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香瑤一點也不知道自己有多讓黃司航害怕,望著黃司航的離開,還伸手道別。
"下次有空一起喝酒啊!"
黃司航聞言,一個踉蹌,是差點摔倒。
幸好這段時間的修煉有了效果,立即穩住身形之後,便加快腳步。
而張涵,也默默目送黃司航的離開。
剛才給他的藥湯裡,摻了助眠散,並且加重的藥量,相信黃司航回去後,能睡一個12個小時的好覺。
畢竟不能老用**,那玩意太過強力,只怕把黃司航的身體弄垮了,導致第五天的自薦落得失敗告終,那就弄巧反拙。
這也是張涵沒有如昨天那般在中午給黃司航煎藥的原因。
昨天黃司航驟然開始鍛鍊,必須在第一次鍛鍊活動開了經脈之後飲用,讓藥性更好滲透。
而現在不必要了,所以在服食湯藥的同時,順便加入助眠散,一舉兩得。
黃司航離開了,接下來沒有其他的事情忙,相信今晚能夠好好將渴睡值好好清空一下。
就見陸香瑤問道:"張涵,接下來我們幹什麼好?"
"昨晚的計劃是超預期的成功,今晚沒有安排,我現在給你準備水洗澡,然後趁早睡覺,如何?"
又要洗澡...
陸香瑤只感覺自己的皮要給洗脫了。
只是否定的話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因為就算說了也根本沒用,張涵拿定的主意,就沒有自己否定的餘地。
所以陸香瑤只有聽話,去準備洗澡的事宜。
這些自然是張涵調教的功勞,只是張涵壓根就沒有刻意打算要調教陸香瑤,因此對於陸香瑤的聽話,並沒有太過放在心上。
舒舒服服地洗了個澡,陸香瑤走出浴室,張涵便遞給了陸香瑤一杯水。
"剛喝了酒,小心半夜渴醒,喝杯水補充一下水分再睡。"
就見陸香瑤一臉自豪不以為然。
"才一杯酒而已,沒事。"
"還是喝了吧,也醒醒酒,不要忘記賈奇實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可別後勁上來了,昏昏沉沉的去迎戰。
你要是酒修就算了,問題你是氣修,還是保險點好。"
"你呀,就是這麼謹慎。"
陸香瑤笑著調侃一句,但還是將水喝了。
畢竟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我去睡覺了。"
"嗯。"
陸香瑤飄然而去,進入鐘樓,伸手點了一下那泥塑小狗的鼻子,又摸了一把床邊的刮花,便脫下外衣靴子,躺在床上,不一會兒便睡著。
張涵自然是慣例一番準備,才將已經睡死的陸香瑤搬出鐘樓,安頓在馬車之中,然後離開鐘樓。
目的地,自然是夷石書院。
一番輾轉,張涵將馬車駛到夷石書院,將馬車停放在暗處,便扛著陸香瑤進入黃司航的房間。
黃司航自然睡得很沉,一時半會醒不過來。
然而這次,張涵沒有繼續讓陸香瑤和自己睡床底,而是在黃司航房間佈置一番陷阱之後,竟然扛起黃司航,一起離開了房間。
就見他一肩一個扛著兩個人,進入了夷石書院。
進入夷石書院後,張涵將陸香瑤和黃司航放在那些案桌上躺好,而自己拿出當日樂安居夥計製作留下工具和木材,開始開工。
鼎修在木工方面沒有加持和最佳化,張涵只能靠自己努力和手工製作。
如此忙碌了將近一小時,只見張涵一個飛身,將切割好的木板搬到房梁之上。
古代建築都有房梁,張涵將這些木板利用房梁進行十字組合,很快便搭建出一個寬敞的平臺。
這邊是張涵打算用於這段時間睡覺的地方。
因為黃司航全力於追求陳燕如上,這夷石書院已經終止教書,密集的日程安排,也讓黃司航沒有功夫再來這裡。
如此就給了張涵機會。
其實以張涵的謹慎,是不會選擇在同一個多次睡覺的。
但是,黃司航因為自己的偏激手段介入,讓那些求親者知難而退,但同時有著找黃司航報復的風險。
儘管張涵已經努力將這個風險減到最低,但難保有些人的心智是常理外,無法用常理猜度,選擇鋌而走險。
所以張涵便以這種方法手段,在解決睡眠需求的同時,順便給予黃司航保護。
畢竟黃司航對於張涵來說,還有著利用價值。
張涵一番木工,"乒乒乓乓"的一頓響,黃司航和陸香瑤依然睡得像死豬一樣,沒有驚醒絲毫。
終於完成之後,張涵便將他們扛上樑上,然後用帶子將他們像歐美電影裡綁極端危險人物一樣綁好。
畢竟在如此高度睡覺,真怕他們會一個翻身就摔下去。
正方形的平臺,陸香瑤和黃司航打對邊睡下,張涵睡在其中一邊。
這樣一旦發生突發事件,張涵都可以立即進行應對支援以及防範。
一切完畢,張涵這才安心躺下。
終於可是睡一個安穩覺了,也終於可以清零渴睡值。
誰能想到,張涵來到這個修真世界,最困難的事情不是修真,而是睡覺?
