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戈倫,八級法師,如果讓你去刺殺一個同為八級的近戰法師你有多麼大的勝算?"
"八級法師?我一直在謀劃刺殺一個九級的法師。"
杜克抬起頭來,戈倫手中已經出現了一個墨黑色的匕首。
"杜克,在你發動戰爭的時候,就該想到有這麼一天!"
他猛然揮手將手中的匕首刺進了身邊的傑勒米的身體,傑勒米甚至還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他瞪大眼睛看著這個名叫戈倫的法師。
戈倫伸出手捂住了他的嘴巴,擰斷了他的脖子,傑勒米的身體迅速的乾枯,好像全部的血液都被抽離,戈倫輕輕一推,他就倒在了地上。
而戈倫手中的匕首則是附上了一層紅色的光芒。
戈倫一步步的向著杜克逼近,"你的法師塔中竟然沒有一點的反制措施,我不知道這是自信還是自負。"
杜克坐在椅子上沒有動,平靜道:"看來你是戰爭的受害者之一。"
"我知道你是九級法師可以無咒施法,但是你有沒有察覺到這個房間內所有的魔法元素都被放逐了?
你太自負了,杜克。"
杜克試著調動了一下魔力,確實,空氣中有一種奇怪的物質阻止了魔法的形成。
"不要掙扎了杜克,這個房間在我進來之後就被釋放了禁域魔法,這是我花費了所有的身家從阿斯蘭協會中求得的,它是元素法師的剋星!
杜克,你在這個時候有沒有過反思?你為什麼要發動這次戰爭?你知不知道為了滿足你的一己私慾,有多少家庭被破壞,多少人死亡?你知道接近前線的那些城市被戰爭逼迫成了什麼樣子嗎?"
杜克道:"我以為只有我在必勝的時候會有非常大的傾訴欲,沒想到大家都有,不過你為什麼覺得你勝券在握呢?"
戈倫的表情逐漸猙獰,"你是一個元素法師!元素法師的近身戰鬥力就像是孩童一樣孱弱,而我是一個八級的近戰法師。
你問我為什麼勝券在握?"
他走到杜克面前,杜克依舊坐著不動,"杜克,懺悔吧!"
他高高的舉起手中的匕首。
刷!
他的脖頸出現了一道血紅色的線,力量在他的身體內流逝,不可思議的眼神在他眼**現,"這...這是什麼..."
"蓄力居合斬,或許你沒有聽過,但是作為一個法師,必須要考慮到被人近身之後的作戰方式。
戈倫,我的自負源於我的自信。
而且,我不是元素法師,你的情報有誤。
抱歉,我的廢話也有些多,你先死吧。"
杜克的刀術或者說劍技一直是他引以為傲的東西,用專業一點的話來講,杜克是初級兵器精通。
戈倫不甘的倒在了地上。
杜克撿起那個黑色的匕首,純魔力的武器在主人死後就會自己散去,但是這個匕首沒有,杜克能夠從這個匕首上感受到陰寒的氣息。
他把匕首插在了戈倫的屍體上,戈倫的屍體迅速乾癟下去,變成了一個皮包骨頭樣式的乾屍,而匕首上則是附著了一層更加濃郁的紅芒。
"吸附被殺人的生命力,獲取更強大的切割能力...還有破魔能力?"
一件很有意思的武器,杜克或許要想辦法送到斯蒂蘭奇手中,這個東西他用不上,但是斯蒂蘭奇用的上。
走下樓梯,法師塔下層的那些人見到杜克之後恭敬行禮,杜克再次點了一個人,"你,去收拾一下我的房間,順便把那兩具屍體處理掉。"
"是。"
至於這兩個人為什麼而死,他現在不能問,也不敢問。
再次等待了幾天之後,杜克覺得自己已經做好了準備,於是他點了一個僕人,讓他將自己帶到英格索爾的家中。
這個刺客是最後一批的刺客了,除去他之外沒有其他的八級法師願意去刺殺這個神使了,畢竟這個神使已經遭到很多次刺殺,每次都能化險為夷,現在已經到達了八級法師的程度。
這個戰鬥力的法師已經是各國的座上賓了,沒有必要因為一個九級法師的承諾就與他為敵。
斯蒂蘭奇在這個世界的剩餘時間可以進行***了,杜克決定再給他最後一次磨鍊。
"瞧瞧,稀客啊,為了迎接你我想我必須要舉辦一個舞會!"英格索爾見到杜克有些詫異,杜克這個人的性子這麼冷淡,他主動外出的次數寥寥無幾。
杜克坐在英格索爾面前,簡單的說出了自己到來的意圖:"我要繼續發動對教會的戰爭。"
"戰爭?你不是已經拿到了你想要拿到的東西了嗎?難道你還想要治癒魔法?除了虔誠教徒以外沒有人能夠學會治癒魔法,這是無數人已經嘗試過的。"
杜克道:"我要原本。"
原不原本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杜克想要發動戰爭,僅此而已。
"教會不可能給你原本的,那可是真神的親筆,如果真的交給你的話教會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所有人都會懷疑他們對真神的信仰!"
杜克敲了敲桌子,強調道:"那就消滅教會。"
"你瘋了!杜克!"英格索爾大叫起來,"你知不知道教會有聯絡到真神的辦法?真神派遣下了神使要糾正教會的地位。
我甚至聽人說你一直在派人刺殺這個神使?但是這個神使卻一直能夠化險為夷?真神在注視著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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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克,這個時候你要與教會對抗,你在自尋死路。"
杜克道:"我要殺的,也是這個神使。"
"不不不,我不同意,杜克,如果你執意這樣做的話,我只能連同愛格伯特一起將你驅逐出聖卡洛斯了。"
愛格伯特就是聖卡洛斯這一任的皇帝。
杜克靠在椅子上想了想,現在聖卡洛斯帝國中只有三個九級法師,其中法師聯合會是一個類似於研究機構一樣的組織,會長和副會長對於下面的法師都沒有太大的約束力。
而皇帝卻對於軍隊有著絕對的權利,貴族沒有自己的領地只是有一些身份和特權而已。
如果杜克想要發動戰爭的話必須要說動英格索爾和愛格伯特,但是杜克又不想與他們扯皮,杜克很趕時間,這邊與地球的時間流逝比例不知道是多少,他的斯塔克帝國內還有很多隱患,他必須要在這些隱患爆發之前回去。
所以....
杜克問道:"英格索爾,你真的要拒絕我的提議?"
英格索爾從杜克話中聽出了威脅的意味,他搖頭道:"杜克,這件事情並不像你想象中那麼簡單...呃..."
他的脖頸上出現了一道血痕,杜克將匕首收回到袖子裡道:"九級法師的身體,比我想象中要孱弱。"
尤其是沒有防備的時候。
守衛在英格索爾身後的侍衛驚恐的叫嚷起來:"杜克!你做了什麼?你知道你做了什麼事情?真神啊!
你殺死了同為九級法師的英格索爾大人!你是要挑起內戰嗎?"
但是他們並沒有敢對杜克亮出武器,杜克也沒有理會他們的叫嚷,徑直的走出了英格索爾的莊園。
坐上馬車之後,杜克道:"帶我去皇宮。"
僕人在聽到莊園內侍衛的呼喊之後咽了一口唾沫,他大概知道了杜克到底是做了一件多麼瘋狂的事情....
現在杜克要去皇宮...真神在上...我又信仰真神了,快阻止這個瘋狂的傢伙吧...
他實在無法想象這個國家在杜克的統治下的樣子。
或許等待他們的會是無盡的戰爭....這個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