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是一天美好的開始,至少在普羅沙的眼裡那陽光是如此的迷人,然而殊不知,死神已經來到了自己城門口。
血花飛濺,布柯哀踏進了這個做五彩的城鎮,所有人看見了這矮小身影,紛紛逃遁。
"殺。"布柯哀隨意一句。
那些賞金獵人自然不敢違抗,頓時朝著周圍前進,這裡大多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人,那能抵擋的住布柯哀手下的賞金獵人?
不一會兒,布柯哀便是踏在了一片血泊中,不過他對這一切熟視無睹,似乎看得多了,做得也多了,紅色在他眼裡早就和白色沒有什麼區別了。
"嗯,只要再花一些時間,我就能重新拿回自己身體的控制權,我可沒有和別人分享自己身體的習慣。"
說話間,布柯哀來到了普羅沙的府邸門口,竟是一個守衛都沒有,看來是因為害怕跑掉了。
真是一群無趣的人,看來不管人族再發展多少年,都只配做奴隸啊。
布柯哀身上卡牌飛散,打碎了攔在了自己面前的厚重城牆,隨後她踩在瓦礫上,身後是血氣沖天的烈獄,面前便是這裡最後一點的生土了。
一些根本逃不了的侍女頓時跪在地上,向神明祈求著,她們每一個人都在渴望活下去。
布柯哀瞬身掐住一個侍女的脖子,笑了起來。
"不過這次召喚倒也給我點好東西,以前那些老頭子都在叫我出嫁出嫁,真是麻煩得要死,明明就沒有人能配得上我。"
將那個侍女扔開,布柯哀菱形光芒的雙眸在這面前的房屋外掃過一遍,隨後她露出一抹詭笑。
"躲去那啊?"
卡牌鎖鏈遁入地面,不一會兒便是將一個普羅沙從地下的隱藏室內扯了出來,那個地方防禦還不錯,但是在自己的隨心塔羅面前來說就有些不夠看咯。
普羅沙沙啞著嗓子,似乎想要說話,但是自己的嘴巴被死死捂住了,當然布柯哀選擇給他一個機會。
"布柯哀,你小子瘋了!屠城這種事情你也做得出來?"
布柯哀咧嘴一笑,"這不是把你留下來了嗎?"
一雙金色帶著菱形光芒的雙眼此刻距離普羅沙的距離非常進,不得不說布柯哀這張臉當真是禍國之顏,但是現在在普羅沙面前,就只是一位死神面容而已。
"你也別緊張,我就問一個小問題,問完就放。"
布柯哀一拍手,問出了第一個問題,"你為什麼要通緝我?按照之前的理由來說,這不至於,你也沒那蠢。"
普羅沙聽見,頓時閉口,不叫不罵,似乎只是想把嘴巴閉上一句話都不說,但是下一秒一隻小手頓時掐住了自己的臉頰,下巴似乎都快要裂開了。
"不說?正好,我腦子裡面有了不少好東西可以讓你享受,來人!"
一位賞金獵人走來,跪下,"大人有何吩咐?"
"找兩飢餓的獵狗來。"
那位賞金獵人有些懵,但是還是去照做了。
布柯哀現在腦子裡面就是穿越記憶和自己以前記憶相互融合,可以說他們兩個靈魂的記憶是共享的,但是現在這個布柯哀根本不在意另外一個靈魂的仁慈一面,他欣賞的是他腦子裡面的酷刑!
作為老師,布柯哀自然對那些東西有些瞭解。
那種能夠不殺死人而且還能讓犯人感到痛苦的刑罰很是得自己心儀,這個她非常喜愛這樣的東西,所以迫不及待就要實驗一番了。
不一會兒,只見布柯哀牽著兩隻嗷嗷叫的獵犬,它們體型不大,但是那一口尖利延遲即便是在場的武道高手都不一定受得住。
普羅沙看著獵犬正在逐漸靠近,一顆心臟頓時失去溫度,不經意的向後退去。
"乖狗狗,從腳開始吃,細嚼慢咽身體好~~"
"哈哈哈!"布柯哀笑了起來。
那些身後的賞金獵人們頓時咽了一口口水,眼前的畫面實在是太過於勁爆,這樣的審訊方式,這誰頂得住?就算是一些自稱硬漢的人在這麼個環境下都得崩潰啊。
這個布柯哀真的像是傳說那樣溫柔治城,還廢除奴隸制度?
這不會是他裝的吧?
布柯哀牽著狗坐在草地上,也不管自己一旁的悽慘叫聲,一張張卡牌漂浮在手中,翻轉飛躍。
"別,我說!我說!"
長繩一拉,布柯哀轉過頭,帶著笑臉,已經是準備聽下去了。
本來一臉粉的普羅沙已經被自己的汗水打溼大半,自己現在整個人就是一個水人,自己的腳現在看上去已經是廢了,這全部拜面前這個男人所賜。
所以他有些憤恨,所以他有了復仇之心。
"你過來,我說給您聽!"普羅沙像是在爭取什麼。
布柯哀嘖嘖兩聲。
"你當我傻?你全身元素匯聚在心臟處不就是想爆炸嗎?"
