道:“你們往前看不就知道了,具體的我也不清楚。”

我鎖上車,往人聚集的那邊開始走,方惜柔一邊走一邊嘀咕:“自己都不知道來這地方是幹什麼的,既然就把我們帶過來……”

遠遠地,掐面聽著一輛計程車,那些醫生趕了過去,但是很快就站起身走了,警察也已經趕到了現場,此時已經拉起了警戒線。

“那個計程車很像昨晚那個載這賀知同回家的那個。”我喃喃道。

“什麼車?我怎麼不知道?”方惜柔說道。

我這才想起,方惜柔跟費哲明都對於昨晚叫車的事情一無所知,我說道:“就是昨晚叫了一輛計程車車,把賀醫生送回家的。”

費哲明說道:“這也不像是一輛計程車啊?看起來就是普通人開的車嘛……”

我說道:“我就這麼稱呼行不行?在叮叮上叫的車,這麼說有問題嗎?”

費哲明說道:“那您早說是從叮叮上叫的車不就行了……”

方惜柔說道:“費哲明你少在這裡打岔。”然後對我說道:“我更想知道你是怎麼知道這輛車是昨晚上那輛的?畢竟這種車在大街上很常見。”方惜柔之所以這麼問,那是因為她知道我跟她一樣,都沒有看到車牌號,我指了指車頂上的像是蜘蛛人一樣的裝飾物,說道:“就是上面那個東西。”

方惜柔說道:“那照現在來看,這個人的情況不妙啊?”

我說道:“差不多吧,看起來確實是凶多吉少了。”我想過去看看,但是警察已經圍起來了,並不能過去。

此時我想起蘇可月來,要是說來找她的,或者說她讓我來的,興許警察可以讓我進去,想到這,我說道:“你們倆在這裡等著我,我過去探探訊息。”

方惜柔說道:“這四周都有警察看著,你要怎麼打探訊息啊?要是能打探的話,這些人不早就知道了,我們問他們也就行了。”方惜柔指了指旁邊同樣看熱鬧的人。

我說道:“你們就在這裡等著吧,行不行的我先過去試試。”說完我朝那邊走去。

“你把小狗給我啊。”方惜柔說道。

我轉身上說道:“這小狗還有用呢。”

走到警戒線前,那個警察發現了我,從左手邊的位置走了過來,說道:“裡面不能進。”然後讓我往後退一退。

我說道:“我跟裡面的醫生認識。”

那警察說道:“認識也不能進。”

我接著說道:“我來是幫助他們查案的,你要是不讓我進去,耽誤了事情,你負責嗎?”我說這話的時候底氣還是挺足的,連我自己都差點相信,我就是來幫忙辦案的了……但是我也不是胡說的,因為有蘇可月在這裡,就算敗露了,那我也知道該怎麼說,這種時候,該耍點小聰明還是要耍的,總之有個度就好了。

那警察再次打量了我一眼,我說道:“我可能認識那個死者,你趕緊放我進去,我有話要跟你們隊長說。”這句話我說的可是真的,我確實可能認識這個司機,所以我是有底氣的。我說了這話,這年輕警察才說道:“那你在這裡等一下,我去叫隊長過來。”

我說道:“你不能放我進去啊?”

這年輕警察說道:“我沒這裡是有規定的,我沒有這個權利放你進來。”我心想:“還真是夠嚴格的。”

沒過一會,那人就把刑隊長叫過來了,同時他身後還跟著小張,小張是他的徒弟也是下屬,但是在我看來,更像是刑隊長的秘書,雖然公職上是沒有這個職位的。

刑隊長幾乎走到哪裡,這個小張就跟著,就連這過來見我,都還跟著刑隊長,刑隊長看見我,自然不用介紹,對那年輕警察揮了揮手,那警察樣子性的幫我抬了一下警戒線,我衝著他點了點頭,還是自己舉著警戒線過去了。

