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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梅莫斯歸來

哥譚現在全城亂作一團,但魔術劇院一帶卻不同。

一行人來到魔術劇院時,這裡異常的安靜,只有呼呼劃過的風聲和不知何時泛起的濃霧,唯一顯眼的便是豎立著的劇院廣告牌"magic",正閃爍著刺眼的紅色光茫。

在劇院的門口,一塊臺示牌上還顯示著今晚的演出劇目:流浪者。

劇目下方,還有一行小字介紹到這出劇是由十九世紀愛爾蘭作家查爾斯·馬杜林的《流浪者梅莫斯》改編而來。

"女巫說就是這裡面充斥著黑魔法的氣息。"瓊·謬恩望著紅色的廣告牌對娜塔莎和卡拉開口。

黑魔法嗎?裝甲下的娜塔莎雙眸變得明亮起來,這將是自己第一次面對完全未知的事物。

平復情緒之後,娜塔莎抽出背後一柄長劍遞給卡拉,同時開口解釋:"這劍具有抗魔性。"

"唔,謝謝!就是這劍太長了。"卡拉接過長劍,目測怎麼也得有兩米,又瞥一眼娜塔莎,與自己差不多的身高,卻用這麼長的劍,還好這劍感受不到重量。

X金屬作為創造宇宙的物質,它具有很強的抗魔性,娜塔莎和卡拉對魔法都一竅不通,X金屬塑造的長劍無疑是此時最合適的武器。至於瓊·謬恩,她身體中寄宿的可是一個女巫,抗魔武器用不著。

環視一眼周圍環境,娜塔莎帶著瓊·謬恩直接飛至魔術劇院的屋頂天台。

卡拉見此,也飛身而至。

"讓女巫出來。"剛落地,娜塔莎便說,暫時不去思考這一帶現在為何這麼多濃霧。

聽見娜塔莎的話,瓊·謬恩沒有多問,輕呼一聲女巫,把身體交給女巫控制。

下一刻,伴隨著綠黑交織的霧氣,身穿綠色長袍的女巫出現。

讓女巫出來,娜塔莎自然有自己的考慮,一是讓瓊·謬恩能保護自己,二則需要魔法的力量。

見女巫看向自己,娜塔莎直接開口:"我們需要知道劇院裡面的情況,開個透視。"

"我現在的力量很弱,用不了類似的魔法。"

一時間,天台的氣氛沉入死寂當中,與這一帶詭異的氣氛融為一體。

女巫覺得自己也很尷尬,平時簡單的魔法現在都沒法調動。

娜塔莎抽出背後的長劍,既然無法探查情況,那麼便直接闖進去吧,就從這天臺,破牆而入。

在娜塔莎準備一劍斬破天台時便聽到卡拉的聲音:"那個,我能看到裡面發生的事,我可以透視。"

說完卡拉還吐吐舌頭,露出得意的笑臉,一雙眼睛盯著娜塔莎,等待誇獎。

"..."

娜塔莎沒好氣地瞪了卡拉一眼,示意她講劇院裡面的情況。

見娜塔莎沒有要誇獎自己的意思,卡拉趕緊揉揉臉,然後集中精力去看劇院裡的情況:"裡面有很有觀眾,演員在演出。等等,那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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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不是人?"

"演員,演員不是人,是一群穿著衣服的山魈。它們抬了一口大鍋到舞臺上,鍋裡盛著綠黃色的液體。"

山魈,也被稱為鬼狒狒,是世界上最大的猴科靈長類動物,有著鬼魅似的面孔,長臉上還長著鮮紅的鼻樑,主要分佈於非洲的喀麥隆薩納河南部、赤道幾內亞的比奧科島、加彭和剛果。

但現在哥譚竟然出現了這樣一群生群,而且在魔術劇院裡演出,並且有觀眾,難道一群山魈會魔法?

娜塔莎現在只能藉助卡拉的眼來分析,問道:"你還看到什麼?"

"有淡綠黃色光團從觀眾的身體飄出來,飛進了鍋中...這是想煮湯嗎?"

聽到卡拉的講述,娜塔莎不明所以,但女巫的聲音響起:"光團是人的靈魂,山魈應該是在進行某種儀式。"

"靈魂?"

說到靈魂,娜塔莎想起了肖恩意識空間裡的另一個自己,不過聽肖恩說那是一道虛影,不是光團。

不過娜塔莎來不及多想,身旁的卡拉突然驚呼出聲:"哦,糟糕,我們得救人,那些觀眾在口吐白沫。"

說罷,卡拉抬起拳頭就要打破天台,衝進去救人。

"快閃開。"

女巫突然開口提醒,雙手出現綠色六芒星圖案,綠霧纏繞住娜塔莎和卡拉兩人瞬移到天台邊緣。

下一刻,只見一道巨大的藍白光柱從先前兩人停留的位置沖天而出,天台瞬間出現一個圓形窟窿。

待光柱消散開後,下方劇院裡幽深的聲音也傳入三人耳中:

"...儀式結束了,一百零七個破裂的靈魂,曾經都是梅莫斯故事的觀眾,獻出了他們的生命,用於完成序幕..."

"...家人,朋友,被拋棄者...他們勉強夠量的死亡會救下其他許多人。這個將死世界的救世主來了。"

娜塔莎走到窟窿邊緣,從上往下看去,說話的是一山魈。

"梅莫斯就要歸來了,在那之後..."

大鍋裡的綠黃色液體在此時溢了出來,流到舞臺上面,一個身穿紅色禮服,手持柺杖的尖耳黑麵光頭從裡面走出,看向臺下的觀眾。

然後他接過山魈的話:"在萬物的肌理之上,一道傷口正在潺潺流血,我枯槁的朋友友,救贖的機會再一次降臨到我們身上...我們能救下多元宇宙嗎?"

說完,光頭攤開雙手,做出演出謝幕的動作,就像臺下已死去的觀眾們能聽到他的宣詞一般,他猙獰的臉露出享受的神情。

"歡迎回來,梅莫斯,我的王。"

一群山魈在光頭的背後高呼。

而先前從鍋中流到舞臺的液體則化為氣霧,自舞臺上向四周蔓延開來。

天臺上,娜塔莎三人目睹著這一切,但對於這個所謂的梅莫斯一無所知。

長劍,被娜塔莎握得更緊了。

接著,娜塔莎把紅燈戒指湊到嘴邊:"肖恩,你那邊的事情解決後迅速回來,有一些發現。"

她倒不是害怕這個所謂的梅莫斯,這世界存在的一眾強悍人物肖恩都曾跟她說過一二,這其中便沒有什麼梅莫斯,之所以在明知肖恩也被事情纏住的這時候聯絡他,僅僅是梅莫斯提到了多元宇宙。

話畢,娜塔莎直接手握長劍跳進劇院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