儘管置身高閣,但謹慎張涵依然沒有因此就掉以輕心,認為自己絕對安全,既然時間充沛,張涵除了保持一小時一睡之外,還恢復了每次睡醒15分鐘的警惕時間。
幸好,一整晚過去,一點滋擾都沒有。
恐怕真如張涵認為的那樣,就算他們再是吃了狼心豹子膽,不怕張涵手中把持這他們的黑點,但對於歐陽莊途的死亡,還是能引起了他們的猜忌。
反正無論什麼結果,張涵都將每天都作為BOSS戰那般全副努力去度過。
眼看著天亮,張涵便將黃司航和陸香瑤從高臺解開,並扛下來。
回到黃司航的房間,解除了房間內的陷阱,讓黃司航回到床上安頓。
安頓好黃司航,張涵便扛著陸香瑤離開房間,來到他家的浴室,如昨天那般舒暢地洗個涼水澡,將身體的油脂汙垢洗刷乾淨,這才扛著陸香瑤離開夷石書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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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番奔波,用馬車將陸香瑤安全送回鐘樓。
一切都平靜無奇,然而張涵在進入鐘樓後的例行檢查中,在院子圍牆的牆簷上發現了一處腳印。
肩頭上依然扛著陸香瑤,張涵雙目一凝。
哪怕這個腳印是向外的,顯示入侵者已經離開,但謹慎的張涵並沒有因此就掉以輕心。
只見他謹慎地進入院子,再一次將鐘樓內外都檢視了遍,期間更發現了幾處一樣腳印。
張涵每次出門之前都會將院子大門打掃乾淨,目的就是要留下對方行蹤的痕跡。
這不,立即就顯示了有人進入後的行蹤,顯然他也在鐘樓內搜了一番,顯然是見外面沒人,以為自己和陸香瑤睡下,好趁機偷襲。
怎想到撲了個空,最後只能撤離。
對手是張涵,無論什麼敵人,都永遠別想能夠對他實施偷襲。
確定鐘樓內沒有其他人後,張涵不僅沒有絲毫失落,嘴角反而勾起了一個弧度。
很好,這魚被誘餌吸引住了。
儘管沒有證據證明這個入侵者就是賈奇實,以張涵的謹慎同樣不會否定是其他人的可能性,但是以眼下的條件推斷,是賈奇實的可能性最高。
尤其這腳印寬大,兩個腳印之間的間隔計算身高,明顯是一個健壯的男子,但腳印卻很淺,如果不是張涵目力過人,幾乎難以辨認,可以肯定有著及高修為。
起碼築基期第十階。
那麼首當其衝的懷疑對象,就是賈奇實。
都說釣魚需要安靜的環境才會上鉤,沒想到賈奇實這條大魚也是如此。
只要賈奇實被誘餌吸引住,那麼自己的計劃就已經相當於成功,他就會被自己給牽制住,就算再不願意,都只能屈服於"配合"自己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