“刑隊長,怎麼又是你們啊?咱們市裡面,是不是只有你們這一隻刑警隊伍啊?”我開玩笑的說,就是想看看這個刑隊長能不能開這個玩笑,要是他一臉嚴肅,不想回答,那以後就不能在他面前開這種玩笑;當然,也不用怕這樣就能把他得罪了,畢竟這句話只是“中性”的話,並沒有犀利到讓人聽了很不舒服,頂多給他留下一些不好的印象,但是這種不好的印象,是可以再往後的事情中去彌補的,正所謂:有的就有失,不可能每一件事,每一句話都是完美的,所以的事情,需要有一張網去覆蓋的,拿跟線必要時候可以斷開,然後在去修補也是可以的。

刑隊長笑了笑,說道:“現在案件確實比較多,人手確實也不有些不夠,一個人都當兩個人來用。”看來跟這個刑隊長說話,還是可以開點玩笑的,當然也要把握好分寸。

我雖然進來來,但是刑隊長依然沒有要把我領到那計程車旁邊,此時小張說道:“我聽說小歐說,你是有事來找我們,到底是什麼事啊?”看來他們是要我現在就把話說清楚,不然不讓過去。

我說道:“我好像見過這個計程車司機。”

刑隊長皺了皺眉頭,說道:“你知道?”

我說道:“是的。”

刑隊長說道:“別的先不說,你從外面離得那麼遠,怎麼就能知道這是你認識的計程車司機呢?”

我說道:“這汽車上面的那個裝飾物我是認識的,除非有兩個同樣汽車,還同樣裝飾了這種蜘蛛人。”那蜘蛛人坐在車頂,好像在朝我招手。我接著說道:“這個司機是不是叮叮軟體上的?”我說完這句話,刑隊長說道:“看來這就是你認識的那個人了。”然後開始詢問起我來。

這半天都是他問我,我給他解釋,到現在我還一點事情都沒瞭解呢,這買賣我可有點吃虧了,想到這,我說道:“這人到底是怎麼回事?死了嗎?”

刑隊長猶豫了片刻,點點頭。說接著說道:“是怎麼死的?”

小張說道:“只有警察詢問證人,哪裡有證人詢問警察的?”

我說道:“就算讓證人說話,那也得讓證人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吧?”

小張說道:“你不是證人嗎?拿到你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

我說道:“只有兇手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恐怕你們現在也有很多不知道的,而我只是想讓你們把知道的跟我說一下,不然我也不會道從何說起啊……”

小張說道:“楊起帆,沒想到你還滑頭的。”小張接著說道:“隊長,我看他就是過來胡鬧的,我們還是不要管他了。”

刑隊長擺了擺手,對我說道:“你過來一下。”我跟刑隊長往裡走了走,這裡雖然不是屍體位置,但是離外面那些人比較遠,很顯然,他是有話或者有東西給我說。

我說道:“刑隊長,你這是要

跟我說什麼秘密嗎?”我半開玩笑的說道。

刑隊長說道沒有直接說什麼,而是拿出了幾張照片,在給我之前說道:“這些照片你看了可能會產生不適,所以我現在想問你:你是自己願意看的嗎?”

我說道:“沒錯,就是我願意看的。”我心想:“哥也是見過世面的人,什麼東西沒有見過?你們能看的,我就能看,這點不用懷疑。”

小張說道:“這可是你自己想看的,要是感覺身體有什麼不適應的,可別來找我們隊長,更不要說是我們隊長給你看的。”

我說道:“你們就放心吧,我有那麼無賴嗎?”我說完這句話,刑隊長才把手裡的照片遞給我,這張照片上是一個沒有頭顱的屍身,我說道:“這就是那個計程車司機嗎?”

刑隊長點點頭,說道:“沒想到你這麼鎮定啊?”

“隊長,既然這位同志這麼鎮定,會不會兇手很有可能就是他?”小張說道。

我說道:“小張同志,這種玩笑可不能隨便開啊,你這麼亂說,可是要給我惹麻煩的。”

小張說道:“你看我像是開玩笑的嗎?我可是很認真的再說。”

我說道:“那你作為一個警察,也不能沒有任何證據,就憑我看照片的反應來說我是嫌疑犯吧?”我頓了頓,接著說道:“再說了,我要是嫌疑犯,有必要這麼自投羅網嗎?”

小張說道:“這就是你的高明之處,正所謂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你很有可能就是利用這種心理,自己才跑過來的,這樣我們就都不覺得你是兇手了,因為就像是你說的,兇手怎麼可能會自己出來說跟死者認識呢?”

