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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章:東邊吹來的風(6)

"立刻給我調集現場畫面,無論如何,我要看到這次任務的全部細節。"涅伽爾把手機摔在地上,手機爛成了四五塊殘渣。

幾十人立即行動起來,監控錄影頭與*****全部損壞也無妨,這些難不倒軍情六處的精英們。他們還有即時演算的阿瓦隆系統與懸浮在英倫三島上空的衛星群。不過幾秒鐘,最尖端的情景模擬就會出現在涅伽爾的面前,透過阿瓦隆系統的擬真修飾,就像是帶著vr眼睛看了一場高清晰的超級英雄類電影。

"《倫敦今日大晴》要拍完了麼?"她把目光投向幾分鐘前自己的彌留地,挽起一縷髮絲,鼻翼掠過一絲玫瑰的芳香。

"今天就會結束拍攝,冕下。"阿瓦隆系統做出回應。

"三天內排片,我需要所有人都接受這種形式的戀愛。"

夏黎並未退縮,迎著以太洪流前進。他覺得這把劍足以斬開萬物,他試著用力一揮,火焰瞬間潰散,好像有一個看不見的大手把火焰的存在硬生生抹去。電弧被迫止步在他眼前,電光肆虐,卻進不了半分,那些超凡的光與熱都被隔絕在他身前,彷彿在畏懼他,就像瘸腿的羚羊遇上了獵豹。

他有些驚喜。沒錯,曾幾何時他擁有過這份力量,好像一下子從食物鏈底端做起了垂直跳躍,蹦到了食物鏈的最頂端。他的銀之匙,遠遠沒有自己想的那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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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揮舞長劍,狂風被他抹去,電弧消失於世界,雙劍閃爍的金紅逐漸黯淡,好像上帝拿著創世的鑰匙,把整個世界都握在了掌中,予奪生殺,無所不能。

但劍光仍舊凜冽,狂風剎止的片刻,劍光沉浮。持劍人並未受到影響,他猛地衝了上來,雙劍流動著鋼鐵的風華。他的步伐未**擾停澀,生生切開了那道看不見的膜,劍光暴震,純粹由速度掀起的狂風絲毫不比以太肆虐的要差。

雙方之間的距離被壓縮到了極限,夏黎動了。他回憶起中將尼爾克的劍法,長劍從漢方八股劍變成英式皇家佩劍,後發先至,速度比持劍人的俯衝來的還要快。雙方以劍鋒撞擊,挑起的狂風潑在對方的臉上,髮絲後翻,露出堅毅的臉龐。

但夏黎的力量是個缺點,他鍛鍊的太少,遠遠不能與對方相比。夏黎被他這劍打的連連後退,持劍人步步緊逼,劍風在他身前形成半圓。他的攻勢就像暴雨,狂風中夾雜著致命的雨點,每一道雨點都極為致命,有人能以純粹的速度斬開傾盆的暴雨麼?

夏黎被他一路追到了樓梯口,有刀光閃入保溫門,撕出駭人的裂口。他知道,再退下去就沒有施展身手的機會,必死無疑。

持劍人的攻勢忽然一頓,劍光出現短暫的偏差,一把劍貼著夏黎的眉毛捅進牆壁,勁力十足。他並未分心,一個優秀的劍客不可能在戰場上分心。但是有血從小腿處溢了出來,一聲清脆的槍響炸在他的耳畔,格擋的瞬間,夏黎掏出槍,趁著他找準機會的時間射穿了他的小腿!

"你根本沒瘋,相反,你們是在等我。"夏黎的聲音很沉著。

他沒有乘勝追擊,憑藉對方短暫的行動不便踢飛持劍人後,反而把槍口對準了另一個方向,毫不猶豫的扣動**。強化後的子彈穿透牆壁,炸出兩朵血花。那是持劍人的"隊友們",在蘇拉教授提供的情報中,發瘋的一共有三個。

"當然沒瘋,只是一個交易。"持劍人把子彈生生掏了出來,在傷口上噴上止痛噴霧,"憑藉你們的情報網當然不清楚這場交易的核心。"

夏黎把那把劍***,土石跟著劍口滾落,堅硬如鐵的高層建築在這把劍下就像風化的岩石簌簌滾落。這是一把日式名刀,刀身刻著"十方土阿具賴耶",御使名刀的男人實力絕不可能羸弱。

夏黎沒有把名刀還給他,把優勢扔掉的人除了主角都死了。現在他通曉三個人的具體方位,以太能量網也不會對他有絲毫效用,只要他擊敗面前這個持刀男,基本上已經奠定勝局。

"其實...對於一個武士來說,單刀永遠比雙刀來的要更強。"持劍人擺出一副拔刀的架勢,目若兇虎。他的行動沒有受到絲毫影響,反而氣勢越來越強,如同伏山怒視的惡龍,長劍藏在腰腹,刀柄處刃口泛著骨架的慘白。

"所以並不是人人都能是宮本武藏。"冷漠的聲音從夏黎口中傳出。

持劍人瞳孔瞪大,名為"大五右川切"的名刀噴薄而出,閃出一道極快的線狀刀光。持劍人用了"縮地"的步法,閃現到了夏黎身前,刀光下一刻就觸碰到他的胸腔。這一刀躲不開,夏黎很清楚,但他也沒想著去躲,皇家劍術最擅長的就是詭譎,最適合對抗這些直來直往的劍客。

夏黎持劍格擋,同時連續開槍。他並非持劍人想的劍法超群,這只是皇家劍術本來就有的雛形。不同於東瀛劍術於東夏劍術純粹以殺人為目的的劍法,皇家劍術更具有多變性。很久以前騎士擊劍就是一場很正規的運動,只求傷人,不求斬首。這種劍術在近代被賦予殺傷性的體現後,展現的技術並不比純粹殺人的劍術要差。

果然,他防不住對方的拔刀。牆壁崩潰,土石紛紛落落之中,三道火光從夏黎腰間亮起。持劍人的身上猛然炸出三朵血花,穿透手腕,膝蓋和肩膀,傷口處崩出鮮血,手筋被射斷,翻出傷口。夏黎一路撞飛到另一面牆壁上,第二面牆壁也因衝擊而開裂,墜落到了樓道的下層。

他還是低估了這一刀的力度,格擋時劍鋒還是切入了他的肩膀,拉出淺淺的傷痕。但這並不是大問題,夏黎已經把對方的膝蓋都射穿了,還有一條手臂的肌肉群,僅靠一隻手的劍術遠遠不足與他抗衡。夏黎大口呼吸,試圖站起來,胸腔受力點依舊很痛苦,但一瞬間的恐慌讓他打了個激靈,彷彿全身沁入了南極的冰坑,透心的冷徹。

一把手槍架在他的頭上,夏黎失算了,那個警察傷的不重,他是隱藏的第四人。現在他要執行自己的任務,把他的頭顱收入囊中。

"砰!"

一聲槍響,驚起了梧桐林的飛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