普羅沙臉色一白。
但是布柯哀並沒有任何動作,反而是走了過來,低頭注視著他。
"你炸啊,反正我來了,你隨意。"
看著布柯哀那一臉氣定神閒,普羅沙被徹底擊敗了,低頭緩緩道:"是一個組織,他們讓我懸賞你,說是你的身體很有用,他們想要。"
"什麼組織?"
"我不知道,他們本來說是你死了以後就讓我加入進去,現在我還不知道那個組織的名稱。"
聽完,布柯哀轉身,將手上繩索一放。
"走了,我們回自己的郡城了。"
說完,布柯哀他們一行人離開了這個鬼城。
莉爾維特此時和河?,蔣希娜一起正在玩牌,這個玩牌方式是布柯哀教的,而直到現在莉爾維特都沒有吃透遊戲規則。
"對王!"莉爾維特將牌一甩。
河?神色一白,"不是,希娜是地主!你針對我幹嘛?"
"啊?抱歉,我又忘!"莉爾維特尷尬一笑。
"河?大人,城主回來了!"
三人起立,神色中帶著思念。
"那還不去迎接?"河?欣喜道。
"但是,城主大人身後跟著一群賞金獵人,屬下不好定奪。"
賞金獵人?
河?和莉爾維特對視一眼,之前就傳來訊息布柯哀被懸賞了,這怎麼會帶著賞金獵人回來?
"有蹊蹺,我們去看看。"
三人立刻出身,來到了城門上方。
只聽下方一聲熟悉的叫喊傳來,"河?,開門啊。"
"那確實是布柯哀啊。"莉爾維特有些開心道。
"不過我怎麼感覺有些不對啊,大哥的氣質有些不大對啊,而且你看身後的賞金獵人全身都是鮮血,這可不能隨便放啊。"
莉爾維特對於河?的話語很是贊同,這樣的可疑份子確實不能隨便放心,但是她還是道:"那我們只放布柯哀進來不就好了?"
而在這時,蔣希娜突然跳上牆頭,對著下面的布柯哀直接吼了起來。
"你是誰,為什麼冒充我老師!"
布柯哀一愣,這丫頭的感知能力如此出眾嗎?
但她依然笑道:"希娜,你怎麼了,這才幾天你就不認識我了?你可還是奴隸的時候,可是我救了你,你這麼忘恩負義可不行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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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河?和莉爾維特的神色皆是一變,河?直接揮手厲聲道。
"放箭!"
箭雨瞬間落下,在措不及防間奪走了數十人的生命,布柯哀一愣,臉也有些冷下來了。
河?一臉正色,"大哥從來不提希娜曾經是奴隸的事情,你到底是誰?你把大哥弄到那裡去了?"
布柯哀扭了你腦袋,發揮出咔咔的響聲,笑了起來,"你的大哥,就在我腦子裡,但你搶不回來......."
話語之中的彷彿已經欽定了那個布柯哀的結局。
河?神色一變,而一旁的蔣希娜直接亮出身後所有元素之力,直接準備開始攻擊!
"元素眷顧者?看來人類之中也不全是廢物嘛。"
布柯哀一腳離開騎乘工具,蹦向天空,腳下卡牌宛如釘子一般卡在了空間之中,布柯哀就這麼站在了城門面前的上空。
莉爾維特一愣,聲音略略有些顫抖。
"他真的是布柯哀!"
"你說什麼?"河?一驚。
莉爾維特是見過布柯哀的隨心塔羅的,她也相信這個世界上不會再有第二個人擁有這個武器,但是面前的這個人,他此刻的殺意已經是那麼明顯。難道這個傢伙真的將布柯哀.....
她不敢想下去,也不敢去接受。
"放心,你們的城主沒死,只是安靜的睡著了。"布柯哀攤手一笑。
說話間,一張點著黑炎的卡牌飛向城牆上,頓時將上面砸出幾個大洞。
雖然知道了這個布柯哀的身份,但是河?依然選擇對周圍的士兵叫道:"這個傢伙假冒城主,別信他,攻擊!"
他不想布柯哀在士兵和居民的心中落下偽君子的形象,那樣即便是把大哥救回來,他也不可能原諒自己的所作所為的。
"還我老師!"
蔣希娜此刻已經衝出了城門,河?和莉爾維特一驚,這孩子怎麼這麼莽,他是魔法師不是武者,這要是被布柯哀打上一拳直接就可以見閻王了!
"有趣的丫頭。"
不過布柯哀似乎並沒有任何的興趣去管蔣希娜,只是擋下他的攻擊也就是了,看樣子是看上她的元素眷顧者的能力,這樣的人才可不多得。
莉爾維特和河?也走了出來,上面的士兵害怕誤傷便停止了攻擊。
"把我們的朋友還回來。"
布柯哀一笑,"臣服我,我可以讓他出來見見你們再殺了他。"
"你敢!"莉爾維特咆哮。
蔣希娜更是躍躍欲試,手上的雷光火光全部都在閃爍。
一場大戰即將打響。