我說道:“那你們看這些照片也沒有任何反應,是不是也可以說——你們就是嫌疑人?你作為一個警察,判斷問題不能這麼草率的吧?”

刑隊長說道:“照片你也看了,現在可以說說你知道的事情了吧?”

我說道:“我能不能去現場看看?”

刑隊長說道:“恐怕不行……”

我說道:“也許讓我去現場看了,我能知道的更多呢?”

小張說道:“楊先生,我們這是見過你幾次,才相信你的話的,要是換做陌生人,有話就在外面說,你覺得還有誰能跟我們警察談條件?”

我說道:“就是昨晚我朋友喝醉了,我在網上找了個車,就是在叮叮打車上叫的,而且就是這個人;當然,我不敢肯定他是不是在送我朋友之後死的,或者是之後又拉的幾個客人,這些我就不知道了。”

小張說道:“你只是叫了個車?”

我說道:“是的,僅此而已。”

刑隊長說道:“那你的朋友是誰?幾點鐘叫的車?”

我說道:“就是那個賀知同。”

刑隊長說道:“那個賀醫生嗎?”

我說道:“是的,就是他。”

小張說道:“可是根據我們瞭解:你跟他好像不是什麼朋友吧?上次去捉那黑熊,他還專門過來‘絆你一腳’,怎麼才過不久,你倆就成了好朋友了?”

我尷尬一笑,說道:“這都被你們看出來了?”

小張說道:“你以為我們是幹什麼的?有話就說,不要隱瞞。”

我說道:“他確實不是我什麼朋友,而且我也不想幫他叫車,但是這都是當時具體的情況所致,我也沒有辦法,就幫他叫了一輛車。”

小張說道:“說具體的。”

我說道:“當時賀知同在我那裡喝醉了,自己的車沒法開,我就幫他叫了一輛車。”

小張說道:“錢是你給的嗎?”

我說道:“算是我給墊付的。”

刑隊長說道:“什麼意思?”

我說道:“本來是他真的朋友要給錢的,但是她那裡的錢不夠,就讓我幫忙墊付了一下。”

刑隊長說道:“要了你們多少錢?”

我說道:“五百塊。”

小張說道:“怎麼這麼多?”

我說道:“那個司機說這邊比較偏僻,不給這麼多就不來。”

小張說道:“那你就給了?不會再找別的司機?還是說你就是想讓他來。”我一聽小張這麼問,這明顯是在懷疑我,我說道:“小張同志,哪有你這麼文化的?你這是在誘導我。”

小張說道:“我怎麼誘導你了?司機居然問你要五百塊,你還給,這難道不值得懷疑嗎?”

我說道:“當時時間不早了,具體時間我剛剛也給你們說了,那個點我們都想休息了,就沒有再找一輛,而且就算找別的車,估計也是要價很高,而且這五百塊,是讓那司機把賀醫生扶回家的。”

刑隊長說道:“你是說,你們是讓司機扶著賀醫生回家的?”

我說道:“是的,當時我們是這麼對他說的,當然有沒有扶他回屋,或者是仍在了門外,這個我就不知到了。”

刑隊長說道:“小張,你去把蘇醫生叫過來。”

過了一會,蘇可月走了過來,刑隊長跟她先是彼此輕輕點點頭,蘇可月這才說道:“楊起帆,你怎麼過來了?”然後看了看我抱著的小狗,說道:“你居然又把小機靈帶來了,我不是讓你帶回家的嗎?”

刑隊長說道:“看來兩位關係挺不一般啊,那就更好說了。”

蘇可月說道:“刑隊長這話是什麼意思?”

小張說道:“蘇醫生您不要誤會,我們就是有幾句話要問一問您。”

蘇可月說道:“我要是知道的肯定說。”

小張說道:“隊長,是您問還是我……”

刑隊長說道:“你先問把,我補充。”

小張說道:“我們聽說這個司機跟你見過面。”

蘇可月說道:“你們這是聽誰說的?我根本不認識這個司機,況且現在連他的頭都沒有找到,你們知道他是誰嗎?”

小張說道:“臨時還不知道。”

蘇可月說道:“那我就更不知道了。”然後說道:“我看你們還是去問那個說見過的人吧。”蘇可月話鋒一轉,說道:“對了,是誰說我見過的?我倒要看看這個人長得什麼樣,居然敢誣陷我。”

小張指了指我,說道:“這個人就在你眼前。”

蘇可月順著小張指著的方向望向我,皺了皺眉頭,說道:“楊起帆,你是不是有毛病?”

我說道:“我哪有毛病?”

蘇可月說道:“你沒有毛病,亂說什麼?我什麼時候見過這個人?就算是要辨認有沒有見過這人,或者認不認識這個人,也得等找到這個人的頭顱再說吧?”

我看了一眼刑隊長,刑隊長說道:“你看我也沒用,這都是你自己說的,我跟小張也等著你解釋呢。”

我說道:“這個人就是昨晚上我們叮叮上叫的那個司機。”

蘇可月說道:“哪個司機?”

我說道:“就是給了五百塊,然後帶著賀知同回家的那個司機。”

蘇可月恍然大悟,但立馬又說道:“你是怎麼知道的?現在誰都沒有見到這

司機的頭顱。”

我說道:“剛剛是根據這車頂的裝飾,但是剛剛刑隊長告訴了我車牌號,所以我就更確定了。”

蘇可月說道:“你還記車牌號了?那你的記性可真好。”很明顯,她這並不是一句褒義的話,不過我也不會跟她計較這些,接著說道:“刑隊長,我們就知道這些了。”刑隊長看了看我的手機,以及叮叮打車的記錄,然後問道:“蘇醫生,這個死者身上還有別的傷痕嗎?”

蘇可月說道:“現在看來,這人就是因為頭顱被割掉才死的,身上再沒有其它傷痕,當然具體的還還要等專門的法醫過來,以及送去解刨。”

刑隊長說道:“我記得賀醫生就住在這裡不遠吧?”其實這個地方往前看是沒有什麼遮擋物的,就是一些荒地,以及荒地上的雜草,甚至都能隱約的看到賀醫生住的那別墅群,當然沒法單獨的看見某一座別墅。

蘇可月警覺道:“刑隊長這是什麼意思?”

刑隊長笑著說道:“沒別的什麼意思,就是隨便問問,蘇醫生你可不要想多了。”

蘇可月說道:“你都問道了知同,我肯定會想多的啊。”蘇可月說道:“刑隊長想問什麼就問吧,我知道的肯定說。”

“蘇醫生果然識大局。”刑隊長說道:“賀醫生今天去上班了嗎?”

蘇可月說道:“去了,跟往常一樣,並沒有因為昨晚上的酒耽誤了上班。”

刑隊長說道:“那他現在還在醫院嗎?”

蘇可月說道:“在啊,怎麼了?難道你們懷疑這事情是知同做的嗎?”

刑隊長說道:“蘇醫生你不要激動,畢竟死者生前跟賀醫生接觸過,而且極有可能是最後一個接觸者,所以我們必須是要找賀醫生瞭解一些情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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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可月說道:“你們怎麼就能斷定知同跟這個司機是最後一名接觸者?你們現在什麼都還沒有調查,不能說的這麼肯定吧?”

刑隊長說道:“我們只是根據一些事情拼湊起來的判斷而已。”

小張說道:“據我們在附近的觀察:這汽車只要來時候一條車轍印記,從別墅那邊往這邊,是有兩條車轍印,也就是說:這司機開到別墅區,把賀醫生放下之後打算回去,但行駛到這個地方的時候人就出事了,而且這偏僻的荒野,而且又那麼晚了,從別墅到這裡,不可能有其他人搭車吧?”

蘇可月說道:“搭車的機率是不大,可是也不能可能說沒有吧?而且說不定遇上搶劫的了,這個誰知道?”

刑隊長說道:“我們現在的都只是推測,只不過會先往可能性不叫大的方面推測。”

蘇可月說道:“那你們就是說,這件事知同的嫌疑最大嘍?那你們有沒有想過,知同為什麼要害他?而且還在自己的家門口?難道生怕別人懷疑不到他身上嗎?”

刑隊長說道:“這些的話,只能見到賀醫生之後再跟他談了。”

蘇可月有些不高興,說道:“刑隊長,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刑隊長說道:“暫時沒了,有的話,我還會再通知你的。”

蘇可月嘀咕道:“最好是不要再來找我。”轉身剛要走,然後又對我說道:“楊起帆,你還在這裡幹什麼?還不趕緊的回家?”

小張說道:“這還沒結婚就管的這麼嚴了?楊兄弟,你這地位可有點底啊……?”

蘇可月睨視道:“小張是吧?你要是不會說話就閉嘴!誰跟他要結婚?你搞清楚了沒有就胡說八道?難道你辦案也是這麼糊里糊塗的辦的嗎?我現在真的開始懷疑你們的專業性和公正性了。”蘇可月這麼一說,小張頓時尷尬起來,刑隊長說道:“誰讓你小子多嘴?現在看我也沒用。”

刑隊長說道:“蘇醫生,你要是有什麼不高興的,儘管說他,我絕對不護著。”

小張說道:“隊長……您怎麼能不管我……”

刑隊長說道:“由於你的胡說,導致了群眾質疑我們的專業性跟公正性,說你兩句怎麼了?不說你,你就不知道長記性!”

蘇可月說道:“我才懶得說呢,簡直浪費口舌。”再次對我說道:“楊起帆,你趕緊的送小機靈回家。”轉身去了她同事那邊。

我說道:“刑隊長,能不能讓我看看屍體?”

刑隊長說道:“怎麼了?你還不死心啊?”

我笑著說道:“說不定我真的能幫你們看出點什麼呢?”

刑隊長說道:“我記得你不是動物語言學家嗎?怎麼還對屍體有研究啊?”

小張說道:“隊長,您可別提了,他那動物語言學家恐怕也是自己封的吧?不然那黑熊怎麼會忽然發瘋?”

我說道:“那是誤會……是一場誤會……”

小張說道:“我看不是什麼誤會吧?我們看的挺真實的啊,而且在場的那麼多人可都看見了,我們隊長這手臂上的傷可都還沒好利索呢。”

聽到小張說刑隊長的傷勢的時候,我還是帶著一絲的歉意,說道:“刑隊長,真是不好意思,這事都怪我。”此時再說什麼誤會,那也是白費口舌,只有找到證據之後,才能讓人相信。

刑隊長說道:“這又不是你故意的,發生這種事情,誰也沒有想到,怪不到任何人,只能怪我自己太大意了。”刑隊長頓了頓,說道:“楊兄弟,你真的要看看那屍體?”

我重重的點點頭,說道:“是的,我想看看。”

刑隊長說道:“那行,你就跟我過來吧,但是我還是要提醒你一下——這屍體的血腥程度,可是要是比照片上來的更直觀,你可千萬別吐到了屍體上,這可是破壞現場的罪名。”

我尷尬一笑,說道:“你就放心吧,我就算是吐,也會去一邊吐的。”

小張說道:“隊長……您真的要帶他去看屍體啊?為什麼啊?他就是一個普通人,為什麼要讓他看屍體?您不會真的相信他能從我們看不出來的屍體上,能看出什麼線索吧?”

刑隊長說道:“就你話多?你要是沒事的話,就去跟小歐一起看著警戒線,免得讓人闖進來。”小張自然是不願意去看什麼警戒線,所以選擇了暫時閉嘴。

刑隊長帶我走了過來,兩個長在蒐集線索的警察跟他點點頭,繼續忙活起來,刑隊長再次囑咐道:“這現場還沒有檢查完,你可千萬不要用手去碰屍體,包括車裡的一切都不要用手去碰。”

我說道:“這個我懂,你就放心吧。”

我從車尾饒到了車前,這才發現那個司機依然坐在駕駛座上,而且雙手還是緊握著方向盤的,好像只要我們離開這裡,這司機就會啟動車子,踩踏油門離開似的……只是再看那脖頸上空空的,頭顱已經不見了……

車裡全是血,估計那頭顱剛剛掉的時候,那血就像是噴泉一樣,就連前面的擋風玻璃上都有被噴上去的血漬。

剛看的時候,那脖頸看上去很整齊,就像是被鋸斷的樹幹,但是仔細一眼,脖頸上還掛著幾片皮肉,極其的噁心,雖然我也是見過大場面的人,還是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的脖頸……甚至都能感覺到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